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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短篇(8)

话说回来,那个什么华夫饼,就是夹着黑莓酱让你甘愿臣服在它美味之下的华夫饼,还真的挺好吃。味道浓郁甘甜,适合搭配凌晨将要来临的熹光和昨夜还未消散的酒意。

当天彻底亮起的时候,我们回家,洗漱干净,躲进被子里睡得昏天暗地。

也有时候你蜷在我怀里剥一只橙,甜酸的味道在空气中寂静散开,悄然落在你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

那枚戒指大概是银质,雕着一朵很小的三叶草。看久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看到我有些落寞悲凉的眼神,仰起脸看我:“你爱我吗?”

“喜欢。”

“可我是个寡妇呀。”你在我怀里咯咯地笑起来。

“所以我不爱你。”我的声音一定带着愠怒,不甘,以及让你发笑的幼稚的报复欲。所以你才懒得跟我计较,继续埋头专心致志地剥橙子。

你总爱问我这个问题,你爱我吗?喂,过气的大明星,你爱我吗?你聋啦?你到底爱不爱我呀!?

不爱不爱不爱!我被你烦得躲进厨房里。

你像只猫一样轻巧地尾随进来,第一次开口跟我讲那个戒指的主人。

那时候大概是下午,窗外的阳光毫无遮拦地落满你肩膀,你斜倚在厨房的门框边,埋头摆弄你无名指上的戒指。

你说:“他是个极好的人。”

你的睫毛真好看,乌亮的眼睛里满是眷恋,过去的那些柔情蜜意使你陷在回忆当中看起来皎洁得就像白昼的月亮。

那个男人,怎么说呢,虽然我很不愿意提起,但是根据你的描述,他的确是个顶好的人。

该死的是,他最爱吃夹了黑莓酱的华夫饼。

我从没像此刻如此深刻地厌恶过一个无辜的食物。

而你抬起头,眼睛里聚集着薄薄的水雾,就像一层坚硬的壳:“只不过,他死了。”

煤气灶上烧着一壶沸腾的开水,水泡翻腾,噗的一声破裂,白色的水雾涌上来,我走过去,站在你身边,将你轻轻揽进怀里。

报仇·烟火·无能为力

你没有家人,没有宠物,甚至没有朋友,曾经有过一个极好的人,现在也不见踪影。

你只有我,还有一张多啦A梦赠你的银行卡。

而我也一样,我什么都没有,曾经有过豪宅,有过身材姣好的美艳女友,有过一群我放个屁都觉得香的疯狂粉丝,也有过诸多所谓知己。

那时我是怎样的不可一世,夜夜笙歌,吹毛求疵,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我把烟蒂熄灭在一个年青人的掌心,而他必须对我毕恭毕敬,额上冒出豆大的汗水却不敢喊一个疼字。

何等潇洒的往事。

有句话怎么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如今我再无能力大手笔挥霍金钱,我的女友和知己也随着散去的财富一并散去。那些曾经被我看做狗屎的年轻人也统统把我当做狗屎,可以嚣张地喊我:“喂,去,去把那个水倒掉。”

那年元旦,你来片场找我,你特别喜欢没事跑来看人家拍戏,偶尔也去跑个龙套,当六十个宫女里站在最边上的那一个。

我曾经以为你和大多数女孩一样,为了成名头脑发热,整日白日做梦拼死上位,不好意思,我误会你,我道歉。

北方的冬天冷得让人打从心里发寒,你带着一顶长耳朵帽子站在角落看一群小孩儿对我呼来喝去。

那天实在是冷,给男主角端水时麻木的手打了滑,滚烫的水洒了满手,还有些许水渍溅落在他的裤子上。

这年头,有名的就是王八蛋,那个小王八蛋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巴掌,让我滚。

哎,这一幕丑态竟然落进你的眼里,这可让我如何是好,赵千葱,你可知道,手背上瞬间泛红的皮肤,脸上挨打的疼痛,都不及你看我的那一眼怜悯让我无地自容。

这样的场面不是没有过,大家默契地保持着各自的忙碌姿态,唯独我的时间静止。

男主角起身去了厕所,我蹲在原地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再抬头时你就不见了。

那一刻我莫名地心慌,急躁,并且深深地厌恶我自己。我甚至带着极大地恐惧猜测着,赵千葱,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但是六分钟后你回来了,朝我眨一眨眼睛,吐一下舌头,你笑惨了。

下一秒,男主角气急败坏地吼:“该死的!是谁浇了我一身的泔水!是谁!?”

我强忍着笑意看向你,你那么瘦小的身板里却有这么多的鬼点子,你用最直接的方法帮我报了仇,可是赵千葱,你知不知我有多担心,万一你被抓了,你可是要害我被革职的啊你这个混蛋。

那天晚上,为了报答你的复仇之恩,我决定为你下厨做大餐。

我们一起坐车去超市,买鱼,买肉,买大虾,还有你最爱的鸡翅和西兰花。回家的路上我们买了烟火,元旦了,那个人也急着回家过节,把剩下的一大捧烟火便宜地卖给我们。

你捧着它们,大大的笑脸映着月光,你的鼻尖冻得通红,我忍不住吻了你一下。

落雪了,你隔着毛茸茸的手套牵着我,我们一起在大雪中奔跑,到广场点燃烟花。巨大明亮的光芒在我们头顶炸裂开来,闪烁出无数的星芒,你的瞳孔里满是光亮。

回去的路上,你问我:“下一部戏,是不是需要一个女替身?让我演吧,我特别能演!”

“不行!”我大声呵斥:“你知不知道替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有玩儿命的!”

你抬起头,那张倔强的脸,那双眼睛,红红的鼻尖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忘不掉你看着我说:“我知道。”

你说的斩钉截铁,义不容辞,你说,我比任何人都知道。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刻的我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垫子·凶手·大男孩

你和我赌气,连续一周不肯正视我,拒绝同我讲话。

厨房里堆满华夫饼,你每天吃华夫饼度日。没事的时候就打扫房间,用毛巾缠住手指,仔细地抠干净角落里肉眼看不到的尘埃。

你累得满头大汗,把自己大喇喇摔进浴缸里,噗通一声,温热的水淹没你的脸孔,你在水里,咕噜噜吐出一大堆泡泡,你是全天下最会自娱自乐的女生。

直到现在我仍习惯用女生来称呼你,只有女生才会为爱不顾一切,你就是为爱不择手段的那种人,你简直坏透了。

你还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无赖,贿赂、奉承、冷落、撒娇、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在我耳边重复:“让我去当那个替身吧!喂,你到底答不答应啊?”

我不答应,赵千葱,你我心里都明白,我不答应,不会答应,不能答应你。

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要再假模假式了吧,我早就知道你从一开始便知我是谁,所以你才会那么理直气壮,直指人心。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杀人犯。

六年前,你十六岁,已经与那男孩儿流浪了两年有余。

在遇见男孩之前,你是孤儿院里最遭排挤的那一个,就连院长都排斥你,你寡言,凶恶,不合群,像一只随时会吐露出獠牙的小怪兽。

那个时候,这个世界在你眼中是多么的不友善。

直到男孩儿出现,他带你逃走。我想那该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男孩儿站在梧桐树下朝你伸出厚实的掌心:“跟我一起走吧。”

“去哪里?”

“管它去哪里,反正我能养活你,赵千葱,我养活你你怕什么?”

于是你毫不犹豫地牵住男孩儿的手,你闻到男孩身上淡淡的香气,馥郁芬芳,就像浓烈的爱情。

你跟在男孩身后,脚步踏实,年少的你们永别了那个囹圄似的小房子。你的裙摆,因为对未知的幸福强烈的憧憬而在加快的步伐中绽放成一朵绚烂的花。

一路上你们走过许许多多的小镇,男孩儿没有食言,他想尽办法填饱你的肚子,为你遮风挡雨。

他做任何出卖劳力的工作,因为没有文凭,没有文化,他只好用仅有的力量来维持你们的生活。他甚至愿意捐血换福利饼干给你吃。

事实上你一直很满足,你爱他,像每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少女一样,那么丰盛的爱情全心全意地投注到他的身上,他也爱你,你觉得这样就够了。

可是男孩并不满足,他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有一次,你们去河边抓河虾,你假装河是大海,光着脚尖叫着奔跑,夜已深了,你在空无一人的河边放肆尖叫:“哇,大海,好多的海浪!”

那时候的男孩儿悲伤地看着你欢呼雀跃的背影,用小石子在河边的沙地上写了几行字。

你跑过去蹲在他身边仔细辨认那些月光下弥漫着淡淡不甘和哀感的句子,深深地吻他皱着的眉心。

那行字写的是。

我会拼命赚钱给千葱花,死花。

我还会给千葱买最贵的婚纱。

最后,我要带千葱去夜的海边玩耍,亲吻她发间可爱的花。

你感动极了,第一次那样深刻地感受到爱与幸福,你倚在男孩儿的肩上哭了。

直到有一天,男孩儿去做了群众演员,他开心地抱着你转圈圈:“千葱千葱,只要我努力一点,说不定可以像那些大明星一样,赚死多的钱,给你买个大房子!”

你被他抱在怀里像个孩子,你仿佛看见所有的苦难都从你的世界里褪去,丰盛的幸福正从远处奔赴而来。

果然,男孩儿从等级较低群众演员升格到等级较高的群众演员,你觉得总有一天他会变成御用群众演员,然后最终成为演员,说不定还会成为大明星。

那段时间,男孩几乎犹如天助。

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他激动地告诉你:“我要给大明星当替身演员了,从一个楼跳到另一个楼,死简单,就这一幕,屏幕上就会出现我的名字!”

你却无法如往常一样开心欢呼:“多高的楼?那多危险!?”

“放心千葱,楼底下有垫子啊,八楼,我跳远厉害着呢。”

“不行,我不放心!”你扯着男孩儿的手,一脸的阴霾。男孩儿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糖罐子递给你,揉揉你毛茸茸的发:“傻子,有什么不放心?我是替一个顶好的大明星跳,喏,这个糖,据说死贵,他送的,我将来也要成为这样顶好的明星。”

你仍不能释怀,男孩儿便哄你:“这个戏拍完,我立即给你买婚纱,我们就结婚。千葱,我要给你买个好贵的戒指,你以后就不带这个苗银的。”

他大大的笑容,满腔的热血,你拉不住他。

那是你最后一次见他,第二天再见时,已经是一具摔烂的尸首。

剧组对外宣称,替身演员由于经验不足,擅自搬动垫子,导致坠地身亡。

你不信,你当然不信,那个要给你买婚纱的男孩儿,怎么可能死于如此愚蠢的事故?

我早说过你锲而不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从那以后,你开始做起了临演,混在各个剧组里打听那一年的坠楼事件。

直到你听说了一个惊人的大秘密。

当年,是那个备受男孩儿崇拜的大明星为了追求效果,擅自移开了垫子,才导致男孩儿在楼与楼之间跳跃时不慎坠楼身亡。

那个大明星,就是我。

糖果·毁·婚纱

你不再同我吵了,我们和解。

那天夜里你抱着那个糖罐子倚在我的怀里,你说:“这里面只有两颗糖,一颗含剧毒,一颗是普通的水果糖。”

“千葱……”

“喂,大明星,我给你一个机会。”

“两颗糖果,你先选择,吃下去,剩下的那一颗由我来吃。”

“这不公平。”我几乎带着哭腔。

“我们都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我没办法劝服你,真的,我认命,无比顺从地将其中一颗糖果含进嘴里,嚼烂,吞咽。

渐渐的,我的视野变得有些模糊,我困了,想要提前跟你说一声晚安。我努力伸手想要碰触你的脸,却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晚安,女孩,让我先睡一觉。

这下你满意了,赵千葱,从一开始你就要将我置于死地。不过你不懂,死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这些年来,我捧着一颗充满愧疚和自责的心,已经很累的。

因为那一次的意外,我再也无法演戏,只要站在摄像机面前就会双腿发软直冒冷汗,很快我过了气。

我之所以还苟延残喘,只为的一件事。

当年那个做我替身的小青年,他跟我提过一个小女孩,他说:“只要她不愁吃穿快快乐乐地活着,我死了都愿意。”

那个小女孩就是你,我必须,付出一切代价代替他让你不愁吃穿快快乐乐。

傻女孩,哪里来的什么多啦A梦呢,我不过是一个罪人罢了。

我能给你的,就是变卖所有家产,往你的银行卡里定期存款,很遗憾,我似乎无法做到让你快快乐乐,但不愁吃穿也是好的。

当我即将进入睡眠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段我们之间的对话。

——“喂,大明星,你最重要最在意最不能失去的是什么?”

——“是你。”

糟糕,赵千葱,我完全曲解了你的意思。

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杀我,你没有,这个念头让我瞬间变得慌乱无措几乎窒息。我冷得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强烈的倦意让我再也无法思考,更没有办法阻止你。

你简直坏透了赵千葱。

你毁了我在这世上最重要最在意最不能失去的东西。

你毁了你自己。

事实上,糖果无毒,有的只是大剂量的安眠药,两颗都是。也就是说,这场交易从一开始,我就是百分之百的输家。

你要的从不是我的性命,你只是需要时间。

足够你换上洁白的婚纱,足够你打着我的名义代替那个失意坠楼的女主角从楼上一跃而下。

你在安全措施上动了手脚,你如愿以偿。

从此往后,我所在的星球再也没有你。

我承认自己撒了谎,在我开始提笔写下第一个字起,我就撒了谎。

事实上我爱上了你,是,爱,这个字眼说出来总是少了一份灵性,它适合埋在心里,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从你穿着婚纱装进我怀里的那一秒。

从你在我怀里咯咯笑,说你是个小寡妇。

从你牵着我的手,穿过七条大马路,只为买一块放了黑莓酱的华夫饼开始。

我遇见你,仿佛捡到一个宝,一个……堪比全世界价值的绝世宝藏。

千葱,你知道吗,我竟然会因为你而感受到难以置信的幸福。

而我是不是也可以相信,你也同我一样。

当你在片场替我出气,倒那明星一身的泔水,那一刻,我甚至以为你已经原谅了我。我的落魄一定让你狠不下心了,我对你的纵容一定让你下不去手了,那么长时间的接触,千葱,你一定已经认知到,你杀不了我。

只是,你不杀我,却也不能与我并肩而行,你的心里住着那个充满梦想的男孩,你有你的戒指,你的婚纱,你不能要我。

你唯有,毁了自己,我唯一的珍宝。

以后。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在孤独的洪水中无力挣扎,只好静静闭上双眼。

思念你。

仅此而已。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就像那些久久惦念的,那些耿耿于怀的,都最终归为安静。

那么,请允许我静静地生活,静静地思念,静静地爱你。

『壹』你将金钱看做粪土,爱看做粪土,唯独你是金钻,却跌进粪土堆去

我会爱上你也不全因为你那闪闪发亮的皮囊,还因为你手指上的淡淡烟草味,眼睫毛上轻颤的凉,鼻尖上的哀感和嘴巴里蹦出的放肆和轻率。

最重要的是,你哼了一小段曲,让我想起童年时穿过的棕色毛衣,缀满阳光的微醺感。

十九岁那一年,你突然年华逝去,不再张扬洁白,亦不能展露出青涩甜蜜的笑容。

你在左边的眉骨上穿了一枚银色的钉,伤口感染发炎,流出微腥的脓,医生说,要留疤,于是你有了疤,但那枚钉你仍然不肯摘下。后来脓水怕了你,再不敢流出,伤口也变得平整光滑,你得寸进尺,又在左耳上穿了八个洞,为此你差点儿失去了半只耳。

但最终,左耳也被你征服。

如此反复,你发觉那些贯穿身体的洞并不能抵消你内心的那一个,所以你放弃继续穿钉,承认败给了自己的心,心服口服。

你在钱夹里揣一张年少时的照片,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从此往后,你将金钱看做粪土,爱看做粪土,这世上喘气的入棺的人人都是粪土,唯独你是金钻,却跌进粪土堆去,这叫你死不瞑目。

私底下你凄惶无助,表面上淡漠冷静,你在鼻梁上架一副黑框眼镜,觉得这样便将世界与你隔开一段距离,左眼八十五度,右眼乱视加闪光,不戴眼镜便觉眼前一派模糊,事实上戴上眼镜你也一样看不清太多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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