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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绿屋子

吕辛长得浓眉大眼!

陈言给老太太看的是他的相片。

如今,吕辛虽已经死了,但听见老太太的话,丁小小依旧气得咬牙切齿。

“人老了,记性也不好,孩子,别见怪。”老奶奶踌躇地走进屋,将房门关上。丁小小攥紧双拳,在原地站了将近一分钟,才把胸口的那股闷气憋回去,转身走进了陈言租住的房子。这房子里没什么家具,客厅有两张凳子,有张桌子,窗台上还有台二手的彩色电视,都是他帮着淘来的。

“陈言,你在屋吗?”丁小小站在客厅对着卧室的方向喊道。

平日里陈言最痛恨丁小小没经允许就进屋,因为这事儿俩人吵过不止一次,最后还是丁小小妥协了。屋里静悄悄的,声音在房间里环绕了一百八十度后又钻进了他的耳朵,见没人回应,丁小小紧皱眉头,走进了卧室。

卧室黑咕隆咚的,没有任何光线,跟客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丁小小摸索着打开灯,当棚顶的灯光闪烁两下彻底亮起来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讶无比……眼前,是一片墨绿色,墙壁、棚顶、地板、窗户、床单、被褥,就连家具都是这种统一的颜色,不禁让人有种置身于虚拟世界的错觉。

“陈言在发什么疯?”卧室里有股浓重的油漆味儿,丁小小伸出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在旁边的墙壁上摸了摸,确定油漆已干,他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卧室的角落放着油漆桶和刷子,桶里还放着半桶油漆,丁小小站在床边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其实房间里并非都是统一的墨绿色,在靠近门口的墙壁上还有一幅用各种染料做成的画,只是那画歪歪扭扭,根本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丁小小对着画看了一会儿,随后将视线移到梳妆台上,那台子也被染成了墨绿色,台面上摆放着各种颜色的化妆品,梳妆台上还有一个圆形的大镜子,镜子上写着很多汉字,是用口红写上去的,那些汉字看起来有些怪,前言不搭后语的,读起来特别扭:伤定伊始忆吾旧,爱路吾深误,布鹃雀鸠深爱甚,步施遛爱路,誓三生不生尔气,揪吾拧耳发,发誓依旧去亦留,久散久久散,久散久久散……

这是首诗歌?不像,看起来更像是随意拼凑的文字,但有些句子读起来又确有诗句的感觉,丁小小反复读了几遍,却仍没琢磨透陈言写这些汉字的意思,但他心底却隐约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呆站在梳妆台前,回想之前时髦青年找他时所说的那些话,再加上这个墨绿色的房间,奇奇怪怪的画和别别扭扭的文字,丁小小开始有些担心了,可奇怪的是前天下午他还和陈言吃过晚饭,又能出什么事呢?

光这么想也不是办法,丁小小还是决定问问陈言的亲戚朋友,他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兜,发现兜里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如今在警局里放着呢……这可怎么办才好,陈言亲戚朋友的手机号码都存在那个手机里,手机又在警局,现在丁小小最怕见的就是警察,如果取手机时被警察发现了端倪该怎么办?可如果不取的话就没法联系到陈言的亲戚朋友。

丁小小突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在卧室里徘徊着,走了几圈后终于一咬牙一跺脚,自言自语地说:“死就死吧,找陈言重要。”打定主意后,他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正打算打开房门出去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了卧室,找出纸笔,把镜子上那一段歪歪扭扭的汉字记下来,揣进了兜里。

月影路派出所在城市的北面,需要过了谷丰桥,丁小小坐公交车过去时已经是下午4点了。他走进派出所,在咨询处询问了一番,最后由一名警察带领,穿过长廊,走进了讯问室。那名警察让丁小小等等,然后自己独自离开了,大约过了十分钟,警察再次回来时,手里拿着一部手机。

“看看,是不是你的那部。”

丁小小接过手机看了看,最后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我的手机,谢谢,真谢谢你们。”

“先别急着谢。”警察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表格递给丁小小,随后说,“你需要把这表格填一下,然后再讲讲当时的情况,我们需要做个笔录。”

笔录将近做了半个钟头,这期间丁小小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恐慌,但其实他都已经汗流浃背了。从警局出来后,他深吸几口新鲜空气,急忙跑到离派出所很远的地方,直到情绪平静下来,他才将手机开机,在里面搜出了“左左”的手机号。

有段时间陈言迷上了恐怖小说,加了许多群,其中有个叫“夜枭社”的群组,里面都是写这类小说的作者,其中就有左左。陈言和左左一见如故,起初俩人在网络上无话不谈,后来又发展到了现实中的闺密。

“左左,我是陈言的男友。”

“丁小小?”

“嗯,我想问下陈言在你那儿没?”

“没啊,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出什么事了?”

“陈言失踪了,昨天就没去上班。”

“你打她手机了吗?”

“打了,关机。”

“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前一阵我感觉她心事重重的,心情很不好。”

“没闹别扭。算了,我再打给别人问问。”

“行,你放心,不会出事的。”

“希望如此。对了,你要是有她消息请务必告诉我。”

“她要是联系我了,我打给你。”

“好,拜拜。”

“拜。”

电话挂断后,丁小小的心凉了半截,其实陈言在谷溪市的朋友少得可怜,平日里她跟左左的联系也最为密切,而现如今连左左都不知陈言去了哪里,还会有谁知道呢?

从月影路坐车回家的途中,丁小小又打了几通电话,对方都说不知陈言的下落,最后他只能将电话拨给了陈言的父母询问。陈言的父母也住在谷溪市,大学毕业后,陈言找到了一份幼师的职业,于是她便借口家离上班的地方太远搬了出来,打那以后,她几乎每月都会回家看望父母。

接电话的是陈言的父亲,丁小小询问后得知陈言最近一次回家已经是在半个月前了,这期间陈母曾给女儿打过几通电话,但陈言总是表现出很忙的样子,每次都是匆匆将电话挂断,从前天开始女儿的电话就一直没打通。

陈父有些担心:“言言到底咋了?”

为了不让陈父过于担心,丁小小并没有提起陈言失踪的事,只是借口说陈言最近工作有些不顺心,心情不太好,想静静就没开手机。挂断电话后,丁小小又在手机里翻了翻,见实在是没谁可以问了,他便倚靠在座位上,视线投到窗外,看着窗外闪过的一栋栋楼房、一盏路灯,一辆辆轿车,心里则越发担心陈言了。

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失踪了呢?

回到南城已经将近6点了,下车后丁小小的思绪一直有些游离,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来到了陈言工作的地方——景秀幼儿园。

这个时间幼儿园已经放学了,校园里再也看不见孩子的身影,有的只是各种娱乐设施,滑梯、秋千、跷跷板、迷宫……丁小小的视线扫过这些装扮可爱的娱乐设施,最终停留在一间小房子上,那房子有一米高,两米宽,墙体用墨绿色的染料所粉刷,跟陈言家卧室里的颜色一模一样。

这房子是干什么用的?丁小小有些好奇,他走到幼儿园门前,询问看门的老大爷,说道:“大爷,你能告诉我那绿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吗?”

“你说那个?”老大爷指了指绿房子,然后说,“给小孩子玩的。”

“房子要怎么玩啊?”丁小小继续追问。

“那房子里面是空的,放着各种颜色的彩球,小孩在里面爬着玩。”老大爷乐呵呵地解释。

“大爷,我可以进去看看吗?”丁小小询问。

老大爷听见这话马上板起脸来说:“现在已经放学了,不能随便进。”

“我……”丁小小刚想继续说服大爷,这时不远处有人喊了句“陈言的男友”,回头看,是一个女孩,能有二十七八岁,梳着马尾辫,带着厚边儿的近视镜,正朝这边走来,见丁小小看过去,女孩还急忙摆了摆手。

丁小小不认识女孩,却看着有点儿眼熟,应该是以前过来接陈言下班时见到过。女孩跑了几步,来到丁小小身边气喘吁吁地说:“你家陈言呢?她也不请假,也不上班,搞什么?”

“你是陈言的同事?”丁小小反问道。

女孩点了点头,介绍道:“我叫王维。咳,你可能记不得了,有一次你过来接陈言时,我们还聊过两句呢。”

“噢,是你,我记得了。”出于礼貌,丁小小装作恍然大悟状,随后将话题岔开说道,“我来是想打听陈言的事的。”

“连你也不知道陈言去了哪儿?”王维有些惊讶。

“要是知道就不会过来了。”丁小小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又说,“陈言的亲戚朋友我都问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所以想来这儿打听打听。”

“那报警了吗?”王维皱眉说,“不会出什么……”

“你们最近有没有感觉陈言有什么不同?比如言行举止什么的,或者她说没说过自己最近有出游的计划?”丁小小没等王维说出那个“事”字便将其打断了。

“这样吧,你先等等。”王维指了指对面的文化用品商店说着,“我去街对面买些东西,回来我们细聊。”

王维说完转身刚要走,丁小小叫住了她,说:“我能进学校看看吗?”

“可以。”王维对看门大爷说了几句什么,随后急忙朝街对面走去,边走边说,“你进去随便逛逛,我三五分钟就回来。”

丁小小没有闲情逸致在幼儿园里闲逛,进门后他径直走到了绿房子跟前。如看门大爷所说,这房子里里外外都是绿色的,但里面大小不同的球却五颜六色,看上去色彩斑斓。

绿房子的侧面有一个入口,那入口不足半米,成年人根本不可能进去。

丁小小蹲下身,将头伸进去,看了看里面的墙壁,发现绿房子里面的棚顶有一幅画,那画似曾相识,仿佛跟陈言卧室里的那幅画相似,只不过对比陈言卧房里的画,这里的更为专业,基本能够看出画的内容——这画绿色是背景,上面有深蓝色的条纹,似乎是海,海里有几条人鱼在遨游,海岸上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穿戴很讲究,像是王子,其中的一条人鱼离男人最近,但戏剧性的是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海里,王子无法看见海底,人鱼却能够看见岸上。空中日出月落,月出日落,反反复复若干春秋,终于人鱼上了岸,跟王子成了朋友,他们谈笑风生,相见恨晚!

画的最后一个场景,王子跟另一个女人走了,人鱼在他们身后落寞地看着。在人鱼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老巫婆,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戴着一顶破帽子,脸上浮现近似于恶魔的表情,让人厌恶,让人恐惧。

每个童话故事里都有个恶魔存在。

老巫婆似乎勾起了丁小小无数儿时的回忆,他的视线在老巫婆的身上停留了许久,最后是一个声音将他打断。

“看什么这么专注?”

丁小小收回视线,将脑袋从绿房子里挪出来,回过头,看向站在身边的女孩王维。王维的手里攥着一支钢笔,丁小小站起身后,王维又弯腰朝里面看了看,随后直起身子猜测道:“你是在看那幅画吧?”

“嗯,画很有意思。”

“这画是陈言的杰作。”王维礼貌地笑了笑,解释道,“当初这绿房子刚搬过来时,陈言说颜色太单一了,最后用彩笔在里面画了这幅画,是个安徒生的童话故事,画完后校长还夸了陈言,说这点子不错,孩子在里面一边嬉戏还能一边学习。”

“这是陈言画的?”丁小小有些没缓过神来,他没想到绿房子里的画和卧室里的画竟都出自陈言之笔,现在虽然知道了,他却更为不解,既然都出自同一人之笔,为什么两幅画的作画功底却完全不同?

画画跟心情有关,作绿房子里的画时,陈言是富有爱心的,想的是小朋友,可作卧室的画时,陈言在想什么?

“幼儿园里陈言画画是最好的,以前她还想出个画册呢。”王维说完,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说道,“对了,你之前问我陈言最近有没有异常,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想了想,确实发现一些不同,走,我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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