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94300000002

第2章 多年前的一张陌生人照片

我也是木偶中的一个我撞见另一个木偶我和另一个木偶互相尖叫“木偶!木偶!”——岩鹰

张弓键到北京旅游结婚,他带着新婚太太到编辑部看望我。

他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他。

他坐在我的对面,亲口对我讲了前面那个脸很白的周德东的故事。

我问他打的电话是什么号,他说了八个数,那确实是我的电话。可为啥和他通话的是那个人呢?张弓键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正巧他溜进了我的办公室?

叫爱婴的那人冒充作家是为了逃避收容。

那个要扶持天安县文化事业的人是为了骗车。

哪个人都有实际的目的。

而这个神秘的人是为什么?

《新青年》封三上我那个漫画,我见过,画得特别像。接到那本杂志的时候,当时我还感叹半天,不但形似而且神似。后来,我专门问过那家杂志社的编辑陈大霞,问她那个漫画是谁画的,她说是他们那儿的一个美术编辑照我的几张照片画的,她还告诉我那个美编姓肖。

金宝说那个人跟漫画上的我一模一样,就说明他和我很像。

他竟然和我很像!

张弓键当时很激动,他说:“太像了,根本分不清!如果您不是这样严肃,我还以为您跟我开玩笑呢!只是······”“只是什么?”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说:“······只是他的脸很白,比我还白。”张弓键的脸就很白。比他还白?那还是人的脸吗?

他补充说:“他是那种没血色的白。”我的心抖了一下。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请张弓键和他新婚太太吃了顿饭。他太太叫花泓,长得挺漂亮,好像在县政府工作,文秘之类。

送走张弓键馆长之后,我一直都在想那人的长相。

我最害怕这件事。

假如他仅仅是长得凶恶,哪怕再凶恶,我都不会这样怕。因为,那种危险是大家共同的危险。而现在,他仅仅是长得像我,没人注意到这件事情,没人察觉到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没人帮助我。就像孩子看见了一个贼可怕的东西,正一步步朝他逼近,但是大人却看不见,继续在灯下织毛衣······

我不解的是,他竟然有我的身份证!伪造的?当然,现在连乳房和处女膜都能伪造,造个身份证更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他并没有干啥坏事,为啥下这么大的工夫?

这人是谁?

我苦思冥想,感到很玄乎。

虽然我的职业是写恐怖故事,但是我希望生活中所有的恐怖都是故事。

可是,冥冥之中就像有什么安排——正像我说的,写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比他的想象更恐怖的事情。

现在我就遇上了,这个恐怖故事刚刚要开演。

他刚刚开演。

其实我胆子不大,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就可能让我感到阴虚虚的,排解不开。假如生活中有个陌生人一直怪怪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超过半小时,我会跟你一样,最后惊慌失措,撒腿就跑。

这世上的事,世下的事,我搞不懂,咱们都搞不懂。

但是,我必须表现得腰杆很硬气,神经很茁壮,生命很阳刚。

这算是我的职业道德吧。

我是一个写恐怖故事的人。读者在不知不觉中会把作者当成参照物。大家都是脆弱的,都是极富暗示性的动物,如果他们知道,对他们说“不要怕”的人,其实心里更怕,那他们咋办?

我除了要在故事中做一个榜样,而且我还打算满足读者在来信中提出的各种要求(除了你跟我借钱)。我的信箱请在我另一本书《三减一等于几》中查找。

······我忽然想起多年前一张旧照片。

那年,海南电视台有一个导演,飞到古城西安(当时我在编《女友》杂志),要把我这个苦孩子的经历拍成电视剧,八集。他把名字都想好了,那名字很俗,听的人都不好意思,在此不提。

当时《女友》杂志上还登了一启事,为这个戏选男主角和女主角。

女主角八个,一集一个。男主角当然是我。我当然是一个。

报名的信件像雪花一样飞来,都装着照片和简介。那些信堆了半房间。有俩编辑专门加班帮我拆信,每天都干到很晚才回家。

有个人曾对我说,假如你夜里看不同的陌生人的照片,超过一万张,你就会疯掉。我一点都不信。

可这天夜里,有个编辑突然叫起来。我问她咋地了,她举起一张照片说:“这有一个男的,跟您特别像!”我接过来看,果然像!

另一个编辑看了后,朝我鬼鬼地笑。

我说:“你笑啥呀?”他说:“周老师,您别开玩笑了。”我说:“我开啥玩笑了?”他自作聪明地说:“您把自己的照片寄来,骗我们玩。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说:“咳,真不是我!”然后我对发现这封信的那个编辑说:“你把信封找来。”她就把那信封找来了,上面的地址是遥远的北京······

难道是他?

我努力回想。他的单位好像是一个叫《卖》的报社。我记得当时我还为这个报纸的名字叫好,我说:“这名字真简单。假如办一份全是各种商品信息的报,名字叫《卖》,那多好啊——《卖》报《卖》报”!

现在,我怎么都想不起那人的名。

虽然希望渺茫,但我还是决定去《卖》报找找他。

我要找到这张多年前照片上的人。

我在新闻出版这个圈子呆久了,很熟,我很快就找到了《卖》报社。那是一座写字楼,里面有很多公司。我走在楼道里,东张西望。

有个矮个子男人迎面走过来,他跟我打招呼:“曹景记,你回来了?”我陡然想起那人就叫曹景记!

我说:“我不是曹景记,我找曹景记。”那矮个子男人走近了我,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他惊叹道:“嘿,你和他长得真像!对不起。您是他弟弟吧?”我说:“不是。”他斜着眼睛看我,得意地笑了:“那他就是您弟弟了。”“也不是。”我知道我遇见的是一个饶舌的人,就避开谁是谁弟弟这个十分不沾边的问题,直接问:“他的办公室在哪儿?”他说:“您不知道?他半年前就跳槽了,那段时间我不在,我表姐生病了······”我着急了,问:“他去啥单位了?”他说:“一个好像叫24小时的影视公司,听说他去当副总经理,而且薪水特别高······”我说:“你帮我找找他的电话,行吗?”他说:“你等等,我去采访部问问。他原来一直做记者,他是个很敬业的记者······”他一边说一边走进了一个办公室。

过了很长时间,热心的矮个子男人才出来,他说:“真抱歉,曹景记跟他们都断了联系。平时,他和同事们的关系都不错,可是······”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一个直觉冲击着我的脑海——就是他!

最后,我终于没找到曹景记的任何联系办法,只好沮丧地离开。

之后,我像大海捞针一样一直打探这个叫24小时的影视公司。

其实,这根针就在我脚下——有一次,我跟一个朋友闲聊,说起了这件事。他说:“我知道这个公司呀,前不久,他们还找我写过一个本子呢。”我眼睛一亮:“他们在哪儿?”他说:“好像就在你们编辑部附近。等我回去找到名片再告诉你。”晚上,我的朋友打电话来,告诉了我详细地址。果然就在我工作的编辑部旁边,三环路上。第二天我就去了。

我一帆风顺地找到了那家公司。

那个公司的人也都说我和曹景记长得像。

一个职员告诉我,曹景记一个月前就神秘地辞职了。而且,他和公司里的任何人都没有联系。

一个月前正是假周德东在天安县为文学青年讲课的时间。

我问那个职员:“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儿?”那个人说:“我几个月前取资料去过一次,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住那儿。”然后,他把那个地址告诉我了,是玫瑰居一带。

我当天就去了。

我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天快黑了。路灯亮了,个别的小偷已经从洞口露出眼珠。

那是一个很旧的楼,所有的窗户都没有亮光。

我慢慢地爬上去。楼梯很黑,有一股霉味。我在走近一个可怕的谜底。

最高一层。

楼道里没有灯,暗暗的,一片死寂,只有我慢吞吞的脚步声。我甚至怀疑这是个废弃的楼。

我一边走一边看一个个门牌号。我只有把眼睛凑近门牌号才能看清。

我的眼睛凑近其中一扇门的时候,那扇门竟然自己慢慢拉开了!

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

他和我面对面地站立。

我俩都愣住了。

他和我长得像极了,我遇见了我!

他的脸很白,是那种没有血的白。

就是他。

我先说话了:“你是曹景记吗?”他反问:“你是?······”我说:“我叫周德东。”他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我说:“几年前,你不是给《女友》杂志社寄过一张照片吗?”他皱皱眉:“什么《女友》杂志?我根本不知道。”我想了想,说:“我是个作家,写恐怖故事的,我可以进屋跟你聊聊吗?”他也想了想,然后说:“你想进就进吧。”这是一个很简陋的房子,一看住的就是那种随时要搬走的人。屋子一角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书。房顶有一只很小的灯泡,昏昏黄黄。

我坐下来。我印象最深的是窗户上挡着严严实实的帘子。那帘子是黑色的,好像很沉。

他坐在我的对面。他没有给我倒水,两个人就那样干巴巴地坐着。他看着我的眼睛,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说:“打听的。”他继续看着我的眼睛:“你为什么要找我呢?”我知道,他一直在试探我。我有点紧张。

只有我和他。

假如我挑破那个秘密,我能活着走出这间房子吗?

我装作没事儿一样说:“我记得曾经接到过你寄的照片。因为你长得跟我特别像,所以记得很清楚。现在我到北京工作了,偶尔想起你,就找来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你找我费了很大劲儿吧?”我说:“就是。”他说:“真是怪了,我根本没寄过什么照片。”我说:“那可能是我搞错了。”接下来就没什么话说了,很静。

为了掩饰尴尬,我假装左顾右盼地打量他住的这个房间。

我说:“这房子采光不好吧?”他也四下看了看,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搬走了。”我忽然想到,他随时都可能在我眼前消失。也许,现在不问清楚,我就再也找不见他了,而那个事件也就成了永远没有底的谜。

我鼓了鼓勇气,终于说:“曹景记,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别介意啊。”他会意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有事。”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问:“你前一段时间去没去过东北?”“去过。”接着,他也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避开他的问话,继续问:“是黑龙江吗?”他想了想,说:“是。”我又问:“你去干了什么?”这句话中加个“了”,味道就变了。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他摸了一下鼻子。我觉得他是在掩饰慌乱。然后,他说:“我去抓一个骗子。”我皱了皱眉:“你去抓骗子?”他说:“是的。”然后他又摸了一下鼻子:“那时候我刚刚调到公安局,正巧接到一个案子,诈骗,罪犯嫌疑人跑到黑龙江去了。但我扑了个空······”然后他又盯住我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黑龙江?”我毫不信任地说:“我实话实说,不想绕弯子,那段时间,有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到黑龙江冒充我,我怀疑是你。”说完这句话,我的心剧烈地跳起来。

他并没有吃惊,只是说:“是吗?那不是我,你又搞错了。”然后他拿出他的警官证,在昏黄的灯光下递给我:“您看看,我现在是警察,不可能冒充你。”我揶揄道:“他还有我的身份证呢,所以,我看你的警官证也没啥用。不过,这个冒充我的人到那里并没有骗钱财,反而干了些好事,没啥,我之所以查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很怪。”曹景记说:“那可能是变态。”我仍然看着他的眼睛说:“也许是。”他又问:“他去的是什么地方?”我说:“天安县。”他说:“我去的那个地方是方圆县。”我说:“这两个县挨着,太巧了。”这时候,有人敲门。

曹景记站起来,打开门,我看见门外有两个穿警服的人。那一瞬间,我应该一下想到是曹景记犯事了,警察来抓他。可我没有那样想。我当即认定他们是曹景记的同伙。我甚至怀疑他们是被曹景记施了法术的纸人,因为他们的脸也都很白,白得不正常。

曹景记对他们低低地说:“进来吧。”然后,他对我说:“这都是我们刑警队的同事。”他们是警察?我觉得他们穿的警服都不合体。

我忽然想起一个电影,两个人害死了两个警察,把他们的衣服从身上扒下来······那电影中的两个亡命徒跟这两个人还真像。

我观察着他们的脸,他们的神情都有些怪,很飘。

他们进了屋,都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他们坐在我和门之间,也就是说,他们的四条腿挡着我出去的路。

曹景记把门关上了,动作就像他打开时那样轻。

我一下想到,我可能真的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了。

曹景记指指我,对那两个人说:“你们看看他。”其中一个人看了我一眼,没有一点笑意,他问曹景记:“这是你哥哥吗?”“不,不是。”另一个说:“那就是你弟弟。”曹景记说:“我的哥哥弟弟长的其实并不像我。”那俩人感叹:“你俩真像。要是你当他,或者他当你,肯定没人能认出来。”我哆嗦了一下。我看看曹景记,连忙说:“熟人还是能区别出来的。”曹景记突然对我说:“要不,咱俩就换换?”我一惊:“换什么?”他说:“就是我当你,你当我呀。”我挤出一点笑,带着讨好的味道:“你真会开玩笑,当一个卖字的作家多苦啊。”曹景记也对那两个人挤出一点笑:“你们觉得呢?”那两个人都挤出一点笑:“我们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这时候,墙上挂的那个破钟敲响了,很刺耳,“咣!咣!咣!咣!咣!咣!”丧钟为谁而鸣。

我鼓了鼓勇气说:“曹景记,我还有事,我走了。”他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阻止我,他说:“那好吧。”我说:“有空你到我那儿玩。”这完全是一种客套,我没给他名片,他根本不知道我的地址和电话。

我走过那两个人的四条腿时,也跟他们打招呼:“再见。”“再见。”他们是一同说的。

曹景记说:“我送你。”我说:“不送了。”曹景记说:“不行,楼道黑。”出了门,他又轻轻把门关上,然后他低低地说:“要是你发现那个人在北京出现了,你立即通知我。”“噢。”我随口说。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送我到了楼梯口,有了点光。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那束灯光照着他很白的脸,贼吓人。那一刻,我觉得他的眼神可疑到了极点。我低头匆匆走开。

出了那个旧楼,我感到无比孤独。

一个人,匆匆走过,看了我一眼。他也许是小偷。他也许在对我说:小偷向您提示,谨防警察。

我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剧院中,四周的座位都空着。帷幕慢慢拉开,台上也是一片漆黑,只有一束惨白的光,从舞台后直直伸出来,照在我脸上。我看不清四周。一个恐怖故事要开演了······

同类推荐
  • 加缪作品系列(3部)

    加缪作品系列(3部)

    阿尔贝·加缪,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存在主义文学、“荒诞哲学”的代表人物,文笔简洁、明快、朴实,其文学作品总是同时蕴含哲学家对人生的严肃思考和艺术家的强烈激情。本套装包含《局外人》、《鼠疫》、《西西弗神话》三部加缪代表作,都曾在欧美产生巨大影响。
  • 骗翻天(六)

    骗翻天(六)

    旁边吃饭的几个人听了这话都扭头看,这几个人都是商号的伙计,当伙计的也挣不了几个钱,省吃俭用攒个几十块钱,也都是存在张五婆那儿,听了周小雨说有五百块钱存在那儿,都扭头看这个姑娘。卢弘侠吃惊似的问道:“你真的存了这么多钱?”周小雨做出不高兴的样子说:“怎么,哥小瞧我,怕我没这么多钱?”卢弘侠啧了一声,做出着急的样子说:“那你还不快取出来?再不取出来,怕你一分钱也拿不到了!”
  • 天诛:民国异闻录

    天诛:民国异闻录

    正值民国,中华大地扰乱不堪,内忧外患,明争暗斗,局势动荡,人民身陷水深火热之中。乱世的舞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上演了不知多少扑朔迷离的离奇悬案……杂耍艺人,田间村夫,行医世家,文人墨客,与坏人斗智斗勇,与敌人斗智斗勇,画杀,渔杀,医杀,鼠杀,一个个绝妙精彩的江湖传奇跃然纸上。
  • 谁是拉飞驰

    谁是拉飞驰

    弋舟,1972年生,青年新锐作家。有长中短篇小说200余万字,见于《作家》《花城》《人民文学》《天涯》《青年文学》《上海文学》《大家》《中国作家》《山花》等文学刊物。著有长篇小说若干。
  • 明季水西记略

    明季水西记略

    《明季水西记略》一卷,清代乾隆九年(公元1744年)李珍(玉峰)著。此据《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十二册第七六三至七八零页标点。作者生平待考。原文为抄本影印。《明季水西记略》系统记述了天启元年至天启十年间,奢、安二氏在四川、云南特别是贵州同明廷的战争,生动描绘了长达十月、无比惨烈而又精彩的贵阳攻守战等各次重大战事,揭示了战事的因果,评论了主要当事人的表现。此书未见著录,乾隆以来史志均未见引用,北京图书馆所藏抄本很可能是海内孤本。其内容表明,它曾参考《明史》、康熙《贵州通志》等史籍,并对它们有所补正;它的某些画龙点睛之笔,也有胜于乾隆《贵州通志》。
热门推荐
  • 许地山经典全集

    许地山经典全集

    《许地山经典全集》收录了许地山的散文、小说与小诗作品,再分开排列,不仅方便读者阅读,而且有助于读者全面了解和欣赏许地山的创作风貌。许地山前期代表作品有短篇小说集《缀网劳蛛》和散文小品集《空山灵雨》,散文名篇《落花生》等一批经典作品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读者。他的早期小说取材独特,想象丰富,充满浪漫气息,呈现出浓郁的异国风味和异国情调。后期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危巢坠简》,保持着清新的格调,但已转向对黑暗现实的批判,写得苍劲而坚实。许地山的创作得益于他坎坷的生活经历和独特的人生态度与艺术追求,这使得他的创作在文坛上独树一帜。
  • 帝姬凰临

    帝姬凰临

    她是云镜帝姬,因重伤沦落下界。为了重返云镜,她与他合作。却不想,在合作中却丢了自己的心……历经生死,她重返云镜,却以心如死灰……他和她最终又将走向怎样的不归路……
  • 雷军的谜:小米的那套办法

    雷军的谜:小米的那套办法

    虽然雷军很早就声名远播,但真正成名是在40岁后以颠覆者身份创办了小米。更令人们动容的是,他带着浓浓的追梦味道,以及内心的理想主义和英雄情结,颠覆了整个世界,只为看到梦想最初的样子。小米的确是中国所有企业都应该学习的一个商业样本,而雷军的互联网思维——专注、极致、口碑、快,更是所有企业家都应该学习和借鉴的经营思想。
  • 探天而行

    探天而行

    人生在世不过百年,纵是站在武者巅峰的先天武者亦是如此。唯有修真者探天而行,去伪存真,寻求真我,以凡人之身觊觎超越凡人的力量,与天同齐、与天同寿。修真修真。何为‘真’?这天是否就为‘真’?修真者的寻真之路是一条探天之路,注定崎岖难行。这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少年为爱探天而行,征途星辰大海的故事。(欢迎加入探天而行交流群,群聊号码:179412052)
  • 沽梦一醉方休

    沽梦一醉方休

    面冷心热的“绝色敌国暗探”X贪财爱色的“相府嫡女暗卫”双向暗恋,糖分不少!曾经,他只想着尽快为家人复仇,然后带着父母回他们真正的故土安葬。可后来,他才发现,天地之大,有她的地方才是家。她不缺钱财,不缺宠爱,不缺权利,是世人眼里“最幸福的人”。就如同是上天开的玩笑,她的命运之路却异常崎岖,生来背负着“平乱世”的重任。几番颠沛流离后,她才懂得,原来有的人放在心里就是一辈子。(小剧场)今日庄里一月一次的比试,师父却不许她这个少庄主去,硬要她留下背书,好在有无欢和萧雨解救,她才能偷溜出来。台子上,只见一白衣少年,一手舞剑,一手背在身后,三两招便轻松将对面的人拿下。“宇文师兄好厉害!”郭孟茹两手拖着腮,看着白衣少年感叹。无欢坐在一旁不解的问:“他不是上个月才入门吗?怎么成你师兄了?”郭孟茹还未开口,一旁揣着剑站着的萧雨说了“长得好看就是师兄,有钱的就是爹爹,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
  • 天赐良缘:穿越王妃好威武

    天赐良缘:穿越王妃好威武

    看现代刑侦大队长,叱咤异界古代!战神王爷?不还是乖乖在她唐雪的石榴裙下!傲骨的新兵?不听话的,十公里蛙跳!西北雨林,若灵一族?千年因缘,赤血凝寒?层层谜团接踵而至。无妨,她应付的过来。谁说女子不如男?自古以来,巾帼不让须眉!男子只觉得丹田之处有一团邪火在不停的涌动紧接着就是头脑的眩晕、迷离眼神一凛,男子骂道,“你居然给我吃这种药!”她要干什么?!若是没错的话,那可是...“是的,就是健-胃-消-食-片-。”冷静的声音徘徊在男子的脑海。天哪,她是想要他死么!?--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S级绯闻之影帝赖定她

    S级绯闻之影帝赖定她

    宋南妩,二十七世纪第九军团团长,因任务意外穿越二十一世纪,遇上了个十分欠抽的男人。听说他是这儿知名影帝,忠粉千千万,无人敢惹。宋南妩默然。怎么办?她不仅惹了,还将其给睡了!【影帝恋爱前】游戏中:“菜得抠脚,还想杀回来,理想不错。”日常损:“呵,宋南妩,南妩,你咋不叫阿弥陀佛?”日常嘲:“听说你的理想职业是去超市卖菜,呵,真是个伟大的理想,你咋不下地种菜?”日常讽:“看你一马似平川,我给你买了一箱木瓜。”【影帝恋爱后】游戏中:“我媳妇就是厉害,一杀五完虐,技术就是这么牛!”日常夸:“在我眼中,我媳妇最好看,知道我媳妇是谁吗?她叫宋南妩。”日常夸:“不好意思,我看脸,我媳妇最美。”日常夸:“吻戏只考虑跟我媳妇,为什么?因为她美。”【怼媳妇的下场】影帝之前怼天怼地怼媳妇,最后……“睡完不负责的行为都是耍流氓,宋南妩,你是想被雷劈吗?”宋南妩:“……”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撩与被撩的暖宠爱情故事,又名《影帝啪啪打脸记》、《影帝追妻路漫漫》。
  • 哈尔姆斯中短篇小说集

    哈尔姆斯中短篇小说集

    本书是哈尔姆斯创作巅峰时期的作品汇编,前30篇均来自他最有名的短篇小说集《意外》,第31篇是广为流传的中篇作品《老太婆》,其余四篇则选自他手稿中的情色小短篇。这部作品可以看作是了解、认识哈尔姆斯最好的起点,它短小精悍、幽默诙谐,充满了梦境一样的碎片。有日式漫画中的夸张与无稽,也有暴力与笑料。从题目《意外》就可以看出,整本书就是一个个生活中不经意间发生的故事,主人公们或坠落、或碰撞、或对视、或猝死。
  • 朝堂有佳人

    朝堂有佳人

    民间有传言,丞相家的长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学富五车。我母后哀哀切切,“丞相家的公子是个傻子。”我表示同情。我母后抹着眼泪道:“你不介意?”“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歧视残疾人是不对的,我母后这一国之母的格局为免太小了些。直到火红的嫁衣被捧到我面前——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山狼海贼

    山狼海贼

    故事发生在“文革”期间辽东半岛—座临海小城镇里,主人公是四个二十多岁的“海碰子”。无论是性情暴躁、不乏狡黠且又敢作敢为的刀鱼头,还是矫健英俊、感情丰沛、外刚内柔的马里,以及不时卖弄小聪明、行止有些委琐却也情有独钟的三条腿和相貌丑陋、憨实平和却做出惊天举动的大龇牙,面对无垠的大海,尽显其率真本性,没有虚伪矫饰,没有倾轧攻汗。只有对平静生活的向往和对性与爱的憧憬,以及亲如手足、肝胆相照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