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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这个反派有点懵
魏染作为一个书虫,太容易入戏,正因为这样,一觉醒来,她变成了自己唾弃了好多遍的愚蠢反派。有人把不期而遇当成早有预谋。魏染以为,爱情这东西,转瞬即逝,更何况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书中世界里。后来,魏染看着略次站在她身前的男人,眉眼含笑,“许彦文,听说9月适合结婚。”许彦文看向她,眸子里都是温柔,“夫人说什么时候合适,我们就什么时候结婚。”离开书中世界时,魏染没有不舍,只是想听那人在说一句,“你在我心里从没离开”1970年代的散兵游勇
这几年,常常有些春青岁月大盘点活动,比如纪念知青下乡多少年,纪念恢复高考多少年,组织者最先想到的就是出版回忆录和画册,希望把那段历史用每个亲历者不同的表述来复原。我就接到过好几个电话和邮件,约我写知青生活,写大学生活,也有问我是不是进过工厂参过军的。可惜我哪一伙也没法加入,没资格。我没当过知青,没当过工人,没当过女兵,也没参加过那时大伙儿都趋之若骛的高考,整个是一散兵游勇。在同龄人里,我经历可能有点特殊,写出来也难免平淡,但无论如何于个人是一段成长的经历,于时代是一个小人物留下的印记。漫长的告别
在这一消息没得到确认的过去二十八年里,我虽早已有心理准备,待终于等见尘埃落定,面对着后院一角那朱槿被北加州冬雨洗得青翠欲滴的一树繁枝,悲从中来。我下意识地扳着手指:于青是在2008年去世的;那一年五月,四川汶川发生了惨绝的大地震,二十多万人丧生;也是那一年,八月,在于青的家乡北京举办了奥运会。在这些重大的时间点之间,是于青在无知无觉中寂静地离开,一如在二十八年前的冬天,她在美国西北的漫天大雪中被推上飞机的时刻。2008年的世界,其实已经与她脱离了18年的干系。我低头再看了一遍瑾的短信息,目光停在最后一句:“她的母亲一直陪到她离开。”——到那个时刻,她母亲已经在她的床边陪了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