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被马尾套住脖子,狂躁的扭动着身子,因为马尾套在了脖子附近,大白公鸡它也无法吞咽下去,身子鼓起来一个大包,胡桃句死死的拉着马尾套不松手。
四个小伙子见蛇被控制住,也立刻上前,拉动蛇的身子,蛇仙疯狂的张开大嘴,嘶嘶的吐着长信,无奈公鸡卡在了喉咙里咽下不去,吐也吐不出来,身上巨大的扭力几个小伙子也没有办法让它停下来。
胡桃句立刻拿出准备好的一张黄道符,啪得贴在了蛇仙的身上,真是一物降一物,蛇仙立刻就蔫了下来,身体不在扭动,而且还在慢慢的变小,马尾的套也跟着在收紧。
老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如同死人一样。
屋外的老先生和张王氏听着屋里的动静,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觉得屋子是就如同一个黑色的战场,充满了悬疑和恐怖。
从安静到热闹,再从热闹到安静,又从安静到热闹几个过程,外面的人一直担心着屋里的人。
屋门一下子打开了,只见几个人身上都是血点子,吓了老先生一跳,急忙问胡桃句,“怎么了是不是身上流血了。”
胡桃句淡定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把心放了下来。“蛇仙被我们抓住了,我们身上的都是鸡血。”张王氏扑通一声,给胡桃句跪了下来,“救命的恩人哪,我给你磕头了。”
胡桃句也顾不得这些了,和老先生说,“快随我回你家,我去牵我的小红马,我要马上把蛇仙的魂灵送的远远的,以免它在回来。”
胡桃句快马加鞭,小红马腾空而起,不一会就到了百里之外,看见有一个小河,立刻就把蛇仙魂灵放了进去,就见一条小蛇顺水而下,胡桃句这才松了口气。
书中暗表,蛇是恋家的动物,如果你把它扔在附近,它还是会慢慢的找回到家里。因为现在蛇身上有胡桃句画的符,它的记忆已经全部失去,在回到岱山村已经是不可能了。
小红马识途,先生没有说什么,上了马背它就又腾空而起,胡桃句只觉得耳边生风,如在天空中行走。天亮前就又回到了岱山村。刚进村子,就听到了一片哭声,老先生急忙把胡桃句拉到了一边,悄悄说,“虽然蛇仙被带走了,可是老张还是没有活过来。”
胡桃句说,那你随我去看看,进了老张家里一看,几个孩子和张王氏正哭做一团,张王氏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听着让人心酸。
胡桃句劝慰道,“先别哭了,我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活他。你去烧热水,给老张捂捂身子,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身上太虚弱了,一会就会缓过气来的。”胡桃句给老张把把脉,脉象极其微弱,只要是上来一口气,慢慢的调养过些日子身体就会复原的。
看着胡桃句精疲力尽的样子,老先生让胡桃句回去休息,胡桃句确实是累了,回到了屋子倒头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老先生在堂屋准备好了早饭,和胡桃句一起吃早饭,胡桃句醒来就问老先生,“老张怎么样,醒过来没有”,老先生说,“醒过来了,找中医开了点药,在家养着了。”
胡桃句低头喝了一口汤,蛋黄葱绿,飘着浅浅的油星,闻着就很香不仅胃口大开,称赞老先生的手艺。老先生顺口说道,碗里的蛋黄可不是普通的鸡蛋,是我们这里特有的岱山飞鸡,很难捉住,它们下蛋一般都在悬崖峭壁上,我们这里就是年轻的猎户,也很难攀登上去。这个飞鸡蛋都是给贵客留着吃的。
胡桃句听着老先生唠叨着,抬起头望了望墙上的古铜镜,很想知道它的来历,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犹豫为难。
老先生这两天把小红马照顾的也是油光毛亮,看着从心里就喜爱。和胡桃句说,你再休息一会,我给你牵着小红马,出去溜溜。
胡桃句一听先生要出去溜马,哈哈笑着说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胡桃句看着先生走远,转身就进了堂屋,来到了铜镜跟前,伸手去摘铜镜。拂去铜镜后面的灰尘,一道龙符雕刻在了铜镜后面,啊是原来如此。
一瞬间,胡桃句恍然大悟,立刻联想到了,自己在山上见到的那个光点,吸收光线的漩涡,看来它们是有着联系的,这面铜镜应该是盖在那个漩涡上面的。既然是那儿的,怎么会又出现在了老先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