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了啊!
满嘴的苦涩差点让丁茉语直直的掉下泪珠来,比起受某人的淫威,她还是宁愿先退一步海阔天空,嗯,对的,退一步海阔天空!
太子爷看着埋头猛喝药的丁茉语,粉白的毛毛沾了星星点点药汁,仅皱了一下眉头,眼中露出满意的味道,小东西倔强是倔强,在他面前,这倔强必须得给他卸下。
好一会儿,待丁茉语把碗中药汁一滴不留的舔完之后,商卿才缓缓的开口道:“喝了这药,对你好!”
丁茉语抬头,小嘴染上乌黑,爪子抹了抹,不甚在意毛毛给染脏,就剜了一眼隔她老远坐着的商卿,尼玛,坏蛋会说自己是坏蛋吗?
丁茉语现在是作为一只兽存在,要她会说话,她定要喷他十万次口水不可,坐着说话不嫌腰疼。切!
不过这一切的不爽仅仅是一闪而过,不然迫于淫威,她真不敢再得罪这喜怒无常的瘟神。
拍了拍鼓鼓的小肚皮,这下好了,光喝药就已经饱了,此时就算是拿一整只鸡过来,她也没胃口了。
一顿晚餐在诡异的气氛中完成,就连一直冷漠的沉冰都不住的打量着有些邋遢的太子妃,看不出来这只小东西到底有哪里特殊。
瞧着那粉白的毛毛沾上了黑色,沉冰皱了皱眉头,他家主子容不得不干净的东西出现。
转眼,便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毛巾,就朝丁茉语劈头盖脸的一顿擦拭,直到看见丁茉语身上的毛毛干净之后才作罢。
丁茉语喝了一肚子的药,本来就很压抑了,再被沉冰那劈头盖脸的一阵折腾,肚子里的火又开始燎原,顿时呲着小牙凶狠的唬了唬他,她目前是不敢得罪商大神,但是不代表就能被其他的人欺负。
然而沉冰只是站在哪里,任由某小兽张牙舞爪的气愤个半天。
无视,真正的无视。
一旁的商卿见状,也有点好笑的摇了摇头,沉冰要是能就这样被唬住,那他也就不用跟在他身边了。
最后,丁茉语自己累个半死,觉着没意思,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径自去窝着去了,她就是这么没出息到了极致,被主子欺负了,再被下属欺负,她偏偏还啥都做不了,憋着气自己受去。
果然人和兽是有区别的,想干的事干不了,苍天啊,一道雷劈下来,把她劈成个人吧!
想想,丁茉语越发把头窝在肚子下,不断的诅咒和愤恨。
“你是说西夏太子大婚?”
丁茉语在半迷糊间,耳边突然传来商卿的声音。
西夏太子?是谁?
抬头,丁茉语看到她那便宜老公目光正定定的瞧着自己。
有些莫名其妙,她又不认识什么西夏太子,看着她作甚?她自从被雷劈死过来就一直过着街头流浪的日子,在哪里去认识那些个大人物啊!
而且,认识大人物就是沾上大麻烦,就比如眼前这枚洁癖严重还要时刻盯着她求虐的太子爷,就是她来到古代认识的唯一的一枚大人物。
商卿望着丁茉语,心底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就是让丁茉语浑身感觉不妙,她直觉的认为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娶的正是西夏丞相的嫡女,丁茉语!”沉冰冷冷的答道。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僵住,不,僵住的不是空气,而是化身小兽的正主丁茉语。
西夏丞相的嫡女也叫丁茉语?这么巧,她现代的名字也叫丁茉语唉!
这和自己有关系吗?有关系吗?有关系吗?
丁茉语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商卿和沉冰两人身上转,敏锐的感觉到这两人说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难不成她是一个人,而不是兽?那个叫丁茉语的嫡小姐的该不会是和自己有关吧?
这个念头骤起,丁茉语的身唰的站了起来,浑身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头十足。
她要是个人的话……她要是个人的话……她要是个人的话,嗯,先要去劈了那几条欺负了她的死狗,然后再用一百根黄瓜伺候她的便宜老公,再就拍拍屁股走人,潇洒的环游古代去。
想法很好,不过,关键是自己先变成一个人才成。
丁茉语眼睛转了转,她觉得她这便宜老公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作为一个心思缜密的一国太子,怎么可能就这样和下属在说这样的话。
根据黄金穿越定律,那什么西夏的嫡小姐和自己来到这个古代来肯定有直接的关系。
看着满是兴奋的丁茉语,商卿眼中闪过一丝莫名,这小东西是在兴奋?据落叶查到的消息,更多的不应该是如今日发狂那样的恨吗?怎会还带着兴奋?
这反应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符合,商卿眯了眯眼,莫不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丁茉语此时已经被这个猜测兴奋得快要爆棚了,谁也不希望自己是一只宠物,如果能找到变成人的法子,她就日日烧高香祭奠她那死去的老头子师傅。
身子轻灵的跳下了椅子,带着无限的讨好靠近商卿,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既然他都说出这话了,肯定就知道些什么,不然,带她去西夏也行!
“汪汪……”快带上她去西夏吧!
丁茉语一个激动,又学起了狗叫,没办法,狼的叫声太过狠戾,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学学狗叫又有何妨,反正丢的是她的兽脸。
想着,丁茉语就觉得没什么好丢人的了,尾巴一摇一摆的像极了一只向主人讨欢喜的小狗。
商卿的嘴角抽了抽,明显就看出来着小东西打的什么主意。
这西夏他是会亲自去一趟,而且西夏太子大婚也没那么快,今日如此说,只是为了刺探一下这小东西的反应而已。
“丢人!”
嫌弃的语气传入丁小兽的耳中。
“汪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丢了,多丢几次也不怕!
“你想去西夏?”
听言,丁茉语使劲的点着头,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恨不得敞开嗓子大喊:是的是的,快带我去吧!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这男人的眼睛果然是够犀利,这也能让他给看得出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