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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飞有些来气,“不错,我是一个将近三十却没有结婚的女人,但我却不是你想像中的什么高学历高收入过着高质量小资生活的女人,因为我很普通,我没有那个能力。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孟小飞拿起皮包起身离开,工程师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看着孟小飞的背影渐行渐远后,他将那杯被孟小飞剩下没有喝完的热巧克力一口气喝掉了。
本来以为是年尾的救命稻草,结果还是无功而返。孟小飞在郁闷的同时更加的气恼,她不懂为什么人们口中、眼里的所谓剩女要么是白领,要么就是什么女博士等,怎么就不能是她这种普通的人呢,自己已经够背的了,现在就连被人说成是剩女的资格都没有,她不服气。
时间就那样滴滴答答的在孟小飞的焦躁不安中点点流逝。
12月31日的晚上,人们都在守夜等待倒数新年的来临,然而对于孟小飞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近乎凌迟的痛苦,因为按照北方人的习俗只要是跨过一年就等于长了一岁,于是在过了十二点以后她就三十岁了。
面对三十岁的这个晚上,孟小飞格外心情烦躁郁闷,甚至还有些痛苦。她努力的在回想自己从十九岁跨入二十岁时的心情,可是却什么印象都没有,她不禁的感叹为什么即将三十岁的时候却这么的叫人不安和恐慌。
十二点的钟声终于在孟小飞的煎熬中响过,她突然如僵尸般的从床上蹦着坐了起来,自语的骂道:“妈的,人家剩女都是什么高学历、高收入的白领,有房有车的过着高质量的惬意生活,她们都是吹毛求疵宁缺毋滥的挑来挑去才被剩下的。可是我学历大专还是函授的,工作就一个小文员还刚失业,房子倒有却是父母的,车子就在楼下是一辆骑了快十年的自行车,存款更是分文没有。真是奇怪了,这样一个再普通的我怎么也被剩下了呢,我并不宁缺毋滥的挑剔啊,只要不是太烂就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