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当时那个可疑的人就在屋子里,而且还与你对过招?”涟漪问道看着卢望山。
“是的,应该就是那个发出:”咕咕咕。“叫声的东西。”卢望山一脸的肯定。
“那你现在可以确定你是刺中了那个可疑的人影,那你可还记得你刺中的是什么部位?”
“小的确定刺中了,至于是刺中什么地方,刺中?应该是右肩窝处,因为那个人也不是很高,刺中肩窝应该没错。”
“很好,那你当时可有看清那可疑人的面容?”
“小的,小的,小的,贵人小的可不可以不说啊,因为小的,小的不是很确定,还有好可怕。”卢望山一脸的惨白,那表情像是碰到什么可怕的鬼魅般。
“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你有什么好怕的,我想当时你应该是看清那人面容的才会至于将手里的割刀丢下就逃跑的是吧,你还打算说,是要包庇那人吗?”涟漪淡淡的看着他。
“冤枉啊,镇长贵人,不是小的不愿意说,而是那人,那人带着一张鬼魅般的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在黑色越发的阴森恐怖,小的回去以后就在也没有睡好觉,好可怕。”卢望山说道这里身体的颤抖了起来显然是惊惧到了极点。
屋内一阵的沉默。
廖青看着涟漪犹豫道:“七公子你看现在?”
涟漪看看卢望山道:“先这样吧,你先回去,记住不要离开镇子,要随叫随到,否则你就是包庇凶手,你可明白。”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来人带卢望山出去。”廖青朝着屋外的人吩咐道。
继而看向涟漪那是充满的佩服,随即抱拳鞠躬诚恳道:“七公子神啊,全部和七公子的推断相符合,我廖青是彻底的服了,口服心服。”涟漪听言只是看着他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阎三娘看着涟漪隐隐的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和复杂接着归于平静。
当天夜里,涟漪刚刚洗漱好准备到床上睡觉去,这个时候传来有序的敲门声:“七公子,你睡下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涟漪坐在桌子旁,手指有序的敲打在桌面上发出悦耳有序的声响:“不知道老板娘找我有什么事情?”
“看七公子说的,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能来看看七公子了吗,你现在可是我们欢乐镇出名的人物,我这个做老板娘当然要照顾好你了。”阎三娘一脸笑意的看着涟漪说得很是诚恳。心里暗暗的想着这位貌不可扬的七公子对于破案有这么准确的判断,早就看出了眼前的人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的平和,或许可以帮到自己。
“明眼人不说暗话,老板娘有话就直说好了,可以帮到忙的我尽量帮到。”涟漪缓缓的说道,心里暗自想着前提是要我帮的忙是不损耗到我的利益同时是我乐意做的,不过想想这阎三娘要说的或许不是关于客栈的的人命案。因为没有一个人在看见自己的店里出了人命案子还很淡定的样子,而这样的人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者对此事心中早有计较,二者有能力压下,她显然是后者。这个镇子真的很奇怪!
“既然这样我还真的有件事情想请七公子帮忙?”阎三娘正了正脸色。
“说说看?”涟漪挑挑眉。
“公子可知道宝华城的相国大人?”阎三娘试探性的看着涟漪,据这几日的观察心里也在渐渐的肯定着,他不是他们的人,正好这样的人物可以为自己所用。
“相国大人,宝华城?”涟漪慢慢的咀嚼着这几个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宝华城?对了不就是自己刚来这个镇子的时候,有人正在讨论的着这个神秘消失的老相国一家的吗?阎三娘认识这位老相国。
“刚来镇子的时候听说过这个人,怎么?老板娘认识?”
“呵呵,我怎么会认识呢?人家可是先皇的恩师是跺跺脚地面都要颤三颤的人物。”阎三娘一脸笑意的看着涟漪。
涟漪没回说什么也是笑笑心里在说不认识?有可能吗?看她的表情都不像。
“七公子难道不对国公莫名其妙的一ye就消失的事情感到好奇吗?这好好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呢?”阎三娘又问。
“呵呵,或许是人家连夜搬走了啊,我又有什么好奇的呢,老板娘觉得呢?”涟漪反问道脸上的兴味越发的浓烈的起来。
“这个,这个,或许吧。”阎三娘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眉头:“那好吧,七公子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就欲转身离开。
涟漪将她的表情皆看在眼里,不是她不愿意帮忙只是那什么劳什子的国公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她不想没事自找麻烦:“老板娘等一下。”
“七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吗?”阎三娘回头问道,一张脸在烛火的照映下忽明忽暗的。
“打听一下客栈的人命案。”涟漪淡淡的问着,这件事事关自己她就要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
“唉。”阎三娘叹了一口气一脸茫然的看着涟漪:“七公子这件事情说实在的没有什么好查到,就算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哦?这话怎么说?”涟漪正了正身子听待下文。
“根本就不是人所为的又查得出什么呢,镇长对于此事也是得过且过的,做做样子罢了。”
“什么叫不是人所为?”涟漪暗自嘀咕那什么神鬼乱力的说法,她向来不信。
“说起这件事情来也是很玄乎的,以前也发生过几起的,根本就没有人清楚是怎么死的,就在你前来这个镇子前两天也有发生过一起,还不是被镇长强力的压下来了,就算上这次也是第四次了,这次算那卢望山倒霉碰到了那诡异的一幕,或许是那怪物借此想找个替死鬼吧。”阎三娘将自己所知道的的缓缓道来。
“以前也有发生过,那他们的死状跟这次客栈的死者相似吗?”涟漪一脸深思的看着那晃动着的烛火。
“嗯,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至少这次客栈的人除了腹部有创伤之外脸上脖子没有任何痕迹,当然除了你说的手腕的血色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