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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只瞪羚(1)

卡芒提从平原来到我家,露露来自森林。

农场以东横卧着恩贡森林保护区,那时几乎全是原始森林。依我看,把古老森林全部砍掉又在原地种上桉树和银桦的做法,实在很可悲,它本可以成为内罗毕独一无二的游乐场和公园。

非洲的原始森林是神秘之地。你骑马进入一块古老织锦挂毯的深处,颜色已经褪去,随着岁月变得暗沉,但是绿色仍鲜明得不可思议。你在森林里完全看不到天空,阳光却透过植被洒下来,用各种奇特的方式做游戏。灰色菌类像是垂下来的长须,挂在树上,藤蔓植物也从四处荡下来,赋予原始森林隐秘幽深的气息。我和法拉常在星期天骑马过来,那时农场上没什么事。我们翻过小坡,蹚过蜿蜒的森林小溪。森林里的空气清凉如水,充满植物的清香。长雨季开始,藤蔓植物开花时,你骑着马,会穿过一层又一层的香气。有一种非洲瑞香灌木,开的是乳白色有黏性的小花,有种强烈的甜香,像是丁香。山谷里还有野百合。四处都有中空的树干用隐蔽的绳子挂在枝头—基库尤人挂这种东西是为了让蜜蜂筑巢,好收集蜂蜜。有一次我们在森林里,转角见到一头花豹坐在路当中,皮毛织锦般华丽。

高高在上的是一个七嘴八舌、焦躁不安的王国—灰猴王国。一群猴子经过,空气中挥散不去的是它们的味道,一种干燥、污浊的老鼠味。你继续骑行,会突然听到头顶上匆促的行动和啸叫声,整个移民大队正用它们特有的方式过路。如果你在原地停留一段时间,很可能会瞥到猴群里的一只正一动不动地坐在树上,再过一会儿,你发现四周的整片森林都是它的家族,坐在那里,像树枝上的果子,身后的长尾巴垂下来,有灰色的,有深色的,取决于阳光以何种角度照在它们身上。它们发出一种特殊的声音,像个响亮的吻,带着一小声咳嗽。如果你在地面上模仿这声音,会看见它们假装把头左右转动,但如果你突然动弹了,它们在一秒之内就会全部消失,你能听到它们拨开树冠,像浅滩里的鱼群消失在海浪里一样消失在树丛中,声势渐行渐远。

恩贡森林里一个大热天的正午,我在植物掩映的窄路上见到了大林猪,稀客啊。他突然间跑过我身边,带着他的妻子和三只猪仔,跑得飞快。一家人看起来长得一个样,都是从黑色卡纸里剪出来的同一形象,只是大小不一,身后衬托着阳光照耀下的一片绿。阵势十分浩大,像森林水塘里的倒影,同一幕似乎千年之前也发生过。

露露是一头小薮羚,薮羚可能是非洲所有羚羊中最美丽的。它们比欧洲的小鹿要大一点,生活在树林或灌木丛里,天性害羞而捉摸不定,所以不像平原羚羊那么常见。恩贡山和周围的乡野是薮羚的乐土,如果你在山里露营,在大清早或日落时分出门打猎的话,你会看到它们走出灌木,来到林间的空地,阳光一束束地洒在它们的皮毛上,红铜一般地泛着光。雄性薮羚有一对优美的弯角。

露露是这么成为我家一分子的:

一个早上,我开车从农场去内罗毕。农场的磨坊不久前被烧掉了,我只好数次开车进城去落实保险和赔款。清晨,我的脑子里装满了各种数字和估价。当我沿着恩贡路直下时,一小群基库尤孩童在路边朝我大喊,他们举起一只很小的薮羚让我看。我知道,他们可能是在灌木里发现的这只小薮羚,现在想把它卖给我,但我在内罗毕的会面已经要迟到了,而且我从没考虑过要一头薮羚,于是我继续开车。

晚上我回来,还是从同一个地方经过,路边又是一阵大喊。那群孩子仍在那里,有点疲惫和失望的样子,可能这一整天他们都在尝试把小薮羚卖给其他过路的人,现在急切地想趁太阳落山前把这件事了结。他们把小薮羚举得高高的,来诱惑我。但我刚在城里熬过漫长的一天,保险的事情也不顺利,所以根本不想停车,也不想讲话,我没理他们。回到家里我甚至都没想起他们,吃完饭就上床了。

我本来已经睡着了,突然被一阵恐惧感惊醒。男孩和小薮羚的画面汇聚成形,立在我的面前,清清楚楚,像画出来的一样,我坐在床上,心悸得好像有人刚刚想掐死我。我想,那只小薮羚会怎么样?它落在捉住它的孩子手里,他们带着它在酷热里站了一整天,还抓着它的腿把它倒拎起来。它那么小,肯定还不会自己吃东西。我自己在同一天开车两次路过它,既像主持者牧师一样参与了这件事,又像辅佐者利未人一样助长了这件事[1],却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现在,这一刻,它在哪里?我恐慌地下床,叫醒了所有仆人。我告诉他们必须找到小薮羚,一早要把它给我带来,否则他们全部要被辞退,遣散回家。他们马上开始行动了。有两个男孩当时和我一起在车上,却没对孩子们或小薮羚表示过半点兴趣,现在他们自告奋勇地给其他人描述了一长串关于地点、时间和孩子们家庭的细节。这个夜晚月光皎洁,我的仆人们在激烈的讨论后全部出动了,在夜色里分头消失。我听到他们强调这一事实:万一没找到小薮羚,他们全都得回家。

第二天早上,法拉把我的茶端进来,朱玛和他一同进来,怀里抱着小薮羚。它是个女孩,我们给她取名为露露,我听说这是斯瓦西里语的“珍珠”。

露露那时只有小猫那么大,有安静的紫色大眼睛。她的腿那么纤弱,从躺卧的姿势站起来时,你都害怕这四条腿没法打弯再伸直。她的耳朵像丝绸一样光滑,特别富于表情。她的鼻子黑得像一块松露。迷你的小蹄子让她像中国古代裹脚的年轻小姐。将这么完美的小生命捧在手里是很难得的体验。

露露很快适应了我家和家里的人,表现得十分自在。头几个星期里,房间里打磨过的地板对她来说是个难题,每当她踏出地毯,四条腿就朝四个方向劈开来,看上去十分惨烈,但她没被困扰多久,最后终于学会了在光地板上走路,声音像一连串微怒的响指。她所有的姿态都非常优雅。她还是个幼儿时就已经很任性了,不过,当我阻止她做想做的事情时,她的表现就像在说:怎么都好,别跟我发脾气。

卡芒提用奶瓶把她带大,也在夜里哄她入睡,我们必须特别留意她,因为花豹天黑之后会在家附近转悠。所以她一直黏着卡芒提,跟着他到处走。他有时也阻止她胡作非为,她就用小脑袋给他纤瘦的小腿一记重撞。而她那么漂亮,让你在看待他俩时,忍不住会把他们视为《美女与野兽》童话中一对新的矛盾组合。凭借无比的美丽和优雅,露露为自己在这个家赢得了发号施令的地位,被所有人恭敬相待。

在非洲,我只养过苏格兰猎鹿犬,没有比它们更贵族、更高雅的狗了。它们已经和人类一起生活了好几个世纪,能够用自己的方式理解并适应我们的生活方式和环境。你会在古老的绘画和织毯上看见它们,而且它们有种倾向,可以通过自身的外表和行为,把周遭的环境变成一幅织毯。它们带着一种中世纪的气氛。

我的第一只猎鹿犬叫作“黄昏”,是我收到的结婚礼物,可以说,他是和我一同坐“五月花号”来到非洲开始异国生活的。他英勇无畏,大方慷慨。在战争打响的头几个月里,我赶着牛车在马赛保留地为政府跑运输,他一直陪伴在我左右,但几年后他死在斑马的蹄下。露露住进我家时,“黄昏”的两个儿子在我身边。

苏格兰猎鹿犬和非洲的景色、土著都完美相融,可能是因为海拔—三者都有高地的旋律,他在蒙巴萨的平地就显得不那么和谐。而在这里,空灵的风景虽有平原、山丘和河流,但没有猎鹿犬的加入,就仍不完整。所有猎鹿犬都是高超的猎手,嗅觉比灵缇还要敏锐,但他们凭视觉狩猎,看两只猎鹿犬合作打猎是非常奇妙的享受。我去野生动物保护区骑马时都会带上他们,虽然这是不允许的,因为他们会把平原上的斑马和角马都冲散开来,好像让天堂里的所有星星都撒野跑出天际一样。但我去马赛保留地打猎时,身边只要有猎鹿犬,就不会让任何一头受伤的猎物逃走。

他们在原始森林里也很和谐,像暗灰色投在忧郁的绿色阴影里。其中一只曾在这里孤身杀死一只巨大的雄性老狒狒,他的鼻子在搏斗中被直接咬穿,这破坏了他的贵族形象,但农场上的每个人都认为这是道荣誉的伤疤,因为狒狒是破坏力极强的猛兽,土著们都憎恨它们。

猎鹿犬十分睿智,他们知道哪些仆人是穆斯林,不可以碰狗。

我在非洲的头几年,雇了一个索马里扛枪手,叫伊斯梅尔,我还在非洲期间他就死了。他是旧时代的扛枪手之一,现在没有这样的人了。他由二十世纪初伟大的巨兽猎人们训练出来,那时整个非洲还是个真正的鹿园。他对文明的熟悉全部来自于猎场,说的也是狩猎界的英语,所以他会把我的枪命名为“老来福”和“来福小子”。伊斯梅尔回索马里兰以后,我收到他的一封信,收信人是“布里克森母狮”,开头是“尊敬的母狮”。伊斯梅尔是严格的穆斯林,他一辈子都不会碰狗,这给他的职业带来很多困扰。但他对“黄昏”破例,从不介意我带它一同上骡车,他甚至会让“黄昏”睡在自己的帐篷里。他说,因为“黄昏”一看到穆斯林就会认出来,就不会去碰他。真的,伊斯梅尔向我保证,“黄昏”能立刻看出谁是真正的穆斯林。他曾对我说过:“我现在知道‘黄昏’和你来自同一个部落了。他会嘲笑人。”

我的狗现在都了解露露在家里的权利和地位。伟大猎手的傲气到她这里变得柔情似水。她把他们从牛奶碗旁、从最爱的壁炉前面的地盘挤开。我在露露脖子的缰绳上系了个小铃铛,后来情况演变成当狗群听到叮当声穿过房间靠近时,他们就会温驯地从壁炉前的暖床上站起来,躺到房间的另一角。露露过来躺下,没有人比她的风范更优雅,是一个完美淑女故作端庄地拢起身侧的裙裾,不挡任何人走路的姿态。她客气而挑剔地喝牛奶,好像是被过分好客的女主人逼迫的一样。她让人挠她的耳后,摆出一副相当宽容的样子,像个新婚少妇傲慢地允许她的丈夫爱抚一下。

露露长大后,像朵稚嫩的娇俏之花亭亭玉立。她是一只修长而适度丰满的母羚,从鼻头到蹄尖都美得难以置信。她看上去像是一幅细密画,是海涅诗歌里恒河湍流旁的一头瞪羚,睿智而温驯。

但露露不是真的温驯,她体内有个魔鬼。她丰富的女性特质表露无遗,当她一心一意想要攻击时,却完全处于防守状态,专注于自卫。攻击谁?攻击全世界。她的情绪不受掌控,也无法预料,甚至如果我的马激怒她了,她会向它找茬。我记得汉堡的老哈根贝克说过,在所有的动物种类中,食肉动物包括在内,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羚。你甚至可以信任一头花豹,但如果你轻信了一头年轻母羚,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从背后给你一击。

露露是我家的骄傲,虽然她有时表现得像个厚颜无耻的小狐狸精,但我们还是不能让她满意。有时她离家出走好几个小时,或者一整个下午;有时她的劲头上来,对周围一切的不满达到顶点时,她就会自娱自乐地在屋前的草坪上跳起战舞,看上去就像在以“之”字舞对撒旦进行膜拜。

“哦,露露,”我想,“我知道你十分强大,也知道你可以跳得比自己还高。你对我们发火,你希望我们都死光光。真的,如果你愿意弄脏你的蹄子杀死我们的话,我们能让你如愿。但是现在问题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我们把障碍设得太高让你跳不过去了吗?我们拦得住你吗?你是个优秀的跳跃者啊。事实是,我们完全没有设障碍。你有巨大的力量,露露,障碍在你心里,关键是,离开的时机尚未成熟。”

有一晚,露露没回家,我们四处找了一个星期都一无所获。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很痛惜。

一个清晰的音符离开了,我家和其他人的家没有什么不同了。我想起河边的花豹,于是有一晚我对卡芒提讲起它们。

像往常一样,他在回答前会等上一段时间来消化我的无知。直到几天之后他才向我提起这件事。“穆萨布,你以为露露死了。”他说。

我不喜欢他讲得这么直接,我告诉他,我在想为什么她不回来。

“露露没死,”卡芒提说,“她结婚了。”

这真是惊人的喜讯,我问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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