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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总是吃亏(2)

“用不了多少。”李胜利沉吟着说,“古冶是个穷村,老百姓没见过世面。每家给他们两桶花生油、大米、白面各一袋,就差不多了。对于四大家族的头头和几十个有威信有影响的捣蛋鬼,请他们到老张饭店吃一顿,再给他们一千块钱的红包,总共80万块足够。”

“我的老天爷!”齐兵愁眉苦脸地说,“不瞒你们说,为摆平那几个人不告状,我已经花费了5万块,现在从哪儿弄80万哩?”

“老大!”齐志魁拍着齐兵的肩膀说,“你不用愁!众人拾柴火焰高,既然是4家的事,咱们现在平摊,今后得利平分。咱们每人拿出20万,行不行?”

齐名和李胜利点头说行。

“我凑凑吧。”齐兵有气无力地说。他在装穷,刚才说的5万元也是子虚乌有的事。

齐名又问:“这钱怎么用哩?”

“好办!”齐志魁胸有成竹地说,“明日个都交给你们大哥。我去请赵英山和张家、王家的老爷子。胜利你叫你爹去请李家的长辈儿,我跟你爹陪他们喝酒。你们各自找和自己不赖的喝酒,用钱的话,就找你大哥要。你大哥抓紧弄粮食和油,弄回来后叫娘儿们送到各家去。”

“考虑的很周到。”齐兵依旧皱着眉头说,“砖窑上的壮工是不是安抚一下?”

“说得好!”齐志魁眉开眼笑地说,“真是个当一把手的料。明天安排他们一顿猪肉炖粉条子,肉要多一些,堵堵他们的嘴。吃亏也认了,孩子都死了,还差一把干草呀?”

这就是齐志魁今天一早找赵英山的原因。

这就是一场孤注一掷悲剧的序幕。

3

当天下午5时整,赵英山早早地拄着拐棍来到了老张饭店。

老张饭店就在古冶村口的国道边上,是村里的农民张二胖所开。农民有农民的聪明,当时开张就是为让过路司机便于记忆,既不用带有洋味儿的名字,又不用传统的字号为名,就用自己的姓氏起名。饭店开张后,张二胖高价聘请了高级厨师,进料选择精细,出售价格略低于其它饭店,深受司机青睐,短短的几个月就使老张饭店成了国道旁的一个品牌饭店,使村里人有事也都此地消费了。

齐志魁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儿来此请客的。他觉得客人都是本村人,不用走远路,一般都会到的。

张二胖看到赵英山进来,急忙陪着笑脸迎上来说:“英山叔,稀罕呀!”

“骂我哩!” 赵英山笑着,伸拐棍指点着张二胖的鼻子说。

“你饶过我吧!”张二胖带点儿夸张地说,“你借我一个胆儿,我也不敢骂你呀!”

“还敢狡辩?”赵英山笑着瞪张二胖一眼说,“稀罕就是反常,反常就是妖。你不是骂我是老妖精是什么?快带我这老妖精到老志魁定下的包间去。”

“我可没有你这学问。老叔慢走!”张二胖似乎害怕赵英山跌倒似的在他身边伸着一只手说,“不过,我听说村里现在已经妖风四起了。”

“什么妖风?”

“‘老吃亏’不怕吃亏了,全家出动,往别人家送粮食、送油哩。这不是反常呀?”张二胖把赵英山领进一个包间说,“老叔,你先找座位坐下。我去把我喝的极品铁观音给你冲一杯。”

“一杯太少,给他定的包间里都冲上。”赵英山毫不客气地坐到上座后说,“另外,你马上进料,准备今天黑夜上满座。”

“会来这么多人?茶叶也有点贵!”

“怕什么?开饭店的害怕大肚汉?放心准备去吧,有人掏钱,有人来吃。恐怕还得吃上几天哩。”赵英山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他已得知,齐志魁离开他家后,以他的名义先后邀请了张家的长辈儿张六顺、李家的长辈儿李世茂、王家的长辈儿王家玉,这些人看在他的面子上肯定会来。如果仅仅这样,那么事情还好说,局面尚能控制。人家请你家大辈儿,是给你家面子,谁也无话可说。令赵英山感到好气又好笑的是:在齐志魁邀请这些头面人物的同时,齐兵、齐名和李胜利又邀请了几十个“四大家”的晚辈。这些晚辈都是有朋友有家眷的,对齐志魁一家“老吃亏”其实是总占便宜的作为并无好感,肯定要抱着“笑人穷、恨人富”的心理叫上亲戚朋友、家人前来“吃大户”,这就谁也控制不了。老张饭店将会做几天全村的“大食堂”,齐志魁这次无异于办了件公公背着儿媳妇游大街——费力不讨好的蠢事。

张二胖半信半疑地走了。

张六顺、李世茂、王家玉一行3个家族大辈儿、老干部说笑着来了。

赵英山看到他们进屋,站起来打招呼:“老弟兄们都来了,吃了没有?”

3个人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赵英山的老习惯,相视而笑了。

赵英山从他们的笑声里觉察到了自己问候的不合时宜,难为情地笑笑说:“饿怕了,改不了了。弟兄们坐。”

“老大,你真的要帮齐兵这小子当村委会主任了?”张六顺坐到赵英山身边悄声问。他们都当过村干部,习惯称这位昔日的老支书为“老大”。

“谁说的?”赵英山的脸色一变,声色俱厉地问,“我有这个能力?”

“人家‘老吃亏’叫我们来这儿吃饭时说的。”坐在赵英山另一侧的李世茂说,“不过,你要是真有这个心,一辈子的名声可就惨了。”

“你们两个老糊涂!”坐在张六顺旁边的王家玉手指张六顺和李世茂说,“连‘老吃亏’的话都信,他这辈子什么时候说过实话,总喊自己吃亏,总是处处沾光。俺就不信咱们老大会办这种事。”

“不信,你来干什么?收人家的米、面、油干什么?”李世茂手指点着王家玉问。

“我陪咱们老大吃顿饭犯了哪家的王法啦?”王家玉振振有词地说,“他‘老吃亏’办砖窑用了咱们村的土,毁了咱们村的地,过年给咱们表示一下难道不应该呀?”

“关键不是表示的时候。眼下就要换届选举了,‘老吃亏’下这么大的铺垫是司马懿之心……”

“是司马昭之心,”王家玉打断张六顺的话说,“路人皆知。”

“对!司马昭是司马懿的小子。人人都知道‘老吃亏’想叫齐兵这小子当村委会主任。”张六顺拍打着餐桌说,“老大,俺们都想听听你的,你到底许下了‘老吃亏’什么。”

“好吧!”赵英山坦然地说,“今日个一早,老志魁去找我说了请我吃饭、给乡亲们表示表示、想让齐兵为村里办点事。我的答复是可以吃顿饭,给乡亲们表示是他家的私事,我不发表意见,齐兵愿意出来为乡亲们办点事,我支持,说可以出来锻炼锻炼。我一没有叫他传达我的意思;二没有叫他贿选村委会主任,因为咱们村不时兴这个,历届选举没有一人贿选,这回更不行;至于叫齐兵出来锻炼锻炼,不等于支持他进村委会,当个村民代表也是锻炼,也可以为村里建议献策做贡献嘛。我觉得我们几个老弟兄吃他一顿饭,没有什么错,拒绝他反而叫他下不了台丢面子。至于乡亲们怎么看,我不管,如果给他们一个枣核嗍嗍,他们就觉得甜的受不了,随便把手里的一票扔出去,谁也没办法。”

“这就对了嘛!”王家玉得意地说,“我就不信咱们的老大没有原则。”

“老大答复得好,咱们……”张六顺看到端着茶盘进来的张二胖进屋,把已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张二胖满面笑容地给大家布着茶,说:“大辈儿们,快点儿喝吧,极品铁观音。喝着茶,我就得立马给你们上酒菜,不然的话,稍一耽搁,就不好意思给你们上了。”

“二胖子!”张六顺一耷拉脸问,“怎么啦?连老子们的饭菜也有人抢?”

“谁敢哩?”张二胖解释说,“赵叔叔说准了。眼下,雅间、大厅全满。我的菜蔬不够,恐怕有几桌菜不全,到时候,不给人家上,给你们上,你们也吃喝不香呀!”

“这时候了,还这么红火?”王家玉笑着说,“不是你小子吹牛,糊弄俺们今后多来吧。”

“今后,你们尽管来,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说。我要收你们1分钱就不姓张。”张二胖笑着说,“今日个不行,都是‘老吃亏’请客,客人都是咱们村的。”

李世茂皱皱眉问:“这么多人,‘老吃亏’怎么还没来?”

“来了!正跟俩小子、一个闺女女婿在外边商量事哩。我去给你们叫他去。”张二胖说完,匆匆走了。

“正主到了,弟兄们嘴下留德吧。”赵英山笑着说完,端起张二胖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喝茶。

大家相视一笑,都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刚喝了两口,就看见齐志魁满头大汗地进来了,谁也没和他打招呼。

“真不好意思,叫大辈儿们久等了。没有办法,刚说进来,有几个五保户过来要米、面、油了。我气得臭骂了几个孩子一顿,叫他们赶快送到他们家里去,耽误了大辈儿们的工夫。”齐志魁不等别人问话,就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假话。他骂孩子们忘了五保户不假,假的是根本没有为此耽误时间,主要时间是在研究如何应付今天的场面。事先,他根本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此时一见来了如此之多的乡亲们,心疼地差一点晕过去,急忙叫来自己的孩子们臭骂他们请客太滥。孩子们不服,就和他争了起来。争来争去,大家谁也不服谁,谁也没有办法逐客,他只好一咬牙拍了板:“娘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瞎子发眼——豁出去了,今日个请不完,明日个晌午、黑夜接着请。”

“不吃紧!”王家玉微微一笑说,“俺们知道你忙,能把酒菜喂到嘴里。你有话就说,说过去就忙你的去。”

“也行!我就直说吧。我已经征求过赵老叔的意见了,想叫大小子给村里办点事,请大辈儿们帮帮忙。”齐志魁思索片刻后说。他觉得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现在不摊牌不行了。为了使这些人支持自己,他还主动为自己降了辈儿份,不敢再称他们为哥,而改成了大辈儿。

“挺好嘛!”李世茂冷笑着说,“你家大小子,原先俺们看不出什么来。这两年,看着他帮你办砖窑,还是有本事的,可以出来锻炼锻炼嘛。”

张六顺也笑着说:“咱们村缺的就是能人,早想过叫你家大小子出山。你当时不同意,眼下同意了,是件好事,俺们支持。”

“支持!支持!”王家玉也冷笑着说,“谁出来干,俺们都支持。”

“谢谢你们了。”齐志魁嬉笑着说,“拜托你们了,最好能把他推到重要岗位上。”

“该说的,俺们自然会说。”赵英山严肃地说,“你该忙就忙去吧。”

“不行!我得陪你们喝几杯再说。”齐志魁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给在座的一一斟酒。

4

正如赵英山所料,齐志魁为儿子齐兵竞选村委会主任真使老张饭店当了临时大食堂。全村的男女老幼人人都到老张饭店打了一次牙祭,有的人家甚至光顾了两、三顿。

对于这种捧场,齐志魁一家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谁也不敢出来过问。他们这种请客,没有让客人登记,也根本不能让客人登记,一登记就会让人产生“见外”心理,一询问人家来过几次则会让人反诬自己小瞧人。他们不仅不能出面过问,而且还要在外表上表露出高兴样子,笑脸相迎,笑脸相送,让饭店不许换菜,不许换酒。他们都知道,中途降低标准的结果和指认出前来吃第二顿的结果是一样的——前功尽弃。

这种日子,一般人都难以忍受,齐志魁就更不用说了。这个看到秤杆平都觉得吃亏的人,此时看到秤砣落地砸在了自己脚上,能不痛彻心扉吗?请客的第一天,他就开始上火牙疼,彻夜难眠;第二天,他就开始头晕目眩,血压升高;第三天,他就感到四肢无力,浑身气血不通;第四天,噢,这一天不用请客了,谢天谢地。乡党委派出的选举督导组贴出通告,召开选举委员会成员会、党员会、村民代表会,对在村民委员会换届选举中出现的请客送礼、人身攻击、拉帮结派等违法行为进行了严厉批评和坚决制止,还找来张、王、李、赵几个大家族的头面人物和齐志魁谈话,明确指出了他们各自在竞选中的违法行为和小动作,详细讲解了依法参加竞选的途径和方法,让他们各自回去做好乡亲们的工作,自由公正地进行选举活动。

直到此时,齐志魁才发现,与齐兵较劲儿竞选村主任的人物还有好几个,只是人家在暗里活动,自己一家人蒙在鼓里罢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句话:“亏了,亏了,吃大亏了。”

回到家里,齐志魁立即召集全家开会,结结巴巴叙说了督导组的谈话内容,唉声叹气地重复着:“亏了,亏了”的老话。

齐兵听了他的话,也顺着说:“看来这回是完了,人家几大家族都出来争,咱独门小户的,光凭着请顿饭送点米面怎么能胜?”

齐名听后却不这么看:“他们几大家子出来死争,说不定还是好事儿呢!你们想啊,他们四大家子各推各的人,你拉我拽,加上闺女媳妇,拽上娘家人参加,早乱了阵营,再说他们一个个穷酸过度,谁都不肯出一丁点血,哪一个的选票能过半数?我看只要咱家再加把劲儿,胜算还是有的。”

经过齐名这么一白活,大家紧锁的眉毛又舒展开来,齐志魁把腿一拍,哈哈笑着说:“看来还是吉人天象,老天爷饿不死咱这独门小户!齐名说得对,咱们继续争。可是下一步咋个争法呢?我看这样吧,这回礼不用送了,饭也不用请了,干脆明着搞竞选。齐兵编个竞选稿,天天上嗽叭广播,其他人都按稿子说的,串门游说!”

就这样,齐志魁带着全家老小开始了欧美总统那样的竞选活动。

齐志魁一家人在重整旗鼓,白天黑夜地忙活着,其他四大家族也没闲着,不仅明里吹胡着自己当政后要给乡亲们办的好事儿,而且暗地里拉亲戚,认干亲,千方百计争取选票……其竞选力度远远超过了欧美等所谓民主国家的选举。

对于村里明里暗里的竞选活动,乡督导组和村党支部心知肚明,主宰了这个村几十年的赵英山更是了如指掌。他思忖了十多天,然后找来乡督导组长、村支书、三大家族头面人物以及齐志魁,开诚布公地说:“都是喝赵庄水长大的娃娃,村里这点儿事儿谁不清楚?就眼下这么个闹法,能选出真心为乡亲们办事儿的好干部?要我看哪,不要说好干部,就连个敲锣支应差事的人也选不出来!要我说啊,咱们谁也别再为本家族拉票了,都凭着良心推个好人出来,你们说呢?”大家都说这样好,也真的这样做工作去了。

齐志魁当着大家的面嘴上也说赞成赵英山的意见,可是他肚子里的肠子却拐了弯,心想:你们说得好听,什么几巴凭良心推好人,到头来还不是几大家族讨价还价,来个分赃安排?俺独门小户再有能耐也是靠边站!回到家里,他让齐兵降低了竞选调门,却督促全家更加起劲儿地悄没声地串门做起工作来。

齐志魁这么一上劲儿,可把他亲家--李老黑两口子推到了两难之地。李家是村里的一个大家族,起初也推出了一个年轻后生竞选村主任,族长告诉李老黑,要按族里的规矩办事儿,那个后生也几次上门逼着投他的票,可是儿媳妇硬让投她哥哥齐兵的票。老两口正在为难之际,赵英山出来说了话,让推能干的好人,李老黑说:“要凭良心说,咱李家的后生不咋样,齐兵也不是那个材料,倒是后街那个刘顺起为人厚道,又能干,还乐意帮乡亲们办事儿,该选人家。”老伴为难地说:“事儿是明摆着哩,大概乡亲们也都这么看,可咱咋办?一头是本家侄子,一头是亲家的儿子,不投那个也不成啊!”

老两口唉声叹气地作着难,侄子、儿媳还有齐兵,三天两头来逼。齐志魁那天提着水果来家里,不仅让老两口投齐兵的票,而且还要让他老两口去给齐兵游说拉票。送走齐志魁,无奈的老伴放声大哭起来:“这叫啥子民主哟,这不是要人命了么!”李老黑坐在马扎上抽了几天闷烟,狠狠心干脆说:“要不这么着吧,咱老实人也说回瞎(慌)话,谁来找就说投谁的票,真投的时候,侄子齐兵一人一张,没偏没向!”“老头子你犯傻啦?你这点主意能骗过咱那儿媳妇?”老两口一时又陷入了苦思瞑想之中,传出一声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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