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33400000004

第4章 被埋葬的童年秘密(3)

这种观点看起来说得通,但从当时的环境角度考虑,这种认识存在着很大的疑点:从异人方面看,即使有吕不韦的阴谋,但其实现的可能性也很渺茫。因为秦昭王在位时,未必一定会将王位传于异人,更不能设想到异人未来的儿子身上。(《史记》中的矛盾之处又给了反对者以口实。司马迁在赵姬“自匿有身”之后加了一句话:“致大期时,生子政”。在古汉语中,“期”是“周年”的意思,就是说,赵姬嫁与异人一年之后,方生下赢政。这就不得不令人对赵姬“匿孕而嫁”有所怀疑。“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是尽人皆知的常识,难道因为赢政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帝王,就有权利在娘胎中多住上两个月吗?这恐怕说不通!当然,怀孕足月而迟迟不生的情况也是有发生的可能的,但在赢政身上却这么巧合,赵姬在嫁与异人一年之后才生下他,这多出的至少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异人相信孩子是他的了!这种巧合不能不让人怀疑赵姬“匿孕而嫁”、“大期生子”的真实性。

另外,按《史记》说,赵姬怀孕而嫁之事只有吕不韦和赵姬本人知道,连与赵姬日夜厮守的异人都瞒过了,那么,司马老爷子是怎么知道这件绝密之事的呢?吕不韦不可能说,否则他的计划就会全盘落空;赵姬不能说,要不她无法让异人册立自己为正室;秦始皇就更不可能说了。除此三人外,谁还能知道赢政是吕不韦的儿子呢?

再者,秦王赢政十年(前254),吕不韦被免去相国之职后,赢政颁下问罪诏书,其中有一句:“君何亲于秦?号称仲父!”如果赢政是吕不韦的儿子,那么这句话就是废话:亲爹跟儿子之间的亲情还用问吗?别说是仲父,就是叫太上皇也是应该的!就算是秦始皇不敢把这件事抖露出去,那他大可以换一个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这么直白地骂自己的亲爹,根本不是一个儿子能做出来的事。更何况赢政并不是六亲不认的人:赵姬淫乱后宫、与缪毒生下二子的丑闻东窗事发后,赢政也没对他妈怎么样,只是将她从大郑宫迁出,迁到最小的械阳宫居住罢了,没过几天又给接了回来;对于吕不韦自然也犯不上如此大动肝火,最多是罢免相职,而用不到逼他自尽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赢政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所以才会对吕不韦痛下杀手。但这一点也经不起推敲。如果赢政真的是赵姬与吕不韦的儿子,在这种关键时刻,赵姬能不站出来给吕不韦说两句好话吗?

还有,吕不韦是赢政生父的说法是在《史记》成书之后才出现的,由于(《史记》的权威性很高,所以后世编写史书如《资治通鉴》也都沿袭了这一说法,而更有说服力的、取材于当时的策士著作和史臣记载汇集成书的《战国策》却对此只字不提。是避秦始皇之讳吗?《战国策》并不完全是秦人写的,更有其他对秦国有着深仇大恨的六国作者。如果他们知道赢政并不是秦国王室的血脉,肯定会大加笔诛口伐,就算在军事上打不过秦国,把它搞臭也是好的。如果说与赢政生活在同一时代的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那后世的司马迁们就更无从得知了。反对者的话从逻辑上很难被驳倒,因此可以认定赵姬“匿孕而嫁”一说并不是历史事实,而是出自后人的杜撰。长久以来,人们一直把司马迁看作严谨的史学家,而由他编撰的《史记》也一直被后世奉为史书的圣经。但人们忽略了一点,司马迁编撰《史记》并不是个人行为,而是出自朝廷的授意!

西汉元封三年(前108),司马迁继承其父司马谈之职,任太史令。太初元年,司马迁开始撰写《史记》,直到太始四年(前93)方基本完成全部的写作计划。

成书之后的《史记》被呈到了汉武帝刘彻的案上。武帝虽然对司马迁在书中对自己的批评并不介意,但他不能对本朝建立的缘由与经过视而不见。

在他的示意下,后人对《史记》进行了纂改。将秦始皇说成是吕不韦的儿子,正是为刘邦攻入成阳、灭掉秦国找到借口:秦始皇并不是秦国的后代,没有资格坐领天下,汉代秦符合道义!同时,这也为汉取代秦寻求历史依据,他们的逻辑是,秦王内宫如此污秽,如何治理好一个国家,因此秦亡甚速是很自然的。这样一来,赢政就被后人改姓为吕了。

赢政的出生给异人带来了喜悦,这个被送到敌对国家当人质的落魄王孙,终于在地狱般的生活里见到了一丝光明。且不说这个孩子的降生能给现在的他带来什么转机,单是初为人父的快乐就能让他暂时从思乡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更何况还有为他归国而忙前忙后的吕不韦做靠山。

对于吕不韦来说,赵姬生的这个孩子更像是一条锁链,他将异人牢牢的拴在了自己的身上,日后异人若真能继位登基,还会因此而依靠自己,那他的政治投机也就算达到目的了。

刚刚来到人世的小赢政还不知道那些与他息息相关的大人们正在勾心斗角、相互利用,还不知道这个充满了阴谋的生存环境会给他的将来带来怎样的影响。但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明白了。

噩梦般的童年

吕不韦并不是只说不做的嘴把式。早在二人酒宴上一拍即合之后,吕不韦便先行一步,西去秦都咸阳,开始了为异人、同时更为自己的政治投机行动。

“如欲取之,必先与之”,孔老二的话在吕不韦的心底还是很有分量的。他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商人,说出的话还没人家打个喷嚏管用,所以只能另辟蹊径。但也好在他是个商人,别的没有,钱还是很多的。

途中,吕不韦把银子当水一样用,凡是见到奇玩珍宝,也不管价格高低,全部买下,带入关中。由于吕不韦在秦国没有政治上的地位,无法直接见到受宠的华阳夫人,他便先从华阳夫人身边的人入手。经过一番曲折,吕不韦见到了华阳夫人的姐姐,赠送了大量金银珠宝之后,终于使得夫人姐姐答应替吕不韦传话。

大意就是“夫人没有亲生儿子,应该抓紧时间过继一个,要是等到年老色衰、不再受宠时还没有自己的人被立为嗣子,那后悔也来不及了。现在异人在赵国当人质,不分日夜地痛哭流涕,只是思念着太子和夫人。如果能乘此机会,立异人为嗣子,把他救回秦国,那么异人一定会感恩戴德,没齿难忘,夫人的后半生也有所依托。这一举两得的办法,恐怕没有更好的可以代替了”。

这些话情理交融,不由得华阳夫人不动心;再加上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姐姐的“谆谆教导”,而且还不用自己费多大力气便可以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当夜,华阳夫人就在太子安国君的耳边吹起了枕边风。起初安国君想立自己的长子为嗣,但架不住华阳夫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答应立异人,第二天便正式向父王秦昭王汇报了此事。秦昭王也没什么意见,异人作为安国公之后的王位继承人的事,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回到赵国后,吕不韦将此事告诉了异人。异人欣喜异常,恨不得插翅飞回秦国。但由于此时的秦赵两国还没达到势如水火的地步,依照外交惯例,做人质的异人没有理由回到秦国。异人只好顶着秦国嗣子的头衔,带着赵姬和赢政,一起继续在赵国过着孤苦伶仃的日子。秦昭王四十九年(前258)正月,秦赵两国达成了休战协议,但作为协议的一部分,异人还是要继续在赵国当人质。虽然日子好过了一些,但回国的渴望却日益热烈。黎明前的天空总是最黑的。异人还没享受几天平静的日子,一场大祸就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当年九月,秦国撕破和约,派五大夫王陵率兵攻赵。次年正月,20万秦军兵临邯郸城下,对邯郸城展开了围攻。赵国军民对秦国的反复无常甚感痛恨。全国上下同仇敌忾,固守邯郸,虽然赵军兵少力弱,但由于士气高昂,战斗意志坚决,再加上邯郸城高池深,易守难攻,秦军发动多次攻城,全都遭到击退。

但这样被围困下去也总不是个办法。刚开始时,赵孝成王还想利用子楚这个人质作谋和的棋子,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份与前不同,不再是庶子,而是秦国太子的嫡世子,第二顺位王位继承人。但秦昭王攻城略地,从不考虑人质的安危,因为他儿子众多,孙子更是多得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安国君也跟父亲一样,无可无不可,这个嫡世子死了,再立一个就是,反正还有20多个儿子眼巴巴地盯着这个位子呢。

这样一来,吃亏的就是异人了。秦昭王四十七年(前260),秦国大将白起在秦赵长平之战中坑杀了45万赵国降卒,引起了赵国人极大的愤慨,白起也被冠以“杀人魔王”的“美称”。但由于赵国势弱,大仇难报,也只好忍气吞声。如今秦国又是大兵压境,赵军伤亡惨重,口粮不继,旧仇之上又添新恨。既然在军事实力上同你大秦相差甚远,那就拿你的王位继承人来泄愤;你秦国不管异人的死活,那我们也不必客气了!旧恨新仇之下,杀掉秦国人质的呼声在赵国是日益高涨。

异人可不想束手待毙,但他也知道不能指望秦昭王来救他:在敌国当人质的命运早就被安排好了——两国战端一起,能逃出就活,逃不出来就等死,全看自己的能耐和造化。现在他唯一可以指望的,就剩下吕不韦了。

吕不韦现在也是热锅上的蚂蚁,原本设计好的通天大道上突然跳出只拦路虎,而且这一口咬得很绝,正咬在致命的地方上。吕大财主现在恨不得雇他几百个刺客,把秦昭王的儿子孙子宰个干净,就留下异人一个,看他们是不是还这样无动于衷。这种想法无异于痴人说梦,吕不韦只能靠自己来救异人脱险了。然而秦赵战火刚燃,赵孝成王便派兵将异人居住的客馆围了个水泄不通,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吕不韦连见异人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带他脱离虎口了。

正在吕不韦一筹莫展之际,事情出现了转机:由于秦军久攻邯郸不下,秦国从其他战场上又调来了大批部队,守城赵军的压力骤然吃紧。赵王只好从城内调派人手,这样对异人的看管不知不觉地就放松了一些。

吕不韦一看机会来了,便马上展开了行动。他先到自己在邯郸的朋友家中,扔下了不少钱,叮嘱了一些事情;随后暗递消息,让在客馆里不停拉磨的异人收拾东西,准备逃走。

这天晚上,吕不韦重金贿赂了看守异人的军校,溜进了馆舍,随后让异人和赵姬母子乔装打扮,在用金钱打通的通道中逃出了客馆,来到了吕不韦事先安排好的朋友家里。

这里毕竟还是赵国的地盘,异人躲得了初一,也过不了十五。赵国人要是知道他跑了出来,而且还在赵国里,不让他横尸街头才怪,早点逃离这个虎狼之地才是上策。现在离得最近的秦国人就是城外那群不知疲倦、日夜攻城不止的秦军了。吕不韦认为,现在只有混进秦军这一条路可以走,到了军营见到此时替换王陵统军的王龄将军,就算真正逃出了虎口。而赵姬和赢政却无法跟着异人一起跑到军营中去。军营不是收容所,男人可以装成士兵,女人和小孩却没法在一群男人中间生存。权衡利弊,吕不韦决定将赵姬母子暂时留在赵国,等异人回到秦国后再想办法接他们母子回去。

异人在吕不韦面前没有说话的份,吕不韦说什么他也只能听着,赵姬虽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反对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异人和吕不韦逃出了赵国。

第二天夜里,吕不韦带着异人在朋友的帮助下溜到了秦国军营,见到王龄将军。没过几天,王龄便派一队士兵保护二人回到了秦国都城成阳。

在拜见完秦昭王和安国君之后,吕不韦便安排异人和华阳夫人见面。由于华阳夫人是楚国人,为了博取她的好感,吕不韦特意让异人穿上了楚国的传统服装。刚一见面,异人便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对华阳夫人诉说离别之情,好像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亲娘而不是父亲的小老婆。

而华阳夫人见到异人之后也是情不自禁,在第一次见到了自己下半生的依托之后,悲感交加,也哭着说道:“我本是楚国人,你能身穿楚服,体会到我思乡之情,可看得出你对我的真心实意。我愿收你为子,你不如改名为子楚,如何?”

异人闻言,满口答应,马上便拜只比自己大了三岁的华阳夫人为母。从此改名为子楚,早晚问安,格外殷勤。而华阳夫人也经常在枕边向安国君念叨子楚的好处,使得子楚这个本来不怎么样的儿子在安国君眼里越来越顺眼了,甚至还为自己有了这么一个好儿子、好的王位继承人而沾沾自喜。

回到了秦国的子楚终于过上了好日子。剩下的就等着他爷爷归天,他爸爸入土,自己好继承王位了。

子楚的苦日子到了头,而赵姬母子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由于秦国大将王久攻邯郸而不下,恼羞成怒,上报秦昭王后,又从各地调来了精兵良将,加紧了对赵国的围攻。赵孝成王见和谈无望,便打算杀了秦国的人质来泄愤。然而此时的子楚早就溜之大吉了,赵孝成王手再长也不能伸到秦国去将他抓回来。经过探子的查访,赵王发现子楚的妻儿还在邯郸,便下令搜寻他们。

邯郸是呆不下去了,无奈的赵姬只好抱着年仅两岁的小赢政在吕不韦朋友的帮助下躲到了一个小村庄里。这里民风淳朴,对这对孤儿独母比较客气,只要不给他们添麻烦,赵姬母子的生活也就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而且就算赵王知道了,也不容易在山沟里找到他们。

同类推荐
  • 武氏春秋录

    武氏春秋录

    “不曾想,我武维义穿越却都穿得这么不巧。穿到春秋也就罢了,居然还穿到这个连确凿史书记载都没的国度!”“那现在到底应该是什么时间点?”十几年前:周王畿内乱,王子朝奔楚。数年前:牛逼哄哄的楚国,被一个小小的吴国给锤爆了。数年后:中原大乱斗正是开始,晋国内乱,齐晋争霸,齐吴大战,吴越争霸。再过几年:晋国又乱了......不过,这下是真的乱了......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该怎么办?旁观者?缔造者?不……我只是想回家……
  • 大国公传

    大国公传

    贫寒小子登顶人生巅峰,掌握帝国命运。操纵三国走向。
  • 世界历史1000问(超值金版)

    世界历史1000问(超值金版)

    本书以时间为序,从远古的史前文明说起,一直叙述到2011年为止,在所有的同类书里是时间跨度最大的,这也是本书的第一个特点。其次,本书与同类书相比,虽都是选取历史片段、勾勒历史故事,但本书的选取面非常宽泛,从而使本书的信息量颇为庞大,这是本书的第二个特点。再次,本书在叙述时,力求尊重史实,不妄加评论,让读者做阅读的主人,去思考、去感悟……这是本书的第三个特点。最后,本书在讲述一些历史故事时,不仅考证了正史,也辨析地引用了一些稗官野史、逸闻琐事,从而使本书的叙述角度更为客观,这也是本书的最大特色。
  • 大秦陈都尉

    大秦陈都尉

    他是纵横沙场的无双战将;他是秦王身旁最信任的一条滑泥鳅;他是江湖上人称再世人屠绝世倔种。他就是陈英,一个在历史上没有留下名字的大秦都尉。他曾经公然反驳秦王政;他曾经为挚友离开秦国;他曾经不顾性命的保护秦王政。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 穿越之皇帝成长计划

    穿越之皇帝成长计划

    主角一朝穿越惊现成了即将登位的太子,治理自己的国家。寻找名妃,培养子女,尔虞我诈;发展国家,收录名臣,秣马厉兵。是后宫佳丽三千还是后宫佳丽三千;西楚霸王、蜀汉名将、水浒英雄,谁能助我一统天下;从三皇五帝到唐宗宋祖,雄霸天下亦或是儿女情长,收录不尽的名臣美人,挑战无限的激情国战。
热门推荐
  • THE FORGED COUPON

    THE FORGED COUPON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萧萧风声过之音世奇缘

    萧萧风声过之音世奇缘

    “箫琴合奏,万敌莫愁”自从他们相遇,这句话便开始相传于民间......黑暗与光明的爱恋,一点点揭开时空中隐藏千年的密秘,神兽的觉醒,封印的解除,究竟是福是祸?
  • 爱不说痛

    爱不说痛

    这里有社会转型期的心灵躁动。这里有冲破围城的情感呼啸。这里有大都市知识女性的婉约涓涓;这里有高原汉子的雄强剽悍;这里有乡村少女的美丽善良;这里有为政者的内心战争,他们在生活中往往扮演引人注目的角色。时代悄然变化,新的阶层新的人向我们走来,他们是官员、学者、政客、艺术家、律师、巨商、作家、打工仔、打工妹……
  • 剑圣的饭店

    剑圣的饭店

    身为剑圣的他居然重生到一个有着高楼大夏却灵气匮乏的现代世界,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经营着一家面临失业的小餐馆?
  • 人性与人生

    人性与人生

    这是一本向世人提供人生智慧,启发人从解读人性、顺应人性入手,精于做人、应世、处世,以谋取一己之私利的书籍。读着读着,我不禁为本书视角的独特,观点的鲜明,论述的精辟所感动,萌生了想写点什么的感想。
  • 腹黑萌宝:齐少的心尖宠

    腹黑萌宝:齐少的心尖宠

    多年前的一场误会,她离开,归来时已经是两个腹黑宝宝的妈咪,而他又再次闯入她的生命里。她在医院被人欺负,他直接甩一大把钱给医院,让那些人每天都守在她的办公室门口给她道歉。她说她被人用手指指着骂了,他叫人把人家的手指掰断,治好,再掰断。她说她带着两个孩子被人指指点点,他立即让已经下班的民政局的人回来给他们办理小红本。她说她累了,他一把把她甩到床上去,邪笑看着她:“那我们就就寝吧,顺便帮你补补身子。”然而有些事情终究存在着,比如她的恨,她的怨,还有他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

    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

    “顾天心!本公主警告你!不准丢人现眼不准拈花惹草不准喜欢我!”顾天心连连点头:“不敢不敢,公主尽管放心。”一场穿越,她,顾天心,只想做个梦寐以求的米虫,好吃好喝好玩。本以为公主府下好乘凉,却不想前有狼来后有虎,横祸一桩又一桩。为帮公主追男人,她舍身入皇宫,坐镇太学院,管教小皇帝。却不想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惹上冰山男,山穷水尽甩不掉。“摄政王,您老政务繁忙,才华横溢,就别再来太学院听课了好吗?”“事关皇上的学习进步,本王必须监督,这是国事,顾夫子想干涉?”“摄政王,玲珑公主对你情深似海,廖家小姐对你倾慕有加,你……”“众所周知,本王身患隐疾,不能祸害他人,驸马多开解本王便好。”顾天心满头黑线,她不过牵线搭桥人,怎么反倒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婚前篇】某夜大雨磅礴,摄政王正好路过,不便赶路,留宿公主府。“楚哥哥,客房已经收拾好了,热水也备好了,楚哥哥……”摄政王大手一挥:“本王还要和驸马喝酒,公主困了就去客房睡吧。”公主大喜,飞奔而去。顾天心酒意朦胧,公主去客房睡,摄政王睡哪里呢?她又睡哪里呢?第二天,顾天心大惊失色的爬起:“摄政王,我不是故意睡你的!”卧槽!是谁说摄政王不能人道的?!从此,摄政王时常夜宿公主府,或频繁召驸马商议国事,彻夜长谈。【婚后篇】“报告王爷!王妃又去赌馆了!”“随她。”他的王妃只赢不输。“报告王爷!安小侯爷也跟着王妃去了!”“随她。”他的王妃,他放心。“报告王爷,王妃用自己做赌注,赌了南苍国皇上三座城!”“……”下一刻,赌馆被围:“摄政王有令,此馆涉嫌通敌叛国,即刻查封!”“……”书房内,楚盛煌瞄着某国地形图,冷笑:“南宫御,本王的女人你也敢赌,你的南苍国是不想要了吧?”
  • 娱乐头条:帝少狂宠娇妻

    娱乐头条:帝少狂宠娇妻

    谈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招事体质,招了一群娱乐圈的小婊砸还不够,还招来一尊大佛。只是,这位先生,你哪里来的这么厚的脸皮装熟。商灏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女神……经,关键是自己攒了二十几年的撩妹技能全都用在了谈笑一个人身上。那么问题来了,一个是梦想登顶娱乐圈的大小姐,一个是商海沉浮的娱乐帝王,两人过招究竟谁胜谁负?商灏泽呵呵一笑,我的字典就没有输这个字。谈笑表示赢不了你,我还治不了那群上赶着找虐的小婊砸们嘛,大不了双赢就是了……...
  • 最后一次放手

    最后一次放手

    年少的我们,毫无畏惧,想要把每一样东西都掌握于手里。友情、爱情、权利、金钱……然而,现实却令我们不得不迎面低头。不得不放手金钱、权利、爱情、友情……甚至生命!
  • 吸血鬼传说

    吸血鬼传说

    万圣节。晚上。假日大广场中正在举办万圣节派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舞台的背景喷画上那八个血红色的醒目大字——“万圣节鬼王英雄会”,舞台周围人山人海,人们的吵嚷声接连不断,场面极为浩大。“哇,好多人呀!”清凝兴奋地说道。“嗯。”思炫点了点头,忽然望了清凝一眼,淡淡地问道,“说起来,你姐姐今天不是休息吗?白天我们去钓虾,为什么她不和我们一起去?”“我也不知道。她以前休息的时候一般都会在家里看文件,很少外出。不过,”清凝扁了扁嘴,有点迷惑地说,“如果在她休息的时候刚好我也有空,她应该会陪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