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木雨龙干笑两声,右手持短剑回狐一划,乌鸦头已经应声落下,脖颈口一团血扑扑喷出,木腾身飘起,将血向四周洒去,不料又一阵阴风忽起,两片叶子倏然飞来,木雨龙见自己的方法无效,不禁又气又怕,顺手将乌鸦掷出挡在两枚柳叶前面,“噗噗”两声两个小洞陡现在乌鸦的身上。
木忙仗剑来格,只听“当当”两声,陡觉虎口发麻。原来柳叶比之刚才,劲力不禁未衰,反而又强了许多,木雨龙一时不知所措,心中又是惊奇又是恐怖。眼前所见实在是生平未有之奇。再落地时脚下竟是一片干枯落叶。
待他再想要用刚才的方法测试地下是否有陷阱时,不料枯叶簌簌,一条浑身金黄的三尺长蛇突然钻出,离地跃起,朝着木雨龙扑来。木生平最是怕蛇,口中哇的大叫一声挺剑胡乱一划,已不敢正眼来瞧。
金蛇竟能够在空中活跃自如,只见蛇头微矮已将木雨龙短剑避开。金蛇余势已衰再也形不成攻势,木刚要松一口气,不料地下一条纯青的小蛇弹出,木吓得禁不住倒退两步不料竟掉在一个不知几丈深的山洞里。他这时又累又怕,只模模糊糊的听道“扑通”一声,再也不省人事。
待他再次醒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睁眼向四周望了几望,只觉黑漆漆一片。勉强挪动几下身子,才觉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不痛。伸手向四周摸索着走了几步,见是石壁,又向右转走了不过十步又是石壁,无奈之下又向右转迈出十几步,这次不再是石壁,竟是一块铁门,再往右转,又是石壁。这时听旁边石壁上传来“当当”的凿壁声,声音不大,显然不是专门用的锤子的声音。
“喂!放我出去!”木放大声音吼道。
“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石壁后模模糊糊传来一位女子声音。
木听到后不禁大惊,但终于又见到有人还是很高兴,忙奔到传来声音的石壁旁,吼道“能!能听到。”
“你怎么会来这里?”女子问道,这次声音从石壁传来,木已经能够听得清楚。
“我也不知道!”木雨龙回想自己如何来到这里,还是很迷茫,“不过我遇到了一个古怪的老太太。”
“你倒说说什么样的老太太?”女子问道。
“大约五十余岁的年纪,性格古怪之极,穿一身粗布衣服……”
女子打断木雨龙道:“你倒说说如何古怪法?”木便将自己如何想要在农舍歇脚又如何遭到老婆婆拒绝,自己如何擅闯农舍遇到十六棵古怪的柳树一一说了。
女子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道:“那个古怪的阵法你是破不掉的。不过因为那么两条蛇被吓得六神无主就太不像男子汉了,分明就是一个小胆鬼。”
“你不怕蛇?”木雨龙奇道。
“当然不怕,对了,你说的那十六棵柳树是怎么摆法,是整整十六棵围成一个圆还是内有八棵外有八棵。”
木略微想了一下道:“内八棵,外八棵。”
“竟然是阴阳阵!”女子声音很是惊讶。
“阴阳阵?”
“是的,这个阵法极是古怪,内有八棵柳树以乾坤八卦阵型设有八方门,每一门周围都是机关重重,就算你有能力闯出内八卦,外面那八棵柳树会瞬间围出一个外八卦。”
“再把外八卦闯出就算完了吧!”木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外八怪将你围住,马上阴阳互转变为内八卦,内八卦的八棵柳树也一样瞬间变为外八卦。除非谁有能力一下跃出这阴阳八卦阵,否者无论如何也是逃不出去的。”
“这可就难透了!”木雨龙叹道。
女子接到:“这又有什么难透的?真正难透的是流星柳叶镖?”
“哈哈……”木雨龙笑道:“你说的那种古怪的柳叶?如我身上有足够多的银子,又哪里会害怕那种暗器?”
“这你就少见多怪了吧!那可不是暗器。流星柳叶镖成千上万一起朝你飞来,整不好你就成刺猬啦!”
木吐吐舌头道:“不是暗器那是什么?”
“巫蛊妖树。”
“巫蛊妖树?”
“你以为呢?傻瓜。不是妖树又怎会流红血?”
木雨龙虽听姑娘叫他傻瓜略有不适,不过想想姑娘却实比自己要聪明的多,也就只好不再说什么。
女子等了一会儿见木雨龙不再说话又开口道:“喂!你怎么不说话啦?”
“我在想古人布阵都用死物老太太布阵却用妖物,就更加的离奇了。”
不料女子轻“嘘”一声道:“他可没有这般大的本领,布这个阴阳双阵的是我爹。”
“你爹?”木雨龙又惊一下。这里面的缘由就更加叫人难以琢磨了。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实在不便开口来寻。“那……那个老太太?”
“呵呵……”女子格格笑了几声道:“不要口口老太太长老太太短的不行么?她是我娘。可没你说的那么老!”
“哦?那小子冒犯了,还望姑娘恕罪。不过不知道姑娘又是如何闯到那阴阳双阵里来的?”
“那个阵法是我家的,我自然从小就知道其中的玄机,哪里还用闯?”
“那……”
“你定是想要知道为什么我会呆在这里!还真是多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姑娘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不过还请姑娘向家父带个人情放了小子,小子感激不尽。”
“这个一样不好办,要能出来本姑娘又哪里会呆在这里?”
木雨龙顿时泄足了气道:“莫非小子要永远呆在这里?”
女子淡淡的道:“那可说不一定。”
“那你肯定有出去的法子了?”木雨龙嘿嘿笑两声道。
“那是自然。不过要逃出这个地牢,没有我你是不行的。”
“地牢?”
“对啊!从我记事起还不知道有过多少人被关到地牢过呢?不过从来不曾见过谁能活着出去。”女子若无其事的道。
木雨龙却已经惊得一身冷汗了,忙道:“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