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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莞尔一笑,倾城倾国(1)

冰火两重天。

池国帝都长宁。

京东晚园内,偌大的外厅跪了一地男客,一眼看去,约有十七八个人,比起外面的冰冷刺骨,此时房内的人们虽都穿着极薄的蝉翼纱,但却个个背脊透湿。他们身体伏得极低,脸色苍白,全身紧绷僵硬,所有人注意都集中到幔帐内那女子的动静——

轻巧、放肆的笑声一遍遍在这空旷外室内响起,明明声音不大,却像是刀子划过他们的耳朵,每一声都是折磨。

“小姐,人我都带来了。”,一个老头数了数跪着的人,转身走到幔帐旁,“您再怎么吩咐?”

仿佛里面有人和她说了什么可笑的事,毫无预兆的,轻笑上升到清脆的大笑,把在场的人都吓得一哆嗦,“哎呀,我悔棋行不行?你让让我,我走这边嘛,你让我走这边,”许是对弈的男子说了什么,只听女子又不满地娇嗔几句。这时,外面的老头终于忍不住提醒,“小姐,人都到了,您怎么吩咐?”

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女人懒懒地开口,“全到齐了?十九个?”

“八……十八。”

“缺了谁?”

“容思。”

“他又怎么了?”

“他说他是这园里跟着小姐最长的一个,从晋西一路随过来,跟着小姐足有三年。他说小姐平时最喜欢他,今天肯定是不会让他走的。”

这话刚落,门外便冲来一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冲进去,便被四周的佣仆用力按到了地上,“你们不能按我,我要见小姐,我要见小姐……”他用力挣扎着,“我把一颗心都给了小姐,我就不信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会舍得赶我走!”

“哦,一颗心都给了我?”仿佛没有听到外面的喧闹,良久,幔帐里才溢出一声轻笑,“那么说,这颗心,现在就是我的咯?”

“是!是!”男人头磕得砰砰直响,“自从搬来这园里,我这颗心便一直是您的!”

“那这事就好办了,人留下可以,”她眼睛瞄着细长的指甲,语气微微一顿,“那罗叔,烦你把云间找来,把他的心给去了。”

话毕,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耳边便响起利剑挥出的清脆响声,金光一闪,待众人睁眼时,骆云间已然抽剑指向男人细白的脖颈。

“小姐饶命,饶命!”颈间只崩落一枚银扣,容思已经连滚带爬地逃到了门口,“我走,我走!”

“很好,”女人轻轻吹了下指甲,笑道,“云间,你下去吧。”

底下跪着的那些人本来就心惊胆战,这样的突发事件让所有人更害怕,大家都趴得得更低,大气不敢再出一声。

“有愿意留下的可以,你们舍不得我,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非要用什么办法逼你们回去,”幔帐内不时传出棋子落下清脆的声音,显得女人的话语越发慵懒轻慢,“都口口声声说拿心爱我,那么,心留下就是了,你们回……”

话还未落,耳边便响起齐齐的声音,“贱伶愿意就此还乡,谢恩主赏赐。”

“很好,早这样不就妥了吗?”她拍拍手,心满意足,“那罗叔,按照我先前的吩咐,把东西都给他们。”

“鱼晚小姐赐云洲紫绫三匹……景砂壶四只……上好宫廷白乳露九罐……白橙房特制银首饰一匣……”唱喝声声久远,简直如同皇家恩赐时内官们饶有神气的吟唱。等到外面清净,幔帐这才被掀起一角,“承晔,”女子向半卧在软榻上的男人努了努嘴,甜甜地微笑道,“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可都办到了。至于你那边,是不是也得抓紧点?”

那男人生就一双极晶亮眼睛,只是微绽,便如黑曜石般粲耀夺目,“鱼晚小姐何必这样?”他唇角微挑起弧度,仿佛在微笑,可表情却又有些漫不经心,“为承晔这样不值得。何况您也知道,我的事情,向来不由得我自己做主。”

“我说你值得你就值得,”鱼晚腻到男人旁边,孩子气地盯着他的眼,“承晔,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睛很漂亮?”

“那容思如果今日不走,”温承晔伸手遮住她看他的眼睛,“您真的会杀了他?”

“会啊,”依然是笑,她的回答却毫不犹豫,“不过一个奴才,谁让他坏了规矩,想要气我?再说,他要是不闹这一出,单凭我给的那些东西,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是可以的。我最讨厌的,便是不知分寸,得寸进尺……”

“可他陪了您三年之久……”

“可他想要的太多……”

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说出,愣了愣,鱼晚扑哧一声笑出来,“承晔啊承晔,”她晃着他的胳膊,圆亮的眼睛追着他漆黑的眸瞳,越看却越觉得看不透,“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这样的。我对你是喜欢,是真的喜欢……”仿佛怕他不信,她一遍一遍絮絮叨叨,完全像个孩子。

温承晔只是笑。

“你这样笑,是不是还不信我的心?”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看到他眸子犹如星子般闪亮,憋了憋还是忍不住,飞快地在他颊边亲了一口,“这样呢?这样你还信不信了?”

实在没想到她会这样做,温湛迟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不由失笑,“女儿家这么不害臊,您到底跟谁学的?”

“什么女儿家男儿家的,我申鱼晚只知道,遇到喜欢的就要上!”她非但没有半点害羞之意,反而扬起下巴笑了起来,“谁让你老不信我。”

“好了好了,我信你,”承晔微微低下头,“就凭你刚才这动作和今天那举动,恐怕又会有人说鱼晚小姐行为出格,只知胡闹。”

“让他们说去啊,”鱼晚一把扯下他的手,把自己的手心贴上去,她旋身一转,舒舒坦坦地靠在他的胸前,长长吁了口气,“在他们的眼中,申鱼晚哪天是规规矩矩的?”

就这样和温承晔安静地待在一起,是申鱼晚最渴望的时光。如果不是此时园子里突然闹起来,她几乎就能在他旁边睡过去。“外边这是怎么了?”鱼晚拧紧眉头,抬了抬头,身子却仍赖在男人胸前不起,问道:“罗叔,怎么吵得这么厉害?”

罗升还没来得及回话,便见一个身着红衫绿褂的女人扭着腰肢走过来,“呦,这便是传说中的晚园啊,”女人用力摇了摇扇子,轻佻地环顾四周,“啧啧,果真气派。”

温承晔对上女人的视线,只一刹那,原本歪在榻上的他立即站了起来,整衣,低头,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种刻意低卑的恭敬。他太急于站起身表示恭顺,猛起之下,甚至还差点将鱼晚挤撞到一旁柱上去,“你坐下,”看着他这副样子,鱼晚直了直身子,深吸一口气,“有我。”

说完,申鱼晩便走下台阶,满面微笑道:“成妈妈啊,您可是我们家的大稀客。今儿个怎么会来?”

成红香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承晔,冷哼道:“家里孩子玩的忘家了,我不来,谁领他回去?”

“成妈妈您可真是会说笑,”鱼晚朝一旁的佣仆笑着摆摆手,笑声有一种肆无忌惮的清脆明亮,“罗叔,先给咱成妈妈沏一壶西流国给咱们的飘酒,成妈妈,您不知道这茶的妙处,看着像茶,闻起来却是酒香。至于那什么孩子,咱喝完了再说。”

“哟,那这茶我可不敢喝,这市井上不都传么,进得鱼晚园,入得鬼衙门,”成红香轻声一笑,“所以,趁咱现在还清醒明白,赶紧把事办妥才是,温承晔!”她突然大叫,“现在还死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跟我回去?”

一声低低的“是”字之后,原本站在鱼晩背后的温承晔走下台阶。眼看着他将从自己身旁擦过,鱼晚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成红香,”定定地看着女人,鱼晩的笑意一点点敛去,“开个价吧。”

“鱼晚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鱼晩抓着承晔的手,“我要他。”

“哟,我刚进来的时候才看到您这府邸遣散了所有的伶客,怎么今天又想要我们这位了?”

“这个不用你费心,”鱼晚话说得极慢,“按照你之前说的,园子里的男客我都遣走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你先开个价格。”

“价再高,我也舍不得。”成红香飞快地看了温承晔一眼,那眼睛仿佛在油里浸过,目光是再赤裸不过的刁滑,“他是伶人,是凭着面相和嗓子唱歌的人,和我们竞春楼以皮囊乐人的姑娘们可不同,不单靠色相取悦宾客。再说,自古伶人唱到不能唱为止,哪儿有中途倒卖的道理?”

鱼晚眼睛眯了眯,虽然成红香没说什么,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人不是不可以赎,关键是钱,看钱到底能出的了多少。

这世间,就怕你什么都不要,何况要的是钱,再大也有个数目。想到这里,申鱼晚心情大好,“多少?”

“这个可得好好算一算,”成红香掰起手指,像模像样算起来,“先不说这温承晔杞国皇孙的名贵身份,就凭着他这面相皮囊,也是我们竞春楼最上等的。而您作为‘玩家’,自然也知道别说这竞春楼上上下下,就连整个清寂胡同,也没有谁能比得了他这口唱嗓。您是不知道,我当初在琴乐房那里挖他费了多大工夫……”

看似在漫不经心,鱼晚却是在仔细听着,她的眉头在一分分缩紧,心里却不停点头。

成红香说的,虽句句刻薄,却都是实话。

鱼晩第一次见温承晔便是在这清寂巷,早就听说这杞国有一双极佳的人物:皇帝温叶南,被俘之后居于池国皇宫;九王爷之子皇长孙温承晔,被掳来之后关在这最下等的烟花柳巷。据说,池国皇帝赵奕大胜杞国之日便在沙场以剑指两人喉咙,温叶南作为国君,一副凛冽气概,慷慨陈词半天只求得与国同死。而那皇孙温承晔则在剑锋下不停磕头求饶,什么丢人的话都说尽了,只想留得一命。

大义者与懦弱者的区别,一看便知分晓。

没人喜欢懦弱怕死的小人——班师回朝那天,赵奕把两人同带回池国。原以为都是俘虏,没想到两人的待遇却大相径庭,一路颠簸,温叶南坐的是池国王爷的豪车,而温承晔则一直被困在囚车里供人展览——这路走了多久,他便被人指点骂了多久。好不容易到了池国,大家都想这噩梦总该结束了,没想到更惨的还在后头。温叶南被留在皇宫好吃好喝的伺候服侍,美其名曰志气之人,该赞其大志。而怕死的温承晔则被流放于最低等的妓院青楼,赵奕笑言,他只愿意活着,便让他活得更好。天天有女人陪伴,软香温玉,这样的日子,岂不美妙?

可是谁都能看的出来,让往日高高在上的皇孙被流放到这样的地方,这般恩赐活的待遇,比死了更惨。

不过温承晔还是活下来了,不仅活下来,而且活得相当传奇和精彩。

温承晔成为这巷中远近闻名的“红人,”以贱下的伶人之姿,迅速成为这京都望族贵属争先恐后捧场的对象。据说,京都五大艳馆还因他一反平日和睦生荣的局面,明斗暗斗无数,甚至彻底反目成仇。几番争斗纠葛,这背景颇大的竞春楼成为最后的赢家,当然,赢是赢了,却也成为这行的公敌与耻辱。

多少人想听他吟唱一曲,多少想观他摇曳身柔,砸钱的数额越来越高,直到出现有的人为这个家伙家破人亡的大丑闻,鱼晚这才对他起了兴趣——以前她一直以为这只是政治游戏,就是那赵奕看这温承晔不顺眼,所以才百般折磨。但如果是玩儿……怎么可以缺了申家大小姐鱼晚?

如果将这帝都,乃至这池国爱玩之人来个排名,她鱼晚应该算是毫无愧名的第一人,玩的出格,玩的场面之大,都是他人无法望之的对象。

可是,在鱼晚见到温承晔的那一瞬间,她真是惊呆了。

当时,鱼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那个高歌的男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以往那十五年,那真是白过了。

温承晔身穿微蓝色长衫,衣袂微飘,空晃的袖子轻轻一甩,似是包纳了天上轻灵的仙气,芬芳着向台下的她袭来;他的声音不高亢,句尾处甚至有些微涩的沙哑,仿佛经过碎砾打磨的玉块,每一个字符,都摩擦着坠入她的心,沿途溅起一阵细麻的痒痛;他的眉角勾起,明明是在唱一曲帝王间极繁华轻快的段子,却总让人感觉莫名凄楚,让人不自觉感到心疼。

从那之后,鱼晚又添了个罪名——一掷千金,成为竞春楼的常客。

温承晔是这竞春楼最红的伶人,红的堪比这京都最漂亮的名妓头牌,再加之成红香这老妈子刁钻管得厉害,起初还凑合,但后来要见一面实在是太不容易的事。但风月之地拼的多是财力,她作为这池国第一大富贾的女儿,大手大脚原本就是个人习惯,自然有的是银子与他们折腾。

随着申鱼晩出入竞春楼的次数越来越多,京都渐有流言弥散开来,“你们瞧,这申家小姐又开始胡闹了……”

申鱼晚每每听到这些,都是满不在乎的一笑——反正她在长宁早已以胡闹出了名,再放肆一次,只不过是又为这市井小众添一分新鲜。她也早已不是众人心目中的淑女,鱼晚干脆把事情闹得更大,她开始不满足于在竞春楼那样的香艳之地听他吟唱——那样的污秽之地,衬不起温承晔眸里的清和。而且,别人瞅着他的那眼神实在瘆人,让她实在看不下去。她想来想去,于是便琢磨着将他带入自己家。申鱼晩有单独的园子,名字叫做“晚园”,以往顶多养点漂亮的倡优舞舞唱唱,现在,为独观温承晔的风姿。鱼晩带着他回来多次,一次代价比一次高,起初只需一百两银子,现在却足足需要五百两。不仅如此,成红香还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我们的承晔可不比你们园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要召他回去,可不能让那些俗物占了他的灵气。”

其实这理由实在是有些无理胡扯,而那成红香也只是说说,全是一时刁难她。可是这有什么要紧,为了他,她权当又胡闹一回。

当即决定遣散那些伶人,一个不留,只是晌午的工夫,园子里便干干净净,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脂粉气。

可是后来这样都不能让他再多留几次,鱼晚心里便像是生了毒瘾,终于有了不可忍受的念头。她不怕出钱,钱她多的是,总归要花在他的身上,可她担心的是,如果有朝一日发展下去,连钱都换不了他,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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