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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叫花子笑了:“您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怕被人认出来。您为啥怕呢,一定是被人认出来您就没命了,对吧?”

“胡说八道!”霍啸林说着转身又走。

“您光换我这身衣服没用,反倒更容易被人认出来!”霍啸林又停住了,转过身来。叫花子笑道:“菩萨,您不觉得脑袋上太光溜了吗?”霍啸林摸了摸自己的小分头,有些为难。叫花子一伸手把自己脑袋上的一头乱发拽了下来,竟然是个发套。他嬉皮笑脸地伸出三个指头:“三块现大洋。”霍啸林大怒:“这么贵,我没有!”

叫花子说:“刚才您换衣服我听见响了,不多不少,正好三块。”

霍啸林把手伸进腰间,拿出钱袋来一倒,真是三块,他抬头诧异地看着叫花子。

叫花子用手指着自己的耳朵说:“没这点儿本事,哪敢出来要饭啊。菩萨,把这戴上,您就像真叫花子了,谁也认出不来,准能保您一条命!三块现大洋,合算!”

7.西阳瓮城日外

打扮成叫花子的霍啸林用发套遮住了半张脸,混进了瓮城,他发现很多人都在围着告示看,就凑了上去。有人在念着:“土匪穷凶极恶,霍家财物被洗劫一空,前朝举人霍绍昌在内全家二十八口尽皆被杀。”霍啸林险些摔倒,难以置信。

这时,几辆马车从城里出来,第一辆马车上有一口棺材,后面的马车上都是用席子卷着的尸体。侯学问站在第一辆马车上,拍打着棺材,用一个大喇叭大声喊着:

“西阳的父老乡亲们,赵司令一向爱民如子,霍家遭了匪,全家被杀,赵司令竟自己出钱,为霍绍昌买了口上好的棺材,连同他家的下人,都由司令府一同收尸,可见赵司令是值得相信的,万恶的土匪是一定要剿的。这一拨土匪人数众多,穷凶极恶,赵司令已查明他们在哪里落草,不日将去围剿,请西阳父老积极支持剿匪。”拉棺材的马车从霍啸林眼前走过,他不敢动弹,脸色死灰,眼中一片空洞,悄悄地尾随着马车。

8.西阳赵司令府某房间日内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赵舒城已经很饿了,看着饭菜,几次想去够,却都被自己的意志克服,很明显,他坚定的意志已到了即将崩塌的边缘。赵金虎推开门,慢慢地走进来。赵舒城立马来了精神,紧咬牙关,一副叛逆的神情,扭过头去。

赵金虎笑道:“还跟爹生气呢?”

赵舒城说:“打倒反动军阀!”

“谁是反动军阀?我是你老子!”赵金虎说,“用不了十年二十年,我就打不动仗了,老子老了,干吗?不就得成天跟在儿子后面,到时候你要上街喊打倒反动军阀,我也得跟着你喊,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老了,命都是你的。”赵舒城沉默着。

赵金虎说:“你才多大?现在就饿死自个儿,爹不是白把你养这么大了吗?”赵舒城依然是一副不屑的神情。赵金虎坐在他身旁,撕下一块鸡腿来:“来,儿子,爹喂你一口。”

赵金虎把鸡肉塞到了他嘴里,他较着劲,一动不动。赵金虎说:“吃吧儿子,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鸡大腿,那些年你爹我还没发迹,弄只鸡给你吃可不容易。”赵金虎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情,“真想把自己饿死?那爹老了跟着谁去,你可是爹的依靠。”赵舒城有些感动,咬了一口。赵金虎笑了:“香吧?多吃点!”他大口大口地吃着,赵金虎又去撕另一条腿。赵舒城说:“爹,我自己来。”

赵金虎笑了:“管我叫爹了,好好好,你自己来!”赵舒城不好意思地吃着。

赵金虎看着,很心疼,眼角湿润了:“儿子,爹那天下手狠了,打疼你了吧?”

赵舒城说:“不疼,就是没想到,我在学校里天天锻炼身体,还是打不过你。”

赵金虎哈哈大笑:“你小子锻炼身体就为了打败你爹?也是,啥时候儿子能打过爹,就说明爹老了。”

赵舒城说:“贴无头帖子的事,是我的主意,跟我的义兄霍啸林没有关系,你别难为他。”

赵金虎说:“真跟霍绍昌的儿子拜把子了?”

赵舒城说:“是,我们俩打小就要好,这次回来,更是见面亲,他又愿意跟着我一起和反动军阀作斗争,就拜了把子。”

“拜了把子,你的义兄,我就得拿他当干儿子待,你放心,我绝不会难为他!”

赵舒城点了点头,吃得更兴高采烈。赵金虎叹了一口气:“唉,可惜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我想通知他家里的变故都找不着他。”

赵舒城说:“霍家怎么了?”

“遭了横事。还不是因为你贴无头帖,弄得民心大乱,军心也散了,负责巡夜的玩忽职守,把土匪放进了西阳城。”

赵舒城惊道:“什么?!”

“霍家有钱,土匪八成早就踩好点了,趁着下大雨,杀了霍家上下二十八口,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可惜了霍举人,那可是西阳首儒,好人呐!”赵舒城手里的鸡腿掉在了地上,难以置信。赵金虎说:“我出钱帮霍绍昌买了棺材,全家二十八口都由司令府发送,也就算是帮你,替你义兄——”

赵舒城说:“坟地在哪?”

9.霍家坟地日外

侯学问正指挥着士兵将霍绍昌的棺材下葬,发现赵舒城快马加鞭而至,连忙上前牵马。赵舒城下了马,将两个包裹从马上拿了下来,打开其中一个,掏出供品,摆放在坟前。远处,霍啸林也看到了赵舒城,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向坟地靠近,士兵的枪让他不免心惊。

摆好供品,赵舒城打开另外一个包裹,取出一套孝服,说:“侯学问,帮我穿上。”

侯学问见是一身孝服,惊讶不已:“这可使不得。大少爷,您怎能给霍绍昌披麻戴孝?”

赵舒城怒喝:“我让你帮我穿上!”

远远地,霍啸林看见赵舒城披麻戴孝,跪倒在坟前。赵舒城说:“霍伯伯,我是赵舒城,西阳遭匪祸,您全家罹难,侄儿痛不欲生。我爹赵金虎已向我保证,一定荡平匪患,为霍伯伯全家报仇。我与霍啸林义结金兰,一辈子都会是生死兄弟!

今日您驾鹤西游,正赶上义兄不在西阳,我就替他行孝,给您老人家叩头送行!”

霍啸林听不见赵舒城在说什么,趁士兵不注意,迅速地靠近来,张大了嘴,想要喊赵舒城,还是痛苦地放弃了。赵舒城磕了一个响头,棺材没入黄土中。离坟地只有十几米了,霍啸林见来不及了,跪倒在地,张大了嘴,无声地喊着:“爹……”

侯学问似乎有所察觉,一声断喝:“什么人?”霍啸林吓了一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侯学问紧眯小眼,四处张望,大吃一惊,轻声说:“霍啸林?”赵舒城也愣了,抬头看过去。霍啸林一身乞丐打扮,悲痛的赵舒城满眼泪水,并没有认出他来。

侯学问大喊一声:“给我拿下!”两名持枪的士兵向霍啸林冲去,他惨叫一声,掉头就跑。侯学问喝道:“打死他!”一名士兵便端枪瞄准射击,赵舒城大惊,冲上前去,抓住枪托。枪声响起,惊起一片飞鸟,霍啸林听到枪声赶忙就地卧倒。赵舒城喝道:“混账!你怎么随便开枪?”

侯学问跑过来说:“大少爷,这些天您被司令关起来了有所不知,西阳城现在土匪闹得厉害。您看,霍家二十八口全被杀了,您是司令府的独苗,我们可大意不得!”

赵舒城说:“闭上你的臭嘴,哪儿来的土匪,明明是个叫花子。你难道要杀了他,砍下脑袋来挂在城头冒充土匪,欺骗老百姓吗?”侯学问心虚地低下了头。趴在远处的霍啸林没再听见枪声,赶紧起身拔腿就跑。赵舒城看着跑远的乞丐,觉着背影似曾相识,满脸疑惑。

10.西阳街道黄昏外

一群乞丐拥来,热闹非凡,原来是那个卖行头给霍啸林的叫花子在给乞丐们发大饼。这叫花子得了现大洋,给自己置办了一顶小瓜皮帽,更显滑稽。布袋子里的大饼快被抢光了,叫花子大声叫着:“哎,这还有牛肉,别光吃饼,一看就是一群穷鬼!”叫花子将另一个布袋子里的牛肉扔了出来,引起一轮新的哄抢。发完了食物,叫花子退到一边,歪头向街边看去,发现霍啸林坐在街角里,满眼泪水。

叫花子朝霍啸林走去,把一张饼递过去,嬉皮笑脸地说:“你也吃点儿吧。”霍啸林抬起头,神情木讷。叫花子说:“咱俩是巳时在城外相识,现在已是酉时,一天过去了,你把现大洋都给了我,想必没吃呢吧?”霍啸林确实饿了,把脸凑近饼,闻了闻,伸手要去抓,但看到递过饼的两只脏手,又停住了:“这怎么吃?”

叫花子说:“就这么吃啊,你现在已经换上这身衣服,你还想怎么吃?饭馆子茶楼子你都进不去,逞强就得饿死,吃!”霍啸林说:“我刚才听你说,还有肉?”

叫花子说:“有肉,不过都让那些穷鬼抢了,就剩下饼了。”

霍啸林说:“有汤没有?”叫花子被问愣了:“汤?没有。不过你有这身行头,到哪个饭馆子门口都能要点儿剩菜,到河里边兑上点水不就是汤了吗?哦,对了,你还缺个碗,等着,我给你去找。”叫花子说完把饼往霍啸林身上一扔,他只能用手和肮脏的衣服接住了饼。他真想把饼扔了,可转念一想,咬了咬牙,起身走了。

11.西阳霍家夜外

夜黑如漆,霍啸林避开守在门口站岗的士兵,翻墙而入。他摸进大厅,跪在祖宗牌位前,默默地磕了三个头,突然号啕大哭,像一条丧家之犬。月光清冷,哭罢,他起身从怀里摸出饼来,走到一个小桌前,把饼放上去,他想去吃,却总觉得别扭。终于,他把饼送到嘴边,刚要咬,黑暗中隐隐传来一个声音,如同鬼魅。他一激灵,赶紧屏住呼吸,凝神去听。一个苍老而诡异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孙子——孙子——”

霍啸林吓得不敢动弹,费了半天劲才回过头来,借着月光,努力地探寻着。霍白氏从里间门槛处爬了出来,霍啸林一声惨叫,吓得蹦了起来:“鬼呀——鬼——”

霍白氏也吓坏了,大声说:“鬼?真的是鬼!你是哪来的鬼,怎么跟我孙子说话一样?霍啸林是不是也死了,他的魂附在你身上了是不是?”霍啸林给镇住了,冷静下来,判断着,又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远处的霍白氏说:“鬼,你过来……”

霍啸林看着霍白氏,不敢动。霍白氏大声命令:“我知道你是鬼,我老太太不怕,求求你受累,掐死我,让我到阴曹地府跟儿孙团聚!”

霍啸林这才挪动脚步,一步步向霍白氏靠近。霍白氏打量着他,有些迷糊。霍啸林走近,影子投在地上,慢慢蹲了下来,说:“你不是鬼?”

霍白氏说:“你也不是鬼?你指定不是鬼,我看到你的影子了,你是谁,我孙子的魂儿在你身上了?”

霍啸林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一把拽下头套:“奶奶,我就是你孙子啊,我是霍啸林!”

霍啸林跪在她面前,一阵心酸,又要大哭。霍白氏反而冷静了,威严地说:“别哭了!”霍啸林的哭声戛然而止,霍白氏低声说:“你真是我孙子?”

霍啸林把脸凑过去:“真是,奶奶你看。”

霍白氏说:“有吃的吗?快去给我找点吃的!”

“有!这儿就有。”霍啸林连忙回头起身,要去拿饼。

霍白氏说:“等会儿,先把我抱起来搁炕上去。”

12.西阳霍家老太太房夜内

里间,炕上,霍白氏大口大口地吃着饼。霍啸林看着,有点儿着急,他也饿了。

就在他的注视下,霍白氏将最后一块饼也塞进嘴里,直噎得慌:“水,水……”霍啸林连忙起身在屋里四处寻找着,终于在一个茶壶里找到了一点茶根儿。霍白氏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了一点儿笑模样:“哎呀,这饼真香,可惜没有肉。要是有碗珍珠翡翠白玉汤就好了。”

霍啸林说:“您将就着吧,就这么一张饼,一点儿都没给我留,我也一天没吃了!”

霍白氏说:“我看出来了。”

霍啸林说:“那你咋不给我留点儿?”

霍白氏说:“你不是有腿,能走道儿吗?你又有这身衣服,到哪都能要口饭吃,我是个瘫老太太,爬我都爬不出去。”

霍啸林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怎么还活着?”两人这才意识到这么重要的问题奶孙俩都没谈。“土匪把我爹和全家人都杀光了,怎么就没宰了你啊?”

霍白氏惨然说道:“土匪?哪儿来的土匪?”

“咱家不是遭了匪吗?告示都贴出去了,要不然我爹和一家老小二十八口是怎么死的?”

“噢,遭了匪了——孙子,你来,你凑近点儿。”霍啸林凑近,霍白氏突然抡起巴掌狠狠地抽在他脸上。霍啸林被打傻了:“你?你打我干什么?”霍白氏说:“打你?

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听着,你爹不是被土匪杀的,都是因为你,你得罪谁不好,你去招惹赵金虎,惹了祸你又不敢担,跑了,害得你爹和全家二十八口——霍啸林,你给我记着,是你害死了你爹!”

霍啸林大惊失色:“什么?怎么回事?”

霍白氏说:“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你爹报仇雪恨!要不然,你就别再觍着脸姓霍!”

霍啸林骇然说道:“杀我爹的不是土匪,是赵金虎?”

“是赵金虎!老太太我亲眼所见!”霍白氏恨恨地说道。

“那他为什么不宰了你?”

“不是他不杀,是老天爷不让他杀,老天爷让我活着就为了见着你,看看你配不配做霍家的子孙,替你爹报——仇!”霍白氏仰天悲喊着。

1.西阳赵司令府书房夜内

赵金虎用审视着侯学问,问道:“你看清楚了?”侯学问说:“看清楚了!您别看我眼睛不大,盯人准着呢,虽说他打扮成叫花子,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准保是霍啸林,错不了!”

赵金虎说:“叫花子?这小兔崽子,有两下子!”

侯学问说:“天一黑我就派人满街去抓叫花子,可惜没找着他。”

“甭抓了,他跟我儿子拜了把子,看在我儿子份上,就——”赵金虎一挥手,示意从此放过霍啸林。

“司令您大人有大量,可万一这小子——”侯学问在赵金虎耳旁嘀咕着,“他从小与大少爷同窗,司令府常来常往,您不得不防啊!”

赵金虎迟疑着:“他敢?”

2.关帝庙夜内

霍啸林拖着沉重的身躯跨进关帝庙,一道闪电划过他惨白的脸。霍白氏的话如惊雷一样在他脑中翻滚:“杀你爹的不是土匪,是赵金虎!老天爷让我活着就为了见着你,看看你配不配做霍家的子孙,替你爹报——仇!”

霍啸林神色惨然,一只手握着菜刀,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杀猪放血的攮子。又一道闪电,他跪在关帝像前:“关圣帝老爷,我从小不好好念圣贤书,可《三国演义》

《水浒传》《说岳全传》里边的故事我倒背如流,哪位大英雄有仇不报,贪生怕死拿什么立足于世?我霍啸林在您老人家面前发誓,一定杀了赵金虎替我爹报仇,哪怕是粉身碎骨!”

3.戏园子某房间夜内

梅姑娘在窗前案台上点燃了三炷香,像是在祭奠着谁。她推开窗,风声、雨声,破窗而入。她伫立窗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着:“霍举人,从小就听我爹说过,你是西阳最大的读书人,最好的好人,没成想——我跟您家大少爷霍啸林——”梅姑娘顿了顿,很明显,在她心里,霍啸林有一定的位置:“有过几面之缘,就算是朋友吧!听说霍少爷逃出了西阳,估计他不知道您已经驾鹤西去,我就替他给您上三炷香,待会儿多烧些纸钱,您一并收好,黄泉路上买通小鬼,早上西天不坠地狱。”

说着,梅姑娘的手摸了摸纸钱,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尖叫,就在她眼前,窗台外出现一张湿漉漉的脸。

“是我,霍啸林——”霍啸林摘掉头套,她这才认出来,仍是惊悸不已。霍啸林说:

“你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你与家父素未相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给他老人家上香烧纸,真是重情重义!”

梅姑娘有些难为情:“霍少爷,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外面雨大,滑,你进来说话吧!”说着,她就去拉霍啸林。

霍啸林抓住她的手,说:“梅姑娘是怎么知道家父遇难了?”

梅姑娘说:“满城都贴满了告示。”

“那告示上说的都是狗屁话!遭了匪?西阳附近有像样的土匪吗?为收苛捐杂税,赵金虎荡平宋家寨,谁不知道宋家寨住的都是本分的猎户?”梅姑娘吃惊地张大了嘴。霍啸林说:“我告诉你吧,我爹不是土匪杀的,是赵金虎杀的!”

梅姑娘一愣:“赵司令?”

“就是他,这个畜生!”

“可是,令尊跟他有什么仇?”

“我爹跟他没仇,我跟他有仇啊!你知道无头帖吧?这是我写的!赵金虎恨我可找不着我,就迁怒于我爹……我爹是谁呀?前朝举人、儒林魁首!他不敢明目张胆加害,就化装成土匪——”说到这,霍啸林号啕大哭,把梅姑娘的手攥得更紧了。

梅姑娘听明白了,劝慰道:“霍少爷别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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