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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上半部(6)

乌醉倒后,就分不出面前的人儿哪个是哪个了。鱼儿满含深意地对雪儿说,司令醉了,麻烦你扶他歇息去吧。鱼儿接受了雪儿一个嗔怪、怨艾的眼神后,就和扣儿离开了这间臭气熏天的屋子。

二人择了一条小路至一片竹林后,停下来。鱼儿抱着扣儿像一只温良的名犬伸出一条猩红卷曲的舌头轻轻舔舐扣儿的眼睛,先左眼,再右眼。又认认真真、冷冷静静亲了嘴。哪知亲着亲着就被对面孔洞伸出的一条舌头卷进了漩涡,他就认真不起来、冷静不下来了。他开始了胡乱而凶猛的亲,然后把扣儿一把拖进竹林摁在铺满枯黄竹叶的地上,扒了半拉裤子,用潦草得像没有章法的风中竹林一样的动作把扣儿透透彻彻收拾了一遍。

完事后,鱼儿看看四周,一拍扣儿后背,扣儿就夜猫一样没入了西去的竹林。

大约就在鱼儿和扣儿在竹林中风生水起、云来雨去时,酒疯子乌抱着雪儿在地上打滚。雪儿猛力的挣扎,像一只小鸟,哪里飞得出乌的囚笼。乌把雪儿搞得形销骨立、全身散架,折腾了大半宿还是没熄到火。乌不知道,他把怀里的女人当成奶子撅得山高、屁股鼓得溜圆的女先生了。

即或这样,怀里的女人也没把他满肚子的酒完全解掉。他喝得太多了。妈的,一个月前本姑娘把这狗日的当发报机,今天,这狗日的把本姑娘当解酒器了!雪儿一边痛苦呻吟一边恶狠狠骂娘。

第二天,乌在床上酣睡至中午才醒来。一睁眼,看见了扣儿,揉揉眼,扣儿就变成了解放军,再揉眼,解放军就变成了菜。严格说来,乌醒来与时间无关,正是菜大踏步闯入他的房间,才惊醒了他。

趁乌睡死,雪儿令蓝将乌抬上床后就闪到自己的房间睡清静觉去了。乌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睡的女先生不是女先生。

菜是化装成解放军飞马赶来的。菜赶到龙洛战场实地指导,对乌和鱼儿就怎样对付共产党提出的重要思想是,要像当年共产党创建苏维埃政权和共产党在敌后建立抗日武装根据地一样,做到全民动员,全民皆兵,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对于菜从敌人那里学来的这一重要思想,乌和鱼儿深以为然。

指导之前,菜充分肯定了面前三人前阶段的辉煌战果,把他们狠狠表扬了一通。

雪儿不无嘲谑地对菜说,对付共产党,您是专家。菜说,美女的意思是,其他方面,乌司令才是专家了哦,哈哈!乌和雪儿面浮尴尬。乌淫了雪儿一眼。

但菜却不能对消灭曾家粉房里的解放军提出实战性指导意见。

菜赶来后,和救国军一道,一直被曾家粉房里的共军折磨着直至疲惫不堪,这让他反生出一种被包围的不是共军而是自己的感觉。天早黑了,到了考虑怎样入睡怎样消解疲乏的时候,又听闻有小股共军像瞎猫一样闯了进来,似有为曾家粉房解围之企图。面对前来向他装模作样假惺惺请求指导的乌和鱼儿,菜说,走,出去看看再说。三人走出白家大院,雪儿、蓝等尾随其后。

兄弟们操家伙,点火把,准备战斗!

乌发出了命令。

他们发觉这一小股约三十余人的共军,来势汹汹,但救国军一射杀,他们就傻了眼,丢下十几具尸体,很快躲进了附近的一座碉楼,作负隅顽抗。没多久,又一小股共军开始闯阵,救国军才把机枪扫了一回,没死的共军就没了影儿。到了后半夜,乌说走,老子困得要死,回去睡到天亮再来收拾这些个龟儿子!

菜、乌、雪儿分别走向自己的房间。雪儿跨入门槛时把一束乳灰色的深情平均分配给了菜与乌。菜、乌在一瞬间略有反应,之后打着夸张的哈欠走进了各自房间。其实,雪儿哪是看他俩,雪儿是透过他俩脑球中间地带,看他俩后边的鱼儿。蓝先给他们三人房间点了桐油灯,之后给鱼儿点了。蓝正要出门,鱼儿说,就睡这儿吧,有事好叫你。

零星的枪声像摇篮曲,这伙人睡得很香很婴儿。

不知什么时候,蓝听到了一阵相对剧烈的枪声,之后,又听到了远处飘来的若隐若现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他点亮桐油灯正待推醒鱼儿,鱼儿眼不睁身不动,说,莫管,翻不了天,睡吧。

很快,炮声响起。一发炮弹落在了白家大院大坝上。瓦房里的人全都噌地一下冲了出来。鱼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半边脑袋的碎片就鲜鲜艳艳挂满了院坝边的大槐树。

乌比鱼儿多跑了一段时间,他蹿出去百把米后,一块弹片就穿山甲一样穿过了他的心脏。

紧随鱼儿冲出屋子的蓝,保护着菜和雪儿从炮弹的夹缝中跑过,丢了他们的战友,只顾逃命。

不远处,白居易的一群五六十世孙,望着中炮的白家大院,哭得如丧考妣。

第二个带枪的男人:禾

禾后来一直在回想,自己到底是何时爱上扣儿的,是甑子场街头的急切问路、是星夜马背上的贴身触动,又或者是无数偷窥中那不经意的一瞬?回想的结果是,这些都不是,爱上扣儿,其实是在那个类似于审讯的职业公干中。

那次审讯,禾居高临下,一双眼睛生出了鹰爪,瘦瘦的爪骨直接抻进了扣儿的心脏,并通过爪骨,一下一下感知着被审者的木梳、流水、《红楼梦》和天气。

重要的是,他居然看见被审者浑身上下散发着桃红的雾!

如果不是蛋他阿妈、扣儿的婆婆珍找上门来,禾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认识扣儿,更别说与之产生非同一般的、甚至超出了政治识别系统的深度联系。

按照安告诉的地址,珍很精准地找到了禾所在的机构“成都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公安处”。成都军管会公安处是川西公安厅与成都市公安局的合称,禾所在的该处政治保卫室具体负责肃特、侦察和审讯等工作。禾是政治保卫室二科科长。

禾记得那天白天是个太阳天,晚上他在办公室加班。大约十一点多钟,女公安把一位五十来岁、长得还算富丽的妇女领到了他面前。这位妇女就是珍。珍说自己是甑子场来的,是镇长叫她来的,是来报一个案子的,都走了大半宿了。禾招呼她吃点饭,她说事情急,吃不下,禾再次招呼时她就吃了。

女公安考虑到禾加班会饿,就去食堂端了两个人的饭菜来,哪知珍以为都是她的,一口气全给吃了,吃过之后,她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她一边噎着饭一边吐着话,她说,今天下午,黄幺娘给我说,她看见扣儿被扣了,我们去要人,他们不放,还把高云儿打死了。

禾问:扣儿是谁?

珍答:扣儿是蛋的婆娘,我儿媳妇。

禾又问:他们是谁?

珍又答:乌、鱼儿,那些有家伙的袍哥人家。

这是禾第一次听见扣儿的名字,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名字既乡土,又清爽,不像后来,一听见这名字,禾就会紧张,甚至警觉,还甚至腼腆。

禾当即往甑子场打电话,不通。

天还没亮透,禾就出发了。禾带了一个班的公安去,十男一女。考虑到武装搭救对象是一位女老乡,就派了女公安去。十一个人荷枪实弹,打马往甑子场疾驰。禾出发时,珍还在梦中。禾让珍在成都休息休息,待公安把凶手抓住、把她儿媳妇解救后,再回甑子场去,这样安全。

天气阴冷的蜀地,像断气了一天一夜的热血动物。上午九时许,禾就赶到了甑子场上场口。见李阿三正从街场走来,禾手下一名说四川话的公安就上前问道,老乡,你认得乌和鱼儿吗?李阿三说认得认得。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是不是在江西会馆?李阿三说他们本来在江西会馆,可他早上看见他们到广东会馆去了。

禾一行人在得得的马蹄声中去了广东会馆。街上的行人见了马队,纷纷向两边避让。到了广东会馆门口,禾就看见了镇公所的牌子。

安迎上来打招呼,并说敝人是此地的镇长,请问解放军首长有何公干?禾说,我们是公安,不是解放军。安说,请问公安首长有啥事?禾心里发急,直接就问,乌和鱼儿在你这里吗?安说,不在,他们在江西会馆,啥事?说到江西会馆时,安抬了一下手臂,指了一个方位。禾鼻子一哼,啥事?不是你老人家遣我们来的吗?一个小小的治安问题都拿不下,还镇长!走!

禾说完出会馆大门左拐,上马,按安指的方向跑去。安愣在那儿,比呆鸟更呆。

安对教官说:去把指导员找来。

小街不宽,但尚能允许两匹马儿并列着小跑。马儿几乎把会馆街跑出了头,都没见着江西会馆。禾正疑惑间,见前方一个女人旁若无人断了魂似地走着。阴阳不定的天气里,她罩着一件桃红色薄棉袄,新潮,鲜亮,背影却像一个朴素、安静的女鬼。

禾勒马问路。禾不勒马不行,因为面前这个朴素、安静的女鬼毫无知觉地拦住了这支一大早闯入小镇的武装队伍的去路。天气的灰暗、小镇的灰暗以及周遭人马的灰暗,让女鬼的桃红棉袄像一团巨大的坟头磷火。

老乡。

老乡。

老乡!

禾喊了三遍后,女鬼吓得肩胛一崩。女鬼转过身来。女鬼不明所以。

老乡,你挡了路了。

女鬼终于明白咋回事儿。女鬼缓过神来,退在一边,魂还阳,变成了扣儿。

禾正准备打马继续走时,却不知怎么走了。

老乡,请问,江西会馆在哪儿?

扣儿抬臂一指。禾转过身朝扣儿指的方向看了下,才知道自己跑冒了。禾折身返回,右入小巷,终于到了江西会馆门口。禾们下马,径直往会馆里闯,这时,一个小伙子正从里面走出,禾上前问,乌在哪儿?鱼儿在哪儿?小伙子说,乌不在,又往会馆里一指,鱼儿在里面哩!小伙子说完,不慌不忙走了。小伙子就是鱼儿。

鱼儿对禾说的话,有一半还真是真的,乌确实不在会馆里。不慌不忙的鱼儿一离开禾们的视线,就飞叉叉跑起来,一口气跑到了一家烟馆。乌正在烟馆吞云吐雾、与天上的神仙打得火热。

禾令一名公安横一杆长枪控制大门时,突然想起什么,拿眼去寻那个刚从会馆里不慌不忙走出的小伙子,却不见了身影。禾暗叫一声遭了,遂拔出短枪,率领九名战士扑进会馆。

果然没抓着乌和鱼儿,果然那个说鱼儿在里面的人正是鱼儿!不仅没抓着凶手,连解救的对象扣儿也不在会馆里--禾哪里知道街头拦路的女鬼正是他前来解救的本案关键人物、珍的儿媳扣儿。

禾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撤兵出馆去找镇公所配合抓乌和鱼儿时,却发现那个把自己引入歧途并向鱼儿通风报信的李阿三正在一群人中露出幸灾乐祸和胜利者的笑。李阿三至死也没闹明白,自己的一个笑再加上先前的一句话就会惹出一大片枪声来!李阿三被两个公安绑了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但他并不十分害怕,他想他不会绑得太久。

公安正押着李阿三从江西会馆走向广东会馆时,突然就起了喊声,先是几个人,后来就是一片、一大片。整个场镇就不再是场镇,就是喊声。显然,喊的人并不知道解放军与公安的区别。

解放军抓错人了!

共产党解放军乱抓人哟!

杀了解放军,抢回甑子场的人!

走到广东会馆门口时,喊声还没停歇,而乌和鱼儿就领着二三十名举枪舞刀的青壮追了过来。禾不知怎么出现了这种情况,但毕竟是战火中冲杀过来的人,很快就稳住了阵脚。

禾停下脚步,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再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但没人理会他的话,他正准备朝天开枪以示警告时,乌手臂一抬,一枪就打过来了。紧接着,对方一阵乱枪打来,当场就有一名公安倒在地上。禾喊了一声打,就扣动了板机。公安立即开枪还击。对方倒下了两人后,一下就退后几十米,纷纷躲进街道两侧的巷子。

女公安告诉禾,说倒地的那位战士已断了呼吸。战士们把死者横担在了马背上。禾正考虑是撤退还是继续抓获凶手、解救老乡时,被一只从广东会馆大门里伸出的手一把拉了进去。拉禾的人是安,安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捏着手枪、穿着解放军旧军装而没有领章帽徽的人。被一个人莫名其妙拉离战场,禾脸上有些挂不住。

安冷冷地对禾说,你们赶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啦!你们来的人太少了,多派点人来吧!安又对他身边那人说,指导员,你也跟他们走吧!

禾不想被人支配,更不想承认这个怕事的老家伙对敌我力量对比的判断,于是眼光就与老家伙的眼光绞杀在了一起,两条龙一方上压一方下拉,一方前冲一方后劈,一方左斩一方右刺。双龙大战一时呈胶着状。

这时,大门外又响起了枪声,禾一闪神,败下阵来,两条龙摇身一变,黛色的雾入了安的鼻洞,银色的雾入了禾的眼睛。禾感到势态确实不容乐观了。禾对指导员说:你会骑马吗?

指导员出门,飞身就上了那匹横担着一具尸体的马上,动作矫健之极。禾随之冲了出去。

这时,乌和鱼儿率领的举枪舞刀的人群越来越近,双方开始对射。但是,对方一点没有后退的迹象,人却越涌越多,把一条街巷都塞满了,与此同时,黑压压的人群像一艘大吨位坚船正慢慢向公安驶过来。还有人正往街边房上爬,抢占制高点。

禾立即令两个战士以李阿三为人质,把李阿三推在最前沿,希望以此阻挡一下对方的火力。但对方的火力一点不减,无奈,禾令放了这个作了导火绳后变得百无一用的李阿三。李阿三撒腿就跑。这一跑不打紧,却正好用自己硕大的脑袋挡了鱼儿射向禾的一粒子弹。李阿三就此丢命。

禾向战士们吼道:上马!撤!

弟兄们!共军要逃!追!乌向人群吼道。

这场枪战的结果说明,禾一大早跑到甑子场来,既没有完成解救女老乡扣儿这个基本任务,更没有达到抓捕凶手乌和鱼儿这个最高目标,不仅如此,还丢了一位公安的命。耀武扬威而来,抱头鼠窜而去,禾认为自己不仅失败了,还失败得很丢脸。

他觉得他在所有人面前都丢了脸,包括那个连面都没见着的盼着他解救如解民倒悬的女老乡扣儿。尤其包括安。

此次行动还是取得了两个成果,一是转移了指导员,二是侦得了敌情。

骑在马上逃窜,禾羞愧不已的同时,觉得自己一下就从稚弱的童子变成了成熟的男人。

乌和鱼儿把禾穷追猛打得没了踪影儿才慢吞吞折回镇子。

此前,见共军上马逃窜,鱼儿便顺手抢了身边一位过路客的马追了上去。正当他腿夹马肚舞着双枪展开他大英雄的身姿开始成为人物头时,斜刺里响了三枪,他一个歪扭就栽在了地上。神秘的三枪一枪打飞,一枪擦破了鱼儿肩膀,一枪射向马腚穿过马尾让马屁眼灿烂如一树桃花。

禾在审问扣儿的过程中,知道了自己再次与扣儿相遇的前因后果。

他开始是把来自叛匪窝的扣儿当作犯人来审的,可审着审着自己倒像是一个犯人了。首先他看了一眼扣儿后就觉得似曾相识,再看一眼时他就想起了甑子场街头拦路的那个朴素、安静的女鬼。

带着鱼儿的体温没入竹林后,扣儿很走了一阵,走得喘粗气儿时,慢了下来。已是后半夜,夜晚的天色本身就黑,加上竹林的笼罩和异响,就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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