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混蛋!
丁茉语恶狠狠的瞪了瞪商卿,瞪,我瞪,我使劲瞪!看她用眼神在控诉着自己的不满,要真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就应该放了自己才对!
可商卿是谁,十岁之后就已经对任何事情都坐怀不乱,更别提丁茉语的这一眼神。
“眼珠子不想要了?”
这尼玛是威胁的意思吧?丁茉语闻言,这正主是硬的不行,那她就来软的试试。
于是乎某狼那直立的耳朵,像一只狗一样,往后背顺了下去,眼睛也瞬间转变成十分友好,连小尾巴都拿出来秀逗了,一摇一摇的,雪白的毛团,像是在讨主人欢心一般。
商卿眼睛一闪而过一丝笑意,但并没有给丁茉语瞧见,只是依旧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在小茶几上十分有节奏的一敲一敲打。
知道看人眼色行事,倒还算是识时务,没那么蠢。
“现在知道装可怜了?好,很好!”
语气平淡,在丁茉语听来,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装个屁!她这哪里叫装,她这叫明哲保身好吧!要她现在是一个人,她铁定会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小小的爪子攥得紧紧的,忒么的老天为什么不让她穿越成一个人!
现在是阶下囚,一切以保命为重,所以丁茉语打定主意要大义凛然的开始卖萌旅途,以求在这过程中早日脱离苦海。
太子爷自是不知道他这太子妃想些啥,他倒挺满意丁茉语这样的顺从。
在他商卿的面前,是龙也得给他盘着,是狼也得给他装成一只温顺的狗!
在商卿的骨子里,定义就这么简单,弱者就是得臣服,只有比别人更强悍,才能让自己顺心。
这样的小宠,只要离他身体三尺远,留在身边,又有何不可?至少这雪狼的性子还比较得他胃口。
商卿也被这样的想法有所诧异,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那么他也不是个矫情的人,顺心如意不就是他一直的作风么?
丁茉语暗中细细的观察的她这便宜老公的表情,最后那眼中犹如锁定猎物的神色,让她感到浑身毛毛的,这男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记住,你以后便是本宫身边的宠物了,收起你的利爪,否则,焚香阁有的是你一些饥饿的同伴在等着你。”
商卿话语严肃,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这话他只说一次。
自然,你身上的血咒,也会给你找法子解了,这句话,商卿并没有说出口。
不太明白这焚香阁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是也让丁茉语咬牙切齿,好歹她还有个身份是太子妃好吧,现在竟然沦落成了人的卷宠,她这兽品是得有多差!
关键现在还容不得她有反驳的余地,还是那一句话,她要变成一个人就不会委屈成这样了!
不过现在既然从太子妃沦为一只小宠,那是不是待遇也要变,该把她从笼子里放出来了吧!
丁茉语用爪子可怜兮兮的挠了挠笼子,望着商卿,那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看懂了某狼的意思,商卿也不扭捏,上前,伸出了手去。
丁茉语纳闷的看着他,这是干啥,难不成还能用手把这钢铁给捏烂了?
就在丁茉语不解的时候,果然那几根钢铁就在商卿的双手下掰开好大一个空子,白皙的双手,掌心没有任何的伤痕,连一点用过劲的红韵都没有看到。
丁茉语吞了吞口水,这男人掰这铁笼子就像是在掰玉米一样,轻松得不能再轻松了。
尼玛,明明这笼子可以用钥匙把门打开,他却要用手掰开,这不是刺果果的给自己敲警钟么,她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不如这男人意,也会像这笼子一样,被捏得死翘翘!
商卿满意的看到丁茉语的惊怂样,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恩威并施,既然是他的小宠,那就不得有半点的私心,否则,留有何用!
丁茉语看着一步之遥的铁笼外,出去,就意味着自己以后必须得夹着尾巴做兽,不出去,最终也是被捏死的下场。
狠了狠,丁茉语还是踏出了铁笼,管他的,走一步算一步,她就不信,自己以后偷溜了,堂堂一国太子还会找她不可!这样想,丁茉语心里就淡定多了!
前脚出,后脚还没有完全踏出笼子,突然房间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人影如风一样蹿了进来。
“主子,一个大消息!您可千万别宰了太子妃啊!”
丁茉语被这个人影惊的一个腿软,被笼子给绊了一下,直接往外摔去,本来以为商卿在她面前,至少会接住她不会让她从床上摔地上。
结果,商卿直接一个闪身,避过了某狼的扑来。
导致了某狼直接摔在了地上,下巴磕得老响,就差没把牙齿给磕掉。
丁茉语爬了起来,浑身炸毛的看着这个意外来者!
宰,宰,宰,宰你老娘个头!
飞速进门的人正是昨晚看好戏被主子警告了的落叶,风风火火的性格就是他的标志,此时的他直接跨过丁茉语的小身板,站在了太子的身边,手中还拿着一封信件。
“主子,您看看这个,属下忙活一晚上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商卿瞄了一眼显然有些兴奋的落叶,这是发生何事,竟然如此愉快?
接过落叶手上的信件,商卿快速的浏览了一遍,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示,良久,手掌把信件捏成了一团,细细的粉末自他的拳心洒落。
“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说话间,有些特意的瞄了一眼地上的某狼,显然这信中的内容定是与她又关,不过商卿的眼神却没有让丁茉语发觉,他也没想到有这样离奇的事情,巧合又或者是什么?
落叶点了点头,他家主子吩咐的事情,自然是有他的用意,“只是……怕到时会带来麻烦。”
“本宫要护一样东西还怕麻烦吗?”太子爷语气霸气,精致的五官带着不可挑衅的肯定,要是他怕过谁,这些年他早就死过不知多少次了。
落叶猛的睁大了眼睛,有些诧异的望了望他家主子,他不是讨厌带毛的动物吗?为啥现在还要护着?怪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