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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灵的独自(2)

稍稍平静了的心,又慌乱了,琴脸已绯红。

以前她可从未给同学讲过题,更别说男生了。

她想说不,但抬头看到他那双渴求的眼睛,她心动了。

深呼吸了几口气,便开始给他讲习题。

她讲得很仔细,他也听得很认真,仿佛这教室只有他俩,这世界上只有他俩。

很快,习题讲完了,她一抬头,四目相对,琴心里一颤,他的眼睛是那样清澈而有神,似乎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随后,他顺便借了她的作业本满意地回到了座位。

而她也幸福地笑了。

她第一次"触电",感觉好甜美,她似乎看到前面有一座鲜花盛开且有着他的伊甸园,同时,她也深深地明白,伊甸园前有一冰窟,一不小心便会跌进去。

但她依然憧憬着,她忍不住呀。

又上课了,琴心乱如麻地翻开书本,脑里却浮现出她给他讲题的情景和那双眼睛。

突然"啪!"的一声,打破了教室里的宁静,琴的作业本被峰无情地扔在她的课桌上。

怎么回事?琴心里一阵抽搐。

这是什么意思?琴有些恼怒。

纸上条为什么要那样署名?讲题时干嘛那样投入?那双眼睛为什么含情脉脉?为什么?为什么?琴默默地问,急切地寻找答案,几乎要叫出来。

一节自习课无声无息地伴着琴难以平静的心过去了。

回寝室的路上,琴忧心忡忡。

"怎么了,琴?"同伴摇着她的手询问。

这一声询问将琴从憧憬与茫然中拉了回来。

"我不明白,不明白!"琴含怒地说。

于是将所有的一切告诉了同伴。

"这有什么。

"同伴叫起来,"那样的署名不过是省时;男女生之间讨论题目乃是家常便饭;掷作业本乃是男生随意的表现。

""哦?就这样简单?"琴简直不敢相信。

"就这样简单!"同伴肯定地回答。

天哪!我想到哪里去了,琴松了口气,笑起来。

潘风尴尬"魅力"任何一个女孩子对生命的诠释都不会相同,但每个女孩子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风情,而每种风情都是一种美丽,一种魅力。

那天,上着物理课,我正想窗外那只小蜘蛛荡秋千的技术为何那般炉火纯青,同桌碰了我一下,把一本书递给我:"喂,你看看!"先瞧题目,啊哟,《测测你魅力》,哇!女友版!没说的,测它一下。

我一条条看下去,并且按规定逐条加分,最后加总分一看我差点晕了过去:上帝啊,100分我只勉强得了20分!再看评语,你是个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女孩,初次给人的印象不太好……咱懂得人家的潜台词——你没有魅力!愣了好半天,我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问同桌:"我没救了,是不是?"同时心里酸酸的,哼,她分数一定比我高。

同桌一副救世主的模样:"有救,就看你的决心了。现在我提问,你可要如实回答!""喳!"我迅速做好一切准备。

"你会说"人,最能帮助自己的还是自己"和"我崇拜大地,因为它包容万物"之类的话吗?"我,摇头。

"你会写含蓄美丽的散文吗?常修指甲吗?欣赏莫扎特的音乐吗?……"她一连串地问我,我惟一能做到的只是摇头,极端灰心丧气地摇头。

"听我说,同桌。"

她高深莫测地看着我,"你要下苦功改正,方可立地成佛!"当时,我严肃地看着她,虔诚地点了点头!以后的日子里,我再也不敢张着"血盆大口"唱:"让我一次吃个够!"粗门大嗓变成了和风细雨。

我天天修指甲,不骗你。

笑不露齿我做得极好!走路的时候我尽量挺胸提臀,步法由原来的二步并作三步走变成了"纤纤小足慢回首"——可这比让我缠脚还难受!啊,我是多么文静优雅呀!有一天经过足球场,一只足球凌空而降,我头脑一热,本想发挥我那"河东狮子一声吼"的威力,回头却看见同桌无限期待地看着我。

考验我的时候到了!于是我优雅地接住了球,优雅地等待那个男同学来拿。

最后,球是拿走了。

唉,顺便提一句,人家给了一个评语:"你怎么这么老气横秋,耆老八十呀?"上帝啊,我是不是没得治了,两星期过去,我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原谅我这么说,因为我的同学们看我的目光和看外星人没两样!痛定思痛,照此下去,我岂不是西施的邻女"东施"了吗?想了整整一天,把刚穿了两星期但鞋跟已掉了五次的高跟鞋踢到了床底下,一声"我是否真的一无所有"吼得痛快极了。

空气好新鲜啊!最后,我第一次想对所有的女孩子说句"深沉"的话,但要相信我的真诚:任何一个女孩子对生命的诠释都不会相同,但每一个女孩子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风情,而每种风情都是一种美丽,一种魅力。

刘莉琨红木匣此时此刻,妈妈似乎有所感悟,当她用卑怯的目光向奶奶瞥去时,奶奶却安详地离去了……静夜深沉,烛光摇曳。

昏黄的灯下,我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阅读一本诗集。

楼梯口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细语声。

"妈,慢点走,别摔着了!以前的一些事就别往心上放,现在,您就在我们这里安度晚年好了。"

"哎,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有你这个聪明、孝顺的媳妇我死也瞑目了。"

听到这些,我真的有说不出的高兴,但又不得不陷入了深思,一向对奶奶百般虐待的妈妈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般孝顺?过去奶奶常遭到妈妈的毒骂,但奶奶只是不作声不吭气,照样洗衣、做饭、扫地……只因奶奶在一次收拾中不慎将梳妆台上的一块镜子打碎,被妈妈赶出了家门。

奶奶自那以后,一直在他乡捡破烂,听说还积攒了一些钱。

今天奶奶终于回来了,怎么叫我不高兴呢!真希望妈妈永远这般孝顺。

农历四月的一天,正值家里插秧,奶奶却病倒了。

妈妈特地从田里赶回来,把奶奶送到县人民医院,还买了许多滋养品给奶奶补身体。

奶奶病好后,妈妈把电风扇、电视机也搬到奶奶的房间。

一天晚上,我去后房路过妈妈的房间,听到村头茶馆里的王大妈正和妈妈悄悄细语。

"唉!王大姐,那个老不死的几时才能把"老底子"交给我,你能帮我想个办法吗!""你不要急嘛!要装像点。她认为你真心地孝顺她,时间一长,她就会自动交给你的。"

我的心冷了。

可怕的一天终于到了,奶奶患上了胃癌。

自那以后,奶奶一直都没起床。

奶奶临死前一刻,她把妈妈叫到床边,从床头摸出一个暗红色的木匣子,打开盖子,用微微颤抖的手指着她戴过六十多年的铜簪和下面压着的一封信,愧疚地说:"孩子,这……这些就……就是我……我交给你……你的惟一了……"妈妈接过奶奶手中的木匣子,急切地将匣子里的那封信拆开了,她的脸色立即就阴沉了,渐渐又变得羞红,眼睛里燃烧起苦涩的目光,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借着余光向妈妈手中瞟去,托在她手里的原来是希望工程授予奶奶的荣誉证书和寄来的一封感谢信。

此时此刻,妈妈似乎有所感悟,当她用卑怯的目光向奶奶瞥去时,奶奶却安详地离去了……看着那红木匣,我伤心地哭了。

朱少平室长大人中午,"原子弹"爆炸了,108室发生了史无前例的变化。

仿佛有谁下了一道无声的命令,大家都在心照不宣地严格执行。

我们这个寝室呀!怎么说呢?也真够那个的了。

本学期以来,连换三位室长。

三人刚上任时均是雄心勃勃。

豪气万丈,大有一统天下的英雄气概。

可几星期下来,便纷纷偃旗息鼓,罢官归隐了。

自此,臭袜子、脏衣服、果皮、纸屑紧紧团结在一起,寝室里笼罩着一股异味新任班主任终于动了雷霆之怒,那双圆瞪的虎眼差点从厚厚的镜片里"炸"了出来。

实在太需要一位铁腕室长大人了。

在本班第三届班会上,班主任严肃宣布:A同学将出任108寝室第四任室长。

老A仪表平平,功课平平,日常表现平平。

得知A君将走马上任的消息,大家乐了。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眨眼过去两日,可108室一切如旧。

第三日清晨,诸君起床,但见寝室一旁的小黑板上出现了一行小字:各位、今天下午课外活动,本班八位小姐将参观我室!室长即日。

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大家心底悄然滋生!中午,"原子弹"爆炸了,108室发生了史无前例的变化。

仿佛有谁下了一道无声的命令,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严格执行,平日里被老师视为异端,斥为活性元素的家伙,如今也忙得不亦乐乎:叠被子、扫地、清理书报衣物等等。

经E兄建议,"智多星"、"校园小作家"首先赞同,三个讨论设计了一份标准的《文明寝室公约》。

众人觉得为迎接"外宾"来访此举太有必要了。

一个个严肃地签上大名且信誓旦旦遵守《公约》。

下午,八位巾帼如约光临,一个个目瞪口呆——OK,108!从此以后,108寝室奇迹般地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老A理所当然地被尊称为"室长大人"。

周中评比文明寝室,108室竟名列榜首。

领奖台上,老A挺胸昂首竟有三分威风。

台下,班主任那双虎眼却眯成了两条线。

期末庆功会上,大家纷给以冰茶代酒。

室长大人--我们的老A慷慨陈词:"诸位,忆昔日受命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中……大家辛苦了——来,干!"群情激昂,一饮而尽。

"今晚,特向各位公布一个消息——",老A一字一顿:"鄙人宣布辞职"石破天惊,举座愕然。

唉,我的室长大人呦!吴干林善意的"谎言"母亲一愣,家里的空气似乎沉闷起来。

母亲过了片刻,恍然大悟:"您看我这记性!上礼拜替您晒袄子时,是见了30元钱,当时您不在,我就替您收到床头柜子了。"

那是1990年的事。

那年除夕我刚满八岁,照例是长辈给压岁钱的时候了。

奶奶却发现早已预备给我们兄妹的30元钱丢了。

那时奶奶还是一个月工资才150元的民办老师,30元的确不是一个小数,更何况除夕之夜发不出压岁钱,对奶奶来说是一件尴尬的事--她觉得对不起我们。

奶奶着急地翻遍了所有的衣服口袋和枕头底下,甚至在棉絮下面也没有找到那钱。

父母便劝奶奶:"不见就不见了,压岁钱我们替您给。"

奶奶摇摇头,呆坐在床沿上一言不语。

过了一会儿,奶奶忽然对母亲说:"前些日子我见你好像拿袄子出去晒了。"

母亲一愣,家里的空气似乎沉闷起来。

母亲过了片刻,恍然大悟:"您看我这记性!上礼拜替您晒袄子时,是见了30元钱,当时您不在,我就替您收到床头柜子了。"

母亲果然从床头柜子里取出崭新的三张10元人民币。

奶奶笑了,埋怨母亲道:"你忘性真大。"

当我们接过奶奶的30元钱时,看了母亲一眼,母亲依然像往日一样和蔼地笑着。

大概是一年之后,我们全家要搬新居了。

当我们搬开奶奶的床时,妹妹尖声叫道:"这里有钱。"

在床角的灰尘之中,竟然有三张10元人民币。

奶奶说:"这儿怎么会有钱呢?"好半天她才恍然大悟,对母亲说:"这才是那30元钱——我错怪你了。"

母亲笑着说:"您别在意了,那天是怕您着急,就给您垫上了。"

原来那天是母亲给大家编织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这谎言却是那么的好。

赵斌不是我,是风他们已经走远了。

只有岸边的风仍然呼呼地吹着。

……一个人的时候,我偶尔想,为什么在我的生活最无奈的时候,在我最亲爱的妹妹南下深圳独挡险阻的时候,在我以一种诗歌的方式体验人生真相的时候,会有你这样一位纯洁上进极具有感染力的女孩走进我的时空,几近自然地启示我难以察觉的道路,非常无意又极其有力地照应着我?然后,在那个夏天,我听到上帝在窃窃私语:"就让他们俩继续在一起吧。"

我相信这是上帝睡完午觉后胡乱说出的一句话,上帝通常是不需要理由的。

"天正怜我!"在你十九岁的生日里,我只想为你送上一份祝福。

也许,我更像一个诗人。

可是,我只能说,我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奋笔疾书,但不是用诗,更不是用言语。

我清楚地记得,在一个大雪飘飞的冬天的下午,我撑了伞来到你的窗口,那深蓝色的帘子拉了下来,我微笑着向上望去,风雪中的窗子一片模糊,那是我熟悉的窗子一呼百应的窗子。

那次我没有说话,我只是静静地微笑着走了。

但我看见雪花一次又一次地飞向窗子,飞向你温暖的时空。

是的,曾经在另一片林子里高声喧华的一群人,他们已经走远了。

只有岸边的风仍然呼呼地吹着。

远去的天空牵走我的疲倦与忧伤,还有花朵。

我们还会东张西望地走路吗?我们还会东张西望地走路。

我们还会从容不迫地听雨吗?我们还会从容不迫地听雨。

不是我,是风。

刘羊心灵的独白常听友人感叹生活平淡没意思,岂不知喜悦要靠自己用心去播种、培育。

和其他男孩一样,我背负着父母望子成龙的殷切期望,铭记着老师的谆谆教诲,遵循着教科书上的金玉良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然而,纷乱尘世总不尽如人意,因此,我有了遭受不公正待遇时的委屈、荣登榜首时的压力、受欺负时的怨愤……小时候,妈妈告诉我,遇到伤心事时,上帝就会让眼泪来赶走悲伤。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感到伤心、难过,你就可以哭。

遗憾的是我越哭越伤心,我发觉眼泪赶不走我心中的哀怨,于是我在守着书本的同时有了"外遇"--写稿,只有从笔底流出的文字可沉淀我的悲伤,留住我的喜悦。

我是一个爱幻想的男孩。

幻想是美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只有在写作时我的思想才变得很真实,我才是一个真实的自我。

每当种种不如意的事--闪现出来,心情就会"感冒",发"高烧",无法排遣。

疗救的方法是拿出笔与纸,自己与心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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