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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宵夜是一碗高汤熬成的干贝燕窝粥加鲍鱼丝,清香爽口又暖胃,光看着就惹馋,更别提此刻正肚子空空的莫盈了,没二话地端起白底蓝花青瓷盅,一勺接一勺往嘴里送,她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个干净,末了取过餐盘上的毛巾抹一抹嘴,舒张四肢伸伸懒腰,先前紧绷如弦的神经总算有所缓和。

两个丫鬟站在浴室门口,垂手恭敬道:“小姐,兰汤备好了。”就在她吃宵夜的档儿,丫鬟们将浴桶抬进浴室,注入烧热的泉水,洒满兰花瓣,点燃具镇定功效的薰衣草沉香炉,袅袅幽香即使在起居室也能闻到。

她点点头:“你们出去罢,我不用服侍了。”

“是。”丫鬟们收拾餐具退下,待门一关,她便立马落锁,转身去了主卧,只见男子仍沉沉睡着,呼吸平稳,受伤的胳膊垂落床沿,半张被子拖在地上,床柜边的立式西洋时钟已指向十一点,严叔似乎被他吩咐了差事,今夜应该不会再回来。

她想一想,决定把所有门窗悉心核查一遍,全部落锁以确保万无一失,接着又折回主卧,拉起层层窗帘,将七歪八斜的被子替男子重新盖好,调暗灯光,最后才走进浴室,准备沐浴。

套房的浴室在卫生间的内侧,以一道贴花玻璃门隔开,互相独立,各成一局,她在卫生间洗脸刷牙,跟着推开玻璃门,只见一个大浴桶搁在一只附带旋钮开关的四方炕上,炕下银炭烧得正旺,但由于炕材质地殊密,却是一点烟火气也渗不出来,同时可保水温长达半日之久,正是时下豪贵太太小姐们中盛行的所谓美容养颜的‘汤疗’。

她对男子如此细心妥帖的安排十分满意,当下脱衣爬进充满花香的浴桶,用天然花草制成的香皂擦身,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腾腾香喷喷的汤浴,随后打开花洒冲净,围着浴巾擦干了头发,穿上丫鬟留下的一套崭新白蕾丝睡裙,来到客卧,掀被滑入软绵绵的床铺,仰望着天花板长长舒出一口气。

本以为经过一夜惊心动魄肯定要辗转反侧一番,但好在美食+泡汤对女人而言是永远有效的治愈良剂,她的脑袋一沾上枕头便逐渐松弛下来,很快沉入了梦乡。

这是她第一次,梦到前世的情景。

她看见一个墙上挂着游园惊梦画报的房间,米白色家具,粉红色床罩,前世的苏小棉眉目灵动,乌发及腰,穿一条鹅黄吊带露膝纱裙,约莫二十左右、正是与莫盈差不多的年纪,一手托腮盯着窗下珠帘出神,一手持笔在英文课本上画圈圈,眼带轻愁,杏腮含晕,似在想着什么人。

远远地,传来轿车引擎熄火的声音,她突然眼神一亮,飞快起身,跑到门边站定,过了几分钟,门被推开,未见来人先见一束鲜艳欲滴的火红玫瑰,她毫无耐性地一把抢过,埋首嗅香,咯咯笑声犹如风铃般清脆悦耳。

“这次出差不得已延长了两周,那边天气又湿又冷,连日大雨,一步也迈不出去,只能关在酒店里没完没了地开会,想跟你说说话吧,你倒好,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你说你,究竟心里还有没有我?”

门关上,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她面前,气质斯文,相貌俊雅,言语间虽是一片数落,却丝毫没有抱怨之意,始终清浅含笑,温润如玉。

她从花束里抬眸向他望去,他显然特别钟爱灰色,即使是普通的休闲装也选不出挑的烟灰,偏偏无论什么衣服一旦穿在他身上总是无比熨帖流畅,令人赏心悦目,这便是真正的人穿衣而非衣穿人。

“还敢说呢,你一走就是半个多月,谁知道是去出差还是干些别的什么?”她白他一眼,方才欣喜若狂的表情立马变得沉郁,鼻子哼哼唧唧,酸溜溜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这次是和Sabrina Hu一块儿去的悉尼总部,坐同一班机!”

“小棉,你又误会我与Sabrina了。”他走上前,张开双臂环住她的柳腰:“这次悉尼总部开全球峰会,中国区由她全权代表贸易融资部,由我全权代表金融机构部,名单是由亚太CEO拟定的,事先谁也没料到……你想太多了。”

“我才没有想多,她对你的意思还有谁不清楚呀?!上次伯母办寿宴,她爸妈送劳力士金表,她送爱马仕手袋,一家子甩尽派头,唯恐别人不知她家财万贯似得!”她背对他,没看见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尴尬:“是,你们两家是世交,情谊自然非比寻常,不似我就是个路边小妹,连青梅竹马都算不上……”

“小棉,我一下飞机连自家门都来不及入便直奔你这儿,就是为了能当面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拜托,我们不要吵架好么?”他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沿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哪细腻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喃喃道:“这些日子不见,我没有一天不想念你。”

“别以为一束花就能搞定我。”耳畔闻着他的温言软语,她虽仍犟嘴,但语气已明显软化下来:“你若是心里没什么,干嘛不同我明说,分明是有所隐瞒……我打不通你手机,便打去你家,还是伯母告诉我你是与Sabrina一块儿去的……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说予我听。”

“我手机没电了,又忘带充电器,等一买到不就立刻给你回电了吗?是你自己不接的。”他扳过她的身子,从兜里掏出一枚精巧玲珑的镶细钻铂金戒子,套上她纤纤无名指,一脸温柔缱绻:“小棉,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你明知我有多么喜欢你……你明知,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着娶你。”

她低头看着戒子,拼命忍住笑,眼角眉梢却已情不自禁浮上绵绵蜜意:“我哪里晓得这些……你干嘛要晓得这些……”

“小棉,自从你十四岁那年,我把你从孤儿院里领出来,助养你至今,已有整整五年。”他捧起她的脸蛋,如同捧着一件珍宝,一瞬不瞬地凝视她:“今天,你满十九岁,终于长大成人……我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好久了。”

五年前,金融海啸席卷全球,连带打击亚洲市场,赞助商们一个接一个破产,她所在的山区孤儿院逐渐失去资金来源,倒闭在即,等待政府救济须通过繁冗手续,一帮孤儿眼看无处着落,院长束手无策,一夜急白了头发,几个义工在网络上呼吁好心人的求助,意外收到一张来自亚太金融精英组织会某个会员的捐款支票,及时缓解了孤儿院的燃眉之急,而那个善心家,就是何禹哲。记得那年冬令的气候是十年难遇的阴寒,全国各地连日降雪导致严重雪灾,唯恐孤儿们受冻吃苦,何禹哲再次主动联络院方,出钱出力,积极运输物资,更亲自将一批质地厚实保暖的儿童棉衣送到孤儿院孩子们的手里。

大雪纷飞的那一天,正是一个小朋友的生辰,她随其他孤儿一起,在那个小朋友的身边围成一圈,蹦蹦跳跳地唱生日歌,为了给好朋友庆祝生日,大家都穿上了自己最漂亮的一套衣服,而她穿得,便是由捐赠得来的一顶绒线小红帽、一件白滚边的红棉袄、一条红灯芯绒裤子,外加一双漆皮小红鞋。

她一身红如艳火,在银装素裹的雪景里份外醒目。

他踏进孤儿院,抬头的刹那便看到了她,然后他的脚步就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再然后,他留在孤儿院住了几天,据说是处理捐赠事宜,有时也与义工们一起派发物资,在这么多小孩子里,他似乎对她特别青睐眷顾,不管旁边有多少人,他的目光总是能第一时间搜寻到她,跟着他就会走过来与她聊天,陪她玩雪球、捉迷藏,晚上,他还会给她讲一些睡前故事。

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大哥哥,渐渐有点舍不得他走,当她婉转地表达了这份不舍之后,他揉一揉她的头发,清朗温和的笑意犹如湖心涟漪一般从眼角荡漾开去,轻轻道:

“如果不舍得我,那就跟我走吧。”

终其一生,她都无法忘记,那个时候,就在雪地里,她常常玩一二三不许动的光秃秃的梧桐桩子前,他牵着她的小手蹲下来、与她平视,神色温柔地将他打算领养她的事告诉她,并且郑重其事地问她,是否甘愿跟他走。

她抬头看着他,脸上充满好奇,不仅因为他是她所见过最好看的男人,甚至比孤儿院里唯一一台电视机荧屏上出现过的任何一个男明星都要好看,更因为,她毕竟已经十四岁了,年纪不上不下的很尴尬,一般家庭领养小孩都选稚童,像她这种十二岁父母双亡,无亲无故地在孤儿院里生活了两年、心智渐趋成熟的小孩是不会有人领养的。

但就在这样一个雪霁天晴的日子里,一地温暖明朗的阳光下,浑身洋溢着如润玉般和熙气息的他,却对她说他愿意领养她、愿意带她走、让她离开这个令她失去双亲的伤心地、只能维持温饱的山区孤儿院,从此走向更宽广更高远的天地。

即使心底有些畏惧,畏惧流离命运的柳暗花明不过是老天爷开错的玩笑,如此从天而降的美好顺遂就像是人鱼公主终将化为虚影泡沫——但她早已沉醉在他温柔的目光里,重重点了点头,稚嫩的嗓音细弱却坚定:

“哥哥,我甘愿跟你走。”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但没过多久,他当真带走了她,不知用得什么办法,似乎疏通了一些关节,也付了不少钱,总之他很快办妥了所有手续,成为她的合法监护人,将她的户籍迁移到他定居的城市,给她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供她上学念书生活起居。

他替她取得全新的身份证明,名字也改了,叫‘苏小棉’,那时他说:“小棉是个好名字,很适合你。”她开心得很,什么也没多想,只管答应。

之后的五年,她在他无微不至的呵护下健康成长,他从未把她当过无知小孩,对她的学习和生活擅做主张,一直十分尊重她的意见、与她平辈相称,至于她更是从未把他当成父兄看待,她幼年丧亲,性格早熟,私心里对他的倾慕暗恋随着时间愈加深厚,到后来便不肯再叫他哥哥,而是大胆地直呼其名,明敏如他立刻察觉出她的变化,出乎意料地,他默许了这种因依赖而产生的依恋,待她的态度益发温柔体贴,百依百顺,但凡合理的要求,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像钢琴、小提琴、古筝、国画之类的课外活动,她基本都是一时新鲜三分钟热度,再昂贵的乐器买来不到三个月便被她丢在一边沾灰,他不免皱眉叹气,索性她机灵,课内分数始终保持优秀水平,他便没舍得骂她,从高二下学期开始更是大手笔地请来外教辅导她外语,一路过关斩将地将她送入她向往的外国语大学。

他待她的好她全部都记在心里,只是他一直恪守礼节,从不逾矩,令她有些失望,但她又拉不下脸,主动示爱,直至十六岁生辰那日,她意外得到他第一个拥抱;待得十七岁生辰,他又亲了她的脸蛋,但也仅仅只是脸蛋;而在去年,当她满十八岁,他们终于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那正是她的初吻。

而今天,她十九岁了,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哇!”

莫盈自梦中一惊而醒,猛地翻身坐起,顿觉天旋地转,头疼欲裂。

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了,那个穆家二少与之份外相似的男人、那个前世里跪在病房里为她的死痛哭流涕的男人;她曾如痴如狂迷恋着的男人——何禹哲,当她还是苏小棉的时候所爱的第一个男人;令她在甘愿奉献了第一次、迄今为止唯一铭刻在心底深处的男人!

她竟然忘记了何禹哲……她怎么可以忘记他?怎么可能忘记他?她明明接受了他的求婚,马上就要和他共结连理,为什么突然死了?重生后,她遇见了与他长相酷似的二少穆世棠,这究竟是冥冥中的巧合,还是宿命轮回中的必然?

脑子里乱哄哄地,浑身一忽儿冷一忽儿热,她呆呆坐在床上,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又似乎遗失了一些更重要的东西,但为什么,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了,紧得几乎呼吸不到一丝氧气?她按着胸口,一股湿意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在她的眼眶里兜兜转转,酸涩窒闷得竟令她想要嚎啕大哭一场。

“你流口水了。”

一声戏谑蓦然传来,莫盈一惊未平一惊又起,眼泪生生吓没了,身子一抖条件反射地跳下地去,贴着墙壁回头一瞥,只见方才睡过的枕头边上倚着一人,正望着她微笑。

她呆呆地看着他,似熟悉又似陌生,与前夜的狼狈不堪大相径庭,此刻的他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衣白裤,一身优雅线条表露无遗,乌黑如墨的鬓发修剪齐整,搭在她睡过的鹅绒枕上的手指纤长匀称,竟是比女孩子的柔夷还要好看,腕间的银制袖扣光泽剔透,款式独一无二的别致,自然还是那个意大利品牌。

他看着她,唇角弯弯如新月,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似能摄人心神:

“梦里见着了哪个男人,又干了些什么好事儿,都不妨说来予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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