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筱凌这边,云染却笑意盈盈的开口:“江大小姐,我想再在这三千两的冰种玉麒麟上加一个赌注,可行?”
云染话一起,四方馆内所有人都望向她,一瞬间有些懵,不知道长平郡主搞什么。
定王楚逸霖此时已不复先前的担心,心中下意识的觉得云染会赢,因为她那份淡定悠然,让人下意识的相信她是稳操胜券的。
唐子骞和秦煜城两个也双眸栩栩如辉的等着云染的话,十分的有兴趣。
四方馆里不少的青年才俊全都眼中升起盎然,十分的感兴趣,不知道长平郡主要加一个赌注是什么,而且看长平郡主的气定神闲的神情,一副必赢的把握,若是先前云染没有露出一手的好书法和好文采,也许这些人会嘲笑她,但现在个个心中升起了期待,长平郡主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江袭月却是冷笑一声,因为她对于她们三个人的画作是十分有信心的,反观唐筱凌这一边,唐筱凌和云染两个人刚刚回京,别说默契度了,恐怕她们两个人连彼此的画作都没有看过,怎么会有默契度呢,江袭月微微点头。
“好,长平郡主请说。”
云染淡淡的开口笑道:“如若输了,输的人请当众说一句,我是草包。”
哗的一声,四方馆内响起了此次彼落的惊讶之声,对面的江袭月和赵清妍还有梅若晗不由得相视,江袭月最先反应过来,不由得傲然的狂笑,梅若晗则是轻蔑的开口:“还以为长平郡主有多聪明,原来也不过蠢人一个,不对,或许她是算计蓝筱凌也不一定,蓝筱凌这个蠢货不会上她的当吧。”
三人之中的赵清妍却是没有吭声,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她发现自已不了解云染,而且看这个女人的神色,分明是有把握赢她们的。
赵清妍心惊于自已的想法,飞快的抬首想阻止江袭月,可惜江袭月已经笑着开口了:“好,一言为定。”
云染望向身后的蓝筱凌,微笑着开口:“蓝小姐不会怪我自做主张吧。”
蓝筱凌一愣,先前她是惊呆了,没想到云染竟然提出这个条件,本来只是赌三千两的冰种玉麒麟,没想到云染却附加了这么一个建议,她知道云染是想帮她,因为先前江袭月就是这样奚落她的,可是她们有办法赢吗,若是不赢,她真的要当众说出自已是草包的话吗?蓝筱凌犹豫了,云染又笑着开口:“相信我吗?”
蓝筱凌抬眸望着云染,那一抹从容淡定,气定神闲,让人没有来由的信任,蓝筱凌伸出手握住云染的手。
“我相信长平郡主。”
对面的梅若晗率先张扬的笑起来:“蓝筱凌,你个蠢货,你被人玩了知道吗?说你蠢你还不相信,你们是输定了,你还定下这规矩,不是自找苦吃吗?”
江袭月淡淡的望着云染,笑意清浅的说道:“长平郡主,我以为你有多聪明,原来也不过如此。”
云染笑而不答,望向不远处的定王楚逸霖:“定王,可否给我们做一个见证,以免有人输了,到时候不肯说自已是草包,。”
定王楚逸霖眸光深幽,望了望云染,又望向江袭月,见江袭月眸光一抹幽光望着他,楚楚可怜,我见动人,楚逸霖眸光微闪,沉稳的开口:“本王认为还是不要定这种附加的赌约为好,就按照先前江小姐和蓝小姐定下的赌约来做,江小姐和蓝小姐都是我大宣的名门闺秀,不管是谁输了,说出这样的话可是颜面扫地的事情。”
云染眸光幽暗,似笑非笑的望着楚逸霖,看来这定王倒是个怜香惜玉之人,男人怜香惜玉没什么,可若是把每一个人都看成筹码棋子,这可就不大好了,云染唇角的笑意浓了,望向定王楚逸霖温声开口:“既然定王说话,那我们?”
她相信有人会接口的,果然云染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对面的江袭月率先的阻住了她的话。
“既然长平郡主说出了这附加的赌约,我们岂能不成全了长平郡主呢,定王殿下怜香惜玉之心,袭月算是领教了,不过这是女儿家的赌约,定王还是只单纯的做个见证为好。”
江袭月话落,楚逸霖的脸瞬间拢上了一层幽寒,眸光也是黑沉下去,心中怒骂这江袭月,真是糊涂至极,他怜香惜玉也是怜的她,长平郡主既然敢开这个口,必然有必胜的把握,她这是自找死路。
江袭月身侧的赵清妍也眯起了眼睛,有些不满的望着江袭月,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了?她虽然气傲了一些,可一惯是个聪明人,怎么就没有发现长平郡主不同于以往呢,赵清妍抬眸望向江袭月,发现江袭月的眼里满是恼恨之意,手指掐着帕子,时不时的望一眼定王楚逸霖。
赵清妍总算明白这江袭月为何要处处针对长平郡主了,因为她喜欢定王楚逸霖,看定王和长平郡主一起出现,又对长平郡主款款情深,这刺激了她,所以她才会失了往日的聪明劲。
果然女人一牵扯上爱情便糊涂,只怕袭月的心中此刻还以为定王维护的是长平郡主呢。
对面的云染笑容温柔的望向定王说道:“定王殿下,这可不是我不给殿下薄面,而是江小姐她?”
楚逸霖望着江袭月,瞳眸满是幽寒冰冷,心中已是极火大的,。
偏偏江袭月还是一门心思的认定了楚逸霖是为了帮助云染,所以咬牙坚持:“请定王殿下不要掺合我们之间的赌约之事。”
楚逸霖心中从火大到幽冷,一惯以为这江袭月是个聪明的,以前他不是没动过想娶她的心思,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的蠢笨,所以这种女人不娶也罢,他何必怜香惜玉。
“好,本王就做这个见证,输的人若是不愿意说打三十大板子。”
定王楚逸霖的话使得不少人变了脸色,不说便要挨板子,这三十板子下去只怕非死即伤了,四方馆里的很多人想不明白,本来是一个小小的比试,最后怎么就上演得这么严肃了,不就是两个女子的比试吗,怎么最后就上演到深仇大恨上来了,还是江家小姐找上了长平郡主,江袭月才高自傲也不是惹事的人啊,那么今儿个她为什么要如此失态啊,稍微有脑子的人便想明白了,这是因爱生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