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辽太郎讲:“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中华’这个词还要含糊不清的了。”对这种露骨的分裂中国意图,李登辉一唱一和地讲“‘中国’这个词也是含糊不清的”。
身为“中华民国的总统”,竟不知“中国”为何物!李登辉分裂中国的意识与“台独”思想表现无遗。
李登辉还讲:“到目前为止掌握台湾权力的,全都是外来政权。国民党也是外来政权,只是统治台湾人的一个党,所以必须要成为台湾人的国民党……没有枪,拳头也小,在国民党中的我,能够维持到今天的原因是我心中的台湾人之声:台湾人期待我,而我一定要做”。
他还大谈所谓的“台湾人的悲哀”,蓄意歪曲解释台湾历史,将国民党政权与日本殖民统治混为一谈。
李登辉在“对谈”中形容两岸统一是“奇怪的梦”,并称,主权这两个字是危险的单词……如有机会与江泽民见面的话,我想告诉他:在讨论台湾政策或是国家统一问题之前,先研究一下何谓台湾?
4月24日,日本《朝日周刊》以《孤岛的痛苦──生为台湾人的悲哀》为题发表了李与司马氏的对谈录。4月30日至5月2日,台《自立晚报》予以连续译载。
李登辉与司马辽太郎的谈话,引起了台湾及海外华人的激烈反应。
国民党籍“立委”陈杰儒认为,李通过此次对谈,才真正把心里话讲出来了,也印证了他这几年的做法及“独台”方面的“正确”。
民进党人则酸溜溜地说,李以“总统”身份发表如此感想,“当然算是破天荒”的,但那些谈话对长年致力于“台湾独立”或主张“台湾独立”者来说,只不过是“普通常识”而已。
其实,民进党现在的核心阶层对李登辉的作为与心态多有了解,当时他们似乎觉得与李登辉协力合作比民进党执政更现实、更重要,而且民进党的理想透过李登辉来实现会更快、更可能。
一度与李登辉交情颇深的台着名学者戴国辉教授指出:“从李登辉最近几次对外谈话来看,似无法免于外界有关‘独台’、‘一中一台’、‘两个中国’等误解的苦恼”。
台湾《新新闻》杂志第518、519期合刊,刊登了台湾学者、后来成为该杂志老板的周天瑞的一篇文章,文章断言:“李登辉很台独”,“民进党的思想”通过李登辉来实现会更快。
文章说,从日本方面来的人特别容易感觉到李登辉的“独”性,不知道这是不是跟日本人失去了经营50年之久的殖民地、特别不希望台湾归属中国的深层心理有关。由于成长背景、台湾渊源及诸般心情,李登辉的“独性”多于“统性”是不争的事实。他的“独性”是感情的,发乎自然;“统性”则是理性的,基于权衡利弊得失。因此他与期待“台独”的人谈话,容易不自觉地给予听者较少差异感,甚至产生鼓舞与共鸣的气氛,几乎从不曾发生言词上的摩擦。但与主观期待为统的人谈话,往往不是谈话而是交手,尽管多理性思辨,但当于感情上或尊严上交代不过去的时候,便容易弄得面红耳赤,甚至搞僵。这就是为什么主观期待为“独”的日本人与李登辉的谈话往往非常投机的原因。事实上,无数日本访客,他们的感觉几乎没有差别,李登辉俨然成了日本人眼中“最具好感”的台湾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岛内许多统派人士,则直接对李登辉的谬论大加挞伐。
大陆学者也纷纷严正驳斥李的论调。
《人民日报》发表题为《中国人的感情在哪里?》的署名文章,对这篇“对谈录”进行了系统的批评。
新华社发表署名朱承修的评论:“在李登辉的言论中,有一句蛊惑人心的话,叫做‘生为台湾人的悲哀’,而一言及此,随即就谈到《圣经》中的《出埃及记》。这就是说,他悲哀于台湾历史上遭受了侵略和苦难,有志于带领台湾人去建立一个新的国家。”“今天侈谈‘台湾人的悲哀’和《出埃及记》的李登辉,自诩最懂中国近代史的李登辉,缘何数典而忘祖!”
“李登辉今年已几次破口大骂中国共产党,他表现出来的冲昏头脑已到了令岛内人们吃惊的程度。他还为中国共产党没有理会他的咒骂而洋洋得意,说什么‘我硬了,他就软’,这不能不使人对他如此缺乏自知之明感到诧异。他还一再声称他22岁以前一直是日本人。了解到他原来不以亡国为耻而反以为荣,也就不难理解他今天的各种谬论是建立在什么样的思想基础之上。当然,最使人们感到关切的是,这个有着如此思想基础的人物,还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多远。”
岛内外、海内外的激烈讨伐,尤其是来自大陆的强烈反应,使李登辉多少有点紧张,因为再如此下去,对他稳固执政地位并没有多大好处,于是他只好利用各种机会对自己和司马辽太郎的谈话进行“解释”。
李登辉说,他和司马辽太郎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们的见面和谈话并没有透过官方的安排。在此,李登辉显然是想把他与司马辽太郎的会面说成是私人性质的。这话谁会相信?司马辽太郎都不信。若真是老朋友,司马辽太郎早就多次往台湾跑了。
对他所说的“国民党是外来政权”,李登辉在1994年5月时解释说:“我心中没有什么大陆人、台湾人之别,只是来台湾时间先后不同而已。”
李登辉说,如果是针对台湾人民在1945年以前,从未受过国民党的统治,这只是被统治人的观点。也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要求国民党要“老店新开”,一定要本土化,成为所有百姓支持的政党,不要成为只是一批人来台的政党……
对于“国民党只有两岁”的说法,李登辉说,他的意思是期勉党员一方面不要忘其所本,记取百年来的光荣成就,另一方面是要以新思维、新作风,迎接挑战,展布新局。
对于“生为台湾人的悲哀”这句话,李登辉解释说,台湾过去百数年来沦为殖民地,受尽苦楚,没有一个“尊重全民自由意志”的社会,所以台湾人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建立“尊重全民自由意志”的社会,是台湾的最高境界,是台湾从事政治改革的历史意义所在。
李登辉还说,“生为台湾人的悲哀”,其实是讲过去的台湾,老一辈的人应该都能了解过去日本人统治台湾时期,不管是子弟教育,或是生活等,都受到极不公平的待遇,在这种情况下生活的台湾人,怎能不悲哀,讲台湾人悲哀有错吗?
不过,若按照日本明治大学一许姓教授的理解,李登辉所说的“生为台湾人的悲哀”,主要是指台湾人没有自己的国家,这才是台湾人悲哀的原点。许认为,“中华民国”毕竟是“中国”的,台湾人没有自己的国家,因此台湾人的悲哀命运就会继续下去。
1994年7月29日,李登辉在接见“日本文学之神”、曾经促成李登辉与司马辽太郎谈话的陈舜臣时,进一步对“生为台湾人的悲哀”作出解释,李登辉说:“为什么我要那样讲出来?某种程度,我是为一些台湾人讲出内心的话;但我真正的意思是,不要看过去,要向前看,告别悲哀,重建台湾人的尊严。”
对于《出埃及记》,李登辉说,主要是用来形容国民党的处境,也就是强调国民党是以积极、乐观的心态,在台湾奠定了健全的民主法治基础。因为当初犹太人离开埃及回到以色列,花了数十年的时间,结果建立了“十诫”,其实就是建立了法律基础。
李登辉还说,摩西率族人在西奈半岛建立家园,以自由的意志来从事全新的建设、相互尊重,形成生命共同体。
略具头脑的人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李登辉的解释,及事后通过各种手段淡化“对谈”意义的动作,只能是欲盖弥彰。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顺便提及,李登辉的媚日情结是根深蒂固的。他最喜欢说日语、思考问题基本用日语。他对日本的“爱”是深入骨髓的。请看他的媚日言论:
1992年,李登辉给台湾博物馆题词,用日本人正式用词“终战”代替“光复”,公然称台湾光复为台湾终战,颠覆了战争本质。
“台湾成为日本领土后的第二年,日本便很快地从夏威夷引进新品种甘蔗。而1905年日俄战争时,台湾也较日本内地先进口德国的化学原料。而民政局长后藤新平与总督儿玉源太郎搭档创设了独立财政、公卖制度、台湾银行等,奠定了台湾发展的基础。工程师八田与一从大政十年(1920年)起,花费了十年时间,在广阔的嘉南平原建立伟大的水库及大大小小的水道,肥沃了近150万公顷的土地,而使近百万人的农家生活富裕起来。”(1994年3月)
“日本就过去对中国的侵略持续向中共低头道歉的倾向做得太过分。”(1997年12月)
“日本应了解他们自己并不弱,有其实力。要看到自己的优点,不要只强调自己的缺点。”(1999年5月)
2000年年初,李登辉在他出版的《台湾的主张》一书中说,他自己在日本占领台湾的时代里充满了“幸福”和“自豪”的感觉。
2001年8月,李登辉公开表示,支持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参拜靖国神社,还说参拜靖国神社是日本的事,“其他国家的人不要出嘴干涉”。
中国主张钓鱼岛是中国领土,是因为“看中了附近藏有石油”,“尖阁诸岛(日方对钓鱼岛的称呼)显然是日本的领土”。(2002年9月)
中国人缺乏“诚”的精神,始终都在撒谎,很羡慕日本能保有武士道精神。“美国20年来没有改变过围堵中国的目标,今后可能会让日本处理台湾问题,日本应该代表美国打理亚洲的外交战略。”(2004年1月)
2004年11月,李登辉粉墨登场,穿上和服,把自己打扮成日本漫画中的男主角江田岛平八,为一“台独”网站做宣传。
“60年没见的哥哥被奉祀在靖国神社,如果不去的话,在人情上是说不通的。”(2007年5月)
“钓鱼台在日据时代就是日本领土,而当时台湾也是日本领土,所以很多台湾渔民会去钓鱼岛捕鱼,鱼群是共享的。”(2008年9月)
钓鱼台是“人家的地方”,“让我们捕鱼已经很好了”,不要“再对钓鱼台有争议”,以免渔民“徒增困扰”。(2010年10月)
“台湾人到日本靖国神社,也应该鞠躬一下,这是尊重”。(2010年10月)
“多说几次也一样,钓鱼台就是日本的领土。日本绝对不要对大陆做出让步。”(2011年1月12日)
太多了,不胜枚举!
“大陆政策白皮书”
1993年8月3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台办和新闻办发布《台湾问题与中国的统一》白皮书,全面阐述了中央政府对台湾问题的基本立场、基本政策。
1994年7月4至5日,台湾当局召开第二次“大陆工作会”,并发表了“陆委会”费时一年,经李登辉精心批改的“台海两岸关系说明书”。虽然其直接目的是回应1993年8月大陆发表的《台湾问题与中国的统一》白皮书的,却是台湾当局自1987年开放两岸民间交流以来,首次发表的“两岸关系政策文件”。台湾当局称,这是继“国家统一纲领”后,“推动大陆事务的最高指导纲领”。
后来,台湾新闻媒介将其称为“大陆政策白皮书”。这份“白皮书”与中国中央政府以统一为基调的白皮书,可谓明里呼应,实里对抗。
李登辉的“说明书”又重弹“一国两体”的老调,以此作为两岸关系定位的原则。白皮书说,所谓“‘一个中国’是指历史上、地理上、文化上、血缘上的中国”、“两岸在国际间为并存之两个国际法人”,“现应各自有平行参与国际社会的权利”等等。显然这是采取“抽象的肯定,具体的否定”的手法,企图打着“统一”的幌子,行“独立”之目的。
该“白皮书”明确将两岸关系定位为“一个中国,两个对等政治实体”,还期望两岸以中华民族共同利益为重,在“一个中国,两岸分治”的基础上,逐步发展两岸关系,创造两岸共存共荣的环境,以迈向和平民主的统一。
“白皮书”宣称,“中华民国政府”自宣告终止“动员戡乱时期”之后,即不再在国际上与中共当局竞争“中国代表权”。
对于“一国两制”,“白皮书”无中生有地歪曲道,“一国两制”的目的,是“中华民国”向中共全面归降,要台湾地区人民放弃民主自由制度。因此,中共这项主张,“客观上并不可行,主观上我们也绝不接受。”
“白书皮”并就“总统府国统会”对“一个中国”所作的内涵定义,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诠释。称“一个中国”是指“历史上、地理上、文化上、血缘上的中国”。称两岸的“分裂分治”只是中国历史上暂时的、过渡时期的现象,经由两岸的努力,中国必然会再度走上统一的道路。
“白皮书”强调,中国目前暂时“分裂”为两个地区,分别存在着“中华民国政府”与中共政权两个本质上完全对等的政治实体。虽然双方所管辖的土地、人口与所推行的制度不同,但两者在互动过程中自应“平等对待”,并各自在其所管辖的区域内,享有排他的管辖权,任何一方并无法在对方地区内行使“治权”,也不应该将其意志假主权之名强加于另一方。
台湾当局“白皮书”发表后,台《联合报》明确点出:“陆委会”公布的“大陆政策白皮书”,倘若可以视为当前大陆政策的定论,则显示经过这几年来的摸索与试探,整个大陆政策仍然回到了起始的原点,就是“三民主义统一中国”!
在一次与某心腹密谈中,李登辉得意洋洋地自夸自己的“高招”:“你想统一吗?那你必须先承认独立的现实。”“只要中共上了这个套子,以后的事就由不得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