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地方真的存在?“耶律休哥用着怀疑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个看轻自己的俏佳人!
“怎么不相信?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是我家!“她双手环胸,露出满脸的不肖神情,她的神情让他很不悦,他发誓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的收拾她。
听了她的话之后,他定定地注视着她良久,眼里可能不出任何一丝波动的痕迹,好半晌他才淡淡地开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又是这一句话,她撇过头去,不再与他对视,整个屋子的气氛顿时有些静谧地可怕,过了很久她才开口打破这种沉闷地氛围,只见她步履轻盈地走至桌旁,拿起一个精致的清花瓷杯替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大王,不是只为了让我对你的北院王府做一翻评判的吧?”
好一个聪慧的女子,转移话题,哼,很好,你要玩,我就跟你玩到底,这个世上还没有我耶律休哥办不到的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说出,他听快速地闪过一个念头,算计着:“
你不是一直都想多些活动的空间吗?本王答应你,从现在起这个王府的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去!“
他本以为她听了自己所说的话后,会震惊,会兴奋,但他错了,因为她是蓝敏:“五十笑百步,有何异乎?我的空间依旧只能是‘您’的北院王府。”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将那个‘您’字拉的很长,美眸睁的大大的,眼里尽是不肖,甚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她的轻蔑使他原本笑意盎然的脸上顿时结起了一层厚厚的寒冰,一双柔情地桃花眼瞬间换成了一双阴狠的鹰眸,散发着幽深的黑光,他大踏步地走至她跟前,左手托起她的下额,没有温度地注视着她的美眸,一双放发大的英俊脸庞向自己靠过来,浓厚的男人气息围绕着自己,一种危险的意识传遍全身。
她眼里流露出少许惊恐,害怕的神情,一张略微红润的容颜此时却添了一份苍白。
她的惊慌无措他尽收眼底,很好,还知道怕,我还以为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呢,他突然地放开自己的手,脸上即刻又恢复先前柔和:“敏敏,想不想去外面走走,我带你去?”
这样亲密而不经意的称呼,让她身子一颤,脸上很快染上了一层红晕,自己没有和他熟悉到这种程度吧,虽然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但他们彼此间见到对方的面也不过就那么三五次。
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得叫的拗口,反而是很随意的就叫出来了,好象这种称呼已经叫了千百次。
见她呆立原处神思着,他无奈地摇摇头,牵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在他的手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像触电一样地快速抽出自己的手,一个旋身转退到他的身后。
见她如此反映,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假装没在意,径直朝前走去。
很快他们来到马棚,在蓝敏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耶律休哥抱上了马背,他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前,让她的头紧贴自己的胸前,双手从她的腰间穿插而过,紧握缰绳,嗅着她那淡淡的发香,他突然觉得有种幸福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滋长。
他温柔地勾起自己的嘴唇微微一笑,但只那么一闪,很快又恢复到原来的满面寒光,他夹紧马的腹部,用手中的皮鞭轻轻抽打它的臀部,马儿像闪电一样地向前狂奔着。
道路旁过往的行人只能看到一缕紫色和白色从眼前掠过,一缕淡淡的清香从鼻前飘过。
马儿一路狂奔着,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便到了一片葱绿的草原之上,耶律休哥率先一个翻身从马背上跃下来,然后很自然地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臂一个揽身将蓝敏从马背上给抱了下来。
望着这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她的心被震撼了,自己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大草原,碧草青青,远出还有一小群结伴而行的牛羊,使她想起那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底见牛羊!”
她像一只脱了笼的鸟儿,兴奋地,激动地朝前奔跑而去,她张开自己的双臂,带着少女烂漫地微笑在草地上转着圈,夕阳的余辉洒满了她一身,她像一只高贵而圣洁的白色凤凰,全身上下散发着涉人的魅力,牵引着他的心一并沉沦。
他定定地注视着前方的人儿,脸上的柔情不断地扩散开来。
“耶律休哥,这里好美啊!”过了好半晌她才停下自己转动的身体,露着圣洁的微笑,将自己的双手握成“O”型状,放在自己的娇唇处,回头朝那个英俊如天神的男人大叫着。
听到她的叫喊他朝她慢慢地走过去,在离她不到一米处的地方站住,他不发一语依旧微笑的看着她:“喜欢吗?“
“当然,我好喜欢这个地方!”而她也同样温柔地回望着他。
“喜欢,我就把这个地方送给你!”受到她的感染,他愉悦而宠溺地对她说道。
“我不要!”她马上推辞,开玩笑,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他不解,收起笑脸注视着她,等待答案。
“没听说过无功不受禄么?”她满脸很不认同地认真反问道。
听了,他嘴角一勾微笑着,那微笑发自内心还没想到还有人居然会拒绝自己赠送的东西,这要是王府里那些女人个个不开心的嘴角裂开了花,可她倒好,居然还不要,不过这样能也好,至少她是与众不同的。
她迷惑的望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打破这种静谧的气氛:“敏敏在看什么?本王脸上难道有什么?”他打趣地揶揄着他。
“没,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她像似做贼一样地迅速移开自己的眸光,瞬间脸上恢复以往的冰冷。呵呵,这个男人也有微笑可爱的一面,刚刚被他那一笑给震住了!
她的迅速转变,让他很不悦的想再作弄她一次,这个女人,变脸比变天气还快,她原来也并不是冷漠的,也许冷漠只是她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