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63900000008

第8章 警察到访(3)

“我知道,本来想等明天再过来的,但刚才法医报告已经出来了,因为报告里有一些疑问,所以我想还是特地来跑一趟比较好。”周警官声音沙哑地说。

疑问?王睿觉得自己的眉毛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那就进来说吧。王睿,别像木头桩子那样挡着门!”母亲将她推到一边,将门开直了,周警官和他的同事小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人都在吧?”周警官问母亲。

“都在都在。不过,我朋友和她女儿马上就要回去了。”

“对了,她们住在S市。”周警官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他朝饭厅望去,郭敏和莫兰正从里面走出来。

“周警官,我们得回去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你有我家的电话号码。”郭敏道。

“电话?是的是的,不过……”周警官稍稍停顿了一下,“你们恐怕现在还不能回家。”

“不能回家?”郭敏和母亲同时一愣。

“因为法医发现罗采芹的后脑有被钝器击打的痕迹。她的死亡时间是九月三十日晚上七点至八点之间。我们得一一核实你们每一位的不在场证明。”

被击打?王睿不记得自己打过外婆,也不记得外婆的身上有过血。不,等等,那时候屋子里没开灯,她是在黑暗中把外婆的头按进水池的。后来她又跑到了雨里,接着又跳进了河,最后就连把外婆的尸体运到河边,她也是冒雨进行的,所以即使身上沾到过血,也早就被水冲走了。可警察说的应该不会有错。有人打过外婆的后脑。是谁?难道警察怀疑是我们家的某个人?

“被击打?”郭敏问。

“就是说,她在死前遭到过袭击,有人用什么东西打了她的后脑,她应该曾经因此昏厥过。另外,经尸体解剖发现,她体内几乎没有酒精成分,这跟你们说的不符,所以我们觉得这个案子可能没那么简单。”周警官道。

莫兰朝王睿望过来,“我没猜错吧?”她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句话。王睿现在可没心思去回应她,别过头去不加理会。

“没有酒精成分?这是什么意思?”母亲愕然。

父亲和王苑也从饭厅走了出来。

“还是请警官们去客厅坐吧。”父亲对母亲说。

“好,这边走,”母亲走到前面引路,又回头吩咐王睿,“泡两杯茶去。”

几分钟后,当王睿端着茶走进客厅时,所有人都围坐在客厅的沙发旁边,正专心致志地听周警官报告尸体检验的结果。

“你是说,她没在酗酒?”母亲问的问题,就跟她之前问莫兰的一模一样。

“现在看起来是这样。她的身体状况基本良好,除了骨刺严重,有脂肪肝和胆结石,没什么其他问题。”

“她被人打昏,又没有喝过酒,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郭敏已经猜到了,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

“她一定是喝醉了酒,昏头昏脑,自己把头撞到了什么地方!”

“舒宁,你没听周警官说吗?你妈没有酗酒。”

“她可能只是昨天没喝。”

“不,法医说,她很少喝酒,或者几乎不喝。酗酒的人,身体一定会出现某些反应,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这是医学上的事。我们只负责破案,”周警官神情严肃地注视着母亲说,“现在的事实是,罗采芹不存在酗酒的习惯。”

罗采芹不存在酗酒的习惯。

假如外婆没有喝酒,那天为什么她会像死人那样倒在花房的地板上?她当时的确没死,王睿记得自己把外婆的头按进水池的时候,外婆的身体还有明显的抗争,虽然力量很小,但的确是动过。那她为什么会躺在那里?难道是被打昏了?如果有人在她谋杀外婆之前打昏了外婆,那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哈,真是笑话!”母亲声音尖锐,“这些年,她一直都拿着个酒瓶。她第二次坐牢还是因为在人家家里偷东西喝醉了酒才被抓的,而现在你跟我说,她根本不喝酒。这真是太荒谬了!”

“舒宁,想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境才会让她变成这样的。我才不信她愿意每天装出一副醉态过日子!”郭敏毫不留情地数落母亲。母亲想反驳,周警官却说了下去。

“由于罗采芹现在有他杀的嫌疑,所以要重新开始调查整个案子。很抱歉,郭女士,看来你是走不了了。”

“难道我也是嫌疑人?”郭敏愕然地问。

“罗采芹在附近没有别的亲戚,她昨晚又在这里逗留过,所以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周警官平静地说。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郭敏沉着脸问。

“要等我们调查完。很快,最多也就耽搁一两天。”

“可是,我们十月三日要去苏州,那是我公公的忌日,我们一定得回去,我已经订好票了……”

周警官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不是很喜欢我妈吗?现在为了我妈,你就不能把给你公公扫墓的事延后几天吗?”母亲好像很是幸灾乐祸。

“哪有这么随便的。”郭敏斥道。

“快去给你老公打电话吧,就说你不一定能在十月三日赶回去,让他自己去扫墓吧!”

郭敏白了她一眼,站起来走向电话机。

“你就这么喜欢我住在这里啊?你就不怕我们把你们家吃穷了?”她没好气地说。

“那你就付点饭钱吧。”母亲呵呵笑道。她笑得实在不合时宜,其他人都默默地看着她。她很快收住了笑,问周警官:“好吧警官,你说你要调查每个人,那么从谁开始呢?”

“我想就从……”周警官的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王睿的身上,“就从你开始吧!”他道。

“我?”当周警官朝她望来时,她觉得好像有火星落在自己的衣服上,条件反射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我?为什么是我?我什么都没干过!”

“你嚷什么,每个人都要轮到的!”母亲斥道。她又转向周警官,问道:“不过,我们刚吃完饭,还有一大堆事等着这孩子去做呢。我朋友赶时间,我看还是先从我朋友开始吧。你说呢,郭敏?”母亲朝郭敏望去。

“当然好啊,我希望这件事越快解决越好。”郭敏道。

周警官没有表示反对。

王睿回到饭厅,开始收拾午餐留下的残羹冷炙。当她把所有的碗筷和剩菜都一一搬到厨房后,母亲跟了进来,轻轻地在身后关上了厨房的木门。

“我让王苑和你爸陪莫兰去参观附近的养鸡场了,他们要过半小时才回来。警察正在客厅跟你郭阿姨说话,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有点事要问你。”母亲神情威严地注视着她,双眉之间挤出了一个“川”字。

她从小到大都害怕母亲这么看她,因为每次被笼罩在这种类似X光之下,她都会觉得自己内心的罪恶无所遁形。

她背对母亲,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你先停一停。”

“这些碗晚上还要用的。如果现在不洗的话……”

母亲走上前,关上了水龙头,厨房顿时变得异常安静。

她抬起头迎向母亲。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又变得无所畏惧起来。她已经做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杀人都不怕,还怕面前这个高个瘦女人?况且她已经得到了画,随时可以选择离开。

“什么事?”她问。

“你昨晚是怎么处理你外婆的东西的?”母亲问道。

她没马上回答。她知道很多问题,答得越快就越容易出错。她得先弄明白母亲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她的东西?”她故意装糊涂。

“她跳河之后,你去过百合花房。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

不能说什么都没看到,如果没有东西可处理,她就没有理由出门了。

“地上有她的包。”她盯着母亲的瞳孔,就像在对一枚黑色的硬币说话。

“还看到了什么?”

她刚想回答,突然想到,昨天在走廊上,郭敏曾经塞给外婆三百元钱和两张糕饼票。也许昨晚太紧张了,她在处理外婆的遗物时,竟然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她根本没打开过外婆的包。

“那个包现在在哪里?”母亲又问。

“我把它烧了。”

“烧了?”

“是你让我烧的。”她提醒道。母亲昨晚当着王苑和父亲的面,要她把外婆的东西通通烧掉,这一点,母亲是无法抵赖的。

母亲咬了咬嘴唇。

“在烧之前,你有没有翻过她的包?我记得郭敏昨晚给过她三百元钱,还有什么糕饼票。她自己或许还有点什么藏在包里,难道你没翻过她的包?”现在她觉得,母亲盯着她的眼神好像是在怀疑她私吞了这些钱。可是她真的没翻过,对于那三百元钱和两张糕饼票,她连想都没想到过。

“没有。”她神情坦荡地回答。她看出母亲不太相信她的话,又似乎想骂她是笨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你把她的包拿到哪里去烧的?”

“河边。这也是你吩咐的。”她提醒道。

母亲没有说话,转身踱到八仙桌前,今天吃剩的菜都放在那里。她低头看着那些菜,好像在检查菜叶里有没有虫子。

王睿又重新打开了水龙头。

她不知道母亲到底想问什么,难道就是想拿回那三百块钱和两张糕饼票?蓦然,一个念头像蚊子一样在她面前飞过。

警察说,外婆曾经被人从后面袭击过。那个打她的人应该就是家里的人。

昨天晚上,外婆从前门离开后,她就立刻去了厨房,想看看外婆有没有给她发出得手的信息,但紫色灭蚊灯没有亮。当时外面下着大雨,母亲吩咐她倒蜂蜜水,她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后,就装肚子痛奔进了卫生间。可是,当时她并没有立刻翻出窗外,因为郭敏母女在走廊上说话。她怕她们会听见响动。

“妈,你上哪儿去?”莫兰在说话。

“我去厨房拿泡菜。你呢?”

“我刚才看见外面有奇怪的亮光,我觉得可能是二楼发出来的,我想去看看,而且我刚才在二楼还听见奇怪的声音。”

“这是别人家,你别胡闹啊……”

“放心啦,我只是去我们住的房间看看。咦,你怎么会去拿泡菜,你不是不爱吃这个吗?”

“是你舒阿姨要吃,我是帮她拿,她刚才去客厅打电话了……”

这么说,她在底楼厕所的时候,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客厅。没人看见母亲是不是真的在打电话,她会不会假装说去客厅打电话,实际上却是趁郭敏和莫兰离开的时候,跑去百合花房?客厅的窗子够大够低,又离花房最近,母亲翻出去应该不成问题,但这种情景似乎难以想象,而且时间好像也不够。她离开厕所后,马上去了那里,很难保证她们不在那里狭路相逢……

“现在的问题是,你的外婆有可能还被人打过。”母亲又转过身来了,她的脸像刷过一层浆糊那样僵硬,“王睿,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做过什么?”

“我没有。”她木然地回答。她还没从刚才的想象中恢复过来。是老妈袭击了外婆吗?在这栋房子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有可能做这种事。

“你用过独轮车吗?”母亲问。

“用过。就是为了把外婆的那些东西带到河边。”

“她留下的东西很多吗?我记得只有一个包,有必要用独轮车吗?用手拿着就行。”母亲的目光越发犀利了。

母亲在怀疑她?

她沉默下来,整理了一下思路。

“不止一个包,有两个,一个包挎在衣服外面,另一个在衣服里面,那好像是她的全部家当。她到花房后,把两个包都拿下来丢在了地上。”她回答得很沉着。这是她事先想好对付警察的说辞,没想到先用到了这里。其实外婆只有一个包。

“有两个包?”

“是的。”她注视着母亲,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可遏止的怒火。它就像个她控制不住的怪兽从她的胃一直蹿到喉咙口,然后猛地一下从她的嘴里扎了出去。“是!我是用了独轮车!我是用了!因为我跟你,跟王苑一样,不想碰她的包!凭什么你们认为我就愿意去做这种脏事!凭什么!为什么这种狗屁差事你不让王苑去做?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该我做?难道我天生就该做这些吗……”

“小声点!”母亲斥道。

她眯起眼睛瞪着母亲,两只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她的眼光飘向母亲身后的八仙桌,那里放着一把菜刀。那把菜刀她前一天刚刚磨过,现在,它在没有开灯的厨房里,透着暗沉沉的亮光。也许我真正想杀的不是外婆,而是眼前的这个人。一直就是,从来就是!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烂事都要我做。而我做了,却还要被怀疑。我是你生的吗?”她冷冷地问道。她从来没如此大胆地跟母亲说过话。

可母亲对她的质问却无动于衷。

“王睿,别再说这些废话了。”母亲走过去又打开了水龙头,水哗哗流进了水池,“你外婆的尸体被发现了,如果是她自己跳的河,她的那两个包应该在河里,或者河边的某个地方,但是现在警察什么都没找到,他们可能会觉得这不正常。他们会问郭敏和她女儿,你外婆有没有随身携带什么,她们一定会提起她的包。”

她冷漠地注视着母亲,没有回答。

“如果警察发现她带着包,一定会问包到哪里去了。你是最后一个跟她接触过的人,他们一定会问你关于包的事。你到时候怎么回答?”母亲的眼睛像钉子一样尖利。

“我照实说。”她憋了一会儿才回答。

“说给我听听。”

“我就说,我给她拿了点吃的,然后就走了。等我再回到花房的时候,她人不见了,包还在那里,我就把她的包……烧掉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在等待母亲打断她的蠢话,告诉她该怎么回答。她的说辞母亲一定早就想好了。

“笨蛋!怎么能这么说!”母亲果然骂道。

“那我该怎么说?”

“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从王苑和你爸那里听说外婆跳河的事的,后来你没再去过花房。当时我不是在桌上说,你去外面收衣服了吗?郭敏也听见了,假如警察问起,她们也会这么说。”

母亲在教她如何对警察撒谎。为什么她如此惧怕警察知道真相?即使警察真的知道她的女儿按照她的吩咐烧掉了外婆的衣物又如何?难道她是怕警察顺藤摸瓜找到什么?如果她什么都没干,何须遮遮掩掩?

她看着母亲的脸,忽然觉得母亲的脸异常陌生,还觉得她们就像两个在监狱初次相遇的罪犯,谁都不认识谁,但谁都知道对方不是好人。

“我这么说是没问题,可王苑要是说漏嘴怎么办?警察如果问她,她也许会马上说出我曾经第去过花房两次。”她口气冷淡,就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我会关照王苑的。警察接下来会先问莫兰,因为她们赶时间。”母亲胸有成竹地望向前方,“你放心,你妹妹很聪明。”

她没搭腔。

母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收回目光,又落到她身上,“王睿,不要作没有意义的比较,你有你的优点,有的地方王苑不如你。”

她冷哼了一声。

“一个母亲怎会不了解自己的孩子?”母亲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叮嘱了一句,“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同类推荐
  • 聊斋志异

    聊斋志异

    本书题材广泛,内容丰富,艺术成就很高。作品成功地塑造了众多的艺术典型,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故事情节曲折离奇。都教授荐书:聊斋志异。
  • 盛世华年

    盛世华年

    两立两废、父子反目、兄弟成仇,他是世人眼中最大的笑话再一次睁开眼,一切回到原点,是上天给他第二次的机会。
  • 因为我已触碰过天空

    因为我已触碰过天空

    2131年1月人曾经是有翅膀的。独自坐在基里尼亚加山顶金色宝座上的恩迦赋予人类飞行的本领,这样他们便可够到树木最高枝上的多汁果实。但有一个人,吉库尤的一个儿子,也是第一个人类,他看到老鹰和秃鹫在高空乘风翱翔,便伸展翅膀,加入它们。他盘旋得愈来愈高,很快便远远凌驾于所有飞行生物之上。这时,恩迦突然伸手抓住了吉库尤之子。“我做了什么,你要抓我?”吉库尤之子问道。“我住在基里尼亚加山山顶,因为它是世界之巅。”恩迦答道,“没有哪个人的头可以高过我的。”
  • 山丘上野草的泪水

    山丘上野草的泪水

    这是一部正统的悲剧,换句话说就是主人公在故事结尾以某种方式死去。如书中主人公小刀在实现最后心愿后面带笑容死去,再就像书中的斧头在故事结尾他的精神已死,落得家破人亡的结局。书中的主人公以男性为主,故事讲述他们各自的爱这就是书名中的山丘,他们又都来自社会底层——野草,故事脉络又是正统的悲剧——泪水,人生一条闪着涟漪的哀伤河流,倒映的七彩世界掩饰了琐碎、痛苦和不公。人生一出无法选择角色的舞台剧,自以为是剧中主角,其实只不过是过路人。
  • 侠女

    侠女

    有一个歪理,在凌晨三点三五十分的时候还无法安然入睡的人,这一整晚他就再没办法睡着了。李震坐在床上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三点三十六分。他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站起身套上一身运动服,拿上钥匙,换上运动鞋出门了。他在铁马市的市郊独居,两个月前搬迁至此,小区靠近乡村,穿过两条马路后就能看到国道,几辆载物的货车飞速驶过,街上的出租车意兴阑珊。李震转进了国道边上的小路,他在路口做了十来分钟伸展运动,在没有路灯照耀的昏暗街道上慢跑了起来。
热门推荐
  • 腹黑娇宠:清清河边有校草

    腹黑娇宠:清清河边有校草

    【一次幼稚的冲突,两个魔王的结缘,从此千山万水,与你同行】天赋异禀,骨骼清奇的关心在武林高手的道路上一去不返高贵优雅,身体孱弱的顾嘉黎为了成功致胜只得苦练心计当暴力老虎遇上腹黑狐狸,一文一武,谁输,谁赢“小爱心,无论何事,有我在,只要你想做,无需顾虑太多。”顾嘉黎一脸宠溺地拥住关心。“是啊,从小我就知道的”关心将头轻轻倚在他的肩上。正因如此,世事多艰,因为有你,我无所畏惧。
  • 最强灵修

    最强灵修

    “缘灭灵界”的修真文明在宇宙中最为先进,半数人皆为仙。“真元大陆”修真,万年才有百人飞升。当“缘灭灵界”神王级女修士沦为“真元大陆”修真废柴:灵根?丹药?装备?宝器?卷轴?符咒?那些都是鸡肋!薛烟修真,靠的是绝世功法,凭的是神王级精神力!修炼速度逆天?美男争相暖床?神兵当装饰品?魔兽当宠物耍?灵丹当糖果吃?秘宝当茶杯使?这才是生活品质!【※※※——热血篇——※※※】“以变制变!随!”薛烟的声音划破长空,清脆激越。只听见“咻”的一声轻响,金灵箭羽穿透层层峦岭,道道峡谷,向西边逃窜的修士急射而去。金灵在半空中化作万支金花箭,直射修士眉心。金风撒下血雨,秋天虔诚地祈祷着死神的降临。“左翼闪,右翼展!”又是一声震天的呼喝,又是弯弓一箭。薛烟周身散发的红光,如火红烈焰在燃烧,薛烟立于中心石台,好似涅槃的火凤凰。敌方修士大呼:“她是大成期修士!快撤!”这时,火之灵箭射向八十名修士中三名“元婴期”高手。左边那名修士,带领身后的弟子冲向左边的绝壁,右边的修士带着弟子向后撤退。中间的修士带领弟子在敌方烈焰阵中扑杀开来,绝地狂杀,如惊涛拍岸,激起冲向苍穹的血浪。“大运五行万千变!冲!”薛烟仰天长啸,土灵箭向天空急劲射出。只听见“轰”的一声,箭羽碎裂成黄灵万点。绝壁间,一时间黄沙漫漫。天成了黄色,地也成了黄色,敌人陷入迷杀阵中,乱了阵脚。我方修士咆哮着,怒吼着。他们成了雪的锋、冰的剑。他们的双手,直穿敌人胸膛,一时间血注冲天。他们,成了收割生命的利刃!【※※※——欢脱篇——※※※】薛烟转了这么久也没挑中一件称心的兵器,她想着这条有灵性的白绫虽然邪门,倒也有趣。再不济,用它来绑个漂亮的发髻也行。凝集神匠毕生心血,收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精织成的虚弓箭绫;淬练喜怒惊思怨--五妖之灵洗净的虚弓箭绫;“真元大陆”修真高手竞相争夺的十大神兵之一的虚弓箭绫。现在,竟被她的主人当成绑头发的带子!创造白绫的先辈若听到接下来的对话,定会吐血死一万次。薛烟说道:“那个幽灵再发疯对付我,你能绑住她吗?”白绫反应迅速地收紧了。“好了好了,就让你紧一下!快松开,笨!“白绫无奈地松了松。“你能自动帮我盘发吗?“白绫无语地紧了紧,立刻松开。“你能变颜色吗?“白绫紧了又松,她已经对主人的问题彻底叹服。“既然你这么有用,我就带你走吧!“
  • 嚣张王爷狂妄妃

    嚣张王爷狂妄妃

    大婚她逃跑……他好心救个“女人”,竟被误认为劫持丞相大人。该死的他不帮忙,还说什么:"充王府后宫吧!"整天看他和别人干坏事,一怒之下离家出走,竟被说成了红杏出墙的花。
  • 数学的诅咒

    数学的诅咒

    王晋康中短篇科幻作品之一。到今年的11月24日,我的曾爷爷就满100岁了。他曾是一个著名的科幻作家,中国科幻史上记着:世纪之交的著名科幻作家何慈康先生……不过所有论及到他的文章都是使用过去时,没人提到他还健在。甚至有一篇文章是这样介绍他的:何慈康,生于1964年,卒年不详。
  • 神魔古鉴

    神魔古鉴

    他这一念,柔了眼波,香了衣襟,俘了美人,倾了天下!
  • 简单私家菜

    简单私家菜

    逢年过节,通常有佳朋亲友光顾,你是否可以为他们烹制出一桌别具特色的私家菜呢,是否可以令他们赞口不绝呢?本书为您精心挑选了一些别具特色的私家小菜,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营养滋补。聚在家里吃私家菜比去饭店吃饭让人感觉更温馨,更能促进亲朋好友间感情的升温。
  • 诡村(下)

    诡村(下)

    陕西关中这个地方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作为十六朝古都,这里民间流传着“江南才子关中将,陕西黄土埋皇上”的说法,而一些诡异的事件跟它厚重的历史一样,成为陕西民间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五叔”、“五爷”是阴阳世家“任家”的后人,在祖传的职业之下,成为阴阳先生,又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灵异之旅……
  • 毛詩古樂音

    毛詩古樂音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晋江县志道光本

    晋江县志道光本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首席霸爱:挑上抵债未婚妻

    首席霸爱:挑上抵债未婚妻

    被称为‘花少’苏子墨本以为再无真心,却在意外之中跟于晓荿结下了不解之缘。于晓荿为了给年少时的好姐妹解恨报复,一次又一次的缠着苏子墨的花边新闻,却在意外中弄坏了苏子墨的豪车。为赔偿豪车损失,立下契约,以一年为限。两人相处之间,于晓荿萌生爱情的幼苗,却因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而逃避心情。苏子墨再次爱上她,不惜放弃所有,不惜生死也要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