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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成长前的蜕变,是逃不开的疼痛(1)

1.下一个路口,我的青春在哪里

其实,青春就是这样,是走过一个路口、接着走过下一个路口的瞎折腾,欢笑过,痛苦过,疯狂过,摔惨过,玩过票,碰过壁……折腾累了,才发现自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也许多了几分世故,也许多了几分沉稳,又也许多了几分历练……可是不管怎样,在这有失有得的青春里,我们却从不后悔,也并不埋怨,因为不在青春的“路口打转”,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原地”在哪里。

有人说,青春就是走过一个路口,接着又走过下一个路口的漫漫人生之旅,时光总会带着我们迎来一个又一个新的人生段落。

不同的青春段落,有着不同的感悟和经历。于是,有人说青春终将逝去;有人说青春无处安放;有人说青春就像一场大雨,即使感冒了,也好想再淋一场;有人说青春需要疯狂,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也有人说青春需要轰轰烈烈,才不会留有遗憾。

所以,青春在成长的过程中,总有一段艰难的蜕变。而站在蜕变的路口,我们总是在想,我的下一段青春会在哪里降落?不禁对自己抛出这样的命题时,其实我们是不甘心不明不白地让时光流走,总要为自己走过的年华,找一些心安理得的缘由。

其实,每一个时代的青春都有着专属于自己的位置。听说那些生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人,都是在文革不知其所以然的阶级斗争中成长起来的,所以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青春的主题就是剑拔弩张,就是拔刀相见。而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下,人们开始怀揣梦想经商下海,所以他们青春的注释就是不断尝试新鲜的生活方式。那个时代的青春总是充满着矛盾,人们很开放,也很保守,所以愈发显出它的迷茫感。

曾几何时,80后也被冠以“不谙世事”的一代,被无情地批判,不过好在现在已经走出了“不知所以然”的懵懂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90后紧跟其后纷纷登上青春的舞台,孤军奋战之际,稚嫩的肩膀也承担了更多的迷惑与不解,梦想着有一天可以冲出雾霭迷蒙的青春岔路,找到属于自己的出口。身处青春期的我们,很希望能够看清自己的未来,无奈我们无法预知,只能尝试。

在我们年少的记忆里,大部分都是与校园、书本以及成绩单有关的内容,我们过早地接触到了网络媒体,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让我们变得有些浮躁,有些不知所措。我们为了高考和象牙塔丢弃了许多,却不知道自己青春的下一个出口在哪里。这是每一个人都感同身受的事情。

但是我们知道,我们的青春在前方,还没有书写,所以我们必须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在小楠看来,每个人的青春都是多元化的,有欢乐也有悲伤,有落寞也有激情,有追逐也有彷徨,有迷茫也有顿悟……关键是如何在青春的每一个段落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所以,小楠把自己的青春分成了三个阶段:

第一,青春初期:在这个阶段,他一直在问自己,曾经那些梦想,都丢到哪了呢?

十五岁的时候,小楠喜欢幻想,最大的梦想就是变成神笔马良,拥有一支画笔,想要什么就画什么。那时的他,认为青春最美好的状态,就是为自己描绘一座房子,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房子两边一定要有栅栏,栅栏里边长满了翠绿的小草和娇艳的花儿,青石小道延伸到河边,河里倒映着碧蓝的天空,渔夫撑着长长的竹篙在层层山岚间淡淡隐去。

那个时候,小楠认为青春就在自己编织的美丽梦境里。

夏天的夜里,小楠喜欢拥着漫天星光,任由微凉的风轻抚面颊。那时候的他不知人间疾苦,以为只要愿意,便可以拥有全世界所有的诗情画意。所以他总是喜欢天马行空的幻想,那个时候,从来不会觉得孤单和寂寞。

可是人总是要长大,当有一天发现那些儿时的梦幻,突然在现实面前变得越来越遥远时,当有一天自己对很多事情不再感兴趣时,才发现年少时好多好多的爱好都已丢失,一起丢失的还有那些美丽的梦,落了一地,没入尘埃。

多年后,当他穿越时空之旅悄然回首时,不禁问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梦,都丢哪儿了呢?

第二,青春中期:小楠在渐渐懂事,恰逢青春盛开。

十八岁的时候,小楠喜欢站在窗口静观外面的世界,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突然发现生活的喧嚣。下雨的时候,悲伤会随着雨滴侵入心扉,编织成梦,那一刻这个宁静的世界好像多了一些孤独和落寞,飞入青春,挥之不去。

总感觉自己变得不再单纯,成长已经步步逼近,少了一份率真的任性,快乐便越来越难得了。年少时闹腾的乐趣和无忧无虑的味道,也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奢侈,总觉得没人理解自己,一颗心总是紧张地悬着,原来这世界离自己很远。

那是成长的不同阶段中,他对于人生的不同体验,尽管充满蜕变的疼痛,却是如此真实。

其实成长中的我们,之所以充满叛逆,就是因为,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世界被现实凶狠地隔离。

那时候的世界既落寞而又美好,真是痛并快乐着,好像一切都充斥着希望,又好像一切都朦胧而不确定。开始有自己的爱恨,喜欢故作坚强,却也明白这只是一种自我伪装,尽管脸上笑意盈盈,却依然能感受到自己心灵黑暗的地方,看不清前路,却还是坚强地独自站起来,把眼泪擦干。

那是长大后,面对现实时,一点点学会成长学会面对现实的成熟。

时光似乎被什么催促着似的,总是走得那么快,喜欢做梦的我们不知不觉就步入了青春年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与自己做着无休止的抗争,疯狂而又冷静,在矛盾的交叠中将青春一点点体验。

那个时候,小楠认为青春就在成熟的脚步里。

第三,青春后期:追逐是一场痛苦的旅程,但是自己不会后退!

在青春的后半段,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小楠觉得脚步不知该落向何方,内心充满了迷茫,不知自己的归宿在哪里。在他看来,现实似乎很沉重,人生也充满了许多无法预知的变数,摸不着边际,而自己却依然漫无目的地冲向前。虽然常常提醒自己要清醒,可内心却不由自主地着急。

于是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的后半段青春,都不晓得该栖身何处。

看着镜子里一天天成熟的自己,看着在第二性特征下换了模样的容貌,看着自己一天天脱离了稚气,心口忽然袭来一阵乱流,小楠矛盾于对终将逝去的青春的留恋,也矛盾于接下来的人生何去何从的怅然。于是,他又一次懵了。人生也许就是由许多这样的矛盾交织起来的,明明都看到了结局,却还要等待时间来证明一切。

但是最终还是要踏上接下来的旅途,青春本身就有很多不同的路口,活在不同的境地,面对不同的风景,感受不同的心境,生命才变得如此丰富,虽然这一刻,心灵依然是逃不开的迷茫、敏感和脆弱,但毕竟每个人都要走过。

寻找每一个生命驿站的方向和出口,这是自然天成,也是心意使然。只是,人生啊,总是有很多的不容易,但他知道自己仍要不断追逐,就算接下来有可能是一场痛苦的旅程,仍不忘前行!

其实,每一个青春都分为不同的阶段,而每一段青春,所要走的路都是不一样的,就像不同的年龄,要做不同的事情一样,青春也是在不停地成长中,心智在不停地变换。而每一次成长,都会经过不同的路口,做出那个什么生命段落中,我们应该选择的生活。

其实,青春就是这样,是走过一个路口、接着走过下一个路口的瞎折腾,欢笑过,痛苦过,疯狂过,摔惨过,玩过票,碰过壁……折腾累了,才发现自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也许多了几分世故,也许多了几分沉稳,又也许多了几分历练……可是不管怎样,在这有失有得的青春里,我们却从不后悔,也并不埋怨,因为不在青春的路口“打转”,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原地”在哪里。

2.原来,眼泪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小时候,跌倒了,看看身边有没有人,有就哭,没有就爬起来;长大后,遇到烦恼,看看身边有没有人,有就爬起来,没有就哭。因为我们长大了,所以懂得了压抑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知道有时眼泪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于是便不再放声大哭放声大笑,什么都只是很冷静地点到为止。故此,在青春中长大的我们,就算忧伤,也不会让眼泪滑落。

每一段青春的成长,总会伴随着疼痛。

小时候,跌倒了,看看身边有没有人,有就哭,没有就爬起来;长大后,遇到烦恼,看看身边有没有人,有就爬起来,没有就哭。

因为我们长大了,所以懂得了压抑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知道有时眼泪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于是便不再放声大哭、放声大笑,什么都只是点到为止。于是,在青春中长大的我们,就算忧伤,也终于不会再让眼泪滑落。

我们知道,青春的脚步,从来不会因为我们的害怕,而放弃追逐。所以,我们只能向前,即便悲伤、哪怕绝望。

已经走过的十几年的岁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曾经,为别人流过泪,也让别人为自己流过泪。在那些无数次出现的梦里,在那慢慢流过脸颊的泪水里,我们仿佛回忆起了当年憧憬过无数次的理想,但终究还是在现实汹涌澎湃的冲击下,一点点地消磨殆尽了。或许有一天,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和那些此去经年仍不能忘记的旧日时光,还是会感伤……但是,当有一天我们真的成熟了,我们哭着哭着就笑了,念着念着就释怀了。那些耿耿于怀的事,那些念念不忘的人,就在这念与不念之间淡淡地忘却了。

青春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一天会突然发现,眼泪其实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不如勇敢地拭去眼角的泪水,让我们微笑面对,走一步说一步。

那年,如花16岁,有着淳朴而倔强的个性,绘画是她最大的爱好。一直生活在农村的她,不甘心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于是下决心走出家乡,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

初中毕业那年,如花报考了县城的艺术学院。那时她的老师希望她考重点高中,为此,老师很为她感到惋惜,但如花不后悔,她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时的她也许是太年轻,还没有想到以后的人生会遇到什么事情。

报考艺术学校需要面试,如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踏上了去往县城的路。考试开始时,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紧张,因为她知道,初试的成绩直接决定着能否踏进艺术学院的大门,但是后来她慢慢告诉自己,一定要自信,这些年在村里的艺术班学绘画,也参加过很多的绘画比赛,她相信自己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去应对。从考场上下来,虽然还是有几分担心,但是如花还是不忘记给自己鼓劲,一定会考上的,一定会的。

初试结果很快就下来了,如花名落孙山,失去了复试的机会。看到结果的那一刻,她泣不成声。在与妈妈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妈妈心里也很难受,可妈妈爱莫能助。

后来,如花听一些知情人说,其实她的初试成绩很不错,完全可以进入复试,可是因为当时参加复试的其他几个学生后台都比较硬,院校方面不敢得罪,校长也不好办,所以,只能把她这个没有来路的名额顶下去了。十六岁的如花,想不到现实居然真的如此残酷,她再一次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很快,如花得到一个消息,县城商务中专招生。她卯着劲儿一定要考上,生活需要靠自己改变,命运需要靠自己把握,眼泪在现实面前是苍白的。她咬着牙报考了商务中专。

这次考试没有让如花失望,她以优异的成绩在这次考试中名列第一。正当她打算到商专报道的时候,忽然意外地收到了艺术学院的通知书,说是初试的成绩不错,校长答应让她参加复试。其实一开始她不太愿意去,因为之前一直对内部的“潜规则”深恶痛绝,但后来一想,干脆就试试呗。于是如花把这一切统统放在一边,开始了参加复试的准备。每天,她待在闷热的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屋里画画,汗水浸透了衣服,她就湿了一身换一身。那段时间,青春年少的如花突然开始明白了活着的艰辛。

很快到了复试,复试要到很远的省会参加,很多家长都要陪着孩子一起去,妈妈也不放心如花,说一个女孩子出那么远的门,她很不安心。可是年少的如花却很倔强,她不由地对妈妈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给我一个独立锻炼的机会。”爸爸妈妈看着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如花如愿以偿,复试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入了省会重点艺校。接到录取通知书时,父母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如花终于明白,青春不相信眼泪,她知道,这就是人生,她必须勇敢面对。

成长的蜕变,总有逃不开的疼痛。忽然有一天,我们发现青春不再是单纯清澈的色彩,生活开始有了几分伤感,人生开始多了几分无奈。然而青春的脚步不会因为怕疼而停止,我们就在这凛冽的狂风中,颠颠簸簸,一程程走过,在迷茫与焦虑的边沿去感受着每一步青春的体验。就算摔得浑身是伤也不会流泪,因为生活不相信眼泪,更不相信脆弱的心灵,而我们只有把自己深深隐藏起来,才能在蛰伏中感受青春的力量。

青春是人生的一条必经之路,因为这个年龄段所特有的敏感,所以,从不成熟到成熟的变化,总会经历一些难以适应的痛苦。于是,当我们内心的愿望与现实无法达成一致时,便有了那走不完的伤,流不完的泪,在泪流干了以后,又发现无人能读懂自己。曾经的心痛,艰难的坚持,心又是何等的困惑,我还是以前的我,却发现在现实面前,内心变得很狼狈。

那些无可奈何的徘徊,是因为我们被圈定在既定的人生轨迹上,梦想很美也很遥远。压抑的时候人难免会流泪,可是擦干眼泪时我们发现,藏住了眼泪却藏不住泪痕。青春是一条不知流向哪里的河,匆匆经过两岸的风景,不小心的时候也会被河中的石头羁绊而激起点点水花,回望着涓涓溪流,患得患失之间想起了一句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是呀,走过青春后才发现,尽管两岸的猿声不断啼叫,可不管是喜是悲,我们在不知不觉之中早已度过了万重之山。

在这片充满纯真与幻想的青春圣地,布满了在眼泪的冲击下形成两道河岸,每一次的选择与成长,都伴随着落泪,都是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但是生活不相信眼泪,因为眼泪总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不能将曾经的错与失败挽回。现实留给我们最大的忠告,就是遇到事情理智地面对,冷静地处理,而不是一滴眼泪就能化解的。

告别青春的迷茫,所有的痛还要面对。生活不需要眼泪,只需要收拾起沉重的负累,让明天继续飞翔!

3.开始,学会掩饰单纯

当我们都不再单纯的时候,当我们开始掩饰自己的时候,尽管有些不适应,我们知道我们长大了,我们必须试着做一个大人该做的事情。这并不代表我们的本质发生了改变,只不过我们懂得了控制自己的情绪,懂得了自己独自去面对和担当。但是我们仍不会对身边的人心存芥蒂,我们仍会轻松地看待生活。因为我们知道,唯有信任和真诚,才是属于青春的色彩。

还记得青春年少时,每当心情不好时,总想找个人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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