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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2)

就这样,这支庞大的使团,竟从陆路长途跋涉,经梅关古道进入广州,以得到皇帝召见后的身份,去压服广州来接待,这样,一路上可以蒙受“皇恩浩荡”,轿子也是有得坐了,要知道,广州的外商坐轿可是惹起了不小的风波,现在,可不一样,这是得到皇上“恩准”了的。

十三行这位先人卞天官先是一愣,而后说:

皇上有眼光,天朝物产丰盈,无所不有,原不藉外夷货物以通有无。

我们的主人公却跌足长叹:

你可知道人家带来了什么?

你说说。

热气球,连和坤都坐上去,升到半空中看避暑山庄了。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同我们的孔明灯大致不离。

再说一样,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什么?

洋枪,打子弹的洋枪,不到50年,人家就用这洋枪洋炮,广州打不进,打到南京,差点打上北京,下得大清屁滚尿流,赔了几千万两银子。

英吉利就这么把银子拿回去了?

人家是索赔,后来,还多到几亿、十几亿两银子。

那大清不掏空了?

当然少不了让十三行多掏一点。

你是说十三行就是这么败的,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人家早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

不仅十三行要败,连大清也要败,人坐拥世界三成财富,我偏叫你一贫如洗,这不怪别人,只怪你自己。

怪我?

是呀,你还没法预知这个如此高级别的祝寿使团给这个盛世带来了什么,你们拒绝了他们包括蒸汽机等众多当时是世界最先进的创造,当然也就更跟不上人家工业革命的大步前进,当你用弓箭去对抗人家的子弹时,败灭也就早已注定了。

什么工业,什么革命?

这些词句,你们是不会懂的,当你们的后人,也是我的太公、爷爷懂时,却已经太晚了,晚了好几代。

那么,你们懂理了,来不及了么?

这个问题不应该这么问。

那该怎么问?

不是来不及的问题,而是真懂、半懂的问题。而且,光懂这个也不行,这世界变得 太快......噢,海关通知我们,祝寿使团马上要来到南都了,我们行商须去接待他们,总之,不能怠慢了他们,要让他们看到大清的富裕,大清的丰足,大清的好客......生意还是有得做的。

那你走吧。

十三行的先人走了,我们的卞司成即翻阅起了后人对这一使团的历史记录,令他惊诧的是,这么一个规模庞大的使团,那么多条船,竟然就从北京出发,一直抵达了杭州——走的是京杭大运河。运河上的水闸令他们很是惊奇:这居然是六世纪时已经有了,那时的英国还是浑沌未开,一路上,风景是何等地秀丽,土地是何等地肥沃,城市是何等的美仑美奂,宛若天堂,本来,江南的苏州、杭州,早在马可.波罗笔下已令人沉醉。

而后,他们通过鄱阳湖,进入赣江前,还上了陶瓷之都——景德镇。

末了,便是梅关古道,船早就用不上了,须徙步方可跨过赣粤边界,当然,有马,也有轿子,而迎接他们的粤方官员已在守候多时了。

浈水、北江、西北江汇流处......

噢,似乎不用卞天官陈述什么,人家的书已经写到了_法国作家阿兰.佩雷菲特在《停滞的帝国》中,写到了这个使团在十三行受到的礼遇,倒是很逼真,我们不妨复述部分。

广州(1793年12月19日----23日)

12月19日早晨,使团上了皇家平底大船顺着珠江南下。两个半小时后,英国人在一个名叫河南的小岛下船。在那里,为他们准备了一所公馆。总督长麟、巡抚郭世勋,海关总监苏楞额及本地的主要官员,身着朝服,站在铺有地毯的平台后面迎接。随后,所有人走进一间大厅,里面有两行排成半圆形的扶手椅。马戛尔尼就是这样绘声绘色地描写那次隆重欢迎的;两个世纪之后,“贵客”代表团在中国受到的接待仍然同这一模一样。

别这么性急,英国绅士!您忘了一个准备仪式,而小斯当东却在日记中把它透露给我们了:“我们在一个帐篷下通过,来到一间陈设漂亮的大厅。大厅深处有一御座。我们在那里受到Suntoo及其他大官的欢迎。他们对着御座行三跪九叩礼,感谢皇帝赐予他们一次舒适而又顺利的旅行。我们模仿他们也行了礼。”

疑问又产生了。因为当时在场人之一,海关总督苏楞额在1816年断言,他看见过勋爵在广州叩头。那么,模仿什么呢?托马斯没有确指。久而久之,英国人会不会屈从于天朝的习俗?还是继续满足于“英国式的叩头”----行单腿下跪一次的礼节?这里省几个字却给后来人添了麻烦。

为了拒绝向皇帝行叩头礼,马戛尔尼经过了那么多的周折。现在马戛尔尼会同意对空御座叩头,那是不可思议的。可是英国人又再次面临不利的处境;集体仪式。最大的可能是他们跟着做就像在热河,他们在人群中第一次见到皇帝时那样。可能他们是单腿下跪,略微低头致意,但是随着天朝的节拍,三长三短。这是“得体的礼节”,也是马戛尔尼和皇帝都不愿意接受而又接受了的一种折衷做法。

“仪式后,我们和中国官吏退到一间又大又漂亮的大厅里”。马戛尔尼直接把我们引到这间大厅,而对那段如此难走的弯路却只字不提。

中国官员们在英国人对面坐下。谈话进行一小时,谈的主要是旅途见闻和“狮子”号抵达广州的事。总督让这艘英国船进入黄埔港,这是对军舰少有的照顾。

接着是看戏。“一个颇有名气的剧团特意从南京赶来。主人准备了‘丰盛的中国饭’,还为客人备了礼品。总督‘主持了仪式’。他对英国人给以‘最高待遇’。这使广州的中国人为之瞠目,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外国人受到这般尊重。从此,他们便不能再怀疑皇帝的政府对使团的重视了。”特别是我们无法怀疑马戛尔尼也在设法使自己相信这一事实。因为,晚上小斯当东在他那可怕的小本本上又记上了“我们每人都按身份坐下。总督请我们喝茶和奶。寒暄几句后,他起身,在几个大官的陪同下,把我们带到他让人为我们准备的一栋房子里,更确切地说,是一座宫殿里。他呆了几分钟,然后所有的人都走了”。

“茶和奶”,“寒暄几句”,“几分钟”。多亏了托马斯,我们才知道是在他们的新住地,在总督及其副手们未出席的情况下请他们吃饭:“总督给我们送来一席丰盛的中国式晚餐”,接着是演戏:“他让人在我们住所的一个院子里搭了舞台,在台上整天不断地演中国戏为我们解闷”。

使团的住所是一座中国式的宫殿,由若干个大庭院组成,里面有玻璃窗和壁炉。即便是在热带,12月份生上火,马戛尔尼感到舒适。还有池塘、花坛,对比明显的树木以及花丛。

恰好在住所的对面,河的对岸,就是英国代理商行。马戛尔尼一行本来是可以住在那里的:它比所有中国馆舍都舒服,但是“中国人的原则决不能让特使与商人住在同一栋房子里。在这一点上,只好入乡随俗了”。

晚上,终于只剩下了英国人,男孩不无宽慰地在日记中写道:“晚上,我们共进英式晚餐,代理商行送来了我们想要的一切”。吃六个月的中国饭菜,烤牛肉和羊肉里脊的滋味使他们重新回到“家,甜蜜的家”。

第二天大清早,勋爵推开窗户:舞台正对着他的卧室,戏已经演了:演员接到命令,只要使团住着,他们就得连续演下去。马戛尔尼十分恼火。他设法免除了剧团的这份差使,演员被辞退。巴罗报告说:“我们的中国陪同对此十分惊讶,他们的结论是英国人不喜欢高雅的戏剧”。马戛尔尼不无幽默地设想,如果为了给一位天朝特使解闷,英国的宫廷大臣召来考文特花园剧团的明星为他演出,这位特使在伦敦会有何反响呢?肯定他很快就会感到厌倦。这是一个进步:马戛尔尼开始同意文化的相对的了。

小斯当东说第二场戏不象第一场戏是总督赐的,而是海关总监安排的。但孩子并没有因此而受到感动:“总监不在位已有两个月,但他已表现得前任更贪婪。他毫无理由地向一名中国商人勒索20万元。尽管皇帝有旨,他还企图对我们的商船征税”。准是马戛尔尼和他的副手流露过他们的苦衷,结果让机灵的托马斯听出了说话的意思。这件事使使团的最后希望也化作了泡影。

巴罗说得更明确:“‘印度斯坦’号因携带过礼品而免征税;然而公行的商人已交纳了3万两银子的税款。他们要求海关总监归还这些银两,但他只交出1.1万两,说原来就交了这点钱。从中可以看出,进入皇帝国库的税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这件事本就说明了问题:3万两银子中有1.9万两由他人征收,对国库来说,就这一笔税就损失了三分之二。

就这样,坚持事实的东印度公司的专员们使马戛尔尼渐渐失去了信心。当提及“中国官吏也敢于敲诈勒索”时巴罗援引其中一个说的话,乾隆本人也不否认会有这种意想不到的训人话。“你们来这里干吧?我们把你们国内不产的珍贵茶叶给了你们,而你们却把我们毫不需要的你们厂里的产品来作交换。你们还不满足吗?既然你们不喜欢我们的习俗,为什么你们又老来我国?我们又没有请你们来!如果你们循规蹈矩,我们还是礼相待。请尊重我们的殷勤好客,别指望改造我们”。

你回来了.

卞司成对他的先祖卞天官说。

你怎么还没走?外边人见到你该怎么办?

我姓卞呀,我是你的血脉,切不断的,外边人看到有什么奇怪的?

人家已说我中不中,洋不洋了,你这西装挺刮,一副西崽相,那就不仅仅是闲话了。

可我在20世纪还算是规规整整的是呀,你没见过喇叭裤、牛仔裤,也没有剪过爆炸头、板寸头,更没把头发染得红红绿绿的……你说的是什么地方?妖魔鬼怪罢了。

那我还不算妖怪。

身为建筑大师的卞司成只能自我解嘲了。

也差不多了。

我只想问你,你今天陪那些膝盖打不了弯的鬼佬到处逛,感到自在么?

能自在得了么?好在南都老百姓见多了,见怪不怪了。

我不明白,明明鬼佬膝盖打得了弯,可你们却非说打不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家不习惯三跪九叩头,我们只好这么解释,不然,以后他们怎么来,又怎么做生意?

原来这么简单,说到底是你们耍的花枪,只是你们不知道,50年后,林则徐林大人,那位在虎门销毁鸦片的民族英雄,也让你们骗过去了,以为拿洋枪的鬼佬膝盖弯不了,来个诱敌深入,把他们引到沼泽地里,就好收拾了......结果,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

那是你们误国害民,一句谎言,输了一场战争。

有这么严重么?

谁也没归罪于你们。

往后的岁月有那么可怕么?

你以为不会么?

这回,大清向他们显示了巨大的国威,更显示了无穷的财富,他们岂能不望而却步么?

你是这么认为的?

是呀,我陪他们逛了最繁华的市街,他们说,比伦敦,比巴黎都不知繁华多少倍,南都商店里,大都会说上一口流利的英文......这个自然,我可以读一段人家写下的文字:

“12月22日,今天我们摆渡到对岸的英国代理行去,这条河要比泰晤士河宽得多,代理行的建筑确实非常漂亮。我们逛了附近几家大店铺,令我惊讶的是商人的名字,甚至他们所卖商品的名字都用罗马字写在每家店铺的门上。更令我惊讶的是:大部分商人都能用英语交谈。他们的英语还相当不错。我们看到一家很大的瓷器店,品种之多不亚于任何一家英国瓷器店。街道很窄,两旁商店林立,没有住家,很象威尼斯的梅斯利亚区。”

广州已不再完全是中国了。今天在那里仍然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用罗马字写的招牌;在那里,常常可以听到人们说英语。这些现实已有很长的历史了。

“12月24日,我们再次过河,在众多的店铺中,我们参观了一间画室和一家泥人店。我们在画室观赏了几幅画着船的油画。这些油画或运用英国手法、或运用中国手法绘制。我们还欣赏了几幅极美的玻璃画。在泥人店里,我们看到许多用粘土捏成的泥人儿。它们象大玩具洋娃娃,脸上着色,身穿衣裳。有人告诉我们,在衣服里面,泥人儿的身体象它们的脸和手一样逼真。孩子除了手和脸就看不到别的了:中国的廉耻禁止赤身裸体,即使是玩具娃娃也不例外。我们还发现‘在英国见到过的,头能转动的瓷娃娃’”。

托马斯和家庭教师一路闲逛。这位先生也给我们留下了他对广州这个“集市”的印象:“他们把所有在欧洲制造的产品模仿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从各种家具、工具、银餐具等器皿直至箱包。所有这些仿制品的工艺与英国制造的一样好,而价格要便宜得多。”在欧洲市场上出现过仿造中国的假古物,现在轮到中国来仿造欧洲的新产品了。

这一仿造工业大有发展前途:只要看看今天的广州,如离夫子庙不远的自由市场就行了。“中国裁缝简直可与伦敦的相媲美,但价格要低一半。”由于许多丝、棉织品在原地生产,因此“没有一个地方穿衣服能比广州更便宜了”。现在价格没有变,但想穿英国的面料和裁剪式样的衣服,那么最好到香港去买。

听明白了么?

听明白了。

你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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