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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难倒百官的棘手事,胡雪岩火速办妥(2)

一走出门,心念一动,不回三多堂回到船上,在码头上喊了一声,船家从后舱探头出来,诧异地问道:“咦!胡老爷一个人?”

“我陪王大老爷去看他表亲,多年不见,有一夜好谈,今天大概不回来了。”胡雪岩踏上船头,这样回答,又说,“其余的都在三多堂吃酒。我身子不爽,还是回来早早睡觉。”

“胡老爷可曾用过饭?怕各位老爷要宵夜,我叫我女人炖了粥在那里。”

“这不错!我来碗粥,弄点清淡小菜来。”

船家答应着,回到后梢。胡雪岩一个人走入舱中,只见自己铺上,枕套被单都已换过,地板桌椅擦得纤尘不染,桌上一盏洋灯,玻璃罩子也拭得极亮,几本闲书叠得整整齐齐。等坐定了,隐隐觉得香气袭人,四下一看,在枕头旁边发现一串珠兰,拿起来仔细玩赏,穿珠兰的细铜丝上似有油渍,细想一想明白了,必是阿珠头上的桂花油。

阿珠头上戴的花,怎么会在自己枕头旁边发现?这是个很有趣的谜。正在独自玩味,帘钩一响,阿珠来了。

“我没有泡盖碗茶。”她也不加称呼,没头没脑地说,“你的茶瘾大,我索性用茶壶泡了。”

胡雪岩先不答,恣意凝视着,见她双眼惺忪,右颊上一片红晕,便问:“你刚从床上起来?”

“嗯!”阿珠一面替他倒茶,一面娇慵地笑道,“不晓得怎么的,一天都是倦得要命。”

“这有个名堂,叫做春困。你有没有做春梦?”“做梦就是做梦。”阿珠嗔道,“什么叫春梦?一个你,一个张胖子,说话总是带骨头。不过——”她不说下去了。“怎么样?”

“总算比什么周老爷、吴老爷好些。动手动脚的,真讨厌。”“多承你夸奖。”胡雪岩问道,“这串珠兰是不是你的?”“啊!”她把双眼张得好大,“怎么会在你手里?”“在我枕头旁边找到的。我就不懂了,是不是特意送我的?”“哪个要送你?”阿珠仿佛受了冤屈似的分辩,“下半天收拾房间,累了,在你铺上打了个中觉,大概那时候遗落下来的。”“亏得我回来看见,不然不得了!”“怎么?”她不服气地问,“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倒真不在乎!”胡雪岩笑道,“你想想看,你头上戴的花,会在我枕头旁边发现,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样想?”“我不晓得。总归不会有好话!”“在我来说是好话。”

“什么话?”“你过来,我告诉你!”等阿珠走过去,他低声笑道,“别人是这样想,你一定跟我同床共枕过了。”

“要死,要死!”阿珠羞得满脸通红,咬着牙打了他一下。不知是她的劲用得太大,还是胡雪岩就势一拉,反正身子一歪,恰好倒在他怀里。“看你还打不打人?”胡雪岩揽着她的腰说。

“放手,放手!”阿珠这样低声吆喝了两句,腰也扭了两下,却不是怎么使劲挣扎,胡雪岩便不肯放手,只把她扶了在铺上并坐。

“今天没有人,我可不肯放你过门了。”“你敢!”阿珠瞪着眼,又说,“我爹跟我娘不是人?”“他们才不来管你的闲事。”话还没有说完,听得阿珠的娘在喊:“阿珠,你问一问胡老爷要不要烫酒?”

她慌忙跳起身来,胡雪岩一把没有拉住,她已跑到了舱门口,答应一声,转脸问道:“要不要吃酒?”

“你过来!我跟你说。”“我不来!我又不聋,你在那里,我听得见。”“本来有些头痛,不想吃,现在好了,自然要吃一杯。”“哼!”阿珠撇一撇嘴,“本来就是装病!贼头贼脑不知道想做什么。”

说完,她掀帘走了出去,不久便端来了酒菜,安设杯筷。胡雪岩要她陪着一起吃,她不肯,但也不曾离开,倚着舱门,咬着嘴唇,拉过她那条长辫子的辫梢来玩弄着。

胡雪岩一面喝酒,一面看她,看一看,笑一笑,陶然引杯,自得其乐。于是阿珠又忍不住了。

“你笑什么?”她问。“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要到什么时候?”“总有那么一天!你自己会晓得。”

“哼!”阿珠冷笑,“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要说就痛痛快快说!”

胡雪岩把她的话,稍为咀嚼一下,就懂了她的意思,招招手说:“这又不是三言两语谈得完的,你这样子,也不像谈正经话的神气。反正又没有外人,难得有个谈天的机会,你坐下来听我说!”

“坐就坐!”她仿佛壮自己的胆似的,又加了一句,“怕什么!”等她坐了下来,胡雪岩问道:“你今年十几?”

“问这个做啥?”“咦!谈天嘛本来就是海阔天空,什么话都可以谈的。你不肯说,我说,我今年三十一岁。”阿珠笑了:“我又不曾问你的年纪。”“说说也不要紧。我猜你今年二十六。”

“什么?”她又有些诧异,又有些不大高兴,“胡说八道!你从哪里看出我二十六?无缘无故给人加了十岁!难道我真的生得那样子老相?”

“这样说你是十六?”胡雪岩点点头,“那还差不多。”

阿珠恍然大悟,中了他的计:“你们这些做官的,真坏!诡计多端,时时刻刻都要防备。”她使劲摇着头,大有不胜寒心之意,“真难!一不小心,就要上当。”

“不是我坏,是你不老实!”说着,胡雪岩便挟了块茶油鱼干送到她嘴边。

“我不要!”阿珠把头偏了过去,不知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故意不领他的情。

“你尝尝看,变味的鱼干也拿来我吃!”他气鼓鼓地把鱼干往碟子里一扔。

她又上当了,取他的筷子侧过头来,挟着鱼干刚送到嘴里,胡雪岩便变了样子,浮起一脸顽皮而略带得意的笑容。

阿珠又有些生气,又觉得别有滋味,故意嘟着嘴撒娇。于是胡雪岩笑道:“阿珠,我劝你趁早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不然,我随便耍个花腔,就教你‘缸尖上跑马,团团转’!”

这是句无锡谚语,他学得不像,怪声怪气地惹得阿珠大笑,笑停了说:“不要现世了!”接着便也说了这一句谚语,字正腔圆,果然是道地的无锡话。

“阿珠!怎么你平时说话,是湖州口音?”“我本来就是无锡人嘛!”“如何变了我们浙江人?”

“‘六月里冻杀一只老绵羊’,说来话长。”阿珠摇摇头有些不大爱说似的。

胡雪岩就是要打听她的身世,怎肯放过,软语央求了一两句,她到底说了出来,声音放得极低,怕她父母听见,她谈的就是她父母的故事。

“我娘是好人家出身。”故事应该很长,但在阿珠嘴里变短了,她娘是书香人家小姐,家住河岸,自己有条船,探亲访友,上坟收租,都坐了自家船去。管船的姓张,年纪轻就叫他小张。小姐看中了他为人老实,两下有了私情,怀了阿珠在腹中。这件事闹出来不得了,两个人私下商议,不如双双远走高飞。小张为人老实,不愿“小姐”带她家一草一木,弄上个拐带卷逃的名声,但还是拿了她家样东西,就是那条船。

越过太湖就是吴兴,风波涉险,原非得已,只防着她家会沿运河追了下来。事后打听,他们的路走对了。她从此没有回过无锡,水上生涯只是吴兴到杭州、杭州到上海,算来有十五年了。

讲的是私情,又是她爹娘的私情,所以阿珠脸上一阵阵红,忸怩万状,好不容易讲完了,长长透口气,腰也直了,脸也扬了,真正是如释重负。

“怪不得!”胡雪岩倒是一脸肃穆,“你娘是好出身,你爹是好人,才生下你这么个讨人欢喜的女儿。”

原是句不算什么的赞语,阿珠却把“讨人欢喜”这四个字,听得特别分明,消褪的红晕顿时又泛了上来。

“你爹娘就是你一个?”“原有个弟弟,五岁那年糟蹋了。”“这一说,你爹娘要靠你养老?”

阿珠不答,脸色不大好看。谈起这件事她心里就烦,她爹娘商量过她的亲事,有好几个主意,其中之一是招赘一个同行,娶她,也“娶”了这条船。

阿珠从小娇生惯养,而且因为她娘的出身不同,所以她的气质教养,也与别家船上闺女各别,加以她爹的这条“无锡快”,设备精致,招待周到,烹调尤其出名,历来的主顾,都是仕宦富家,阿珠从小便把眼界抬得高了,不愿嫁个赤脚摇橹的同行,所以等她爹娘一提到此,她总是板起了脸,脸上绷得一丝皱纹找不出,仿佛拿刀都砍不进去似的。

去年,有天晚上无意间听得她爹娘在计议:“阿珠十五了,她的生日早,就跟十六一样。”她爹说,“日子过来快得很,耽误不得了!”

她娘不响,好半天才叹口气说:“唉!高不成,低不就。”“也由不得她!照她的意思,最好嫁个少年公子,做现成少奶奶。这不是痴心妄想?”一听到这里,阿珠便忍不住淌眼泪,一则气她爹爹冤枉她,她从未这样想过,再则气她爹爹,把她看得这等不值钱,就做了少奶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又不是想做皇后娘娘,如何说是“痴心妄想”?

“若要享福,除非替人做小。”“那怎么可以?”她娘说,“就是阿珠肯,我也不肯。”“我也不肯。”她爹立刻接口,“看起来还是寻个老老实实的人,苦就苦一点,总是一夫一妻。”“阿珠吃不来苦!”“不是阿珠吃不来苦,是你怕她吃苦。”

“也不是这话,总要有指望,有出息。我帮你摇了一辈子的船,现在叫阿珠也是这样,你想想看,你对不对得起我们母女?”

话说得很重,她爹不做声,似乎内疚于心,无话可答。“我在想,最好有那么个穷读书人,”她娘的声音缓和了,“人品好,肯上进,把阿珠嫁了他。”“好了,好了!”她爹不耐烦地打断,“下面我替你说,那个穷读书人,‘三更灯火五更鸡’,刻苦用功,后来考中状元,阿珠做了一品夫人。你真是听‘小书’听入迷了!”

“也不见得没有这样的事!也不要中状元,阿珠做了秀才娘子就蛮好了。”

“你好他不好!男的发达了,就要嫌阿珠了。‘陈世美不认前妻’,‘赵五娘吃糠’,你难道不曾听说过?到那时候,你替阿珠哭都来不及!”

受了丈夫一顿排揎,阿珠的娘只是叹气不语。一会儿夫妇俩鼾声渐起,阿珠却是一夜都不曾睡着,至今提起自己的终身,心里便是一个疙瘩。

不管胡雪岩如何机警过人,也猜不透她的心事,见她凝眸不语,便又催问:“咦,怎么不说话?”

阿珠正一腔幽怨,无处发泄,恰好把气出在他头上,恶狠狠地抢白:“没有什么好说的!”

胡雪岩一愣,不知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但他并未生气,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却是发过脾气,马上就知道自己错了!不说别的,只说对客人这个样子,叫爹娘发觉了便非挨骂不可。但也不愿认错,拿起酒壶替胡雪岩斟满,用动作来表示她的歉意。

这下胡雪岩明白了,必是自己这句话触犯了她的心境,应该安慰安慰她。于是他捏住了她的手,她也感觉得出来,这不是轻薄的抚慰,便让他去。

“阿珠!”他用低沉的声音说,“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做人就是这样,‘不如意事常八九’,有些委屈连自己父母都不好说,真正叫‘有苦难言’。”

一句话不曾完,阿珠的热泪滚滚而下。她觉得他每一个字都打入自己的心坎,“有苦难言”,而居然有个人不必她说就知道她的苦楚,那份又酸又甜的痛快滋味,是她从未经验过的。就这一下,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踏实了,有地方安顿了。

胡雪岩一看这情形,不免惊异,也有些不安,不知她到底有什么隐痛,竟至如此,一时愣在那里,无法开口。阿珠却不曾看见他发傻的神情,从腋下衣纽上取下一块手绢在抹眼泪。那梨花带雨的韵致,着实惹人怜爱,胡雪岩越发动心了。

“阿珠!”他说,“心里有事,何妨跟我说,说出来也舒服些。”她的心事怎能说得出口?好半天才答了句:“生来苦命!”什么叫“生来苦命”?胡雪岩心里在想,阿珠虽是蓬门碧玉,父母一样把她当做掌上明珠,比起那些大家的庶出子女,处处受人歧视,不知要强多少倍。那么苦在何处呢?莫非——“我知道了。”他想到就说,“大概你爹娘从小把你许了人,那家人家不中你的意?”

“不是,不是!”她急急分辩,灵机一动,就势有所透露,“你只猜到一半!”

“喔!现在正在谈亲事?”阿珠没有表示,微微把头低着,显然是默认了。

“是怎么样的一家人家?怎的不中你的意?”“唉!”她不耐烦地说,“不要去讲它了。”“好!不谈这些,谈别的。”他那有力的语气,就像快刀斩乱麻,把阿珠的心事一下割断抛开,于是她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了。“你也不要老是问我。”她说,“也谈谈你自己的情形。”“从何谈起?”胡雪岩笑道,“我也不晓得你喜欢听哪些话,谈公事你又不懂。”“哪个跟你谈公事?”

这就是要谈私事。他心里在想,她不知是打着什么主意?且先探明了再作计较。

“这样好了,你问,我答,”他说,“我一定说老实话。”阿珠想问他家里有些什么人,娶了亲没有。这实在不用问的,当然娶了亲。那么太太贤惠不贤惠?这又是不用问的,贤惠又如何,不贤惠又如何?反正就自己愿意跟他,爹娘也不会答应。

她这时又想到那天张胖子跟她开玩笑的话,说“进了胡家的门,自然要替胡老太太、胡太太磕头”,这不是明明已经娶了亲?就不知道有小孩没有?

转念到此,阿珠忽生异想,如果没有小孩,那就好想办法了。尤其是有老太太在堂,急于想抱孙子,而媳妇的肚皮不争气,老人家便会出面说话,要替儿子再娶一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理由光明正大,哪怕媳妇心里万分不愿,也只好忍气吞声。

至于娶了去,如果不愿意同住,不妨另立门户,“两头大”,原有这个规矩。当然,这一来胡雪岩的开销要增加,但也顾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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