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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潮起潮落(8)

我至今仍然是单身。安室美惠子的暧昧我懂,但我想我们两人就像铁轨,可能平行,但永远走不到一起

不缺钱、模特儿的身板、见多识广、到哪儿都有朋友……这样的男人,照例蛮有女人缘的,但至今我仍然是单身。问题主要在我自己,我觉得目前这样漂泊的、边缘人的生活挺好。

恋爱的经历当然有过几次。一次是在哈尔滨,那儿有个搞美术的女孩对我很有意思,老是黏糊糊地来找我。我感觉要出位了,就和她说:“我是准备一辈子搞这一行的,你以后有勇气和人说你男朋友、你丈夫甚至是你孩子他爸,是男体模特儿吗?”

我这样一说,她就怕了。

另外在济南、在北京、在合肥,我也有过几次短暂的艳遇。有一个是学版画的姑娘,还有一个是离异的女画家,她们很主动,但我都临阵脱逃了。平常我们和女画家的关系就是雇主和打工的关系:她叫,你去,到点了,给钱走人,话都不必怎么说。如果她休息时和你聊天,画室里出来还要请喝咖啡请吃饭,那么她可能是有问题了。说实在的,这个圈子里的女人,富有才气、口齿伶俐,大部分气质都非常好。这样的女人,你和她们调调情、喝喝花酒可以,但要一起过日子就难。

和我有过两次合作的一个女画家,有一次喝多了,醉眼蒙眬地说:“以后咱俩如果一块过了,你叫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叫我干活……”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做老婆?

我们和男画家相处,一般来说要洒脱一点。合得来的,可以成为朋友甚至哥们。合不来的一次就玩完。因为都是艺术家,讲究自由开放,有特别兴趣爱好的比较多,例如“同志”吧,在这圈内是见怪不怪的。这码子事我也碰到过,不过我从不让自己太投入,当然我也不歧视、不反对。允许有不同的生活状态,现代人应该宽容,你说对不对?

在感情方面,我陷得最深的是和安室美惠子,地点是在深圳。

安室美惠子是个日本艺术家,当时在深圳研究中国绘画史,她自己也画画,只爱临摹男体。她碰到我以后,对我很中意,有半年多的时间里,她包了我,原来的那些模特都不叫了。时间长了,我本来对自己的身体已有些迟钝,但在她面前,我每次都觉得新鲜,一脱衣服,浑身的活力就弥漫开来,很有感觉!

美惠子是为数不多的干完活我还想和她聊聊天的人。从聊天里,我知道她已经三十多了,在日本有未婚夫,由父母指腹为婚,两人没有多少感情。她对我有过多次的暧昧表达,说我是个自然人,生活方式很现代,也不像别人那样计较报酬,所以她很喜欢我。

有一段时间我离开深圳,她就打电话来说她天天喝酒,人像是生病了,做任何事都没有了动力。我一回去,她不但身体康复,画画的灵感重新降临。后来她还和我说,只要我愿意,她可以带我去日本,有我这样条件的,在那儿可以赚更多的钱。

和她嘛,有进一步的关系当然好;如果不能,经常在一起,姐弟相称也可以……

但我后来还是疏远了美惠子,因为她未婚夫来中国时,让我碰到了--宽边眼镜,络腮胡须,很老实的一个工程师。我觉得我去插一杠,就是欺负他,良心上有违,咱俩闹起来,还是个国际纠纷。另外,女画家见多了,我对她们有点戒心。我和她们的关系就像铁轨,可能平行,但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说多了,该打住了。

我现在的感觉很好,最近,在中国美院造型基础部孙老师的引荐下,我成了该院的职业人体模特儿。接待我的方老师、许老师,每次都让我有回到家的感觉。还有那些同学,都很欣赏我、尊敬我,把我当大哥哥看--真的,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喜欢做模特儿,就像我喜欢展台上裸体的那种感觉一样……

另外,我还资助了两个希望小学的孩子,他们读书很用功,很听话,让我很欣慰。这是题外话,用不到,你就删掉好了。

我是维和警察

口述 王之达 整理 任为新

考官是联合国派来的美国人和约旦人,戴着墨镜板着脸,他们一声“Out”,我们就脸色煞白--几年的努力都泡了汤呵……

大概是在上世纪90年代吧,我在西安军校读书。有一天,我到校门外的军用品商店闲逛,看到了一张招贴画:一队英姿飒爽的中国士兵,手握钢枪,脚穿军靴,戴着醒目的联合国维和部队蓝色头盔,踏在异国风情的土地上执勤--学好本领、走出国门、代表一个国家,为世界和平作贡献,这才叫男人干的活呀!

回到学校,那画面让我梦魂萦绕。自此之后,我就关心起维和的事情来,学外语的动力也大了--要到联合国维和部队去,外语是必备功夫,就在毕业的前一年,我拿到了英语六级证书。

1995年,我被分配到杭州武警支队当排长,业余自费到杭大读了三个月的口语强化班。1998年,再到浙大读夜校,找机会和外国人对话,把英语说得滴溜转。

1999年,有消息说,中国要组建维和警察。我想机会来了,去政治部询问,首长说,不对现役开放。我是武警,属现役,一句话就没戏了。过了年,有朋友从北京来,说他将去东帝汶维和,而他和我是一样的身份,我的希望之火又蹿起来,东颠西跑地打听,仍没有结果。

1998年我结婚了,2001年有了个女儿。仿佛是女儿带来的好运,她出生才三天,领导就找我谈话,说中国要组建维和警察部队,在全国160万警察中招120人。招收的条件很苛刻:党员、身体强健、大专以上文凭、四级以上外语证书、工作满六年、驾龄满三年……这些都是硬杠子,浙江省有5人参加全国初选,我是其中之一。一石激起千重浪,使命感、荣誉感、人生难得几回搏……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让我神魂颠倒,失眠了好几夜。

2002年5月,我告别家人,奔赴北京进行三个月培训。那可真是“魔鬼训练”:白天七节课,晚上自学,不到凌晨一两点钟甭想上床。《联合国宪章》、《人权宪章》、《国际警察条例》、军事地形学、射击、驾驶、排雷、实战模拟演练……各种各样的课程和训练猛灌一气。

这里的外语只教案例:杀人、放火、抢劫、绑架、强奸,听听都让人汗毛凛凛。

2003年9月是最后甄别考试,考官是联合国派来的美国和约旦警官,戴着墨镜板着脸,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考的科目有九个,都是“突然死亡法”——熬到第八项了,该项卡住,第九项不用考,立马卷铺盖走人。你想啊,从全国各地来的120名警察精英,都扛着家人、领导的嘱托,灰溜溜地回去,怎么交代啊!所以考试时压力特别大,考官的一声“Out”,常常让我们胆战心惊,被点出局的立刻脸色煞白,甚至还有哭鼻子的……

我们浙江的5个人中,被淘汰了2个。

我当然是过的--那本蓝皮维和警察资格证书发到我手上的时候,我独个儿傻乎乎、笑眯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破旧的候机楼窗口架着一挺重机枪,由全副武装的人员把守,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下面--大家紧张得面面相觑,周围的空气都凝重起来了

2004年5月25日,我们从北京出发,奔赴利比里亚。利比里亚地处非洲西部,出产黄金、钻石、橡胶,本来富裕程度为非洲之首,但因为民族和宗教矛盾,流血冲突不断,各个派别“你方唱罢我登场”,经过14年的内战,整个国家千疮百孔,民不聊生。

出国前,我们就知道那里很乱很穷,真到了,所见所闻还是出乎意料:偌大的首都机场,没有此起彼伏的飞机起降,没有豪华的接送巴士,也没有漂亮的候机楼,除了我们的民航包机,只停着孤零零的几架飞机--机身上还都标着UN,说明为联合国专用。机场的围栏,简陋得像牛栏似的。破旧的候机楼窗口架着一挺重机枪,由全副武装的人员把守,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下面--大家紧张得面面相觑,周围的空气都凝重起来了。

出得机场,目之所及,一派战争景象:没有完整的房子、墙壁,甚至桥墩也布满枪眼,马路边上还有被炸毁的汽车残骸。路上开的汽车都够老爷--能看到的好车,都是有联合国标志的,全白为民事,白红相间为警用,因为都由可口可乐公司赞助,所以当地人也叫它们“可口可乐车”。

其次印象深的,是这里的脏--垃圾成堆,臭水横流,路边苍蝇成群。打前站的同志来接,把我们带到一个叫Corina的宾馆。说是宾馆,其实很破旧,领了钥匙进去,一股霉味扑鼻而来。飞机上、汽车上连日连夜,人困马乏不说,大家最想先洗个澡。但洗完了,人人都说身上怎么滑腻腻的,像是肥皂没洗干净的样子。后来听说当地用水都抽浅井里的,这儿打了几年仗了,死人随地掩埋,我们用的井水里很可能混有尸体汁液。

他这样一说,不用说洗涮,我们连水龙头都不敢拧了。后来赶快想办法打了口深井,大家才敢洗澡--抽上来的水仍然浑浊,还有红线虫翻滚,但至少没有尸液的担忧了。

利比里亚的饮食我们也不适应--落地签证后的第一餐,我们吃的是有龙虾的自助餐和冰镇饮料,感觉不错,以为日后也有此口福。没想到那是中国使馆林大使请客,为我们摆的接风宴,吃了上顿就没下顿了。之后的上班,中午在办公室,要么吃花生,要么是Popcorn——这玩意儿类似于压缩饼干,初吃有新鲜感,味道还将就,吃到后来,舌头都干焦了。傍晚下班回宿舍,总可以做点好吃的了吧,但也不能,主要是副食品匮乏。我们有特供商店,但永远只有四样东西:

冻鸡块、熏猪肉、白菜和萝卜,天天吃能不腻?好在同伴里东南西北的都有,每人都变法子做个家乡菜,结果也变出五花八门来。我是杭州人,但对杭州菜一窍不通,烧鸡烧肉时,我反正把酱油、黄酒、生姜、辣椒都往里撒,橘子皮、苹果核也往里掺,有时候甚至用可乐--做出来的味道与其说独特,还不如说怪异。好在吃客们也不懂,以为这就是杭州菜--正宗的杭州厨师如果知道了,肯定拿块砖扁我!

中国警察参加维和重在政治意义。我们是代表中国的,到这里来可不能装熊,我这个部门有外国人,他们都在看着呢

我所在的这一拨中国警察,有8个人,分到4个区,每个区2个。我运气好,留在首都蒙罗维亚,具体部门是SSS(Special Security Service),相当于中国的警卫局,任务是恢复当地的警卫工作,使内战中几近瘫痪的机构能正常运作。我们部门一共有6个人,分别来自美国、乌拉圭、巴基斯坦、尼日利亚和津巴布韦,大家的肤色、语言、信仰、文化背景迥然不同,要谈点事情,差不多都是联大开会的样子。

工作一开展,我觉得最大的困难一是环境的恶劣,二是部门和人员之间的难以协调。

我们到达之前,联合国收缴叛军武器的“DDRR计划”已告一段落,但结果不甚理想,后遗症很多。原本缴一杆枪,可换150美元。这钱本来用于恢复生产、就业培训,但思想工作没有跟上,拿到钱的士兵吃喝嫖赌,钱花光了,偷啊、抢啊的都来了,社会秩序大乱。光脚汉不怕穿鞋的,这些人闹起来可真是凶,抢商店,抢不完的砸,砸不完的再烧,对去阻拦的,见谁打谁--维和警察也打,警用车辆也照样烧,我们所在的利比里亚警察总部也一度被封锁。后来维和军队出动了武装直升机和装甲车,才把他们平息下去。中国警队本来就是“精兵简政”的,但上级仍要求我们再准备贴身小包,里面只备少量的水、干粮、护照和急救药品,以备随时紧急撤离。

另外的问题是工作协调,当地人的工作效率实在不敢恭维——有一段时间我搞武器登记宣传工作,谁都说这工作很重要,但办起事来大家都拖--为出一个公告,我把总统府门槛都踏烂了,直到有一天我坐那儿,从早上坐到下午,说今天不见公告我不走人,这才有人着手去办。我们的房东也是个典型--利比里亚的蚊子会传播疟疾,蚂蚁能把人咬得皮开肉绽,我们要求他把门修好,在窗上装点纱窗,他态度是很好的,“Coming soon!Coming soon!”(马上就来)但就是不见动静。

尽管条件不如意,但我们在工作上不敢懈怠--我们是代表中国的,我们的形象就是中国的形象,凡事都不能落在别人后面。我们一个同伴,被蚂蚁咬了一口,人就发烧,脚也烂出一个洞来--大小都能伸进三根筷子去。但他自己弄点药吃吃,在家歇两天,看看能走路,就又上班去了。我自己,一天早上醒来感觉不对,坐办公室里人浮起来,脑袋却只往下掉,到中午人就腾云驾雾的,上车要用安全带才坐得住。傍晚回到家,我就躺下了,别的同事说热,我却向人要毯子盖--我得疟疾了。

远在千里之外,家人不在身边,得病了,心里又难过,又害怕,不久前津巴布韦的一个维和警察刚刚病逝呢。但我不肯在面上露出来。大家让我卧床休息,我只说没事。我想的是,到这里来可不能装熊,我这个部门有外国人,他们都在看着呢。

后来幸亏自带的治疟疾的青蒿素--这个药还真管用,吃了两天,手脚虽然还软,但人已经清爽起来,我就又拖着身子上班去了。

因为工作出色,我从一般安全顾问、局长助理顾问、局长顾问,一直升到国家警卫局常务副局长的高级顾问。这个晋升过程都以工作业绩为依据,要逐级上报考核,最后由警察总监批准才行,一般人要费时半年以上,但我在三个月里就达到了,这让同事们既佩服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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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