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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雾锁妆池,春关未许鱼窥

得了好心人指点,醒言带领二女绕过无数街巷,终于来到招纳净宅术士的彭县爷府上。

看来,彭府守门人应得了主人吩咐,一听得少年说明来意,便不等通报,直接将他们迎进府内。

绕过高大的影壁,沿着青砖铺就的甬道走不多远,略一拐弯,醒言三人便被带进彭府用来会客的西厢客厅中。进屋落座,自有丫鬟沏好香茶给三人奉上,又有女婢出门向后堂禀报。

就在热茶刚凉,勉能入口之时,醒言便听得一阵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便见一位雍容富态的中年妇人步履从容地走进屋内。

接下来的主客相见,让醒言觉着仿佛又回到上次揭阳县,初见那位郡都尉鲍楚雄的情景。只不过,这次略有不同,由于有那位态度淡定清和的雪宜伺立身后,倒没让这位县令夫人起疑心,怀疑这几个少年人是否为偷离家门胡闹的富家子弟。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小琼肜事先得了堂主哥哥叮嘱,不再东张西望,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老老实实待在哥哥身旁。

本来,有了今日打擂失败的教训,醒言已打定主意,这次来彭府查勘灵怪,绝不预先亮出自己上清师门的名号。只不过,见了县令夫人满含怀疑的目光,他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要说出自己的来历,声明自己并非只晓白赖的江湖骗客。

只可惜,在他忍不住就要开口之时,那县主夫人已着人带他们去厢房安歇,说待傍晚相公回来后再与他们接洽。

于是,无法剖白的少年只好跟着府中丫鬟,来到客舍西厢房中住下。不过,虽然受了些冷落,但对于醒言来说,更轻视的冷眼都已看惯,这小小的挫折实在算不得什么。因此,看着房中洁净的摆设,少年倒有些欣欣然:“哈!不错不错,倒省下今夜客栈房租饭食钱!”不用说,那两个女孩儿放下各自包裹后,便从隔壁厢房出来,一齐来少年屋中闲聊。三人说了会儿闲话,见屋外日影还短,便在张堂主号令下,开始一齐瞑目炼气煅神。当然,这三人炼气法儿各有不同。醒言还是他的“炼神化虚”,雪宜自有其先天清气之术;便连那个小女娃,都一本正经地宣称她也有自己独门练功之术。只不过,据醒言观察,这小女娃儿盘腿闭目的炼气法儿,倒和自己的练功法子大为形似;只是内里是否神异,旁人便不得而知。

“琼肜,你还在吗?”

按着往常惯例,张堂主道力运行几周天,结束炼化后睁眼第一件事,便是看小琼肜还在不在原处——

“果然!”醒言心下一声感叹:

“不知这好动的小丫头,这回又跑到哪儿去了。”转脸见雪宜还在旁边专心静炼,宛如一座粉玉雕像,醒言便没惊动她,只蹑手蹑脚地走出厢房去。“这小丫头会跑到哪儿去呢?”

心知琼肜玩耍处多不按常理,醒言便只管沿着府内纵横交错的道路,开始胡乱寻找起来。沿路碰到的那些丫鬟家丁,估计这些天来已经见多了道装术士,看见他也丝毫不以为异。

走得一阵,醒言才发现这彭府甚是广大,房舍连绵,花木繁盛,一时都走不到尽头。正行走间,触眼看到道旁浓茂的花树,醒言倒是心中一动:

“怪事,那浈阳街道两旁的草木大都蔫枯,怎的这彭府内的花草,却恁地茂盛,似是丝毫不受旱天影响?”

“难不成这彭府中怪异,还真与什么水属精怪有关?”觉着这异处,他再行走时,便对周遭的景物更加留意起来。又转得一程,也不知越过几道房舍,醒言忽听得一阵潺潺水响,正从甬道东侧的一道月亮门外传来。

一听水声,他便立即循声而去。穿过月形门洞,醒言才发现这道不起眼的圆门内,竟是别有洞天:

入了青瓦粉垣,眼前便是卵石铺就的淡白小径,在翠碧的草木间曲折蜿蜒。竹影婆娑的院中间,玲珑假山下喷涌着清亮的泉水,水花跳荡,汩汩不歇。流泉成溪,汇聚成圃,又由木石水道引至北轩前,注入半亩圆塘中;然后又开小渠,将溢出的泉水洄环散入四处草木花丛中。

远远望去,这一池春水映着天光,便似面锃亮的铜镜。池塘旁,又植着两三株桃杏花树,花枝交错;偶有微风一过,红白花片便在斜阳中悠悠飘落,零落沉浮于一泓春水之中。

望着眼前这匠心独运的落花庭院、流水楼台,醒言一时不禁游兴大起,便随着曲曲折折的花径,朝那片池塘迤逦而行。

到得塘边,展目朝对面楼台望去,看见那下临着池水的朱栏上,用淡粉嵌着几个柔娟的字儿:

“照妆阑”

见着这几字,少年暗暗叫好,心道这三字真有点睛之妙。

被这题铭勾起兴趣,醒言又绕着池塘往前走了走,见着眼前这二层小楼的阑柱上,也錾着一副对联,写的是:

只将春意思,自与梦商量。

淡绿的字泥颜色犹新,应是才嵌上去不久。“不错不错,有趣有趣!”

爱好诗文的张堂主立时被勾起兴趣,口中一边喃喃品着楹联,一边又抻长脖子,将一身不凡的修为尽皆运到视力本就绝佳的双目上,极力朝那个风格香艳的内室展望——没让见猎心喜的四海堂主失望,就在珠帘依约的香闺门侧户枢上,一左一右也各描着一句联语,写的是:

千古有情都寂寂,一时无语但茫茫。

横额:

“送春关”

“呀!妙极,妙极!”见着这副楹联,极目窥视的张堂主已开始纯粹从诗文角度,摇头晃脑地品评起联语个中三味来:

“呣,这两联,言辞婉转,音节悠扬,正是联中上品。只是这句中寓意,不免便有些落寞萧然,中怀抑郁,倒像深闺春怨一般……”“呃?闺怨?!”

刚念及此处,还没待有甚想法,便忽听得楼阁上一声娇叱,打破了春庭的静寂:“谁家小孩儿,来我绣楼中玩闹?”话音未落,便见一灵动的身姿,正从前面楼上飞快逃下,然后奔到还自两眼放光的少年面前,喘着气儿嬉笑道:“哥哥,好巧啊!你也来大姐姐家里玩?”不消说,这个胡乱入人房舍的小丫头,正是刚刚不见的琼肜。“琼肜,你怎么……”

还没等醒言来得及问明白,却见阁楼上正闪出一位妙龄女子,倚着栏杆朝这边怒气冲冲地说道:

“何处轻薄儿,竟来本小姐闺阁前偷伺!”紧接着,在那长裙女子身后又奔出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子,一齐朝这边观望。待看清醒言面貌,那个面目姣好的倚栏女子倒是一愣。然后便见那个丫鬟在她耳旁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于是这绣阁小姐便轻哼一声,分开珠帘径自回屋去了。见斯人已去,少年倒也没急着落荒而逃,只呆呆立在那儿忖道:“刚才这位,就应该是才貌双绝的彭家小姐吧?这些对联,也该是她撰就?真是才女啊!那些市人所言,果然不诳我!”正琢磨着,忽想到躲在身后的那个小丫头,便一转身,一脸严肃地说道:“琼肜,今日这却有些不乖,怎好偷偷溜进生人的房间?”见哥哥怪责,小琼肜低着头,只管摆弄衣角,意态甚是羞惭。只不过,刚俛首一小会儿,这小丫头突似想起什么,便扯了扯少年衣角,仰脸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哥哥,别生气,我也是来帮寻找妖怪,闻到这地方水汽好浓,便不知不觉一路嗅到那位大姐姐房间里去!”“哦?”

看着女娃儿皱着小鼻头,在那儿极力演示着刚才的嗅探,醒言心中倒是一动:

“对啊!我怎么就没注意到?这彭府中草木葳蕤的情状,果然有些古怪。而水汽……又似以这小姐闺阁所在的流水庭园最浓。”

拂去飘落怀中的几片花瓣,少年心念微微一动,便是一记“冰心结”望空发去——果不其然,只轻轻发力,这眼前半空里,已飘舞起十数朵晶莹的冰花雪芒。

“唔,这水汽浓重情状,已不似这些溪泉自然生发之气。看来,这彭家小姐的内园,最有可能是那水灵出没之处。”

得了这结论,醒言便赞了小女娃一句,然后就拉她一起回转。听得哥哥赞赏,这原本神情不安的小丫头立即又神采飞扬起来。只不过,毕竟心中还有些惴惴,这一路便走得十分安静,只轻手轻脚地跟在身后,生怕哥哥再说她不乖。到了傍晚,那彭府主人彭襄浦彭县爷从衙署归来,听闻又有道士上门,便在书房中接见。

与彭夫人不同,这面目清癯的彭县爷果然有些眼光,并不因眼前这几人面貌少小而起甚轻视之心。待和为首这位少年道人交谈了几句,彭襄浦便越发觉着这几人并非只是胡混的江湖术士。

说起来,凡人初次见面,面貌或有偏差,但经得一番款谈,若是乖觉些的,便立知眼前之人腹中几何。循着这理,虽然张堂主面貌与那些道骨仙风的积年老道人相差甚远,但只略一交谈,这饱读诗书阅人无数的彭襄浦便发觉眼前之人谈吐温雅,见识不凡,实非等闲之辈。

其实,彭县爷也难免不生出这样的看法。别看这位超擢而来的张堂主,在市井间与人谈价时可以锱铢必较,争得不亦乐乎;但毕竟曾在塾中饱览诸子典籍,又受得罗浮灵山的熏陶,见过恁大场面,骨子里便自有一股温文大气,即使遇上彭县爷这样的官宦文士,也自是进退有矩,言语得宜。

于是,本来只准备略相交结的彭县爷,倒一时打开话匣子,和谈吐清雅的少年道士热络攀谈起来。

见他俩这样,旁边那位一直神色淡然的冰雪花灵嘴角竟一时莞尔——原是寇雪宜心中,亦想起自己这少年堂主往日的诸般言行,钦佩之余,也觉甚是有趣。

稍稍介绍过自己,醒言便跟彭县爷询问有关宅中怪异之事。听得彭襄浦语带苦涩的讲述,他才知道这彭府近一个多月之中,隔着两三夜,便如遭梦魇,合宅死睡,竟丝毫不知身外之事。

初时,彭府中这异状还未曾有人发觉。但过了些时日,有位神完气足的奴仆孩童,一夜忽从黑甜乡中惊醒,却听到从府中某处,断续传来阵阵怪声,音调悲闷抑郁,于这小小孩童听来竟似恐怖鬼鸣。正万般惊恐间,忽见月光中一阵淡淡黑雾涌到,便又是人事不知。

自此之后,彭家阖府上下才知出了怪异。只是,虽然后来加派护院,甚至有衙兵自告奋勇前来看护,却仍是次次睡死,殊无漏遗。而自那次之后,便再也没人能从梦魇中中途醒来,包括最近那些上门锄妖的道人术士。

“那,不知那位孩童可曾听得怪声大致方位?”

一番听讲下来,醒言立时抓住其中关窍,便开口相询。

听得他相问,那彭县公却叹了一声,说道:“事后我等自然也百般询问,只是那仆童当时刚刚睡醒,也是惺忪懵懂;又只顾惊恐,竟丝毫不晓得怪声从何处传来。”“可惜可惜。那每次之后,检点府中是否少得什么资财?又或有谁第二天醒来后觉着有甚怪异?”“唉!都无。谁也不晓得那妖怪到底要做甚!”“那还好,最怕就是妖异害人劫财!”

见彭襄浦说到此处神色愤懑,醒言便赶紧好言安慰一句。又见着屋中气氛有些愁闷,他便环顾书房四周,转过话题,开始和这位彭县爷攀谈起闲话来:

“彭县公,您这书房中诸般陈设倒是甚为得宜。随意而不凌乱,颇得我道家自然之意。”

听得醒言赞赏,彭襄浦也去了些愁色,捻着颔下三绺胡须,露出些笑容。又听少年赞道:

“彭公,您这张‘千山寒雪图’,实是境界高洁,又与这题诗相得益彰!”因了某种缘故,醒言对墙上挂的那幅水墨卷轴大为激赏:“雪乘长风舞,诗伴落梅吟……这意境,真叫人神往……”见他推崇,彭襄浦也起了些谈兴,款款言道:“呵,不瞒小友说,老夫确对这雪景格外偏爱。我本是北地秦川人氏,冬季漫长多雪。只是后来宦游岭南,一待便是十数年。与家乡不同,此地一年四季却是片雪也无,便只好央着文友中的丹青好手,画得这幅梅雪图挂于墙上,聊解思乡之情。”

“原来如此!彭公果然高古。”于是二人这一番融洽无比地交谈下来,彭县爷越看眼前少年越顺眼;再见他年龄相匹,又无姻眷,心下竟生出些纳婿之意!且不提彭县令心中爱才,再说醒言三人,用过晚食之后,便在落脚厢房中歇下。只不过,大约戌时将尽、夜色正浓之时,醒言叫来琼肜、雪宜二人,收拾一番,便按着白天探来的道路,一齐向那彭府小姐所居的庭园潜去。原来,听彭县爷晚饭时说,按往日经验,今晚极可能便又是那妖异作怪之时。

到得园中,这上清四海堂诸人,便在粉墙某处角落繁盛的花草木丛中隐下,朝庭园中紧张地窥伺。

特别地,经得醒言吩咐,雪宜、琼肜的先天气机牢牢锁住那片假山泉圃,留心那儿会不会出甚怪处。

“难不成,真是咱罗浮山走失的水精?只恶作剧,也不害人,倒颇似某些上清高人的风骨。”

不过,虽然心中这般想着,手里却还是紧紧握住那把封神,不敢有分毫懈怠。三人就这样埋伏在草木丛中,直到镰月西移,清露渐起,那楼阁中灯火熄去,却还未曾见得有丝毫的奇异。正当四海堂主信心开始有些动摇之时,就在那喷涌不歇的假山泉圃中,于那月光照不到的阴影处,涌动的泉水却忽似沸腾起来,向四下飞溅起千万朵珠玉般的水沫。这一瞬,似乎心中得了某种神秘的感应,这四海堂三人全都在花荫中悚然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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