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061300000005

第5章 上访(4)

黑牡丹一听这话,就生了气,大着嗓门说:“那还要看老娘愿意不,老娘愿意的,十个都不嫌,不愿意的,一个都嫌。”

文乡长嫌她嗓门大,忙拉了她一下。

祁乡长觉得这时说这话不合适,就住了声。就在这时舞厅的门开了,却是马经理与司机这一对难兄难弟,两人大概腹部憋得十分难受,出得门来就在电线杆下洒了一泡尿。两人嘟囔着说了几句什么话,那司机就翻开手机来打电话。

祁乡长躲到一边接了电话。他让这两个女人先等自己一阵,就又返身进了舞厅。

马经理和司机黑虎着脸不吭声。

祁乡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问了几句,这时舞厅老板娘出来了,讲了刚才的事。

祁乡长就说:“这男人本不在家的,怎么就能撵到这里来了,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得好好查一下。”

舞厅老板问再要小姐不要,马经理和司机两人经得这一惊,自是没了兴趣,就摆了摆手。

祁乡长忙说:“这样吧,咱们歌是唱完了,老板给咱开一间房,麻将桌摆上,今晚我给咱上场,陪两位玩玩。”

老板就去应酬去了,祁乡长就又打电话给文乡长,要他再找个人来玩麻将。不一会儿,文乡长就来了,悄悄地说:“人是能找下,只是没有钱。”

祁乡长就从身上掏出一叠钱来,塞给文乡长,说:“这是两千块钱,输也罢,赢也罢,坚持到天明就行了。”

文乡长应承了一声。

安排好这一组打麻将的,祁乡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就赶到暗处找寻黑牡丹和珍珍。两人在墙角蹲了这一阵,浑身冻得直打哆嗦,坐到车上,不吭声,只打着战。

祁乡长开着车将俩人送回家去。

车在高低不平中颠簸着。灯光在空中扫来扫去。

祁乡长说:“这两个老流氓。”

俩人不吭声。

黑牡丹的家先到,但她执意要乡长先送珍珍,车又往前行。祁乡长就对珍珍说:“你回去就对佳良说:我半夜又回来了,就把你送回来了。”珍珍一句不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祁乡长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送了珍珍,返回来又送黑牡丹,黑牡丹却从后座挪到了前座,对祁乡长说:“那司机要动我的奶子我就用手挡着,他就只在外边摸了两下,只是那手不规矩,在我大腿上来回摸哩,摸到大腿根了。你小姨子的奶子可让那经理搋了个够。”

祁乡长脑子里一直想着珍珍的表情,揣摩不透珍珍的意思,这阵早就不想这茬了,听见黑牡丹说这话,就说:“你给咱立了大功了,到将来我一定谢你。”

黑牡丹说:“那你咋谢哩?”

祁乡长说不出话来。

到了黑牡丹的九里香门口,祁乡长停了车,熄了火。黑牡丹却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说:“人人说老娘风流,风流,也要老娘能看下的,像你祁乡长这样的,老娘倒贴我都愿意。一表人才,看起来就舒服。”黑牡丹这话说到了明处,祁乡长就不知该说些什么,蠕动着嘴什么也说不出。

车内一片黑暗。

黑牡丹将手伸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摸索了半天,摸到了祁乡长的手,祁乡长条件反射似的躲开了。隔了半天,黑牡丹忧伤地说了一句:“空有一副好皮囊。”然后就下车了。

祁乡长一个人待在车里,他瞅着黑牡丹开了门,走了进去,拉着了灯,瞬间从房间里透出了一方光亮。

这一刻,祁乡长觉得被黑牡丹碰过的手有几分灼热,望着黑牡丹屋里透出的那一方光亮,他觉得那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燃炉,在那里,火焰正在熊熊燃烧着,发出砰砰的响声,这种燃烧的激情感染着他,他听到有一个声音在急切地呼唤着他:跳进去,跳进去。

如果她再一次叫他,他也许就会翻身跳进这个火海的。他想。

但是,屋子的灯很快就黑了,一切归于寂然。

这一夜,祁乡长在黑牡丹门口停了好长时间。

第二天却是个难得的好天,祁乡长和文乡长见了面,情知他圆满完成了任务,又回忆起昨晚的经历,双方笑了好半天。

到中午时分,马经理却和司机来了,马经理说单位有事得赶紧回去,前来告个别。祁乡长瞅着马经理打扮得神采奕奕,着实有几分气宇轩昂的样子,就十分惊奇,心想这人上了年纪,可精神咋能这么好哩吗,愣是想不明白是什么支撑着他能有这么个精神气头。

祁乡长打发小张把一些家乡的特产苹果、桃核、花椒塞满了车的后备厢。马经理就一再叮咛说,让祁乡长尽快通过文物部门打报告,一级一级打,打上二十万。

祁乡长不知道这二十万该怎么个打法。

那司机十分不耐烦地说:“不会把修通往文物点的路也给打上吗?要不,这几天汶川地震了,干脆就打上受地震文物损坏十分严重需要修复什么的。”

马经理就说:“这些事你们看着弄去。要越快越好,到时到省城来的话,拿着报告寻我就行了。”

说着双方依依不舍地告了别。

看着车走了,祁乡长就和小张一块赶到县里找文化局找文物所,商量怎样打报告的事。

几个忙了一下午,报告弄好了,第二天就由文物所的李馆长和小张一起拿到市里换文头、往省上报去了,祁乡长这才回到了乡上。这时县里却来了一伙检查的,是检查护林防火的。祁乡长陪他们吃了饭,又送走了。到下午时分,乡上的土地管理员郝老五回来了,并且拿回来了韩胖子所有申请及土地证的复印件。纸上赫然写着韩胖子的地基只有三分九,是1992年办的土地证。

祁乡长一看就明白了,果真如翠花说的,韩胖子多占了明娃子的底子。他心里有了底,当即给自己的同学——县土地局的局长打电话,请求支援人力,又组织开乡上干部会,说县上要进行宅基地清查,并安排文乡长带队,配合县上的工作小组抽调了几名乡上人员组成宅基地清查组,先从街道上一户一户丈量起,谁如果多占了就按规定处罚。

事情到了第三天就有了眉目,街道上的其他人家地基稍有出入,但并不大,只是韩胖子一人多占了一分二的地基。祁乡长就让土地管理员查了文件,看该罚多少,又给土地局汇报了,并和自己的同学商量以县局名义下发了罚款通知书。

韩胖子情知是因什么事,但是没办法,多占地基和土地证上不相符是明摆着的事,这阵没招了,只能去找他外甥。外甥县长以为是土地局的问题,但他不主管这一块,他就给袁局长打招呼。袁局长是个老实人,但认死理,到了这时候,一方面就给说主要是乡上的意思,乡上现在拆迁,这是全县的大事,全县一盘棋,他作为部局单位,也应该全力支持县上的事。再说韩胖子多占的事是明摆着的,既然丈量了,通知书下发了,就得罚,要不,众人都盯着呢。

一面再说祁乡长,占了这个上风,得理不让人,当即他领了几个副职,并从派出所抽调了两名干警,调来推土机,做出一副要强拆韩胖子院子的意思。并放风说多占就是非法,非法就得强拆,强拆了乡上不给予补贴,并且该罚的还要罚。

韩胖子的外甥县长没有给祁乡长说,以为梁县长包的林平乡,梁县长和祁乡长的关系特别好。他怕这事传到正县长那里,对自己有影响,就不再说。没了县长这个靠山,韩胖子就软了,托人来给祁乡长说情,最后双方达成协议,由韩胖子自己在两天内动手拆房,罚款暂先不出,并由乡上按目前韩胖子所占面积计算在市场里划建房面积。

于是这事就这样圆满解决了,韩胖子一动手,街上一家一家就都有了动静。

为了拔这个钉子户,祁乡长得罪了金副县长,金副县长心想打狗还得看主人哩,这祁乡长敢这样整韩胖子,敢不顾及他的脸面,其实就是仰仗着他是梁县长身边的红人。这金副县长心中就憋足了气,就暗想着如果他祁乡长有什么事敢犯到他手里,那可要好好整整他。这是后话。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是合该祁乡长倒霉,那个铁塔电工终究管不住自己的嘴,喝了一场酒,把祁乡长和黑牡丹那一夜在一块的事就传了出来,这话再经众人一传二传,传得全变了样,成了祁乡长那一晚上将车停到黑牡丹门口,两人在车上瞎搞了半天,黑牡丹才进的屋。还有的说,那一夜祁乡长根本就没回去,他进了黑牡丹的门。这些风言风语又传到了翠花的耳朵里。她是个心里憋不住事的人,一听就气急了,第二天就去问黑牡丹,没想到这黑牡丹也是心高气傲的主,只是简单地说:“你问问你老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不屑承认,也没作否认。

翠花一看这情况就情知两人肯定有了见不得人的事,当下着了急,双方在街上结结实实吵了一顿架,双方你来我往,唾沫星子乱飞,眼看就要干上仗了。这时身旁围的看热闹的那些人才拉开了她们。

第二天、第三天两天无事,到了第四天,祁乡长就被电话叫到了城里,县纪检部门找他谈话,说有人写材料反映他作风有问题,和个寡妇鬼混在一起,深更半夜不回家,并进舞厅,和小姐厮混,还和自己的小姨子有一腿什么的。听着这些话,祁乡长心情沮丧,他估摸着是拆迁得罪了人,先是想到韩胖子,继而又想到何副书记的丈人也在拆迁之列的,会不会是他写的材料,但又没证据,只得跟纪检委灰溜溜地说了那晚的事情。

最后纪检部门记了一大本子,说要祁乡长等着,等请示领导后再做定论。祁乡长情绪低落,想:处理处理,能处理个什么样,大不了把官给免了,谁爱当这官谁当去,老子才不稀罕呢。

在城里忐忑不安地又待了两三天,县纪检部门却没了任何动静,而乡上却在一遍遍地打电话,到年终了,今个这事,明个那事的,真是多。没办法,祁乡长就又回到了乡上,谁知一回乡上就碰到了一件事。

祁乡长开车从烟站门前路过,却看见烟农跟烟站收烟人员吵成了一堆。

原来,今个是林平乡黄羊村交烟的日子,验级员叫胡春华。临到验一个农民朱宝平的烟了,他打开几把烟,搭眼一看,便说:“一律中三过磅。”这朱宝平一听懵了,说:“你看清楚了,我这烟吗,是中三?”验级员说:“我是干啥的,连这么个都看不清。”朱宝平说:“你也别太坑人了,给个上三我就卖。”验级员说:“上三?你想得美,你这烟打个中三就不错了,少部分的可以给个中二。”朱宝平说:“你简直把人往死里坑哩嘛!”验级员说:“中三你卖不卖?不卖站一边去。让后边的人上,我没时间和你磨牙。”后边的人一看朱宝平这么好的烟才验了个中三,那他们的烟恐怕连个中四也验不上,故都连连往后退,一时,谁也不上前。

验级员就喊:“后边的谁上?快一点。”人们还是不上前,嘀嘀咕咕的就是没人交烟。

这时也合该有事,有一个姓常的人大大咧咧地前来交烟了。这个人大家都认识,叫常五娃,平时爱吃喝、赌博,在乡上是出了大名的。

他把自己的烟一弄上来,黄羊坡的人就退到一边去了。验级员开始验烟,他打开一捆验一捆,也不喊叫是几级烟。

这旁边站的朱宝平就感到纳闷,问:“他这是几级烟?”

验级员说:“你管它是几级,和你有什么相干?”

朱宝平就多了个心眼,往前瞅过磅的人,只见他的本本上记着中一中二上二上三,顿时,朱宝平一股无名火直冒,他实在憋不住,就骂出了声:“羞先人哩,这是验烟哩。”验级员胡春华听了这话就生了气,说:“是你验还是我验哩?”

朱宝平指着常五娃那些烟说:“这些烟都中一中二哩,我的烟才给个中三,你这么坑人,也不怕天打雷劈!”胡春华说:“你要交就交,不交滚一边去。”偏这朱宝平也是个老二杆子,听得这话,火冒三丈,说:“你骂我滚,老子砸了你的摊子。”说着他一把扯掉了过磅的人手中的纸张,推倒了过磅的磅秤。

胡春华大叫着:“反了,把你这老怂给我抓起来。”胡春华一把抓住老朱的领口,将他拖进办公室,从里边关住了门。

烟站院子顿时大乱,黄羊坡的人都担心朱宝平挨打,大家都拥了前来,站在房子门口、窗前,乱踢烟站的门,乱喊叫,乱骂着。

屋内,胡春华将朱宝平扯回办公室,扔在木椅上,说:“老怂你今天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剥了你的皮。”朱宝平看着胡春华五大三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时害怕吃眼前亏,就不吭声。

一面再看那窗外,嘘声一片,呐喊声一片。

这胡春华也怕事情弄大了,就打开了门。

他一打开门,门外就没有声音了,他扭头对朱宝平说:“你的烟就中三,卖了卖,不卖拉回去。”

朱宝平说:“你让我拉回去叫我到哪里去卖哩?乡上规定不准到外乡去卖的。”

胡春华说:“那我管不着。”

朱宝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嘟囔着说:“这天底下还有个讲理的地方吗?”

“在交烟这地方,我就是理,我说了算。”胡春华说。

朱宝平一时气得咬牙切齿,站起身来说:“你等着,我给乡长告你去。”

胡春华说:“乡长算个,乡长他大来也是中三。”

朱宝平听得这话,一边从门口往出走,一边说:“日他个妈,中三,中三,我就是放火烧了也不卖给你。”

胡春华说:“要烧你拉到河滩烧去。”

朱宝平听得这话,越发气得不能,拔腿就跑到了门外。

同类推荐
  • 明斯克以西

    明斯克以西

    阿列克谢并不知道,奥可涅洛夫上校即将派遣给他的任务有多危险。此刻的他还在边悠闲地嚼着美军观察员前天送给他的口香糖,边认真擦着他那把心爱的德国产毛瑟Kar98k狙击步枪,这把枪是他在明斯克保卫战中,用一把只剩下两发子弹的勃朗宁消灭一个德军狙击手后的战利品。此时是1941年7月2日,德军刚刚占领了明斯克,德军的大部队也向斯摩棱斯克方向开去,听说圣诞节之前这帮混蛋就会攻占莫斯科。渐渐悲观的气氛同战火一起,在苏联的西部一点点蔓延开来。
  • 灵蛇剑传奇一

    灵蛇剑传奇一

    可是不曾记得在何时,这恐怖的地方竟然来了个和尚。没有人知道在和尚的来历。但在常人想来,这个尚必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 初吻

    初吻

    张贤亮,男,江苏盱眙县人,1936年 12月生于南京。1957年因在《延河》文学月刊上发表长诗《大风歌》而被列为右派,遂遭受劳教、管制、监禁达十几年,其间曾外逃流浪,讨饭度日。1979年9月获平反,1980年调至宁夏《朔方》文学杂志社任编辑,同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1年开始专业文学创作。先后发表了短篇小说《邢老汉和狗的故事》、《灵与肉》、《肖尔布拉克》、《初吻》等;中篇小说《土牢情话》、《龙种》、《河的子孙》、《绿化树》、《浪漫的黑炮》、《男人的一半是女人》;长篇小说《男人的风格》、《习惯死亡》等。本书集结了《初吻》、《河的子孙》、《普贤寺》、《肖尔布拉克》、《邢老汉和狗的故事》
  • 乐园东区16栋303室

    乐园东区16栋303室

    陆大壮向管教标准地鞠了一个躬,转身迈出灰色的铁门,咣啷一声,铁门在他的身后发出一声闷响,陆大壮六年的刑期就算结束了。陆大壮是坐公共汽车回的家。本来,他也想打车,可在这么个荒郊野岭,在监狱附近,他又穿着一身牢服,哪有出租车肯为他停下来。陆大壮是被减刑提前释放的,他的家人并不知情,又因为被关进来的那一年是冬天,现在是盛夏,所以陆大壮没有衣服可换,他只能背着冬天的棉衣,穿着灰色的牢服。他不怕路人的眼光,他想好了,到了市里,找一家商店把这身行头换下来,他就是要突然出现在家人面前,给他们一个惊喜。陆大壮一路打听,倒了三次车才到了传说中的新家——乐园东区。
  • 废墟上的精魂

    废墟上的精魂

    我从未像读《白鹿原》这样强烈地体验到,静与动、稳与乱、空间与时间这些截然对立的因素被浑然地扭结在一起所形成的巨大而奇异的魅力。古老的白鹿原静静地伫立在关中大地之上,它已伫立了数千载,我仿佛一个游子在夕阳下来到它的身旁眺望,除了炊烟袅袅,犬吠几声,周遭一片安详。夏雨,冬雪,春种,秋收,传宗接代,敬天祭祖,宗祠里缭绕着仁义的香火,村巷里弥漫着古朴的乡风,这情调多么像吱呀呀缓缓转动的水磨,沉重而且悠长。
热门推荐
  • 婚后一年

    婚后一年

    丈夫下岗后找的新工作,待遇丰厚,老板却是妻子的初恋男友;被一个对她有恩惠的房地产商屡屡纠缠,不料被婆婆跟踪;丈夫在初恋男友的公司上班后,她屡屡接到初恋男友发来的提醒她丈夫出轨的短信,到底是真是假?优质剩女何静妍在28岁这年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张诚,并且闪婚,在婚后一年里,有欢笑,有泪水,闺秘莫樱,亦在同年邂逅富二代罗维,豪门婚姻的背后,又有几多心酸。。。。
  • 超神学院里的被咸鱼

    超神学院里的被咸鱼

    新书:《起于火影的万界之旅》,求支持……程贤玉怎么也没想到睡个觉都能穿越穿越就算了,开局就是求生模式这是什么鬼?我想当咸鱼好不好?还好有个系统发技能了!石化皮肤、护盾、debuff抵抗、超速再生、治疗、净化、变岛龟、破甲、嘲讽、控制……咦?怎么都是挨打加辅助的技能?看来只能当一条划水的怎么浪都死不了“咸鱼”了然而,程贤玉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当程贤玉几乎免疫一切伤害和debuff,又将那些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技能开发过后他发现,揍“神”和揍小混混并没有什么区别……大反派们都吓坏了
  • 君临天下

    君临天下

    成亲三年尚未圆房,太子妃萧木槿就是皇宫中的一大笑话。可这天底下聪明人往往活不长久,她呆些又何妨?若能倚呆卖呆,跑出太子府玩上几日,又是何等美妙!当然,能够扮猪吃老虎也是件乐事。一直装呆子也太累,对不?
  • 型世言

    型世言

    《型世言》为明代陆人龙创作的一部优秀白话短篇小说集。所记皆为明代时事、风俗人情,情节曲折,笔调清新,可读性强,达到较高的艺术成就。此书在国内早佚,历代书目从未著录,近年发现于韩国汉城大学奎章阁。
  • 末世之超级王朝

    末世之超级王朝

    末世世界的狙击王牌叶凡重生在了末世开始前。拿惯了重狙的双手还能拿的惯92手枪吗?杀惯了精英或者头领的叶凡,还杀得动普通丧尸吗?本以为重生回来重走一遍老路的叶凡,居然走运了.....
  • 凤凰劫

    凤凰劫

    他是亡国的质子,身在敌国皇宫,韬光养晦、卧薪尝胆。他是穆国王爷,风华绝代、忧国忧民、忠君报国、宅心仁厚,可他灭了他的国家。亡国之耻如万蚁噬心,时刻侵吞着他的欢乐,也令他的心过早地成熟。阴谋、算计,小小年纪就承担了过于沉重的负担与责任。她是王爷之女,温婉、清纯、外表柔弱而内心坚强。一系列的阴谋发生,朝廷江湖,是谁在背后覆雨翻云?一场不该发生的爱情,折磨着两个人。历尽心劫,那对痛苦彷徨的凤凰,能否浴火重生?爱恨情仇交织,梦好难留,诗残莫续,多少痴情,到头来谁又看得清结局?
  • 莲峰志

    莲峰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明伦汇编闺媛典闺义部

    明伦汇编闺媛典闺义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我的恩师是九叔

    我的恩师是九叔

    我是陈一凡,一次意外我奇迹穿越,成为九叔大弟子,一路降妖除魔,镇压巨妖。
  • THE AMBASSADORS

    THE AMBASSADOR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