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个小时过后,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整个别墅的宁静,电话是蓝瑞打的,只见她带着惊慌和害怕的哭声断断续续地道:“哥哥……哥哥……姐姐……姐姐……”电话那端一个女孩握着电话的手不停的在颤抖,而声音也嘶哑,混乱不清楚地响起。
他蓝浩生平最会演戏,看来结果就要呼之欲出了,他故意洋装出关切而急迫的样子叫道:“瑞瑞,怎么了,敏敏怎么了?快告诉哥哥?”
“哥哥,姐姐来的车开在半路突然刹车失灵掉下悬崖了,警察赶到现场那车已经被烧毁的不成样子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找到姐姐,我好怕姐姐再也回不来了。哥哥,我该怎么办?”说完女孩又止不住的掉下悲伤的眼泪哭泣起来。
“瑞瑞,别哭,哥哥现在就过去看你,敏敏不会有事的!”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蓝敏为什么会这样,挂掉电话他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自己阳光般帅气而迷人的脸,给了自己一个满意的微笑然后夺门而出。
当他见到那个和蓝敏长相六分像的蓝瑞时,脸上露出悲伤而急切的表情,上前搂着这个小妹妹表情凝重地追问:“瑞瑞,别哭,有哥哥在,敏敏不会有事的,敏敏怎么一个人开车,司机呢?”
“姐姐,她是今天自己驾车出去的,说是要去公司。可是……可是……”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下,说不下去,给晕了过去。
被蓝瑞的举动着实给吓住了,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轻轻地拍打着蓝瑞白皙的脸庞,急切地叫道:“瑞瑞,你怎么了瑞瑞,醒醒,别吓哥哥!”
这一昏迷蓝瑞就是三天,而这三天蓝浩寸步未离,而警方和蓝家派出的人,都未能找到蓝敏。蓝瑞看着自己满脸憔悴的蓝浩,正怕在床边睡着了,伸出还插着针筒白皙的手指抚摩着他那落显瘦而长满青色胡茬的俊颜“哥哥?哥哥?”
蓝浩被她的抚摩给惊醒了,他高兴地抬起自己惺忪的睡眼:“瑞瑞,你醒了,太好了,可吓坏哥哥了。”
“对不起,哥哥,让你担心了!哥哥,姐姐找到了吗?”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声带颤抖。
看着她泪流满面,蓝浩悲伤地摇摇头:“还没找到,都三天了,敏敏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也狐疑地皱着眉头纳闷着,那丫头究竟去了哪里,难道她根本就没在车上,难道她知道有自己的阴谋,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遭了她的道?他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不可能呀,安排办事的可都是自己平时最信赖的人?究竟问题出在哪里,现在居然让警察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线索。
见哥哥一连愁容,蓝瑞也以为是因为姐姐的失踪才使得哥哥也如此的伤心,她流着泪悲泣地安慰着蓝浩:“哥哥,姐姐会没事的对不?她一定会没事的!”
蓝浩站起身来,坐在床边一把搂过妹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瑞瑞,哥哥保证敏敏没事的,乖,别想了,我们会找到敏敏的!”
一来找寻了十几天,都还是没有蓝敏的任何消息,而上海总公司那边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得总裁签字,按理说蓝敏不在了,理应由蓝瑞代理总裁一职,但蓝瑞天生就没经商的细胞,她喜欢艺术,绘画,音乐方面的。所以她便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手中持有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到蓝浩的名下。这样蓝浩就成了除了蓝敏拥有整个公司五十二的股份外最大的股东,但借于蓝敏失踪一事他只能作为代理总裁处理整个公司的事物。
当蓝敏睁开眼后,首先映入自己眼里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子里,而自己正躺在一个雕花楠木的大床上,床的四周都是淡雅的绘有翠竹的床帘,房间里陈列了许多古董玉器之类的东西,还有一排书架,还点有香气缭绕的烟熏。在自己的印象里自己是在开车,然后刹车失灵,而自己和车一起坠下悬崖,她环顾四周,不断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这是怎么一回事?她需要弄明白。
突然她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案几上摆放着的正是自己的电脑和手机,她快速的一掀还覆盖在自己身上的浅色锦被,跳下床将脚朝那白色的高根皮鞋里一放跑了过去,高兴地捧着它们,就象见到救命的稻草,那种兴奋劲不提有多高兴,要知道这两样东西里可有她公司的许多重要的文件。
可是当她打开手机发现一个问题,手机的电是满的,却没有信号,她拨出的电话最终以无疾而终给断了,她再打开自己的笔记本,也是一样再怎么也搜索不到网络。为什么这里搜索不到任何的信号?难道这里没有卫星定位系统或者磁场收到干扰?
那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正在思索着门突然开启,走进一个身穿紫袍,腰间系着一条同色腰带,腰带的正中央点坠着一个黑色的猫眼石的俊伟男子,他双手负于背后,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了过来。
越来越近了,只见他轮廓分明,浓黑的剑眉下一双幽深而漆黑的眸子,散发出阴冷的光芒,高挺的鼻子下是一张性感而薄的唇,如此立体而完美的感官她不是没见到过,桀骜不逊的人她也不是没见到过,但他这种惟我独尊的王者之态和高傲冷漠不屑是自己所未见到过的。
“请问,这里是哪里?”她将他上下打量一翻,并没有流露出痴迷和敬畏的神情,很快她的清水般的目光淡然地与自己的黑瞳对视,礼貌性的询问着。
对于她的询问他并未加以回答,而是走过去,捏起她的下巴,却是一个有趣的女人,只见她厌恶的冷冷开口道:“这位先生,请您放尊重些!”同时还抬起一只手用力地将他的手甩开。
从她不软不硬的语气里他听出了她对自己的不屑和嘲讽,他不悦地蹙起眉头,冷哼一声回转过身侧着头,唇边勾起一抹阴冷地笑:“有意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