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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轻取幽州(1)

晋王李存勖内平李克宁之乱,外大败梁军,解除了潞州之围,班师回到晋阳,论功行赏,提拔郭崇韬为中门副使,参与军国大事,封李存审为检校司徒,领蕃汉马步都指挥使,三军教练使,请他训练士卒。存审领命之后,不到几个月就把军队训练得纪律严明,进退有度。看着这样的军队,晋王老是想起幽州,想起刘守光,想起父亲给他说过的话。

早年,刘守光的父亲刘仁恭事燕帅李匡威,作景城县令。李匡威的弟弟李匡俦夺了他兄长的权,将士们不服,公推刘仁恭为帅,攻打幽州,却在居庸关被李匡俦打了个伏击,大败而逃,带着一家老小投奔老晋王。老晋王拨给他们房宅、田产,还专门挑了几十个佣人,服侍他们,照顾得十分周到。时间一长,刘仁恭不安生了,他想当幽州的主!隔上几天,就上老晋王眼前晃荡,撺掇说,只要给他步骑万人,取幽州如探囊取物。老晋王信了他的话,给他步骑一万,可他嘴大能力小,用兵多次,次次损兵折将,劳师无功。

乾宁元年,老晋王亲征李匡俦,在威塞大破燕军,吓得李匡俦抱头鼠窜,燕地平靖。老晋王并没有把幽州收入自己的囊箧,却以刘仁恭为幽州节度使,上奏章为刘仁恭讨节钺。唐天子虽然不满刘仁恭的为人,却碍于老晋王颜面,封刘仁恭为检校司空、幽州卢龙军节度使。刘仁恭在幽州的事业从此开始。可是,仅仅过了两年,刘仁恭就反目为仇,与老晋王刀兵相见。更可气的是,刘仁恭俘虏了老晋王的大公子落落,竟向老贼朱温报捷讨赏,唆使朱温杀了落落,又在老晋王弥留之际,南北夹击大晋……晋王背着手,在大厅里转来转去,他一点也想不通:“没有父王就没有刘仁恭父子的基业,他们怎么恩将仇报呢?”想起父王临薨时说的话,抬头看着父王赐给他的三支箭,他的心火轰地燃烧起来,“来人,请郭大人!”景进问:“哪个郭大人?”“还有哪个郭大人?郭崇韬郭大人!”景进怏怏地去了。

郭崇韬落座后,晋王也没寒暄,单刀直入地问:“孤想伐燕,先生有何见教?”

郭崇韬一怔,沉默了半晌,说:“大王,您天资聪颖,遍读经史,肚子里早就有谱,还来问臣?是考臣吧?”晋王说:“郭公此言差矣!岂不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孤还不是智者?我诚心向先生讨教,先生怎么说出这等话来?”郭崇韬急忙拱手谢罪,说:“在下以为,时机还不成熟。”晋王的脸上现出了一丝不快,便问:“打仗,凭的是兵强马壮,李将军已经把军队训练得如狼似虎,以我看,所向披靡!还有什么不成熟?”郭崇韬神情严肃地说:“兵强马壮,是一个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晋王问:“你说,决定因素是什么?”郭崇韬说:“战争的基础是经济,民心,时势。”“先生,能说得更明了些吗?”郭崇韬看着晋王的眼睛,“任何战争,说到底,比拼的是经济实力,谁的国力强,谁就胜利。战国七雄,为什么六国灭亡了?”

“他们的军队弱呀。”晋王说。“不对”,郭崇韬问,“大王肯定读过贾谊的《过秦论》吧?”晋王说:“岂止读过,现在还会背呢。”郭崇韬站起身,说道:“秦国偏在一隅,论军队,没有六国强,论战将,没有六国多,却统一了六国,为什么?以微臣愚见,就是秦任用商鞅,实行变法,经济力量大大地加强了。这一点,贾谊也点破了……”晋王说道:“哦,我明白了!您是说,我们河东,连年征战,百姓已不堪重负,极需要修养生息,发展生产……”“是呀,是呀!”“孤今天才算真读懂了。”

晋王又问:“您说的‘时势’是什么意思?”郭崇韬坐下来,说:“所谓‘时势’,就是指当前形势。比方说,我们的后方稳固否,百姓愿不愿意出征;敌方内部稳定不稳定,有没有可乘之隙。这两点,有时候,比经济还重要。我们打起‘匡复大唐’的旗号,就为激励百姓……”“孤有点明白了……那,依您之见,当前,我们应该做些什么?”郭崇韬说:“依为臣愚见,当务之急有二:一是重农,一是强兵。

要重农,首先要平摊地税,宽徭薄赋,然后,要劝农奖农,还要注重水利……”“有人说”,晋王打断了郭崇韬的长篇大论,“‘国富不在仓储,兵强不由众寡’,郭公怎么看这个说法?”郭崇韬笑了,说:“我早就知道,晋王心里早就有谱,只是想考考臣!”晋王说:“不,不!我没想清楚,才诚心请教,诚心请教!”郭崇韬说:“其实,这是两个层次的问题,互为表里,并不矛盾。”“愿闻其详。”晋王两手支着下巴,准备细听。郭崇韬说:“‘国富不在仓储,兵强不由众寡’,在‘国’和‘兵’

都有一种共通的精神。人贵有德,德富,则神固实盈。就是穷点,苦点,君子也不坠青云之志,也会努力地为自己的目标奋斗。所以,鹿台将散,周武以生;齐库既焚,晏婴入贺。但是,人要修炼这种高尚的精神,首先要吃饱穿暖才行。所以,管子云,‘仓廪实而知礼节’。秦末的农民暴动,国朝的黄巢暴动,都是因为百姓生活不下去了,才铤而走险。俗话说,‘饥寒生盗贼’啊。”“你说的很实在”,晋王说,“立国,首先要爱民。”“对呀,对呀!”郭崇韬说,“对这个问题,国朝太宗说的十分透彻:‘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若损百姓以奉其身,犹割股以啖腹,腹饱而身毙。’有人甚至说,百姓,是国家根本,抓住这个根本,尸居衽席之间可以治天地也!”“深刻,深刻!哪位哲人说的?”晋王问。郭崇韬支支吾吾地说:“下官,下官,记不清了。”晋王笑笑,“怕是你这位哲人吧?”郭崇韬微红了脸。晋王说:“好喽,咱们不追究谁说的了,只要他说的对,我们就照办。我们如能崇德爱人,去奢省役,百姓就能有吃有穿,百姓有吃有穿,才能当兵打仗,才能恢复大唐盛世。“郭崇韬欣慰地笑了。”还有一个问题。“晋王看着郭崇韬的眼睛,”您说。”爱民,更要重士。士,是民之精英……”对对!晋王感慨地说:“重人才,去庸材,是每个想成就事业的人都要特别注意的事。”郭崇韬说:“有人说,对皇帝而言,人才,就像澡堂里的搓澡师傅,内乐坊里的女伶,去了一个,还会有另一个……”“胡说八道!”晋王生气的打断了郭崇韬的话,“齐国有了管仲,才建立了霸业,蜀国殁了诸葛,顷刻土崩瓦解!”郭崇韬摩挲手掌,说:“古人曰:‘得士则昌,非贤勿共’,千古至理啊!燕昭王师事郭隗的事,大王肯定读过。燕,那么小的国家,能够打败齐国,尊重人才,是一个重要原因呀!要论个人武艺,没有几个人能比项羽,可他不用范增,终致身败名裂。”“对,对对!”晋王激动地站起身来,走到郭崇韬面前,两手扶着郭崇韬的双肩说:“郭公,你就是孤的管仲、诸葛!”郭崇韬涨红了脸,“乡野之人,怎敢与先贤比肩?羞煞小臣了!”晋王并没有注意他说什么,接着说:“有了贤才,不求富而国富,不求安而自安,内康疲俗,外破元凶,何愁盛唐不复!”

第二天,晋王又发布命令,要求各州县举荐贤才,责令中门使衙门罢黜贪残,奖励农耕,宽赋税,抚孤穷,伸冤狱,禁奸盗。不到几年,百姓们安居乐业,市井也熙熙攘攘,河东的国力又渐渐强盛起来,晋王伐燕的决心也越来越强烈。

刘仁恭深知,生逢乱世,夺江山不易,守江山更不易。为了坐稳幽州节度使的宝座,刘仁恭真可以说绞尽了脑汁。可是,想来想去,也还是一团糨糊,搓不出一根丝。他骂自己“真是猪脑子!”起身在后花园转。“明公!”一位将军打扮的人站在路旁,躬身问候他。“你是谁?抬起头来答话。”“裨将张文礼。”“哦——你有什么事?”张文礼眨眨眼,说:“小人没什么事。小人看明公愁眉不展,问候问候。”

“我?愁眉不展?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唇,自己也觉得可笑,下意识地撇撇嘴,着意打量眼前这个人:五短身材,黄黄的面皮,鼻子尖尖的,眼角下坠,眉稍下沉——还真像个有主意的。“有何见教啊?”张文礼说:“明公为幽州操心吗?”“屁话!能不操心吗?”“可是,又觉得老虎吃天,没处下爪吧?”刘仁恭想,“这个家伙,真像我肠子里的蛔虫!”刘仁恭顺势坐在路边的石凳上,问:“您说,从哪里下爪?”张文礼说:“要坐稳江山,首先得有钱啊……”“对,对!怎么弄钱?”仁恭站起身来,凑近张文礼。“您请坐,坐!”张文礼半按半扶,刘仁恭坐下了,抬头望着张文礼。张文礼说:“加重税收呀!”“我当你有新鲜玩意,还是老一套哇!

这个,老子早就做了,捞不到几个钱,还弄得人心惶惶!”刘仁恭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来。“明公想听新鲜的?”“新鲜的?你,有?”“有,有哇!”刘仁恭狐疑地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文礼。张文礼又眨眨眼,“第一,派军队守住关隘,禁止江南茶叶进入幽州地界,同时专设衙门,上山采集野草,晾干,磨碎,不就是茶叶吗?”“妙,妙!”刘仁恭朝张文礼竖起了大拇指。“第二哪?”“这 第二嘛,用墐泥作钱,下令在幽州境内流通。”“用墐泥作钱?那东西,一碰就散,能用吗?再说了,百姓能认吗?不行,不行!”刘仁恭的头摇得像卜浪鼓。张文礼嘻嘻一笑,“怎么不行?派军队搜集民间铜钱,全部集中到幽州。他们没什么买东西,不用墐泥钱用什么?至于一碰就散的问题,更好解决了——只要再加点东西就成!”

刘仁恭想想,“对——也对。可是,收来那么多钱,怎么保存?”张文礼说:“活人不会叫尿憋死!有钱,还怕没地放?小人有的是办法!你附耳过来。”说着说着,刘仁恭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你呀,就是活菩萨,句句莲花呀!”随即拍着张文礼的肩膀说:“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原来,幽州西边不远,有一名山,叫大安山,不仅风景秀丽,更兼四面巉岩峭壁,高耸入云,虽然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却也易守难攻。仁恭听了张文礼的计谋,在其上比照皇帝行宫建制,大修宫苑。宫苑修好之后,在宫内一个秘密地方凿洞,把钱藏在洞中。藏好以后,把参与藏钱的工匠、军士全部杀死。又派张文礼从民间搜罗美女,充实其中,供自己淫乐。然后,在山路险峻的地方,设关卡,派重兵把守。这一弄,刘仁恭兴高采烈地在大安山做起了幽州大王。

这样过了几个月,刘仁恭又愁上心来,整夜整夜无法安眠——他有一怕:怕死——整天和美女泡在一块,淘空了怎么办?又是张文礼,给他弄来个道士王若讷,他就拜道士王若讷为师,学法炼丹,采阴滋阳,祈求长生不老。有一天晚上,他和嬖妾罗燕燕采战之时,燕燕问他:“此乐何如?”他气喘吁吁地说:“魂,魂飞——

九天!”燕燕嘟着嘴:“可,你,忘了恩人,忘了诺言!”刘仁恭惊讶地问:“忘了恩人?忘了诺言?”燕燕用玉笋一样的指头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答应人家,‘事成之后,重重有赏!’现在呢?”刘仁恭突然一激灵,“这家伙,莫非和张文礼有染?”燕燕见他半晌没有答话,心里也猜出几分,就说:“你们男人呐,净是花花肠子。人家给你出了那么多高招,你不思报答,还胡乱猜度!”“哦——报答,报答!谁说不报答啦?”刘仁恭问:“他,他想要什么?要什么?钱可不行!”“钱?

人家不要!”“那要什么?官?”燕燕用双臂缠着他的脖子,说:“官。他呀,要求也不高,升升就行。”刘仁恭想,“这还差不离。可是,封他什么官呢?参军?不,不!”为了身下这个女人,不能把他留在身边!“要不,来个狠的,把他杀了?

不,不好!让人知道了……让他到沧州守文那儿去,做个副将?帮助守卫沧州。呃,对,这个家伙,有些鬼点子,到了守文那儿,可以和幽州形成犄角之势,一箭双雕!对,就这么办!”拿定主意后,他问:“封他为沧州副将,你看如何?”燕燕一听,虽然有点舍不得,想想刘仁恭,还有刘守光,都比他有钱有势,守光又更可人,也就顺水推舟,“那,贱妾替他谢谢大王了!”张文礼走后,刘仁恭更高兴了,可以高枕无忧了!他住在大安山宫内,花天酒地,歌舞升平。他以为,有吃有喝,有金钱,有美人,又有军队保护,仙人庇佑,真是天上神仙府,人间帝王家!他哪里知道,对于一路诸侯,就是治世,也有“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时候,而今,是乱世啊,自己又在风口浪尖上,每时每地,都有人觊觎“节度使”这个宝座。他更难相信,夺他地盘的就是他的二儿子——刘守光。——祸起萧墙哪!

这不,上大安山才半年,梁将李思安偷袭幽州,刘仁恭还在大安山拥金叠翠,幽州城内,只有少许兵丁,毫无准备。刘守光带领他的人马,乘虚而入,登城拒守。梁军见城中已有守备,缓缓退去。梁军一退,刘守光就宣布继任幽州节度使,并派他的两员骁将李小喜、元行钦攻打大安山。刘仁恭的军队吓唬老百姓还可以,真打起仗来,那可是马尾拴豆腐——提都提不起来。两军一接阵,刘仁恭的军队一哄而散,仁恭也就做了俘虏。

他被押到儿子刘守光面前,刘守光嬉皮笑脸地盯着他。“畜牲,”刘仁恭骂道,“老子哪点对不住你?你竟敢起兵叛乱!”刘守光依然嬉皮笑脸,“老爷子,这是乱世!凭你那两下子,能保住幽州?卢龙节度使的宝座,还是我替你坐吧!”“狗日的,你尻子一撅,我就知道你放啥臭屁!”“是是,知子莫如父嘛!”刘守光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你肯定知道,我还想啥……”

刘守光还想啥?嘴谗他父亲的一群妻妾,特别是嬖妾罗燕燕!罗燕燕,天生丽质,且又生性风流,和张文礼厮缠的那阵,也和刘守光搭上了线。张文礼去了沧州,她一边和刘仁恭卿卿我我,一边和刘守光如胶似漆。仁恭发现后,喝令部下狠狠地抽了守光八十马鞭,赶出幽州,声言“永不相见”。刘守光带着亲信离开幽州,立即招兵买马,天天盯着幽州。这回,让他逮着了绝好的机会!刘守光抓住了刘仁恭,囚在偏院,把所有姿色可人的侍妾都接进幽州,把罗氏一乘花轿抬进正室——

就是他父母原来住的府第。那罗燕燕进了幽州,熟门熟路,抿嘴笑了笑,叫丫鬟沏了一杯香茶给她提神,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梳妆镜前,解开云鬓,她要重新梳妆打扮,给守光一个新的惊喜。

刘守光的哥哥刘守文镇守沧州,听说弟弟囚禁了父母,急忙召集属下议事。诸将还没到齐,刘守文就抽抽嗒嗒地说:“哀哀父母,生我养我,费尽心血。自古哪里有做儿子把父母视做仇人的!我们家出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孽障,我真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部下僚佐见主人哭得那么伤心,有的也陪他掉了几滴眼泪。副将张文礼吼道:“明公,哭,顶个毬用,你给我五千兵,我替明公宰了那个狗日的!”刘守文瞪了张文礼一眼,尽起沧州、德州两郡兵马讨伐刘守光。

两军对阵,刘守文命令刘守光出阵答话。守光犹豫了一会儿,提提马缰,来到阵前。守文以马鞭指着守光问:“畜生,父母哪点对不住你,你竟敢囚禁父母!”

守光吭哧了好一会,才嘟嘟囔囔地说:“为什么?你还不知道?那老东西,竟然如此绝情,打得我皮开肉绽!”周围听到的人,都捂着嘴,讪讪地笑。刘守光威严地“嗯——”了一声,提高声音说:“再说了,他没有多大本事,只知道吃喝玩乐,也守不住幽州。生在乱世,我不当这个节度使谁当?”守文骂道:“你就是有天大本事,也不该不忠不孝,囚禁父母!何况你刚愎自用,暴躁苛刻,谁能跟你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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