至于白素是不是故意假装不认识他来接近他,这有什么问题,她失忆最好,不失忆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失忆,让她成为他手中操纵的傀儡。
想到这里,圣凨眸光一闪,面不改色地再说道:“白姑娘,我也只是猜测,我想应该是我猜错了,你一直留在屋中照顾你父亲,期间又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没有见过什么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春丨药,不如还是先让我为你把把脉。”
白素点头,浑然不知才刚刚相遇的圣凨竟在暗暗打她的主意,用力推凤笠就要下地,恼声道:“你放开我,放我下去!”
极品春棠乃春丨药中的极品。
凤笠紧抱着白素不放。
但僵持了一会儿后,转念一想,凤笠又突然放开了手让白素下地,让圣凨为白素把把脉,让白素知道自己情况也好,这样她就可以死心,知道没有其他办法,就会“心甘情愿”让他碰她了。
圣凨上前一步,伸手为白素把脉,浓密的长睫缓缓敛下遮住一双闪过诡异光芒的银眸。
圣凨落在手腕上的手,白素同样感觉到一丝说不出的舒服,但那丝舒服感很快被体内火烧火燎般的灼热与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排山倒海般的空虚感淹没,“圣公子,我……我……”
“白姑娘,你中的确实是春丨药。”
圣凨平静地回道,目光落向凤笠,挑拨离间于无形。
白素闻言,回头怒瞪向凤笠,他简直太可恶了,竟使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随即快速收回视线问道:“圣公子,你既然会医术,那不知你有没有解药?”她会法力,可以为人疗伤,也可以为人止血,但这种春丨药的毒,却根本没办法用法力来化解,何况春丨药本质上并不算是毒。
渐渐的,白素整个人已难受到不行,脸上的汗不知不觉一连串一连串滚下。
月光淡淡如水,如一层透明的轻纱笼罩下来,昏昏暗暗,无形中起着一层掩护色。圣凨平静依旧地回道,薄唇上的弧度稍纵即逝,在昏暗的月光下快得不容人察觉,“恕我医术浅薄,能力不够,没办法解,这种春丨药眼下只能与男子交合,否者必死无疑。”
白素咬牙,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扩大,再回头狠狠瞪向凤笠。
既然事情都揭开了,凤笠也不狡辩,上前一步揽住白素说道:“素素,乖,听话,我们回房再说。”
“你真可恶,放开我,别碰我……”凤笠的靠近,让白素滚烫的身体忍不住贴上去,但理智却还很清醒,做出与身体截然相反的反应,一把用力推开揽上来的凤笠,大步后退,明显喘息。
圣凨冷眼旁观地看着。
凤笠再上前,圣凨这笔帐后面慢慢算,先搞定生气的白素再说:“素素,这件事,你先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真是怕了凤笠了,竟连这样的事都想的出来,还做得出来。白素凝眉略思忖片刻,心中已有了彻底离去之意,这里是再不能呆了。上清一直不给她回复,她就自己回清莲山,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