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鼎被武阳一所理工大学录取了!这在童家大湾也算得上一件大事,把童鼎俩父母乐坏了。整日地笑得合不拢嘴。转眼就是九月七号了,童鼎也踏上了求学的道路。和小东西别过,又挥手别了父母。踏上征程!
熊精子在武阳有房子,他却是先行一步了,而童鼎带了一大堆的东西去挤火车。只见人潮汹涌,童鼎暗悔怎地不和熊精子一起走了?现在又不认得路,这样来挤火车,简直就是活受罪。在车上,人挤人,烟味、汗味一齐攻击。虽说童鼎是个修道之人,也是忍受不住。
到了长沙后,终于是觅了个座位,邻座是个年轻的女学生,看样子也是新生。
而对面的人却让童鼎吃了一惊,竟然像是前次碰上的天矶道长,只不过现在坐在那女孩前的老人家是一头短发,面色也与普通人无异。童鼎也就释然了,暗道:“怕是两人太相像了吧!”正想间,那老人一见着童鼎,却冲其一笑,童鼎不知所以,道:“老人家,要不要帮忙?”敢情他以为老人家是在寻求帮助呢!
那老人做了个“天啊!”的动作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童鼎道:“天矶道长?”当然是天矶道长了!
天矶道长道:“怎么?认不出来了?我可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你来!”
童鼎道:“我是没有想到天矶道长也会来坐火车!而且上次您穿的是道袍头挽道髻。现在这一身现代人的打拌,我可真是一时没认得出来。呵呵!我还以为是一个和您长得像的老人家呢?”二人俱是一笑。
这时童鼎邻坐女孩问天矶道长,道:“爷爷,他是谁啊?”
天矶一拍脑袋道:“你看我这记性!童鼎,你是叫童鼎吧?我记得!”
童鼎也是笑着点头,道:“是的!”
这时,天矶道长才对那女孩子道:“这一位是我在外边认识的小朋友童鼎。”又对童鼎介绍那女孩道:“这是我的孙女儿许婷!”
童鼎忙对那叫许婷的女孩道:“你好!”许婷也是道:“你好!”
童鼎虽一查,这许婷也是不弱!竟是引气初期,看她年纪不大,但修为却高。
暗想:“这一家子,连个小女娃都这么历害。怕是在修真界里举足轻重吧!自己与之结交,以后和昆仑正碰时也好有个帮手!”而且这女娃长得真是让其他女性同胞自卑,童鼎想起了封神演义中的妲己: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启朱,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
童鼎暗道:“罪过罪过!貌似我这样说她是不对的!”童鼎却是进行自我批评去了。
而许婷也在打量童鼎,神识一扫,也知道了一点点。暗道:“这人这样历害,小小年纪就是引气中期。真不知是怎么修成的?外表看上去绝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流。”
二人一个心中说对方是“年纪不大,小女娃”一个说对方是“小小年纪”,貌似忘记了自己的年纪,都是一副老气秋横的想法。
天矶看在眼里,笑在眉上。暗想:“这俩人也是古灵精怪地!”
天矶道:“童鼎啊!你这怕也是去上学吧?”
童鼎这才醒过来,道:“是呀!我是新生。”
许婷问:“你是哪个学校的新生啊?”
童鼎道:“理工大!”许婷道:“武阳的?”童鼎点点头。
天矶微微笑道:“真是好运气!我家婷婷也是在那!还是余区的计算机系的。”
童鼎听得一楞!暗道:“不会这么巧吧?”道:“太巧了,我也是计算机系啊!也在余区。”
许婷高兴道:“那可就太巧了,没想在火车上还可以碰到同系的同乡。”
童鼎很是兴奋,能和这样的美女认识,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虽说他是修道之人,对女色倒不是很再意,但在学校里有一个修真之人在一起没事时各自谈谈修真心得,岂不比一个人守着秘密强多了。当下道:“是呵!你们怎么也来坐火车来了,这样挤。干嘛不直接过去呀。”也是,像他们二人这样的修为也不比火车慢。
许婷耸耸肩道:“我爷爷硬要坐,他说他难得出来一趟,这一次出来,世界变了大样了。所以很多东西都要去试一下。”
天矶被她说得面皮一红,尴尬道:“你这小妮子,到外人面前揭我的短。”童鼎、许婷不由得大笑。
许婷问童鼎道:“那你又为什么要坐火车啊?好像你也可以过去的呀。”
童鼎苦一笑,道:“是的,但我不识得路。不识路也是白搭。”说得许婷一笑。
天矶对童鼎道:“前次我看你的时候,你明明还是个筑基期,怎么个把月不见你都成了引气中期的高手了?你师门可真是历害。也不知你是拜在何人门下?”
童鼎虽说是知道这天矶不会对自己不利,但是他也不敢把真相告诉别人。当下道:“前辈,我也是得了一些机缘,所以才这样的。不过我并没有拜在谁的门下,但是我在我们村里和一个老人学了一下筑基的功夫。”
许婷不信道:“你只学了筑基的功夫?我可不信,你这不是到了引气中期?怎么还是筑基的功夫。”
这时天矶却道:“这是他后来有的机缘,是人家的秘密,婷儿你就不要为难童鼎了。”
童鼎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对不起啊!”
许婷咕嘟道:“我也没有叫他告诉我呀!只是发表我的个人看法而己。要这么说我么。”
天矶听得,不由得大笑道:“我可是服了你了,轻轻说一句都不成。”
童鼎也是一笑,打趣道:“许婷不会是这么小心眼的!”说得许婷不由得脸一红。
惹得一老一少笑个不停!
天矶问道:“童鼎,上次那俩女子是怎么回事?我在那时里竟发现了黑暗气息!”
童鼎不禁对天矶那敏锐的洞查力折服,道:“我去时只见一女子被四个西方的狼人围住,好像西方狼人要抓她们做什么似的。”
天矶皱眉道:“西方有一千多年没有进入我东方古国了,这一次连狼人这样的都过来了,想来吸血鬼和教廷的主教们也过来不少吧!看来他们真当我龙塑无人了!”
童鼎又道:“是呀!我前番还碰上了千章伊贺派的忍者,态度嚣张得很。在龙塑境内横行无忌。”
许婷不以为意道:“这些垃圾,我一个手指头就消灭了他们!”
天矶笑道:“你就吹吧!就说千章的忍者,你这水平也最多是斗个中阶忍者,高阶的忍者或是再高的魔皇你就无能为力喽。”天矶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前次童鼎所见的仙风道骨完全不同。童鼎暗叹:“这才是自然全真啊!”
许婷却也明白,于是道:“我是说到龙塑来的垃圾,难不成魔皇也到龙塑来?爷爷你是糊涂了吧!”
气得天矶胡子一翘一翘的。许婷这才得意地笑道:“呵呵!爷爷小心眼哟。”
天矶只得道:“算我怕了你成了吧!我的小魔女。”童鼎、许婷俱是一笑。
当下三人间的距离也无形中拉近了,说说笑笑地在车上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不知觉时间的飞逝,几小时后终于到了武昌。许婷高兴道:“呵呵!这个城市建得不错呵!”
童鼎道:“我也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大城市来,眼花缭乱的。”天矶四下打量,道:“可惜是空气的质量太差。灵气极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