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67600000008

第8章

“我可以告诉你些他们的情况,”船长道,“因为你不该毫无警觉。那些肉体贩子现在成了业报大师。他们学着神灵的模样,不再对外透露各人的名字,好让自己看起来像大法轮一样客观,并自称为大法轮的代言人。他们现在不只是肉体商人,还与神庙结成联盟。神庙也改变了,和你一道的那些原祖们早已成了神,他们现在从天界与神庙联系。若你真是原祖之一,萨姆,等你面对业报大师们时,将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成为神,要么灭亡。”

“他们是怎么做的?”萨姆问。

“要想知道细节,你得到别处寻求答案,”对方答道,“我不知道这些事是如何进行的。到织工之街去找修帆工加拿嘎。”

“这是让现在的名字吗?”

对方点点头。

“记住,小心狗,”他提醒道,“或者说,小心任何可能藏有智力的活物。”

“你叫什么名字,船长?”

“在这个港口,我没有名字,或者只有一个化名,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对你说谎。日安,萨姆。”

“日安,船长。谢谢你的忠告。”

萨姆起身离开港口,往商业区和那些做买卖的街道走去。

太阳像一块红色的铁饼,正朝着诸神之桥上升。城市已从睡梦中苏醒,商贩们正在街边展示工匠的精巧手艺。王子穿过这些小摊,沿街叫卖软膏和药粉、香水和油的小贩在他身边来来往往。卖花姑娘朝路人挥舞鲜花和花环;卖葡萄酒的商人照例一言不发,同自己的酒囊一起坐在一排排阴凉的长凳上,静候顾客上门。食物的味道、麝香的气息、人的体味、粪便的臭味、油和熏香的气味,全都搅在一起,像一朵看不见的云,在街上悠然漫步。

王子走到一个拿着乞钵的驼背身前,他自己也是乞丐打扮,所以并不显得突兀。

“你好,兄弟,”他开口道,“人家派我来办事,这一带我可不熟。能告诉我织工之街在哪儿吗?”

驼背点点头,晃了晃乞钵作为暗示。

他从藏在破布下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小硬币,放进驼背的乞钵里,硬币立刻便消失了。

“那边,”驼背把头一偏,“在第三条街往左转。两个街口之后就是水神瓦鲁那神庙前的环形喷泉。沿着喷泉走,织工街的标志是一只锥子。”

他点点头,拍了拍对方的驼背,然后继续前进。

走到环形喷泉时,王子停住脚步。瓦鲁那是所有神祇中最为苛刻、威严的一个,他的神庙前排着好几打人。这些人并不准备进神庙去,而是在进行某种需要轮流排队等候的活动。他听见硬币的响声,于是凑近了些。

那是台金属制成的机器,闪闪发光。

一个男人将一枚硬币投进了机器上的钢老虎口中。机器隆隆作响,他于是按下些动物和魔鬼形状的按钮。两条圣蛇那迦盘旋在透明的面板上,男人按下按钮后,一道光贯穿了蛇身。

萨姆缓缓移动,又靠近了些。

机器一侧有根铸造成鱼尾形的控制杆,男人把它拉下来。

圣洁的蓝光盈满机器内部;两条圣蛇发射出红色的脉冲;伴随着柔和的音乐声,蓝光中出现了一个飞快转动的转经筒。

男人一脸接受赐福的表情。几分钟之后,机器自动关闭。他又拿出一枚硬币,再次拉下控制杆,引得队伍末端的几个人大声发起牢骚——这已是他的第七枚硬币,天这么热,其他人也等着祈祷哪,既然是这么大一笔奉献,他干吗不直接进去把钱交给司祭?有人回答说,这小子肯定干了不少需要赎罪的事。于是人们开始揣测他的罪究竟属于何种性质,这让人群中传出好些兴高采烈的笑声。

王子发现队伍中也有几个乞丐,于是过去排在队尾。

队伍缓缓向前挪动,王子注意到底座上有两只老虎分立两侧;有的人会往第一只口中投下硬币,再按下按钮,有的却只往第二只老虎嘴里塞进一块扁平的金属片,等机器停住以后,金属片会落入一个杯子里,被主人拿回去。王子决定冒点儿险,找人打听打听。

他选择了排在自己前边的那个人。

“为什么,”他问,“有些人有自己的金属片呢?”

那人头也不回地答道:“因为他们注册过了。”

“在神庙里?”

“是的。”

“哦。”

他等了半分钟,然后又问:“那些没有注册,又想使用机器的人——他们就按按钮吗?”

“是的,”那人道,“用那个拼出名字、职业和地址。”

“要是像我这样的旅客呢?”

“你还得加上自己的城市的名字。”

“要是像我这样不识字的,又该怎么办呢?”

那人转过身来。“也许,”他说,“你应该用老法子祈祷,把奉献直接交给司祭。或者去注册,弄块自己的金属片。”

“我明白了,”王子道,“是的,你说得对。我得再考虑考虑。谢谢。”

他离开队伍,绕着喷泉走,直到看见挂在一根柱子上的铁锥标志,才走上了织工之街。

他两次打听修帆工加拿嘎的住处都一无所获,第三次才终于在一个矮檐下找到一个知情的女人。那女人个子矮小,手臂粗壮有力,唇上还有些髭须。她一边守着自己的货摊,一边盘腿编织地毯。货摊和女人栖身的矮檐过去大概是个马厩,现在也还有股马厩的气味。

女人上下打量他一番,那双眼睛像棕色的天鹅绒,竟意外地非常可爱。随后她嘟哝着告诉了他方向。萨姆照她的指点穿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巷,来到一座五层高的楼房前。楼梯贴着外墙而建,他顺着楼梯往下走,穿过一扇通往地下室大厅的门。里边又潮又黑。

他敲敲左手边的第三扇门,过了一阵,门开了。

开门的男人盯着他:“什么事?”

“我可以进来吗?事情有些要紧……”

那人迟疑了一小会儿,然后猛一点头,让到一边。

王子从他身侧走进房间。他在一张凳子上坐下,凳子前的地板上铺着一大张帆布。他朝屋里仅剩的椅子做个手势,让王子坐下。

此人身材不高,肩膀很宽,满头银丝,瞳孔中已经有了白内障的征兆,一双棕色的手异常粗糙,指关节突出得厉害。

“什么事?”他再次问道。

“让?奥威格。”

老头的双眼一睁,随后又眯成两条缝。他把玩着剪刀。

王子道:“‘蒂帕雷里路漫漫’。”

那人瞪着他,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若你的心不在那里’,”他把剪刀放回工作台上,“咱们多久没见了,萨姆?”

“我早已忘记了时间。”

“我也是。不过,我上次见到你肯定是四十——四十五?——年前的事了。我敢说,这期间可没少往肚子里灌啤酒吧?”

萨姆点点头。

老头道:“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就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叫加拿嘎?”

“为什么不呢?”对方反问道,“它听起来有股老老实实的劳动阶级味儿。你自己呢?还在干王子的行当?”

“我还是我,”萨姆答道,“别人来拜访时,依旧称我为悉达多。”

老头咯咯笑起来。“还有‘缚魔者’,”他念出萨姆的称号,“很好。那么,既然你的衣着与你的财富并不相称,我猜你照例是在调查情况了?”

萨姆点头道:“并且遇到了许多无法理解的事。”

“是啊,”让叹了口气,“是啊。我该从何说起?怎样开始?

还是从我自己的事讲起吧……我积累了太多罪业,现在已经没法获得新的身体了。”

“什么?”

“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罪业。咱们的老宗教不仅仅是唯一的宗教——它是天启的、强制的,还有着吓人的可实证性。不过,当你想起最后这点时,当心声音可别太大。大约十二年前,议会授权对需要新身体的人使用心理探针。那正是在推进主义者和神权主义者分裂之后,当时,神圣联盟把支持推进主义的那些搞技术的小伙子们全都排挤出去,跟着不断施加压力。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无疑是活到问题自动消失的时候。神庙那伙人于是跟肉体贩子做了笔交易,顾客的脑子全都必须接受扫描,推进主义者被拒之门外,或者……嗯……就那么简单。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推进主义者了。但那才不过是开了个头。那帮神明很快意识到,这里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大脑扫描成了获取新身体的必要程序。他们检查你的过去,掂量你的业力,然后决定你将获得怎样的生命。这可是维护种姓系统、保证神权统治的绝佳方式。顺便说一句,在这件事上,咱们的老相识们几乎个个泥足深陷。”

“神啊!”

“应该说诸神啊,”让纠正道,“凭着法力和神性,他们一直被看作神灵,可现在已经变成正经八百的神了。还有,如果哪一个原祖准备这会儿走进业报大厅,最好先他妈想想清楚,自己究竟是想马上变成神,还是想被人架到柴火堆上烧死。”

“你约了什么时候去业报大厅?”让最后问。

“明天,”萨姆道,“明天下午……那你为什么还能在这儿晃悠?你可没有头戴光环、手握闪电。”

“因为我还算有两个朋友,他们都建议我继续活下去——安安静静地活下去——别去碰那根探针。我真心诚意地接受了他们明智的意见,这才得以继续修我的船帆,时不时还能在小酒馆里闹个天翻地覆。否则——”他抬起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打个响指,“否则,不是真正的死亡,就是一具长满癌细胞的身体。当然,他们也许会让我尝尝鲜,享受一只被阉割的野水牛的生活乐趣,再或者……”

“一只狗?”萨姆问。

“正是。”

让倒出两杯酒,酒浆飞溅,打破了沉默。

“谢谢。”

“为了地狱之火,干杯。”他把酒瓶放回工作台上。

“我可还空着肚子呢……这是你自己酿的?”

“唔。隔壁房间有台蒸馏器。”

“我猜我该祝贺你。就算我有些罪业,这东西一下肚也该完全消除了。”

“罪业的定义是,任何不讨咱们的神灵朋友喜欢的东西。”

“你有什么让他们不喜欢的?”

“我想把机器传给我们在这个星球上的后代,被议会否决后,我也就放弃了,希望他们会忘掉这件事。推进主义已经被彻底镇压,在我的有生之年绝不可能卷土重来。实在可惜。我真想重新扬帆启航,驶向另一条地平线。或者再次驾驶飞船……”

“推进主义的态度倒也罢了,这种无形的东西探针也能探测到?有那么灵敏吗?”

“探针,”让答道,“能探测出十一年前的昨天,你在早晨吃了些什么,还知道那天早上,你一边哼着安道尔的国歌一边刮胡子时,割破了什么地方。”

“我们离开……家的时候,这东西还处在试验阶段,”萨姆道,“我们带来的那两台不过是初级的脑波解读器。是什么时候取得突破的?”

“听着,我的乡巴佬兄弟,”让说道,“还记得那个叫阎摩的小子吗?第三代人,鼻涕流个不停,谁也不知道他父母是谁。那孩子总在捣鼓发电机,有一天其中一个爆炸了,他烧伤得很厉害,于是在十六岁那年就获得了自己的第二具身体——一具五十多岁的身体。他喜欢武器,会麻醉任何一种能动的东西,然后把它解剖掉,因为沉迷于这种事,所以被我们称作死神。你还记得他吗?”

“是的,我记得。他还活着吗?”

“你愿意说‘活’也可以。他现在是死神——不是绰号,而是正式的头衔。他在大约四十年前完善了探针,不过神权主义者直到最近才拿出来。听说他还发明了些别的小玩意儿来为诸神服务……例如一种机械眼镜蛇,当它竖起头,露出毒牙的时候,可以纪录下一里之外某人的脑造影照片。然后它就能把这个人从人群中找出来,无论他是否更换过身体。据我所知,它的毒液至今还没有解药。四秒钟,如此而已……还有火杖,听说阿耆尼大人曾站在海岸上挥舞火杖,结果在三个月亮的表面都留下了痕迹。现在他似乎正在为湿婆大人研制一座喷气推动的神像……诸如此类。”

“喔。”

“你打算接受探针的测试吗?”

“恐怕不会,”萨姆答道,“告诉我,今早我看见一台机器,我想最好称之为投币式祈祷机——这机器很常见吗?”

“是的,”让说,“它们大概出现在两年前——我们的莱昂纳多·达·芬奇在喝小酒时想出的好东西。既然业报的点子已经流行起来,这玩意就比税吏好使多了。咱们的公民必须在自己十六岁生日前夜来到神庙诊所——随便供奉哪位神灵的神庙都行,对方会把他的祈祷户头和他的罪业户头综合考量,然后决定他将成为哪个种姓的人,还有他即将获得的身体的年龄、性别和健康状况。简单明了。”

“探针我肯定通不过,”萨姆说,“就算我祈祷户头里的存款堆成了山,他们也会为了我的罪而逮住我。”

“哪种罪?”

“我还没有犯下的罪,但它们就写在我的脑子里,因为我正在考虑。”

“你计划反抗众神吗?”

“是的。”

“要怎么做?”

“我还不知道。不过,第一步是同他们取得联系。他们的首领是谁?”

“我没法告诉你究竟是哪一个。掌权的是三神一体——梵天、毗湿奴和湿婆。哪一个在什么时候占主导地位我可不清楚。有人说梵天——”

“他们是谁——我是说真实身份?”

让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都换了与上一代时不同的身体,而且都用上了神的名字。”

萨姆站起身。“我过些时候再来,或者派人来找你。”

“希望如此……再来一杯?”

萨姆摇头拒绝。“我要以悉达多的身份在哈卡拿的旅舍停止斋戒,并且宣布我准备去神庙的消息。如果我们的朋友现在是神,他们必定会与自己的司祭联系。悉达多的祈祷必定能上达天听。”

“千万别替我说好话,”让又倒了杯酒,“要是惹得哪位神灵来拜访,我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得过去。”

萨姆笑了,“他们不是万能的。”

“但愿,”另一个答道,“不过那一天恐怕已经不远了。”

“航行顺利,让。”

“干杯。”

在前往梵天神庙的途中,悉达多王子先去了铁匠之街。半小时之后,他从一家店里出来,由史芮克和另外三个随从护送着穿过摩诃砂的中心,最后来到创造者那高大宽广的神庙前。他面带微笑,似乎看到了什么预兆。

他无视投币式祈祷机前众人的目光,迈步登上长而浅的阶梯。

高级司祭早已得到通知,正在神庙入口处等候。

悉达多和手下进入神庙,解除了武器,朝正厅敬过第一次礼后,这才开始对司祭讲话。

史芮克和其他侍从恭敬地退到一旁,王子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进司祭手里,低声说:“我希望同神灵交谈。”

司祭一边回答,一边研究他的表情:“神庙对所有人开放,悉达多殿下,一个人尽可以随心所欲地与上天交流。”

“我心里所想的与这稍有不同,”悉达多道,“我想要的是比献祭和长祷更个人化一点的东西。”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但你很明白钱袋的重量,不是吗?这里边全是银币。另外还有一袋装满了金子——货到立即付款。我想借用你们的电话。”

“电……?”

“通讯系统。如果你像我一样是原祖之一,你就会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我不……”

“我可以保证,这不会对你的职务产生丝毫负面的影响。我很清楚这些是怎么回事,而我的谨慎在原祖中也是有口皆碑的。你可以自己联络第一基地,如果这能让你放心的话。我就在外间等你。

告诉他们,萨姆希望同三神一体谈谈。他们会同意的。”

“我不知道……”

萨姆拿出第二个钱袋,在手心里掂了掂。司祭的眼睛落在钱袋上,舔了舔嘴唇。

“在这儿等着。”他吩咐道,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铃,紫莲园中,竖琴响过了第五声。

梵天正在温暖的泳池旁,同妻妾们戏水打发时光。他斜靠在池边,用胳膊肘支撑身体,双脚在水中晃动,似乎在闭目养神。

其实他正从长长的睫毛下窥视着在池中玩闹的那一打女子,希望能看见有人朝自己肤色黝黑、肌肉强健的身体投来仰慕的目光。

梵天棕黑色的胡须杂乱而狂放,湿漉漉地闪着光;头发披在肩上,宛如黑色的翅膀。在滤净的阳光中,他得意地笑了。

然而似乎没人注意他,于是他收起笑容,把它放到一边。她们的心思完全被进行中的水球游戏吸引住了。

铃,通讯系统的铃声再次响起,仿佛一股人造的微风,将园中的茉莉花香吹进他的鼻孔。他多么希望她们会崇拜他——崇拜他强壮的体格,崇拜他仔细塑造的外形,把他当作一个男人,而不只是一个神。

同类推荐
  • 来临

    来临

    天津港边一艘废弃的货轮装满了腐烂的尸体和行尸走肉,病毒迅速传播直至吞噬京城。主人公大宇当此之时挺身而出带领兄弟三人展开了剿灭满城行尸走肉的漫漫征途……
  • 江天暮雪

    江天暮雪

    室内暖气融融,伊人满怀心事,鹅蛋脸却扑扑地泛出桃红。她叫慕容雪,天生一副能与百灵鸟比歌喉的好嗓子,不过也难怪,她娘家在湘西古丈,那一方山水不但养美人,还养歌唱家。慕容雪就是湘西音乐学院毕业的,如今在长沙开福区的清水塘附小当音乐教师。她原本天真无邪,就如她的名字一样,有雪一般的纯洁。然而命运却捉弄人,年纪轻轻就被当老板的丈夫给抛弃,也给她的心灵蒙上了阴影。但正如这季节与气候的变化,慕容雪也又有了新的生活和新的期待。
  • 间谍先生:上帝的拳头

    间谍先生:上帝的拳头

    惊动世界四大情报组织的间谍小说大师福赛斯!福赛斯在英国军情六处秘密工作二十多年,6岁开坦克,19岁成为战斗机飞行员!他对世界各国的间谍手法了如指掌,是美国中情局、以色列摩萨德重点关注对象!同时,他也是爱·伦坡奖得主,8部作品被改编成电影,累计销量超7000万册!间谍的世界,你不能解决问题,你就会成为问题!1990年,伊拉克入侵石油大国科威特,海湾战争正式爆发。毫无胜算的伊拉克为何突然如此强势?一个秘密通话暴露了它的底牌—手握神秘武器“上帝的拳头”。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武器,还是伊拉克政府玩的把戏?西方政府毫无头绪。间谍马丁只身潜入伊拉克,试图探清真相。然而,伊拉克政府神秘莫测,其秘密警察更是无孔不入。一场上帝也无法预料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 Y的悲剧

    Y的悲剧

    哈特家族以疯狂著称。自打男主人约克·哈特投海身亡后,一系列不幸事件接连降临。专制、暴戾的女主人哈特老太太被谋杀;又聋又哑又瞎的女儿路易莎在家中遭人两次投毒,均侥幸脱险。案件的诸多线索都指向早在几个月前就已自杀的约克。陷入困境的萨姆巡官只得求助于退休莎剧演员哲瑞·雷恩,一出名副其实的悲剧渐渐浮出水面……
  • 鬼洞

    鬼洞

    云冒岭大山下青杨沟屯的林柱和他的奶牛一起失踪了,他的父母急得心头上火。找了两天也没有踪影,林柱的爸爸林树元只好向警方报案。县公安局接到林树元的报警后很重视,很快成立了专案组。专案组组长是有名的神探赵剑,他带领助手李建男、派出所所长冯忠及全组成员火速进驻青杨沟屯。他们不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和偌大的一头奶牛会消失得一点踪迹都不留。他们发动山民在山林仔细搜寻了两天两夜,但根本没发现一丝痕迹。
热门推荐
  • 探天而行

    探天而行

    人生在世不过百年,纵是站在武者巅峰的先天武者亦是如此。唯有修真者探天而行,去伪存真,寻求真我,以凡人之身觊觎超越凡人的力量,与天同齐、与天同寿。修真修真。何为‘真’?这天是否就为‘真’?修真者的寻真之路是一条探天之路,注定崎岖难行。这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少年为爱探天而行,征途星辰大海的故事。(欢迎加入探天而行交流群,群聊号码:179412052)
  • 一个人的舞蹈

    一个人的舞蹈

    我和雪儿翻越了凄风苦雨的日子,也翻越了快乐和悲伤。经历过了不少事情后,我更铁定了今生今世和雪儿厮守的决心。任何外界的诱惑都无法使我堕落,都不能把我和雪儿分隔开去。
  • 医色倾国:爆宠摄政王妃

    医色倾国:爆宠摄政王妃

    重生到一个废柴嫡女的身上,天机处绝色女特工表示不服!凭什么人善就该被人欺,人傻就该被抛弃?妹妹抢她未婚夫要上天,那就送你俩一起上天!家门脑残黑白不分,那就让你们亮瞎狗眼!太后欺负?她反霸后宫!太子虐她?她休夫改嫁!但奈何她一世英名……却刚脱虎口又入狼怀!他是人人畏惧的摄政王爷,杀伐决断,血腥残暴,也是将她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新婚夫君。“人人都怕本王,可本王却对你情有独钟,你感不感动?”看着男人一边侧身解衣,一边将锋利的剑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欧阳静吞了吞口水:“不敢动!不敢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海贼之死神副船长

    海贼之死神副船长

    一次意外,辰奇穿越到了海贼王世界,获得死神系统。他必须帮助路飞实现最后的梦想,才能重新返回现实世界...主线剧情,会有很多新的冒险。已有近百万字老书《海贼之神级火影系统》可解书荒。欢迎加入小风的书友群:498792123。欢迎来调戏作者。
  • 重在执行

    重在执行

    工作重在执行、难在执行、赢在执行。本书从目标计划、端正态度、言出即行、尽职尽责、服从命令、相互沟通、团队协作、统筹时间、不断学习、用对方法、排除万难等11个方面阐述了快速提高执行力的具体做法,理论联系实际,简明扼要。它能切实帮助企业的员工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从而提高团队和个人的执行力,实现工作的高效运转。
  • 圣经故事

    圣经故事

    本书反映了犹太民族的形成发展,赞颂了犹太人民的智慧与创造力。这些美丽的故事,蕴含着深刻的思想内涵,是一笔丰富的精神财富,曾给无数的文学家、艺术家、思想家提供无穷的灵感与启迪,至今仍有极高的阅读价值。是生活亚、非、欧三大洲交界处的古代希伯来民族数千年历史长河中集体智慧的结晶。
  • 佛说梵志女首意经

    佛说梵志女首意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我家媳妇儿

    我家媳妇儿

    流束,在外人眼里看来,是一个冷酷无情且无赖的赖子,谁要犯到了他的忌讳,凤眼一眯,嘴角轻挑,三个字:拖下去。至于拖下去做什么,听到的人心里都很明白。关于无情嘛,按照金灿的话说让像他这样一个长的跟狐狸精一般,身上整天都带着一股狐狸骚的男人,身边的女人应该数不甚数,毫不夸张的说,他一出场,全场的雌性为之疯狂,注:年龄不限。偏偏要是有哪个雌性动物近了他的身,沾了他的衣,他给出的方案亦是那三个字:拖下去。没有人知道,像他这样一人性情不定,心情无性的男人,在背后竟然会对着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女孩儿阿谀奉承,点头哈腰。若是他的女王高兴,就是让他装狗大叫几声这也是可以的。偏偏,偏偏,他视为手心宝,心中肉,肉中肝的女孩儿,对他啥要求都没有。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要不然她怎么会对自己没有要求呢?没有要求就自己就要创造条件让她有提要求的欲望。所以,哪怕她只是想上个厕所,他也会第一时间帮她把洗手间的门打开,再把马桶盖打开,再拿一块消毒过的毛巾把马桶的边沿擦干净。在金灿看来,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么就是变态,要么就是无赖。本想眼不见心不烦,偏偏那厮整天没事就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凑,还时不时的光着身子挂着小弟在自己面前晃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公的似的。对于自己的未来,她想的很简单,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了弥补奶奶去世前的遗憾,她争取考进医大,未来做一名中西结合的医生。全国最有名的医学学院就位于中国的南部宁市。云城离宁市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某无赖知道他的丫头想去那么远的上学,当下二话不说回去就直接就下达命令,召开会议。就总部迁移到宁市的问题进行深刻的探讨以及安排。其讨论的重点只有两点:一,在那学校附近找处房子,要和她现在住的房子一模一样,若是找不到的,就依着老模考再建一处,然后再做旧。因为她曾说,二手房有升值的潜力。一,在其院子里种上一棵桂花树,要跟这边的差不多大,顺便在树下给那只死狗安个家,其模样最好跟房子的外观一样,省得它不自知,狗模人样的在她的闺房里晃悠。一直都认为了解永远都比遗忘要花的时间长,因为这本就是一个不等式。直到认识一个男人她花了五年的时间。可当她决定去遗忘的时候竟然也花了五年的时间。让那个不等式变成了等式。可她更不知道的是,自己努力了五年去遗忘,结果这个男人却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溃不成军。
  • 穿越之萌妃爱淘宝

    穿越之萌妃爱淘宝

    穿越?带着淘宝穿越?顾清清觉得自己真的是行大运了!本以为自己可以带着马云爸爸的淘宝横行古代,可怎么总有刁民想爱本王妃?!“王爷,您怎么看?”顾清清看着面前不怀好意的未婚夫。“我看挺好!”殷晟一个反身将顾清清压倒在身下。本想一人一宝潇洒行江湖,奈何身边无赖王爷甩不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霾之二重奏

    霾之二重奏

    那件事发生在我十五岁那年的初夏。当时我还是个懵懂少年,老爸那几年在欧洲做生意,把我扔给他的好朋友海叔——也就是我干爸——照管。干爸对我很好,但也管得很严,每月只给我一万块零用钱,不准我像其他富家子弟一样在外面玩乐花销,以免我堕落了。而且我当时在国际精英学院读书,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平时想进城都不行。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个周末的下午,可以出来玩一趟。我还没有自己的车子,就打了一辆出租车从郊外别墅到了市中心广场。在宏伟的广场上,我兜了一圈又一圈,目不暇接地环顾四方,心中涌起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