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贵夫人此时已经跪倒了一地,可是看着慕非止对待沈蘅芜的亲昵,她们的眼中还是充满了不甘和瞧不起。
不过以色侍人而已!此时,她们在心里是这样评价的。
“慕非止,刚才那句话是你儿子同你说的。”窝在男人的怀里,沈蘅芜握着慕非止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慕非止整个人一愣,感觉有千万朵烟花在自己的眼前绽放,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手在沈蘅芜的小腹上又摸了摸,然后瞬间就将沈蘅芜打横给抱了起来,语气极冷的朝身后的福海吩咐道:“给我把她们的舌头全割了。”
“……”
“每家再送去十名姬妾。”既然他们有胆子做,那就让他们尝尝后院失火的滋味。
“王上恕罪啊!”一群贵夫人吓得跪倒一片。
男人抱着女人停住脚步,想了想,就在众人以为有转机的时候,他忽然道:“吵吵闹闹会扰了王后和小王子的清静,算了,全斩了吧!”
“……”
太极殿内殿的墙上,慕非止摁住沈蘅芜,一边在她唇上啄着,一边贴着她的唇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嗯?”
沈蘅芜的双手都被他控制着,唇上还时不时的传来一股酥麻感,她朝慕非止低头蹭了蹭,笑嘻嘻的道:“前几天比较嗜睡,我就瞧着不对劲儿,自己把了把脉,果然是喜脉,一个多月了,想必是咱们去海城之前怀上的。”
慕非止没有办法形容此时心中的感觉,他抱着沈蘅芜,将脸凑近她,哑着声道:“我那么努力,怀上也是早晚的事。”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沈蘅芜因为双手被缚住,所以没办法朝慕非止动手,只能羞红着一张脸,恼怒的看着慕非止。
“有什么好害羞的?宝宝都要生出来了。”慕非止摩挲着沈蘅芜的小腹,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他松开沈蘅芜的双臂,伸手轻轻的抬起沈蘅芜的下巴,然后轻轻的朝她的唇上吻去,他吮吸着她的唇瓣,如同着魔一样,然后又在她的下唇轻轻一咬,趁机进去邀她共舞。沈蘅芜原本就被他吻得没有什么力气,如今他又这般纠缠着,她只能将自己都依靠在他的身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好了,嘴巴都肿了。”沈蘅芜伸手朝慕非止拍了拍,可是对慕非止来说,那也如同挠痒痒一样,他看了看沈蘅芜已经发亮的红唇,唇边溢出一声轻笑,打横就将沈蘅芜给抱了起来。
“你又要去哪儿?”除夕这天,沈蘅芜不知道慕非止还要去处理什么政务,难道就不能歇一天。
“福海,把太医院的太医都给孤王找来。”慕非止朝福海吩咐道。
“是。”福海点头,领旨出去办事。
沈蘅芜听到这话以后,坐在床上,扶额朝站在门口的男人道:“这个时候人家都在家中与亲人团聚,你这又是倒腾什么?”
“吃公粮,就得办事儿。”慕非止返回来,在床边坐下,然后摸了摸沈蘅芜的脸,道:“你安心养胎,以后老实的呆着,不能让我找不到人影听到没有?”
“夫君,才一个月,接下来的九个月我总不能跟猪一样只呆在床上吧?”沈蘅芜无语的看着慕非止,很是无奈的道。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给我乱跑。”慕非止做出一副无赖的模样,气得沈蘅芜伸手就要朝他的脸上捏去。
不到半个时辰,福海就带着一堆太医匆匆忙忙的朝太极殿赶来,一进来,慕非止就火急火燎的朝一众人道:“给王后把脉。”
主子都已经这样发话了,太医们都老老实实的在床边坐下,隔着几层纱帐,扯住那条红线,然后,几秒钟后,他们的脸上无一不是惊诧的,收起红线,一众太医就朝慕非止跪了下去,异口同声的道:“恭喜王上,王后娘娘有喜了。”
慕非止面上很是淡定的点了点头,朝地上跪着的一众人说道:“都给我开张养胎的方子。”
沈蘅芜隔着纱帐,看着长身玉立的男人,只觉得额头的青筋直动,她能理解他初为人父的激动心情,可是这般大动作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再说,她本就会医,难不成还不知道保胎吗?
一大帮子人哄哄的来了,又动静很大的走了,只留下一地的方子,慕非止朝福海抬了抬下巴,道:“将这些方子交给鬼医,查查有没有问题。”
福海一听沈蘅芜有孕了,作为一个从小看着慕非止长大的老公公,他心里也是十分欢喜的,于是也乐呵呵的朝鬼医的离园走去,而花容和石榴也兴奋的在讨论以后这太极殿要热闹了。慕非止听见她们小声的说话,心中虽然也兴奋至极,但还是将人都给赶了出去,他可不想让这些人吵了沈蘅芜。
当太极殿又恢复了安静以后,慕非止坐到床边,将沈蘅芜揽到自己的怀里很是感叹的问道:“阿芜,你说,宝宝是男是女?”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沈蘅芜将问题抛给他。
“第一胎生个男孩儿最好,这样我可以尽快的培养他,然后等他十几岁的时候,咱们就卸担子云游天下去,让这小子自己担着吧。”慕非止呵呵的笑着,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有你这么狠心的爹爹吗?”沈蘅芜翻了个白眼儿,很是嫌弃的道:“你就不怕他长大以后恨你。”
“这有什么,我四岁就登基了。”慕非止冷哼了一声。
“慕非止,敢情我生了儿子就是为了帮你减轻负担的是不?”沈蘅芜歪着头,很是正经的瞧着慕非止。
“可以这么说,要不然我为什要容忍一个臭小子和我抢夺你?”慕非止冷哼了一声,一想到以后会有个混小子和他抢老婆,慕非止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如果生了个女儿呢?”沈蘅芜摸着自己都还没有隆起的小腹,眼里带着柔柔的光芒。
“那我就把整个天下都捧到她的面前。”慕非止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骄傲。
“哼,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沈蘅芜撅着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