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达伦,达伦先生,刚刚埃蒙先生的助手布斯说,说。”颤颤的低下头。
“说什么,磨磨蹭蹭的看我不一枪蹦了你。”
“啊,说这已经牵扯到国际刑警,国际案件,他也无能为力,要,要达伦先生自己看着办。”亚克看到眼前黑色的枪正指着自己的眉心,吓的腿都打哆嗦。
“Shit,抢肉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着急。现在出了问题,都闭门不见。其他道上怎么样,有什么动静?”
达伦气愤埃蒙先生此刻的态度,这非洲本来就是个鱼龙混杂之地,一夜之间竟然将那些大大小小的黑暗之地翻了个变,却仅仅是他达伦的地盘,若其他道上的没有一点损伤,白痴都知道这事肯定只是找他达伦的麻烦。
“没任何动静,很安静,南区和北区今天众多都没营业,听说是查的严,都关门了。就东区我们这?”话还未说完,就被达伦先生用枪猛指了下眉心,一个踉跄不稳,往后退了一步。
“看来是有人和我们作对,联系下凯撒那边。”达伦手里夹了跟雪茄,猛的坐在沙发上,由于动作太大,皮质的沙发晃了晃,站在旁边的女子帮忙点上。
脑中在盘想着最近非洲的异常,除了那位凯撒小儿万亩良田,自己挣了两分利,与其他道上的倒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等到烟灰不下心掉落在裸露的腿上,丝的一下烫了层皮,脑中顿时机灵了下。
旁边那女子上前帮忙递毛巾擦拭,不想碰着伤口,哐的一声被踢了出去,撞了前面的茶几,哗的碎了,达伦先生更是气急,一声怒吼,“滚。”
亚克赶忙外间叫了人将那已经瘫成一团的女子脱了出去,血印顺着行走,滑到了门口,血腥顿时布满整个房间。
“达伦先生,其他道上都是昨天下午同时接到匿名通知,说是今晚会有人暗访,小心自己的场子,不怕万一只怕一万,所以到了晚上也没营业。还有凯撒的助理凯文说这牵扯到国际事件,若是帮了您,那可是包庇罪,可是要进地中海国际牢房的,他可做不了主。只是凯文先生说了句鸟为财死人为食亡,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他家主子帮不帮就看您,就看您的诚意了,”偷偷来头看了下沙发上继续抽烟的没有发怒,“还有从国际刑警那得到消息,您,您已经被列入世界十大通缉犯,这会正在查您的所在地。”
“妈的,除了他,还会有谁。那万亩良田的窟窿怕是要我们补上,这次是半点甜头还没尝到,却是阴沟里翻了船。明天若不接受那条件,那警察可就在门口候着。下去吧。”
等到了第二天,达伦先生已经是凯撒大帝在非洲产业某个赌博馆的一个小小馆长。
拿不大不小的达伦先生开刀,可谓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前面还有那隐士家族的埃蒙先生,对凯撒大帝都是马首是瞻,无所不从,那些小打小闹的家伙们。
现在是真正人人惧怕凯撒大帝,识相的直接投入他的麾下,还能留个全尸安好。原本埃蒙先生是打算借此东风,一统非洲,将那些没必要的人赶出非洲,没想到最终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到目前为止,非洲这一块就先告一段落了。
再说这中国A市。
末轻言是被林间的鸟声吵醒,推开门,站在阳台上,深呼吸了下,鸟语花香,顿时有种面朝清幽河春暖花开的感觉,却想想海子能想到这样的精神境界却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英年早逝卧轨自杀令人惋惜。
抒发了一会感情,回屋简单的做了些早餐,想起今天要去找个事情来做,离家出走就是想如平凡人过一天平凡的生活,有人欺负有人疼,能看看世间冷暖。
这俗话说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那就先找份工作忙碌起来。
想到就行动,上网简单的看了下,A市最大的企业“锦薄”竟然也是自家某男旗下的,不免有些苦笑,感觉跑来跑去还是在自己家一样。
随便看了看招聘网上的信息,找了些差不多的企业开始投递简历。
等忙完了这些扭了扭脖子,看看闹钟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刚准备关了电脑,就看见辛妮上线。赶忙点开,还没等那边回神就开始问,“辛妮,我两位爹地和妈咪有没有找你问些什么?”
辛妮完全是个卡哇伊的萝莉样,宝蓝色的大大眼睛如海一样,声音也似添了蜜一样甜美,“辛西娅,哦,你怎么这幅样子?哦,哦,我的眼睛。”
听到如此夸张的形容,末轻言想起自己早上随意整理下,就在这上网,也未留意仪容,赶紧跑到卫生间整理整理,等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时,顿时了解辛妮的感觉了,想自插双目。
看到镜子里如此邋遢的模样,惨不忍睹,末轻言于是吸气呼气,心里却有点小小的侥幸,多亏是辛妮看见,如果被曼妮发现,估计以后甚至一辈子都要拿这个损损她,如果是家人,呜呜,那估计两位爹地和妈咪都要被吓晕倒了。
几百年沉淀的贵族教养,竟然被自己一下破坏,要是被两位亲亲爹地妈咪知道,肯定会将自己送到那贵族学院,再教育一番。还有那某男,哼,不好看他也要看必须看。
等收拾好之后回到电脑旁,屏幕上映出的模样,齐腰的乌黑长发用莲花玉簪挽起几缕,似蹙非蹙的烟眉,慵懒的眨了眨眼,却似勾人魂魄将对方射入眼中,粉嫩的樱桃,勾唇浅浅笑了下,含词未吐,气若幽兰,一身简单的白色衣裙,胸前缕缕轻纱,粉色的腰带刚好打了莲花节,袖口和裙摆也是点点的莲花相缀。
辛妮给了个甜甜的笑容,“宝贝,这才是你。你两位爹地妈咪没来问你哦,我倒是等不及宝贝你,问了伯父和伯母,只是他们说你和你的亲亲老公出去游玩了。”
“哦,这样?宝贝辛妮,说了你别吃惊,那个,我离家出走了,没和亲亲老公在一起。”听到这,末轻言不免有点奇怪,想来这怕是某男告诉华兰居那两位爹地妈咪的,那他肯定知道自己在何处了,只是这都两天了也没看见他来找自己,难道恐怕这次是真正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