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文是这样,眼前这男人又是这样!
她沈若欢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们一个个都被迷得团团转。
沈云烟的眼中划过一抹嫉恨。
满心的不甘,让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美丽动人了。
她眼中的情绪正好被冷曜逮个正着。
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肆弧度,搂在沈若欢腰间的手一个侧转,将她困在怀中,低着头对上她茫然的视线,黑眸中浮现出点点的笑意,“欢欢,她在问我是谁呢?你说,我是谁呢?恩……”
淡淡的烟草香味,侵占着她的嗅觉。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有种痒痒的感觉。
“你,你想干嘛?”
看着眼前那张逐渐放大的脸,沈若欢紧张得舌都打了结。
心跳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
问就问呗,至于搞的这么吓人吗?
靠的这么近,弄她大气不敢喘一下。
嘴里吸进去的全是他吐出来的气。
这种呼吸共享的感觉,实在是太考验一个人心脏的承受能力了。
“自然是帮你……”
冷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话还没有说话,脑袋倏然压了下来,吻上她的双唇。
带着淡淡的清香的唇,味道比他想象的更加的甜美。
要不是还有一丝的理智在,他真想……
“回忆!”
浅尝辄止的一吻,在沈若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她错愕的看着他,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时,下意识的伸手就朝他的脸扇去。
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双手就已经被他抓住。
“欢欢,趁这会人齐,不如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吧?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你们是--”
沈云烟不敢置信的看着冷曜深情款款的模样。
眼中的嫉恨之色更甚了。
凭什么?
凭什么好男人都是她沈若欢的?
错过了一个陆靖文,竟然还能遇到了一个比他更优秀的男人。
陆靖文无疑是优秀的,可是,和眼前的男人比起来,根本就是云泥之别,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特别是他浑身散发出来那股成熟男人的气质,更是令她为之着迷。
顿时间,她的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咆哮而过。
“正如你所想。”冷曜幽冷的眼眸从沈云烟的脸上扫过,弯腰将站得很是吃力的沈若欢抱了起来,“她的脚崴了,我先送她去医院,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冷少,我有些话想单独跟若欢说,能耽搁你们几分钟吗?”
陆靖文忽然推开沈云烟,挡在冷曜他们的面前,视线落在沈若欢的脸上。
一连倒退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的沈云烟,眼中划过一抹狠厉。
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款款走到对峙的三人面前,很是自然的挽着陆靖文的胳膊,“靖文,你一向不是最疼若欢的吗?你看,她的脚现在都肿成这样了,有什么话,等她去医院检查完再说也不迟。”
陆靖文目光落在沈若欢红肿的脚踝上,一脸的犹豫,“这……”
“我没什么话要单独跟你说,你想说什么,当着大家的面,直接说好了。”
陆靖文脸色阴沉的看着她,却还是忍让的侧过身子,“冷少,若欢就拜托你了!”
纵然有天大的事情,对他来说,也不及沈若欢的健康重要。
更何况,就算勉强将她留下来,他又能改变什么呢?
沈若欢隔着数米远的距离,远远的朝着陆靖文看去。
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她会对这张打小就特别熟悉的脸,感到如此的陌生。
陌生到让她没法从他的脸上找过一丝记忆中的模样!
这个从小陪在她身边长大的少年,终究还是时间的洗礼下,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他们始终还是没能逃过宿命,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心像是被人掏了空般,麻木的疼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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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里,沈家的宴会大厅外。
沈若欢被一个她并不怎么熟悉的男人抱在怀里。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就好像两人明明相识不久,却忽然让她有种好像相识已久的感觉。
他的怀抱,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好像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般,让她忍不住想要偷偷打量他。
轮廓分明的侧脸,微微紧抿的性薄唇。
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两人之前浅尝辄止的那一吻,不禁脸一红,仓促的移开视线。
“你这是想到了什么,竟让脸红成这样,该不会是……”
冷曜眼神戏谑的看着羞红了脸的沈若欢。
“我没想你。”
话音一落,沈若欢就懊恼的咬了咬唇。
她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哈哈哈……”
突然,一阵愉悦的笑声从他的口中溢出,顿时,就让沈若欢羞红了脸。
“承认你在想我,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毕竟,像我这种绝世好男人,已经濒临绝种了。”
“就你?”沈若欢斜睨着眼看着他,“还绝世好男人呢?我还真没看出来。”
“难道,我不像吗?”冷曜幽深的眼眸溢出点点星光。
“我还真没见过你这种逮着机会就占人便宜的好男人。”沈若欢嗤笑一声,别扭的转过头,“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不介意我利用你。”
“能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我知道你身份特殊,只是事情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我恐怕还得继续麻烦你一段时间,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将事情解决,尽量不牵连到你。”沈若欢的脸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要是有人以我的名义找你,你不用理会,直接告诉我就好!”
“你是在担心,你父亲知道我们的关系之后,极有可能会主动找上门来是吗?”
沈家的事情,冷曜了解的并不多。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知道,沈鹏飞是一个典型的唯利是图的商人的事实。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一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敲诈机会的。”沈若欢眼眸微闪,声音中带着淡淡厌恶,“到时你不用有任何的顾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当然,要是能趁机反敲诈他一把,是最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