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食指扶了扶眼镜:“发情期么,几个月大了?”
问句很有歧义,甘恬手指绞紧衣角,有些为难地说:“它是流浪猫,具体多大我也不知道……不好意思。”
男人将喵喵放置在工作台上,面不改色地掰开不停动弹的喵喵的两条短腿,仔细地端详着它的某部位。
这画面太羞耻了,甘恬羞红脸将视线移到堆放在桌角的酚磺乙胺上,恨不得将箱子盯出个窟窿来。
“大约七个月大,可以进行**摘除手术。”男人松开喵喵,转头对甘恬说。
她成年已久,之前又是负责《花间集》的“两性”版块,时常会有同事见缝插针地说黄段子。她也随大流下载过17.2G——虽然下载到一半就被理智制止了,也在某些文学作品中看过文字版的春宫剧情,自以为早已免疫,但从一位长相干净气质亲和的陌生男子口中听到某****的学名,脸仍不由自主地一热。
“这位小姐,你的意思是?”男人又推了推眼镜。
甘恬回过神,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会对它的身体造成什么危害吗?”
毕竟对于正常男人来说,切除了那什么就变相等于半个太监。若是留有后遗症,阴晴不定难相处却又十分看重喵喵的顾君齐,说不定会把她碎尸塞进游戏光碟盒中。
男人一本正经道:“对它身体造成的危害再大也不会大过它发情时的危害吧?”
“啊?”甘恬犹豫不决,“那怎么办?有什么针剂能抑制它……的冲动吗?”
“开玩笑的,”男人温和地一笑,“手术很简单,它休息一夜便会好。”
笑得真好看,甘恬的脸不自觉更红了,她点点头:“那手术吧。”
在一旁逗了会儿铁笼中的京巴,手术便完成。
兽医将病恹恹的喵喵交给甘恬,待他嘱咐完注意事项后,甘恬问:“医生能告诉我联系方式吗?”
她略去多余且蹩脚的借口,直白地向他索要号码。
男人脱下一次性医用的橡胶手套,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名片正中央印着“乔言和”三个字。
付了手术费,甘恬抱着喵喵走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