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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度青春(2)

我和老二一边篡改着这篇高中课文,一边向校门口的冷饮摊走去,9月,长沙的夜风温暖潮湿,几乎可以带走所有汗和烦闷,可我们还没享受多久,就迎面碰上一帮教官和一群女生说笑着从校门走进来。那些姑娘们上身是不同款式的T恤,但裤子一水的军绿色,显然都是大一的新生。话说我从小就对解放军叔叔有极大的好感,可我对这群军训的教官们实在是厌恶至极。因为他们不仅肆无忌惮地殴打我和我的男同学们,还赶在我和我的男同学们之前,勾搭我的女同学们。

狭路相逢,我和老二眼见是没地方躲了,好在苍天有眼,电光火石之间,我们发现路边有一个中国电信的IC卡电话亭,于是我和老二迅速蹿了过去,老二拿下电话开始胡乱拨号,我则装成一万度近视眼,把脑袋贴到号码显示屏的前面。五米……三米……两米……教官们和女生们嬉笑着从我们身边走过,也许现在教官们除了姑娘不会留意到身边别的任何事情,而我和老二却实实在在地受了惊吓,瘫坐在IC卡电话亭边。这不是开玩笑,他们可是真打啊。

9

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柯依伊同学,所以更不认识柯依伊同学军训时的教官,但我在和柯依伊同学住到一起以后,还用她的手机接到过来自柯同学军训教官的电话。那个已经复员回家的男人路过长沙,给柯依伊发了条短信,说要来看她。柯同学把短信给我看,问我她可不可以去,说那个教官人很好。我说:“你去吧,我这几天要去观摩校模特队的训练,正好没时间陪你吃饭。”小伊“哦”了一声,慢悠悠地靠近我,轻轻捏住我腰边的一块肉,“你刚才说什么?模特队哦?”我也伸出手,贴在她的胳肢窝旁边,“那你说什么?和教官吃饭哦?”

这时候小伊的电话响了,手机显示“程教官”。我从小伊手里接过电话,按下了通话键。

“喂,伊伊啊?”一个不知道是带着哪里口音的老男声。

“我是伊伊的男朋友,您是哪位?找伊伊有事吗?”我用稳重的男低音答道。

“哦,我是她一个朋友,那没事,挂了啊。”他匆忙挂掉电话。“嘟嘟嘟嘟……”

“真肉麻,还‘伊伊’呢!老婆,您什么眼光啊?”我把手机丢到床上。

“真讨厌,连教官的醋都吃。”小伊气鼓鼓地到床边把手机捡起来。

“天真。”我继续坐到电视前,看我的《大丈夫》,“还‘伊伊’……靠!我都没喊过。”

我是真没这么称呼过我的柯依伊同学,我通常叫她“宝贝”“小伊”“老婆”“亲爱的”“内人”“小猪”“臭丫头”和“死没良心的”,而她则叫我“宝贝”“大鹏”“老公”“亲爱的”“相公”“大猪”“臭小子”和“死没良心的”,有段时间她喜欢用一个字称呼我,最开始她省略我的姓,管我叫“鹏”,因为她喊我的时候总会有些撒娇而影响发音,所以我总感觉她在管我叫“盆”。

后来她开始省略“老公”,管我叫“公”。通常她喊我“公”,我就回一句“母”。然后她就咯咯咯地笑,回应一次就笑一次,毫不厌倦。有时候,我也省略“老婆”,管她叫“婆”,通常她就应一声“公”,然后再自己咯咯咯地笑,还是回应一次就笑一次,还是毫不厌倦。

当然,现在我们彼此的称呼定格在了各自的姓名上,从此不再改变。

10

军训之后,就是社团招新。我报名参加了话剧社、音乐协会、足球协会、定向越野协会、读书社、邓小平理论学习协会一共六个;老二报名参加了音乐协会、科技协会、话剧社、足球协会、小红帽志愿者协会、ST尖锋协会和旅游协会,一共七个。

他问我为什么要参加邓小平理论学习协会,我告诉他因为我亲眼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姑娘报名参加了那个协会。我问他为什么要参加小红帽志愿者协会,他告诉我,因为那里不仅姑娘多,而且一般都比较有爱心,适合做老婆。

我说,你丫是不是想得太远了些?

他说,住口,不许五十步笑百步。

我说,量变带来质变,我丫怎么也是比你少走了五十步,取笑你不行吗?

他说,住口,“丫”字不是这么用的,只有你丫,没有我丫。

我说,好吧,你丫住口。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我和老二怀着对爱情的憧憬,每人交了一百四十块的会费,参加了七个社团。对,我也是七个,我也报名参加了小红帽,因为我觉得老二说得有道理。

我们军训后的第一周档期排得满满的,从这个教室参加完一个协会的新会员大会之后,就立即跑到另一个教室参加另一个。会议的内容基本一致,第一个项目是新会员自由扯淡,男会员以各种借口与女会员接近,然后是协会干部吆喝大家安静,接着就是大家继续扯淡,而协会的主要干部在台上独自演说,再然后就是新会员逐一作自我介绍,这时候会场一般很安静,每到有美女上台的时候,就有人在底下做笔记。如果美女说得太简略,就有人吆喝:“QQ号呢?哪个寝室的?有电话吗?”我怀疑他们还想问:“三围呢?内裤是什么颜色?还是处女不?”不过,在后来的协会活动中,大家以一种叫“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真的把这些问题问了出来,并且得到了答案。

在陪老二参加ST尖锋协会的新会员大会之前,我对这个协会充满好奇。“ST”代表什么?这俩字母实在可以是太多名词的缩写,其中比较厉害的是“神童”,比较实惠的是“食堂”,比较恐怖的是“尸体”,比较西游记的是“师徒”。协会的老会员解释说,“ST”是创建这个协会的99级师兄孙涛名字的缩写,而这个协会的业务范围就是没有范围,什么都干。(但事实上,这位孙师兄在收了大家每人20元钱以后,却什么都没干。而别的协会也差不多。)老二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成了人家的马仔,这事让我取笑了他很多天,他也承认,如果这样,还不如参加邓小平理论学习协会,同样是做马仔,我老大的名头就响亮很多,何况还有一个超级漂亮的女马仔。

11

我们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鲍哥,丫自称是东北摇滚男青年。我们是在音乐协会第一次新会员联欢会的时候认识的。当时鲍哥一头黄发垂到眉边,结实的古铜色肌肉配着一件可以透视的绿色小背心,怀里还抱着一把红棉木吉他,以上造型为刚登上舞台的他争取了很多尖叫和掌声。接着鲍哥冲台下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开始了他的东北话演讲:“大家好,我叫鲍庆龙,我来自辽宁省大石桥市。我介个人比较夜爱鹰乐,尤其寺摇滚鹰乐。下面,我为大家带来一首中国摇滚鹰乐的代表作——《我的未来不寺梦》。”台下迅速鸟雀无声,只听见我和老二在开怀大笑。

鲍哥的这次表演彻底毁灭了他在音乐协会发展的可能,但是我认为他很有搞笑的潜质,如果搭档起来演小品一定不错,于是拉着老二过去攀谈。鲍哥对我俩的搭讪非常抵触,后来他还总说自己在音协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表演,是因为受了我和老二笑声的刺激,才会出现从第一句就开始跑调、从第四句开始忘词、从第八句开始高音上不去的现象的。不过对鲍哥的这些解释我们很是不以为然,其实他当天最搞笑的事情并不是跑调(实际上丫根本就没调儿),而是在他拨弄了那把吉他两声以后,音响师突然从音响室跑了出来,大喊:“你是卡拉OK,还是自己弹啊?”鲍同学连忙转身冲音响师弯腰敬礼:“卡拉,卡拉,这吉他就是个道具。”

幸亏我和老二各有一条如簧的巧舌,也幸亏鲍哥对表演事业抱有浓厚的兴趣,所以我们很快消除了隔阂。

12

鲍哥的到来,使我们的小圈子由两人变成了三人。我们开始混在一起,从睡醒到睡着到再睡醒。鲍哥不是我们121寝室的,甚至和我们不是一个专业,但有心混在一起的三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轻易地用一些老掉牙的黄色笑话和两块五一瓶、喝完瓶子还能退五毛钱的燕京啤酒腐蚀了我们寝室的王涛和刘新,他俩越来越乐意在寝室见到我们和鲍哥在一起,因为这意味着又有酒喝、有笑话听了。喝到太晚时,鲍哥就会爬到我或者老二的床上凑合一夜,丫每次都会站在我和老二的床间左顾右盼,然后深深地叹口气:“朕今晚宠幸谁呢?”

时间到了2001年,鲍哥再也没有了这样的烦恼。王涛迷恋上了网络游戏,过了10点一定去网吧刷夜处报到,而刘新找到了自己的下半生及下半身的依靠,住到外面去了。所以,在我和柯依伊同学也未能免俗地加入同居大军之前,鲍哥就有两张空床可以选择,不必再宠幸我们了。

快毕业的时候,我们仨和后来混到一起的几个朋友几乎天天喝酒、天天喝醉。一天鲍哥喝高了,死活拉着我和老二要回我们寝室。我们说太晚了,保安会记名字。鲍哥说:“又装X,你们谁怕过保安啊?”我们说:“关键是怕吵着大伙儿,最近王涛和刘新都住寝室。”鲍哥说:“那我悄悄的还不行?我保证不吵。”于是我们答应了他,扶着他往宿舍走。凌晨3点,宿舍区的伸缩门早就关了,一个新来的保安趴在保安室的桌子上睡觉,听见我们敲窗户,探出头来,“哪个班的,过来把名字记一下。”我还没做出反应,鲍哥就挣扎着抬起头来,“找X呢你!”新保安一下子愣住了。老二冲他挥挥手,“少废话了,开门吧,大四的!”

保安这才回过味来,拧了一下开关。伸缩门吱吱嘎嘎地开了道缝,鲍哥还没停嘴,一直叫嚷着要“戳死”那个保安。我们跌跌撞撞地进了宿舍区,走到那个熟悉的男生1栋,走到那间熟悉的121室门前。鲍哥开始在自己身上摸钥匙(他有我们寝室钥匙的),一直摸一直摸,好不容易摸了出来,就往钥匙孔里插,一直插一直插,插不进去。突然,他扑在门上号啕大哭。

那天鲍哥真的很吵,但是整栋宿舍楼没有一个人走出寝室骂我们,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凌晨3点,我抱着鲍哥,老二抱着我,我们抱在121的门口,一起号啕大哭。哭了不知道多久,鲍哥先擦干眼泪,自己打开宿舍门,拧亮了灯,去水池洗了把脸。回来,看着我和老二的床叹了口气:“朕今晚宠幸谁呢?”

然后,他又哭了。

13

在认识鲍哥的同一天,我认识了柯依伊同学,并且一见钟情地爱上了她,但当时羞于启齿,只是默默注视她,直到一年多以后的一天,我借着酒劲向她表白了,而她觉得我这小孩怪可怜的,出于怜悯勉强地接受了我。于是,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恋情华丽展开,而且我还记得那一天是2000年9月22日,礼拜五。

以上是我对柯依伊同学以及她娘家人(也就是小伊同宿舍的另外三位)的官方说辞,最后那个确切的日期是我和兄弟们用很长时间推算出来的,后来通过社团互联网站查了当年的新闻才得以确认。但事实上如果没有小伊提醒,我还真的不记得,或者压根儿不知道柯依伊同学也参加了那次晚会,并且演唱了一首叫《催眠》的通俗歌曲。事实上,那时候我一直在关注一个长得狂像舒淇的女孩,她叫陈陈,是我大学时代的第一任女朋友,基本上算是初恋。

柯依伊同学认识陈陈同学,柯依伊同学也知道陈陈同学是方鹏同学的前女友,但是柯依伊同学不知道方鹏同学是在本该爱上柯依伊同学的那次晚会上爱上陈陈同学的。

那天晚上的陈陈只能用“情人眼里出西施”来形容,她穿了条黑裤子,白绿相间的衬衫,小白布鞋,再挎个篮子就可以直接出去卖鸡蛋了。在她上台唱《天黑黑》的时候,老二和我同时扭头想和对方说话。我说:“你先说。”他说:“你先说吧。”我说:“我爱上这个女孩了。”他说:“啊?哪个?”我说:“就现在在台上那个。”他说:“哦。”

我说:“你刚才想说什么?”他说:“没什么。”我说:“你说吧。”他说:“本来我是想说,这姑娘穿得真像个卖鸡蛋的。”

14

对,那个时候我19岁半,身体健康,爱好浪漫,善于幻想,没有性经验。我在晚会上发现了一个既像舒淇又像卖鸡蛋的姑娘,并且迅速爱上了她。这是21世纪属于我的第一个故事,它曾经那么辉煌、那么伟大、那么不可思议、那么难以磨灭。它也曾经因为我这小半辈子里最爱的女孩柯依伊而被刻意回避,用虚假的历史覆盖。它并不被经常回忆,即使在被问起的时候,但是它永远真实地存在过和存在着,不管我是不是还是个值得去爱的孩子,不管我现在的女朋友是谁。

小伊曾经无数次问过我关于陈陈的这段过去,她很紧张我有没有和陈陈上过床。我跟她说:“没有,要是有就不会分了。”

她又问:“是吗?原来只有上了床以后你才会对人家负责啊?”

我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没有到那一步。”

她又问:“那你们到哪一步了?”

我说:“没到哪一步,就是拉拉手什么的。”

她说:“就拉手?连嘴都没有亲过吗?”

我想了想,说:“亲过,不过就是一般地亲亲而已。”

她说:“什么叫一般地亲亲?”

我说:“这怎么好说,反正就是一般地亲亲啦,不是那种法式的。”

于是小伊嗖地跑过来抱住我,浅浅地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这样?”

“那还不止,”我说,“你这根本就是碰到嘛。”

于是她又搂住我,对着我的嘴唇使劲嘬了一下,“那这样呢?”

我说:“不记得了,差不多吧。”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弱弱地问:“你们的舌头碰到一起了吗?”

我丢下手里的小说,想了一下,“不记得了,应该有吧。”

柯依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接着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吃她茶几上的那碗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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