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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自古红颜多薄命(1)

合谋

从表面看,一切事务都按部就班,生活似乎也没起太大的变化,依旧是一日三餐,清闲无趣。然而仔细观察与体味,会发现其实有些矛盾已经尖锐得无可化解。

我不清楚西汉王莽新朝到底是怎样被颠覆的,这段历史在我可怜的应试教育课本里几乎是零的记忆,对于念理科的我来说,能记住王莽篡权、东汉更替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大事了。若非依稀记得东汉初期有“光武中兴”这个词,恐怕我连光武帝都搞不清楚是哪个朝代的人物。

如今看来真是活该王莽要完蛋,居然连老天爷都不帮他,地皇三年的蝗虫灾情远比邓禹当初预估的还要严重,南阳郡已是民不聊生,转眼入秋,靠地吃饭的百姓却是连一粒粮食也收不起来。

赤眉军越战越勇,王莽讨不到便宜便又派纳言严尤、秩宗将军陈茂自长安发兵,率军攻打绿林军。这场战火直接烧到了南阳,波及甚广。其实绿林军首领坚持固守绿林山,平素也不过攻打竟陵、安陆两个城镇,以抢夺粮食运回绿林山,除此之外,绿林山上的百姓仍是平静地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靠山吃山,鲜少与外人联络。

王莽征剿得越凶,南阳百姓越是受苦,可偏偏今年南阳郡天灾,绿林山上竟发生了疫疾,起义百姓死了大半。被逼无奈之下,在山上蹲了四五年之久的绿林军终于开始转移阵地了。绿林军分兵两路向外转移,就目前局势来看,一路南下渡过汉水,转到南郡一带活动,另一路北上进入南阳。为示区别,外人把前者称为下江兵,后者称为新市兵。

盯着那卷竹简看了足足有十分钟,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虽说绿林军损伤过半,看似伤了元气,还被迫腾出了老窝,其实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固守在山上吃老本,占据有力地形,易守难攻固然是好事,然而时间久了,不思进取,终是一潭死水。如今潜龙脱困而出,死水成了活水,依我看,王莽这一仗虽胜犹败,他痛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南阳……舂陵国,汉武帝时舂陵侯的封邑,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安然度过这个秋季?

作为刘家的后人,南阳郡内数以万计的大小刘氏宗亲们,面对此情此景,又会怎么行动呢?

搁下竹简,突然觉得有些心烦,阴识虽然去了长安,可平素我要的那些情报却仍是通过阴兴之手,源源不断地传递到我手上。

“二公子已经回去了么?”

胭脂正在整理床榻,准备伺候我安寝,听到这话,忙回道:“应是去了邓公子那里,奴婢听说邓公子邀二公子抵足长谈。”

“抵足长谈?”邓晨和阴兴?他们两个有什么事情非得夜里不睡觉,抵足长谈?

眼皮突突直跳,我隐约想到了什么,可一时却又说不清楚。打发胭脂出去后,我躺在床上瞪着承尘发呆,半天睡意全无。于是索性爬了起来,把房里点着的蜡烛吹熄了,悄悄摸出了门。

邓晨的房间黑漆漆的不见半点烛火,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他们夫妇的房间,邓晨有事和阴兴商谈,怎么可能会选这间房,即使他不用休息,刘元还要哄孩子睡觉呢。

抬头仰望,新月如钩,悬于中天,星芒璀璨,烁烁如钻,回想蔡少公那句高深莫测的谶语,不由得心口纠结起来。

我还能回去吗?我真的还能回去吗?

一路拖沓如幽灵般在邓府内宅游荡,经过那间曾被我视为鬼屋的房间时却远远看见窗影上一缕橙色,淡淡的几道人影投在窗纸上,摇如鬼魅。

夜已深沉,蛛网仍是一丝不苟地悬挂在明处,房内的布置仍如那日所见尘埃遍布,然而不同的是人。

屋子里有人!

仍像上次那般,邓晨一伙人在里头召开他们的秘密集会,避开下人,避开家人。

要知道他们现在干的可都是杀头掉脑袋的事,门客虽多,保不齐这当中有那种奸佞不忠的跑到官府去告上一状,在这敏感时期,这足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屋内窃窃私语声不断,我几乎整个人都贴墙上了,才隐隐约约听见邓晨的声音低低地问了句:“可是都安排妥帖了?”

“诺。”回答的人声音虽低,我却听得清清楚楚,赫然是刘秀!

刘秀也会在里面?他不是一向不参与这些事的吗?

“那便如此说定了,只等九月立秋都试之日……”

手足冰凉,我只觉剧烈的心跳声盖住了所有一切的声音,那个人……怪不得上次听这声音耳熟,没想到……竟是他——阴兴!

难道说这事阴家也参了一脚?这是谁的主意?没有阴识的允许,就算借阴兴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自作主张。

阴识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九月……立秋!他们到底已经决定了什么?

“先散了吧,小心保密。文叔!”邓晨唤住刘秀,“宛城李家那边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

脚步声迭起,我慌忙闪开,躲进光线照射不到的阴暗死角,一时屋内烛火熄灭,房门打开,有七八条人影鱼贯而出。众人相互道了别便散了,我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只等着人都走光了,才四肢僵硬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立秋——离今日之期也不过仅仅十几天而已,他们谋划了多久?又准备要怎么做?

越是好奇,心里越是无法平静,思前想后,决定等天亮后找阴兴问个明白。

一夜无眠,大清早我顶着两熊猫眼从床上爬起来时吓了胭脂一大跳,小丫头打量我的眼神又惊又怕,我不理她,草草用完早餐便出门去找阴兴。

开门的是刘秀,他与我打照面时也是一愣,惊讶的表情与方才胭脂一般无二。我稍稍低头,避开他的视线,问道:“阴兴呢?”

“卯时便回去了。”

“什么?”

“他没去和你告辞么?”

按我平时的作息习惯,卯时我还在和周公聊天,他哪里敢不识趣地扰我清梦?

“没……”我犹豫片刻,看来从阴兴那里挖掘内幕已无可能,于是决定从刘秀身上下手,左右观望四下无人,我一把推他进门,快速反手将房门关上。

“阴姑娘?”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也不跟他玩虚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立秋之日你们打算做什么?”

刘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但转瞬即恢复正常,柔柔地笑道:“阴姑娘在说什么呢?”

我脸色一沉,这个刘秀居然敢在我面前扮猪吃老虎,如果不是昨晚上早已洞悉他也有份参与,就凭他今天这样的吟吟笑语,我还真会被他蒙住。

“我虽是女子,可你也该知道我的心性,我绝非那种……那种……”

不知何时,明朗的笑容已从刘秀脸上敛起,清澈的眸瞳中闪动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光泽,这是我第二次看清他的眼睛,不由得呼吸一窒。

“阴丽华!”他突然叹了口气,低头静静地望着我,若有所思的表情十分迷人。这就是刘秀的另一面吗?一惯隐在温柔笑容下的另一面?

“阴丽华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这一点我也很困惑……”他微微一笑,又恢复以往超然的神态。“其实,不只阴兴回了阴家,今日我亦要回家!”

“回蔡阳?”脑子急转,我已明了,“你回去通知刘伯升?”

“我还在等一个人,等他来了便立即动身。”

“谁?”

“李轶。”刘秀不再瞒我。

“你和李通他们谈妥了?”

“嗯。”他秀气的脸上再次露出那种悲悯的神气,“大势所趋,非我所能避免。无论我接不接受,以大哥之心,推翻新莽,匡复汉室已成定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二姐夫对我所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的嘴角虽仍有笑意,在我看来却已平添一缕无奈。

“你们……打算怎么做?李通……宗卿师他……”

“李通已遣侄儿李季星夜赶回长安通知宗卿师,李守会赶在立秋之前带着李氏族人撤离长安。”他顿了顿,语重心长地对我道,“你……作为阴家一份子,也该有个准备了,依我看,你还是早些回阴家吧。”

“我不回阴家,我要跟你回蔡阳!”

他怔怔地看着我,许久嗫嚅:“为何?”

“既然知道阴家也参与其中,我自然抽身不得。大哥不在家,阴兴还是个束发孺子……”我不愿做个柔弱无能的女人,厌倦了一味躲在家中不问世事的生活。

即使有一日天真的塌了,那天上许多个窟窿里必然有一个得是我捅的。

“你……”刘秀不解地打量着我,目光中审度的味道更浓。

门上轻叩,有人在门外细声禀告:“刘公子,李公子到了!”

我咧嘴一笑,扬眉道:“好!那我们走吧。”

刘秀在我身后脚步一顿:“你当真要跟去蔡阳?”

“是。”

“那……好吧。”他犹豫地松口,“只是……”

他收了口,没再说下去,我不知道他想“只是”什么,见他肯妥协早喜出望外,未再深究。

告白

追本溯源,刘秀的五世祖乃是汉景帝的儿子——长沙王刘发,也就是西汉赫赫有名的汉武帝刘彻的六哥。不过刘发的出身远没有刘彻那么高贵,刘发之母名唤“唐儿”,乃是景帝宠妃程姬宫中的一名侍女。刘发其实不过是景帝的一夜醉酒云雨后留给唐儿的纪念品,因生母出身卑微,在景帝十五个皇子里,他的地位最低,分封属邑时,他得到的也仅是南方一块潮湿贫瘠之地。

到了汉武帝时,汉武帝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分化诸侯王势力,以推恩令的形式,重新分割诸侯王的封地,遍封诸侯王的子弟。由于这一道指令,刘发的第十三子刘买非嫡非长,居然也得到了封侯,封邑就在零陵郡泠道县的舂陵乡。

刘买过世后,长子刘熊渠继享舂陵侯的爵位,子承父业,而后又传长子刘仁。刘仁嫌南方气候过于潮湿,遂上书当时的汉元帝,内徙南阳郡,得到恩准。这一支刘氏宗族便迁至南阳郡蔡阳县的白水乡,仍以“舂陵”为封国之名。

但是刘秀却不是刘仁那一系的,他的曾祖父刘外乃是刘买次子,没有继承爵位的资格,最终官至郁林太守。刘秀的祖父刘回官至巨鹿都尉,职位虽次于郡守,但到底也是个二千石官秩的地方长官。可到了刘秀父亲刘钦却一代不如一代,只做了个南顿县令,到了刘縯,更是摊上王莽篡位,取消了刘氏宗亲的一切应得的待遇。

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不惜厚着脸皮拿出缣帛,当着刘秀的面,把这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写了下来,才总算理顺了刘秀他们家和汉家刘氏的关系。其实按着这么看,刘縯、刘秀兄弟的确算是刘邦的子孙,身上流着汉高祖的血脉,只不过是旁支的旁支,庶出的庶出……若以一棵参天大树为喻,刘他们绝对和大树干无缘,只是纵横交错的树杈上的某片小树叶。

马车东摇西晃,我一边在脑海里整理刘姓族谱,一边呲牙咧嘴地笑。刘秀安安静静地坐在我边上,虽然这一路我的问题既杂且白,他倒是有问必答,丝毫没有半分的不耐。

舂陵侯由刘仁传到了刘敞,按说刘敞与刘钦这对名义上的堂兄弟,早已隔了好几代,可刘敞却是个难得的厚道人,他对待宗族宗子的仁爱堪比楷模,刘秀他们家没少得他的好处。

刘秀的母亲樊娴都出自南阳郡湖阳县一户富豪之家,樊家三世兼营农商,到刘秀外祖樊重一代,已开拓良田三百余顷,虽说比不上新野阴家,可在湖阳也算得是典型的士族庄园了。

刘钦和樊娴都这对夫妇感情甚笃,一共生下三子三女,可惜刘钦命不长久,在刘秀九岁的时候便撒手人寰。这一大家子全摊到一个女子身上,境况可想而知。刘秀的叔父刘良时任萧县县令,于是为了减轻家中负担,刘秀便被刘良接去萧县代为抚养,叔父待他极好,送他去学堂接受启蒙,待到成年刘秀才又回到蔡阳,侍奉母亲,耕田务农,维持家业。

手中的笔一顿,不知为何,眼角扫过刘秀沉静俊逸的侧影,心中竟是升起一缕酸楚。这样一个风神俊秀、气质儒雅的人物,打小的境遇却并非是一帆风顺,如果不了解他肩上到底担负过什么,很难相信他会是个下过农田、卖过杂物的俗人。

“怎么了?”似乎觉察到我在关注他,他侧过头来,微笑着看向我。

阳光从窗隙透射过来,金灿灿的光芒映在他白皙的脸庞上,笑容温文儒雅,宁静致远。

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呢?怎么能……一直这样保持着永恒的笑容,他难道不会哭泣,不会伤心,不会失望,不会愤怒的吗?为什么脸上总是能挂着闲适温柔的微笑呢?

我不懂!一个经历过那么多坎坷的人,怎么能一直这么无欲无求地笑着?

“刘文叔……”我喃喃地吐气,他的眼睛清澈透亮,柔软的眼神如若澄净小溪,潺潺流淌进我的心里。“不,没什么!”

我狠狠地感到一阵狼狈,咬着唇仓促地压下头,继续盯着缣帛发呆。

接下来的命运到底是什么呢?

刘秀……他或许是不愿意看到战乱的,他心中对母亲兄弟姊妹的关切度也许远比男儿雄心来得重,可是刘縯……刘縯的壮志注定会打破他心中柔软的平衡。

对不起了,刘秀!历史如此……命里注定的,躲也躲不掉!

我的手指缓缓收紧,心里有个声音很肯定地给予自己答案:刘縯没错!顺应时势,造就英雄,选择这条创世之路才是正确的!

刘秀太过优柔,太过妇人之仁,刘縯之前说的没错,他这个弟弟胸无大志,我绝对不能受他影响!

强迫自己重新整理思绪,让一颗躁动的心渐渐恢复平静。

南阳郡位于荆州北部,东邻江淮,西依武当,南望江汉,正北直指函谷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拥有三十余镇,数十万户,人口过百万。界内山脉有绿林山、桐柏山、衡山,水脉有沘水、淯水、沔水、湍水等,算得上是山清水秀、风光怡人,可见当初刘仁颇具眼光。

可南阳地区同时又居住了太多的刘姓宗室,对王莽新朝而言,这就是块雷区,超级敏感的地带。

居摄元年四月,也就是距今的十二年前,王莽居摄辅政初始,因不满王莽觊觎皇位野心昭然若揭的南阳安众侯刘崇与侯相张绍首先发难,起兵攻打宛城,最终却寡不敌众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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