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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劳燕分飞--别了,爱人(1)

1命定孤女

一阵汽笛鸣响,火车轰轰而动,萧红靠着窗,看着远方的天际,满眼的伤感愁肠。

她不敢回往,离开一座愁城,就算是告别一段愁情,这是她所愿望的,回头探望,除了的徒增伤感,已经再无任何意义。

虽然未来是一路的迷茫,但也好过一段伤愁过往。所以,她选择一直向前。

萧红,这个尘世里的浮萍,在感情的吹动下,流转向了另一个座城。

一重重山山水水,一步步人生歧路,她来到北平,前程未卜。

落地北平之后,萧红先到中央饭店住下。然后,她按萧军开出的地址去找他讲武堂时期的一位周姓同学,辗转多处,却是人影空空无迹可寻。萧红开始寻她的旧居。而那个曾经给她梦想、快乐和忧愁的地方。萧红匆匆赶去,一路上回忆不停的撞进脑袋里,一幕幕,都是那样清晰,如水般的光粼岁月,如花般的青春好梦。想着,她的步子也就越发轻盈。然而,等到了那里才发现,已经改成一家公寓了。物是人非,光年不在,她有的,只剩满心的回忆了。

萧红有些迷茫,所有美好,都只能在回忆里翻看,那么她的未来又会在哪里。

萧红又去找了姓胡的旧同学,而旧友已经远嫁他方……萧红失落地转身离去,风沙扬起,迷了她的眼,不经意地揉出泪。萧条的街景,萧索的人心。到处是一种破落的荒凉。一抹艳艳红影,在风沙漫天的人生歧路,孤独地行走……

还能去哪里?不觉间,脚步已经走到了学校。萧红立刻想到了李镜之,在他的家里,看到了他的一大群儿女。他带着萧红去找李洁吾,这时,李洁吾已经做了父亲,有了一个周岁的女儿了。

旧友相见,免不了的一番热切攀谈。

在李洁吾的帮助下,萧红住进了灯市口一家叫北辰宫的旅馆。但是,房间不算好,房租也贵。没有一个满意的住处,萧红也难以安下心来。

原本一片阴霾的心,在连日里的沮丧和失落中,更加痛了。所有郁结的情绪,在心海里狂啸,却找不到一个出口。

在她心中唯一想要诉说的人,是萧军。可提起比来,却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向他倾诉,犹豫之下,她还是把信写了下去。一字字,她诉着心中泪。

在信中,她说:“我一定应该工作的,工作起来,就一切充实了。”对她来说,工作确实是最重要的,然而她无法进入。她努力取悦自己,在同一天,看《茶花女》的电影,读《海上述林》,但她说,“心情又和在日本差不多,虽然有两个熟人,也还是差不多。”其实,比在日本时差得远了。

时间才过了一天,正是5月4日,她写给萧军的信简直是一场哭诉:

我虽写信并不写什么痛苦的字眼,说话也尽是欢乐的话语,但我的心就像被浸在毒汁里那么黑暗,浸得久了,或者我的心会被淹死的,我知道这是不对,我时时在批判着自己,但这是情感,我批判不了,我知道炎暑是并不长久的,过了炎暑大概就可以来了秋凉。但明明知道,明明又做不到。正在口渴的那一刻,觉得口渴那个真理,就是世界上顶高的真理。

这几天我又恢复了夜里骇怕的毛病,并且在梦中常常生起死的那个观念。

痛苦的人生啊!服毒的人生啊!

我常常怀疑自己或者我怕是忍耐不住了吧?我的神经或者比丝线还细了吧?-

我是多么替自己避免着这种想头,但还有比正在经验的还更真切的吗?我现在就正在经验着。

我哭,我也是不能哭。不允许我哭,失掉了哭的自由了。我不知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这样,连精神都给自己上了锁了。

这回的心情还不比去日本的心情,什么能救了我呀!上帝!什么能救了我呀!我一定要用我那只曾经把我建设起来的那只手把自己来打碎吗?

痛苦的人生,服毒的人生,她在信中竭力嘶喊。字字是泪,声声啼血,被痛苦浸泡的萧红,渴望着救赎。自己亲手带上的灵魂的枷锁,枷住了自由,甚至是连哭泣的自由也没有了。敏感地神经无数次地伸展,渴望汲取幸福,然而一次次地却得来满心痛楚。迷茫的路上,她始终没有见到救赎的光,有的只是一次次更痛。

萧军算是及时给萧红复信的,他的字句,总是能轻易地勾出萧红的泪,萧红每读一封他的信,就要哭一次,而且,几次写好了复信,都没有寄出。

粘了感情的事物,总是会牵动人的情绪,而爱得深的人,总是能掌控人的喜悲。

所以,萧红流泪,是因为他是她心底始终放不下的牵挂。他每一个字,每一丝情绪,都还在她的心里。

爱过几番,恨过几轮,他们曾经结成伴,一起趟过天真,一起逃出岁月苦海沉沦。不管未来怎样,他们彼此始终是占据了互相的一段生命。沉淀下来的不管是爱恨情怨。他们注定了都是彼此今生一个特殊的人。

在5月6日发出的信中,萧军说他一时烦乱的心情已经过去,有了工作的欲望。几日来,他把整部的精神沉浸在读书里,正在读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发现里面的渥伦斯基,好像是在写他。他告诉萧红说报上介绍说的,女人每天“看天”一小时,一个星期会变得婴儿似的美丽!信中还建议萧红计划长篇或“印象记”的写作。此外,报告说他正在学一种“足声舞”,准备学好了将来教萧红的。萧军的信中,多是一些美好的展望。

9日,萧红复信。她说:“你来信说每天看天一小时会变成美人,这个是办不到的,说起来很伤心,我自幼就喜欢看天,一直看到现在还是喜欢看,但我并没变成美人,若是真是,我又何能东西奔波呢?可见美人自有美人在。”

美人何在,他盼她成为一个快乐健康的美人,而她偏偏却是一个在苦海里沉沦的孤女。

她心里的结不但没有解开,反而因“美人”一词的刺激给打得更紧了。她说得很含蓄,但也自知这话的重量,不愿太多地损伤萧军,于是在这话的后面加了一个括号,添上这样一句:“这个话开玩笑也。”但她接着便说:“我已经是离开上海半月多了,心绪仍是乱绞,我想我这是走的败路。但我不愿多说。”在同一封信中,写到最后,萧红禁不住用了讥讽的语调,发泄久积的怨愤:

我的长篇并没有计划,但此时我并不过于自责。“为了恋爱,而忘掉了人民,女人的性格呵!自私呵!”从前,我也这样想,可是现在我不了,因为我看见男子为了并不值得爱的女子,不但忘了人民,而且忘了性命。何况我还没有忘了性命,就是忘了性命也是值得呀!在人生的路上,总算有一个时期在我的脚迹旁边,也踏着他的脚迹。总算两个灵魂和两根琴弦似的互相调谐过。

最后一句话写下来,又被她用笔划掉,然后加了一条附注:“这一句似乎有点特别高攀,故涂去。”欲说还休。

情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在幸福与痛苦的情感天平上,他摘下了给她幸福的砝码,她不幸地堕入了痛苦的一端。她是多么看重和留恋这曾经有过的两人之间的调谐,她视萧军为命运的恩遇,在她痛苦无助的时候,萧军给了她一段难得的爱情,带着她一同走出苦寒的岁月。

曾经过往,只剩一声叹息。

萧军晚年曾写道:“如果按音乐作比方,她如同一具小提琴拉奏出来的犹如萧邦的一些抒情的哀伤的,使人感到无可奈何的,无法抗拒的,细得如发丝那样的小夜曲……”

当爱成了回忆,曾经的琴瑟合鸣,也就变成了各自高歌一曲,再也不复当年同音同弦。如梦一般,成了如花往事。

一把孤独的琴,再也演绎不出欢快幸福的曲调,只能在寂静的留念了,默数哀伤如水。

舒群年初便来到了北平,住在沙滩的北京大学宿舍里。听说萧红来了,非常高兴,即刻到李洁吾家里找她。随后,他们和李洁吾的太太一起游了北海。

踏着海浪,吹着海风,她无数次的想,就让海风将满心的忧愁吹散,该有多好。

舒群经常来找她,有时一起去中山公园散步,看美国明星嘉宝主演的好莱坞电影,去听富连成小班演唱的京戏,或者去逛逛王府井大街和东安市场,去吃东来顺的涮羊肉。

如此一来,生活丰富了起来,气色也是好多了。在朋友的眼中萧红俨然是个坚强的女子的。

有一个细节,舒群注意到,每逢路过儿童服装店的橱窗,萧红便踌躇不前。她的眼睛里透着哀伤。舒群猜得到,她是在想念那个失掉的孩子。

萧红用尽方法来驱逐心中的悲伤。在舒群的陪同下,他们还一道游了长城。

遥遥万里长城,尽显雄浑而壮阔,站在长城之上,远远望去,心中定会生出一番豪情。

这伟大而悲壮的风景,震撼了萧红的灵魂。萧红觉得自己非常渺小,自己的悲伤和喜乐更是如此。在苍茫的历史中,她只是那渺渺一粟。也许该要放下心中的包袱,让过去过去,让未来到来。真正的从灵魂深处坚强起来。

多少人,爱过、伤过、痛过之后,下定决心要走了出来,然而,当那个你深爱的人,那个曾经深深伤害过你的人忽然轻轻对你说一句,想你了,需要你。多少人都会奋不顾身地再回去。

就算是飞蛾扑火,也是爱不够。

15日的信刚刚发出,就收到萧军12日发来的信。信中说他连夜失眠,恐要旧病复发,如萧红愿意,请束装返沪。

萧红当即动身离京。原因很简单,他需要她。所以,不管曾经他给她诸多伤害,不管他是否还是向从前一样爱她,她还是会不顾一切地回到他身边。

萧红来和舒群匆匆地告别了一番,萧红把鲁迅用红笔修改过的《生死场》的手稿送给了他。

对于萧红来说,她十分珍视这一段友情。

萧红再一次回到上海,又是一番新的感受,她焦急地盼望见到萧军,她满心里都装满了对他的惦念。因为他的一声召唤,她仿佛觉得爱又重新地复燃。果然,再回到上海之后,萧红同萧军的关系相对稳定了很多。

更有一件事,使得萧红心情大好,因为,在5月间,她的一个短篇散文集《牛车上》出版了。其中,主要收入旅日期间的作品,这也使她得到不少精神上的慰藉。

隐约中,似乎是有了雨过天晴的气息。

2.热火岁月

1937年7月7日。民族革命战争掀起了新的一页。

8月12日夜晚,鹿地亘的夫人池田带了一只小猫来萧红家,告诉他们日本即将开战的消息。第二天早晨,鹿地就来了。他证实了池田的话,用中国话夹着日本话,一边打手势,一边讲述目击日军开枪射杀的事实。他说:“日本这回坏啦!一定坏啦……”

次日,他们搬到许广平家里去住。在萧红这边不方便,邻居知道他们是日本人,还有一个白俄在法国捕房当巡捕,街上打间谍,日本警察曾经到他们从前住过的地方找过他们。在两国的夹攻之下,他们的处境非常危险,随时有可能陷进去。

萧红去看他们时,鹿地劝说她参加救亡团体,鹿地还说他们现在写文章,以后翻译成别国文字发表,有机会还要到世界各国去宣传。

他的一切言行,萧红都看在眼里,她觉得他们俨然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中国人,这使萧红十分感动。因为,现在有许许多多留着流着华夏民族血的人在干着卖国的勾当。而这对日本夫妇却在拯救中国于水火之中。感动之余,她又觉得格外地讽刺。

两三天过后,萧红又去看他们,他们已经不在了。许广平说,他们昨天下午一起出去以后就再没有回来,至于去哪里也不知道。一连几天,萧红都在打听他们的下落,然而一点消息也没有。

一个月以后,萧红正在家里准备午饭,有一个从前认识的人进来,告诉她说,鹿地夫妇昨夜又回到了许广平家里。萧红听了,正在替他们高兴,但接着听他说下去时,就不禁痛苦起来了。他们在别人家里躲了一个月,那家人非要赶走他们不可,因为住着日本人,怕被当做汉奸看待。住在许广平家里是很不便的,外界已经谣传她家是一个能容二三十人的机关,而且她又正做着救亡工作,怕被日本暗探注意到。

在萧红的帮助下,帮助他们把安排到了一个德国医生处。

在那里,没有人敢去看望他们,只有萧红和萧军常做“不速之客”,萧红去得最多,这使在寂寞和恐怖中度日的鹿地夫妇非常感激。

天萧红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池田不在屋里。鹿地见到萧红,立即在桌上摸一块白纸条,摇摇手之后在上面写着:“今天下午有巡捕在门外偷听了,一下午英国巡捕、中国巡捕,从一点钟起停到五点钟才走。”萧红最受感动的是,

后来,萧红在白条上写着“我已决心被捕”

那时候,他们已经断绝了经济来源,证明书还没有消息。在租界上,日本是有追捕日本或韩国人的自由的。然而,要脱离租界也不行,到了中国地面,又要被中国人误认为是间谍。

萧红感到,他们的生命,就像系在一根线上那么脆弱。

萧红当即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她要把他们的日记、文章和诗,包在一起带回家里保存。这样一来,他们帮助中国的事情,就没有了证据、

鹿地为此非常感动。

萧红去世以后,许广平在一篇追忆文章中特别提到萧红为鹿地夫妇所做的一切,把这称做“一件侠义行为”。她写道:“在患难生死临头之际,萧红先生是置之度外地为朋友奔走,超乎利害之外地正义感弥漫着她的心头,在这里我们看到她却并不软弱,而益见其坚毅不拔,是极端发扬中国固有道德,为朋友急难的弥足珍贵的精神。”

萧军晚年回顾他与萧红的关系时,他说:“我爱的是史湘云或尤三姐那样的人,不爱林黛玉、妙玉或薛宝钗……”

萧红确实有着林黛玉般的脆弱、善感的一面,但也有着史湘云、尤三姐的倔强、刚烈、侠义的另一面。

她对鹿地亘夫妇的救助,本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所可以具有的。在关键时刻,许广平看到而且惊叹她身上发出的炫目的光彩,而萧军,这个她深爱的人,却始终看不到。他看到的只有她所有的不好,她的孤傲,她的脆弱,她的懦弱……

当她的好再不是好,当她的光,不再他的眼中映现。如此,也便不需要再多言辞的离别。因为,在灵魂上,他们已经再不是一对爱侣。已经生生分离成了两个人。曾经爱过,各奔向天涯。

战争不断,激荡着中国人民一波波的情绪汹涌,在这样大的苦难之中,萧红也暂时能够将她个人的情感放下。

广大的人们的灾难、战士的死亡、为共同的命运所凝聚的集体的斗争,不能不激发着萧红的工作热情。

金剑啸殉国的消息传来,萧红深感悲愤,随即写成悼亡诗Ⅸ一粒土泥》;接着,又写下《天空的点缀》《火线外》二章--《窗边》和《小生命的战士》,都是燃烧的火一样的文字。字字烫心,句句热泪。

萧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工作,是参与《鲁迅先生纪念集》的编辑事务。她希望尽力把新闻报道收集得更齐全些,校订更精准些,把属于自己的部分做得更完善些,不要留下遗憾。她十足地愿意做这样的工作。可以让她一次次地回忆着那些温暖往事。

上海战事发生以后,许多刊物停刊了。胡风计划筹办一个刊物,约请萧红和萧军等一些作家商谈,端木蕻良也在这里面。关于刊名,胡风原先拟定为《抗战文艺》,萧红建议改为《七月》,既有象征意味,又有诗意。最后,萧红的建议被采纳。然而,命运周转,好景不长,《七月》半月刊出版了三期,上海即将沦陷,倾国倾城不知是为了成全什么。却又给许多人的命运转了弯。

胡风决定将刊物迁至武汉,并邀请其他同人也迁往那里,坚持将刊物办下去。

萧军和萧红最先撤退。9月28日,他们从上海西站乘火车出发了。又一次离开,两个心中各有感慨。

下了火车,萧军和萧红转坐轮船,驶往江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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