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对于自己的这个娘,曾经好奇过,明明是还活着的人,为什么自己来了这里这么久都没有见过呢?
芍药说,这戚姨娘是个恬静的,自从把流月生下来之后,就一直在佛堂里面呆着,没有出来过了。不要说流月,芍药这丫鬟也压根没有见过戚姨娘。
流月也没多想,反正自己也不是这个身体本来的那个人了。这个生下自己就把自己关进佛堂的娘,其实跟自己也没啥关系,以后如果见面了就叫一声娘而已,不会有多大的感触。
这龚蝶平常没事就喜欢上课给自己下绊子,铜嬷嬷问什么,她都喜欢把问题引到自己身上。还好流月是个认真听课的学生,而且这一个现代来的接受了十几年国家教育的人,怎么可以比一个古人还不如,所以这龚蝶的小打小闹,完全影响不到流月。
这日子就一天一天的过去,待得周末了,就出府去找师傅,培养艺术气息。
自从自己认了这个师傅之后,基本上这皇城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在这侯府了也不需要在偷偷摸摸的出府,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而且待得那个祖母知道这消息之后,就来传过自己几次,无不都是暗示自己是侯府里面的女子,这一荣俱荣的道理,无非就是想自己在师傅面前给这侯府说说好话。
流月心想,我不给你抹黑就好了,还给你说好话,真是个不知所谓的老太婆。
因着这拜师的事情,龚蝶对流月就更生气了。但是这生气了也没地方发泄,因为这侯府里面大家都知道了流月的师傅就是当今圣上的老师,这可以说跟皇帝都是同门的关系,所以不管这龚蝶到哪里诉苦羡慕嫉妒恨,她亲爹亲娘都是告诉她,忍一忍,不要去招惹流月。
来到这付府,流月才觉得这里是家。这里有疼自己的师傅,还有会帮自己打理好一切的管家,就是这付老是个孤家寡人,这府里未免有些清净了些。
“师傅,你老人家是要继续这样清心寡欲下去吗?”
“你这鬼丫头,之前说我不要随便给人当媒人,现在你是想给你师傅我当媒人吗?”
“也不是这样子说的,流月一个星期只能来陪师傅一天,流月不是怕师傅你一个人在这府上会孤单寂寞冷嘛。”
“我看你才是孤单寂寞,你师傅我好得很,50几年都是这样子过的,一个人自由,找个老婆回来还要照顾她,你说多麻烦。”
“不是啊!你是个文人,文人不是都最求浪漫吗?都喜欢写些情情爱爱的诗句,都是肉麻人的。师傅你怎么就不想找老婆呢?还是你是没有老婆但是小情人一堆啊?师傅你坏坏哦!”
“想什么呢!你师傅我正直的很,你才是小情郎你堆呢。我听说你与小叶子合伙在做布庄的生意。”
“你就扯开话题吧!谁跟他合伙做生意啊!是不知道为什么哪里的老板是他就无缘无故的出现了,跟我说他是老板,我还郁闷很久了。怎么找个布庄谈生意都可以找到他的地头上。”
“这是缘分嘛!丫头,我看你们有得发展的前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