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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戏院中戏(2)

胭脂铺那边传来消息,要她今天去一趟百合会馆,她想着也许可以让他们打探一下这位十九姨太的来历。不料今天跟她会面的人并不是以前的那个叫王志泽的男人,她还没来得及提起这事,就被黎芙铮打断,只好匆匆进了那个小胡子男人指给她的另一条秘道。

一出秘道,便见着了那个她在广州时暗中窥视、模仿了千百遍,本应该已经死了的女人,她心中的震骇无法用言语描述,终是忍不住惊叫出声来。

叶蕴仪乍一见到林婵凤,心里也是震憾不已: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要不是因为知道绝无可能,她几乎都要认为她会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妹!

许是因为那一双眼睛与她母亲一模一样,叶蕴仪莫名地便对这个女人心生亲近之意,见对面的人一脸惊骇,叶蕴仪只道她与自己一样,见了容貌如此相似之人而震惊。

惊疑过后,叶蕴仪不由放柔了声音,笑道:“吓着了吧?我也吓了一跳呢!没想到,咱们两个陌生人居然会长得如此相像!”

一刹间,林婵凤脑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此时便顺着叶蕴仪的话,弱弱地问道:“你是谁?”

叶蕴仪温和地笑了笑:“我叫叶蕴仪,你呢?你又是谁?”

林婵凤一边打量着叶蕴仪,一边怯怯地说道:“我叫林婵凤。”一双凤眼紧紧地盯着叶蕴仪,不敢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叶蕴仪只当她是吓着了,走到桌边,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水,递给林婵凤,引开话题,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从那墙里出来?乍一看,还真不知道这里有个门呢!”

林婵凤脸色一白,低了头正想着如何回答,却听叶蕴仪轻笑一声道:“我倒是糊涂了!你当我没问!”

叶蕴仪拎起茶壶,走到灶台边,揭开灶上大茶壶盖子看了看,一边将大壶里的水向小壶里灌,一边轻声说道:“你放心,我只是来加水的,我会当什么也没看见,更不会说给第三人知道。”

林婵凤心里一动,她只怕是将自己当成了偷会情郎的女子了。

看到她第一眼,林婵凤便终于明白那个神秘的十九姨太是何许人。

她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潘家少爷独宠四姨太,在潘家集是无人不知,而看来这个女人却似乎并不知道他的男人有个四姨太?

再联想到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到过潘家大宅,心中隐隐有些明白,是因为那潘天一怕她知道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吧?所以才不敢带她回家?

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恨意涌上了心头,林婵凤不由暗自冷笑。

她略一沉吟,便慌慌张张地跑到门口,关上了门,带着哭腔,紧张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要是被潘家人知道了,我会被打死的!”

叶蕴仪一怔,不由问道:“跟潘家有什么关系?”

林婵凤低了头,轻声说道:“我是潘家少爷潘天一的四姨太。”

叶蕴仪一凛,这里对于女人出轨惩处有多野蛮和残忍,她多多少少是知道一点的,这时不由皱了眉、叹了口气道:“你既然有了意中人,为何还要嫁给那潘家少爷?他又是那样一个滥情的人,竟然娶了十几房姨太太,你这日子可怎么过?”

林婵凤一愣,她说潘家少爷?难道…?她并不知道自己男人便是那潘家少爷!

这个认知让林婵凤莫名地有些兴奋起来。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告诉叶蕴仪潘启文的真实身份,然而,她眼前却闪现出潘天一那狠戾的黑眸,唇角轻颤,终是拼命压下到嘴的话。

她转过身去,手扶着门把,掩住脸上的神色,用一种悲伤的语气说道:“哪里是我要嫁他!只是他用我父母家人的性命逼迫于我,在这里,潘家势大,谁能拗得过他去?”

叶蕴仪不由想起当初小清的遭遇来,不由恨恨地道:“这个潘家少爷着实可恶!”

林婵凤抽了抽鼻子,扯出胸前的帕子,假意抹了抹眼角,这才转过身来,凄然道:“我刚嫁给他时,他倒也对我很好,可是好景不长,不过一个多月,他便一个又一个姨太太娶进门来,听说,最近他又娶了位十九姨太,养在外面,我已经有两个月没见着他的人了。”

叶蕴仪越发对她同情起来,她想了想,对她说道:“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家先生跟那潘家少爷有些交情,既然那潘少爷已不在乎你,不如让我家先生跟那潘少爷说说,让他放你回家,成全你与你的心上人,如何?”

听了这话,林婵凤立时一惊抬头:“不要!”

她上前一步,抓住了叶蕴仪的手,慌乱地说道:“求求你,不要告诉你家先生!”

她随即垂下头,低声道:“我心中那人,早便嫌弃了我,今天他就是来告诉我他要成亲了!再说,像我这样的人,即使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又有谁会再要我?只会看父母兄嫂的脸色!在潘家,至少不会缺衣少食!”

叶蕴仪知她说的全是现实问题,便也不再强求,只叹口气道:“好,我不说便是!”

林婵凤松了口气,心里却害怕自己会越搞越砸,急急地对叶蕴仪说道:“谢谢你!这里不能久呆,我要走了!”

叶蕴仪只觉心里沉沉的,她提着水壶,缓步上了楼,轻轻推开门,却见潘启文已经醒了,见了她,忙迎上去,接过水壶道:“这些事让小清去就好了,何必要自己跑一趟?”

叶蕴仪笑了笑,她突然轻轻地把头往潘启文怀里一靠,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轻声道:“启文,能嫁给你,是我的幸运!”

潘启文心里莫名地一紧,忙放下手中的茶壶,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凝向她,柔声笑问:“你这是怎么了?”

叶蕴仪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刚才在楼下听到有两个女人在互相诉苦,说自家男人又娶了姨太太,心里替她们难过,又为自己庆幸。”

潘启文心里一颤,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背。

看完芭蕾舞剧,两人刚回到德园的房中,文四便匆匆而来,潘启文见他一脸的忐忑不安,心里不由一沉。

叶蕴仪忙推推他,笑道:“你有公事先去忙吧!”

潘启文犹豫了一下,终是向文四挥挥手,让他离开。他上前两步,从后面揽住叶蕴仪的腰,头搭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吸了口气,轻笑道:“天大的事也不去!说好了今天陪你一天的!等下陪你去打靶?”

深夜,叶蕴仪枕着潘启文的胳膊沉沉睡去,潘启文轻轻扒开搭在她额前的发,静静凝视着这张令他怎样都看不够的俏脸,半晌,他才轻轻抽出胳膊,将她的头放在枕头上,过了一会儿,见她仍是熟睡,这才在她唇上悄悄印上一吻,然后起身穿衣,匆匆离去。

潘家大宅,书房中,潘烨霖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潘启文一脸铁青站在书房中央,文四惙惙地垂手立在一旁,黎昕也是沉着脸。

潘烨霖吐出一个烟圈,淡淡地道:“实在不行,就直接把林婵凤给我抓起来审,我就不信审不出她背后之人!”

黎昕忙道:“不可!她这样一个放在面上的人,能知道多少?不过是按指令行事罢了。如果她与他们断了联系,便会打草惊蛇!只抓了她,恐怕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

潘启文冷冷一笑道:“便再留她一段时间,爹、黎昕,你们不要以为我单纯只是为了给蕴仪父母报仇,这事没那么简单!”

黎昕点点头道:“原先我们只道是日本人想要渗透进来,想要掌控我们这一股势力,从铁矿的事来看,只怕北边也是参与了进来,他们还为日本人开出了采矿许可证,难道日本人真的支持北边?”

潘启文轻哼一声道:“日本人绝不会把宝押在北边政府上,这次北边掺和进来,不过是想试探我们的方向,同时搅浑水而已!”

“虽说我不知道日本人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蕴仪那天最后那一番话,却让我想明白了一些。”

潘启文站起身来,看了看身后墙上的地图,指着西南这一方,锐利地扫了一眼潘烨霖和黎昕,沉声说道:“日本人在东北扶持傀儡,其目的已是人尽皆知,一旦打起仗来,日本人从东面海上而来,再从东北沿铁路线而下,如若我国节节失利,而我们这西南腹地,易守难攻,便是我中华最后驻守的屏障和反攻的基地!”

听了这话,黎昕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日本人掌握了铁矿,再就地炼钢和制造武器,要是再逐步渗透、掌控了我们这一支军队,而我们这西南之地向来粮食也可自给自足,如果真被日本人达成目的,那么我们这最后的屏障,反成了日本人的大本营!”

潘启文点点头,冷冷地说道:“日本人真是打的好算盘!北边、南边还有东北这几方,虽说争地盘、抢势力,却都知道日本人狼子野心,绝不敢要日本人的钱和枪,便是怕留下这千古骂名!”

潘烨霖土匪出身,从未想过那么全局和长远的问题,却也知其中利害,这时听了儿子一席话,不由背上起了一身冷汗。他重重地一拍桌子:“妈的!这种要被挖祖坟的事,老潘家绝不能干!”

潘启文睨他一眼,冷哼一声道:“那天要不是蕴仪拦着,你就已经干了第一步了!”

潘烨霖讪讪地摸了摸已见谢顶的头,嘿嘿一笑道:“便是跟日本人签了约,老子不干了,他又能怎样?他东洋人的炮又打不过来,怕他个逑!”

潘启文站起身来,沉声道:“我们的目标现在应该明确了,就是一定要将日本人的势力赶出这西南之地,明的暗的全都要连根拔除!既然咱们生在了这一方,一旦真有那么一天,咱们总得要守住,才能对得起老祖宗!所以,这第一步,也是最要紧的,一定要先肃清咱们的军队!”

黎昕点点头:“只要军队牢牢掌握住,日本人在这边便起不了浪,咱们这腹地,也不怕他打得过来!”

潘启文看向黎昕,问道:“这段时间,你摸底摸得怎么样了?”

黎昕微微一笑:“还好我们发觉得早,除了潘家集这几个团,其他的虽说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但却没与这贩卖军火以及日本人沾上边儿。省城驻军和其他驻军该换的人我都换过了,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潘启文点点头:“好,你现在抓紧时间换防,先将这几个团逐步调离潘家集,等咱们这里安全了,便开始清算这些个军官。那时如果还抓不到林婵凤背后的人和日本人的把柄……”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咱们便制造一些把柄!不管他们什么目的,总之,要将日本人统统赶出去!”

黎昕眼皮一跳,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潘启文接着说道:"这里的信息还是太过闭塞,等这边的事一了,司令部的运作指挥中心还是要搬到省城去。"潘烨霖点点头:"这一年,你在军中已有了相当的基础,这次,你们尽管借此机会提拔你们可用之人,这件事完了,这军权我就全都交给你们兄弟了。"说完,他一脸期待地看向潘启文。

潘启文却并未接话,只是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潘烨霖皱皱鼻子,苦笑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娘是知道我早年受过多少伤,我这身子骨这几年都是在硬撑着,不敢让外人知道罢了!"他摆摆手,一脸疲态地说道:"即使我这身子还行,可目前这形势我是真跟不上了,刚才你说那些个事,我压根儿就从未想过,不交给你们,迟早完蛋!"潘启文皱了皱眉,说道:"看看再说吧!"

潘烨霖急急地把烟杆往桌上一搁,暴躁地低叫道:"你不会到现在还在想着带着你那媳妇儿远走高飞吧?"潘启文却走到那幅地图前,他的目光深沉,语气中带着一种虚无飘渺的味道:“这幅地图,是蕴仪的父亲送给我的,他总是告诫军校的学生,我们与东洋人迟早还有一场恶仗要打!”

“这一次,蕴仪却真真是赶了巧,才坏了日本人的事,这冥冥之中,也许真有定数也未可知!”

潘烨霖看看黎昕,再看看文四,见这二人都是一脸莫名,这才小心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咬牙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尽过力了,看天意吧!”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只留下潘烨霖三人面面相觑。

半晌,黎昕叹了口气,说道:“天一这身份想要瞒住,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从那天跟日本人交锋来看,那叶蕴仪不是一般女子,如果再掺上她父母的死……,他们这段姻缘,恐怕真的只能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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