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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隐婚?

“她是不是有话要说。”梁业棠提醒贺承渊,后者面无表情地微微拧眉,许久,才跨前一步,顺势坐在床沿上,稍稍俯下身。

本能地察觉到男性气息的靠近,林海蓝伸出手臂,牢牢地抱住了贺承渊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薄唇,委屈地开口:“你是我的老公,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叫你老公……老公,老公……”

她在贺承渊耳边低声呼唤着,带着无限的柔情和爱意。

什么?老公?承渊居然玩隐婚?梁业棠诧异地刚想说话,贺承渊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出去!”

梁业棠对“嫂子”好奇地抓心挠肺,无奈形势显示现在显然不是他追问好友的时候,只能讪讪地摸摸鼻子,提着医药箱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僵硬的俯身动作让林海蓝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被动,哽咽了一下,眼睛仍闭着,泪水却一滴接着一滴从眼角滚落,她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伤感地低语:“嫁给你是我最大的愿望,我想陪你一起终老,说好一辈子保护我,少一分一秒我都不答应……”

贺承渊墨色的瞳仁中闪现一丝探究的复杂幽光。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月华和星光,灯光下的女人,脸色是虚弱的苍白,然而因为高烧,脸庞已经染上了极为不正常的红晕。

憔悴、柔弱,但眉目间却露出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一辈子没有很久……”

“下辈子,你再去找别的女人……”

“这辈子,只陪着我好不好?”

贺承渊想到她昏沉睡去前迷迷糊糊着说的这几句话,目光忽然变得深沉。

电话铃声这时响了起来,林海蓝像是不堪铃声的骚扰嘤咛着动了一下,贺承渊拧了拧眉,接起电话。

“呃,我打电话来就想提醒你一下,虽然大家都说发烧的时候那个什么男的会觉得热乎乎的很舒服,但是你千万要把持住,别这样对大嫂啊!”

梁业棠语调轻快地说着,丝毫听不出任何担心,反而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调侃冷面好友的把柄好好捉弄一番。

“梁业棠。”贺承渊冷冷地蹦出三个字,那边立马识相地没声音了,一会儿后,却又听见好友低沉的嗓音,“她的烧退不下去,你再过来一趟。”

“我在医院值班不能擅离职守的啊达令,我不是留了退烧的针剂在你那儿嘛,打针这种小事你自己搞定啦,小时候就学会了。”

贺承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侧头望住林海蓝的眼神淡定,“打什么地方?”

“废话,当然是P……”梁业棠差点把那粗鲁的两个字脱口而出,连忙换了个说辞,“就大嫂那张漂亮脸蛋,自然是打在她美丽的……你真的要我说哪个词?咳,要是你实在为难,把她送到医院来,我给她打。”

还没等梁业棠在那边暧昧地笑完,贺承渊冷硬地哼了声,扣上了电话。

熟练地配好药水,将针筒里的空气推尽,贺承渊坐到床边,林海蓝微微侧身躺着的动作正好方便了打针,他掀开被子,自然地把手放在林海蓝的裙摆上,仿佛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事。

“唔……”林海蓝烧得恍然,昏昏沉沉地觉得腿上一凉,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子,却不小心摸到几根不属于女人的手指。

“你……干什么?”林海蓝吓了一跳,可脑中一团混乱,她茫然地思索着,嘴角忽然露出甜美的笑意来,“嗯……老公……”

五年零九个多月,她终于等到了吗?他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有其他女人了?他们终于要成为名符其实的夫妻了……

贺承渊的手掌被牢牢地握紧,抱住,下意识地皱眉要收,却见她半闭着眼,侧过脸轻轻磨蹭着枕头,脸上浮现了几缕不甘和悲哀的神色。

“我难道比不上你外面那些女人吗?你不想要我吗?要我好不好……”

冷峻的男人冷冷地蹦出几个字:“你在生病,需要打针!”

林海蓝茫然地盯着空中的某个点看了一会儿,像在倾尽全部理智分析这句话,然后轻轻瑟缩了下,“不要,我不打好不好,我怕疼,老公,求求你……”

贺承渊拿着针筒的手蓦地一紧,几乎将针筒捏爆。

看着她神智昏沉地喃喃低语,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男人都不容许女人在自己面前却还把自己当成别的人,而这个女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

见迟迟没有回应,林海蓝顿时不悦起来,索性两只手一起伸过来抢劫似得抢回他的手重新抱住,男人的手指像带着电流,了电得她浑身发麻。

空气里像是有燥热的气息在萦绕,林海蓝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突突直跳,她的心里有个爱的人,但为什么总是感觉空空的,像平白塌陷了一块,而现在……心口那块空旷荒芜的地方想要有人狠狠地填满。

“你在生病!”贺承渊阴鸷地提醒她。

“我没有!”林海蓝不开心地蹙眉,倔强地瞪着他,带着几分埋怨的眼色,水汪汪的迷蒙双眸却如盛着一汪春水,她蛮不讲理地撅起嘴,“不信你亲亲我。”

这根本和生病毫无关系。

然而,最后一个字还未完全落下,贺承渊就堵住了她的小嘴。

林海蓝被吓到了!

他就像一头凶狠猎食的雄狮,抓住了未经世事的小斑鹿,便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制住,不让她从手掌心里逃脱,然后狠狠地征服她。

林海蓝几乎喘不过气来,脑中一片恍惚空白,仿佛周身所有的氧气都被猛兽吸光了,让她产生缺氧的晕眩感。

贺承渊的手大而有力,那力道像钢筋水泥铸就的承重,带着能让人从里到外都滚烫起来的温度。

接着,贺承渊蓦地停住了,抬手在林海蓝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手掌心明显感觉到滚烫高温让他黑眸渐深,随即站起身,深呼吸两三次,略微急促的呼吸才渐渐缓和下来。

那高温并不是来自他,而是这个女人……

已经是快烧着的触感。

电话再次响起,梁业棠笑嘻嘻的声音想起,“扎完针了吗?……咦?我怎么听见大嫂在……咳,小声哼哼,贺承渊,你不是真的野兽化了吧?”

贺承渊扣了电话!

“唔……”很不满意他的突然离去,林海蓝出声抗议,不舒服地在上面滚来滚去,脸被高烧烧地通红一片。

即便身体反应再如何脱离控制,贺承渊深如雕刻的冷峻面容上也找不到哪怕一丝失态。他紧抿薄唇重新拿起床头柜上的针筒,把林海蓝推翻身去,用酒精揉擦了两下,就一针扎了下去。

“啊!”林海蓝蓦地感到一阵酸痛,想挣扎却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按住了,冷酷地推动针管。

针剂一点点注入肌肉,林海蓝蒙在枕头里不舒服地低泣着,在那根细细的针猛地抽离身体时,她像被惹毛的小动物狠狠地踢了一脚床边的男人。

贺承渊明显一怔,很显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被他照顾后敢抬脚踹他!

更何况,是一分钟前迫不及待得向他献身的女人。

不久,针剂慢慢起了作用,病人终于安稳下来,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很快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清晨的露珠在落地窗上凝成细小的亮光,厚厚的窗帘遮挡了早晨的阳光,让房间里的人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林海蓝睁开眼,稍一愣神后很快看出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她揉着仍有些钝重的太阳穴坐起来,入目处是气质颇为硬朗的卧室风格,黑白灰占据了全部的色彩搭配,黑白渐变的地毯简单而大气,透着主人内敛却不失气势的魄力。

林海蓝下床,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投射进来纷纷扑洒在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顺势闭起眼好好回忆了一番,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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