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要摸的,实在是这胸的触感太强,同样身为女人,我自然知道摸到的是什么,赶忙翻身下床,掌灯。
灯是亮了,床上的人却未见有丝毫动作,我隔着被子戳了戳,小脸蛋上捏了捏,床上之人还是纹丝未动。
“我去,谁他奶奶的把死人搁在我的床上”,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嘶”,一个微弱的吸气声传来,像是在否认我刚刚的大言不惭,好嘛,敢情还是个活的。我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身黑衣看不出伤,只是床单上晕染出来的斑斑红色,向我昭示着床上躺着的人她受伤了,我不是什么医生,不敢贸然动手,只得跑外面招呼店小二给我找个女医生来。
不多时一个大妈疾步而来,看着床上的人说“姑娘这伤我可治不了,我就一接生的,外伤要去找大夫”。
得,我忘了,女医生这个行业,那可是香饽饽,万里都挑不到一。
我又干了一次刚才干过的事情,等我找完店小二从门外进来时,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
好一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管她呢,我们虽然有肌肤之亲可我没必要对她负责,不见了就不见了吧,想通了整个人都轻松了,突觉困意袭来,让店小二换了新床单,小二盯着床单上的血迹,临走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丢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我是好人,真的不关我事。
我没想到这女人第二日竟然寻了来,我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人心里一咯噔,这小妞不会是知道我吃她豆腐了来找事的吧。
她见我出来,对我抱拳“昨日之事多谢阁下了”。
她这一谢我可受不起“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不用谢我”,我回她。
“没有落井下石就是帮了大忙了,不管怎样还是多谢你了”。她执意谢我。
这话说的我嘴角一抽抽,按你那意思我应该做个神补刀的呗。我也不和她假客气,抬脚欲走。
“我是於青,以后有什么事情了可尽管来找我”,她递给我一个圆形的木牌,我接了过来,不是想着以后有事去找她,我只是觉着这木牌甚是好看,拿过来多看两眼,木牌上面的凤凰刻的栩栩如生。
我一抬头发现於青已经不见了,我惊觉,这人要是想要我的小命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思及此我赶紧将小木牌装进口袋里。
刚出客栈就看见庞统着急忙慌地赶来,他看见我一把拽住,生怕我跑掉一样“你怎么也不回去?”庞统有些嗔怪地问我。
我把这茬给忘了,昨日将庞统撂下马,只顾着自己撒欢子跑。
“你找了我一整夜?”我问庞统。
这人听我这样问竟然脸红了,小声回我“也不算,我中间一个时辰休息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你是怕我死了吧”,我问庞统。
“你这病时好时坏的,让人没办法不担心”。
“我已经满血复活了,”我开心的告诉庞统,“这马有奇效,要多骑”。
我开心地把马儿拉了过来,高兴地拍了拍马背,没想到这一拍,马儿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