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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处女(3)

“可是爸爸现在到底在哪里呢?”她再一次问道。

她母亲的表情表明她不赞成女儿这种态度。“喏,你别发脾气!那可怜的家伙,听了牧师告诉他的消息神气极了,半小时前去了露粒芬酒店。他很想恢复他的体力,明天好带着蜂箱赶路。”

“恢复他的体力!”苔丝急躁地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哦,我的天哪!去酒店恢复他的体力!你怎么会同意他去的,妈!”

苔丝的责备和她焦急的神态似乎仿佛使屋里的家具、在一旁玩耍的弟妹以及她母亲的脸上都现出了害怕的样子。

“不,”她母亲连忙申辩,“我没有同意。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看家,这样我就能找他了。”

“让我去吧。”

“哦,不行,苔丝。你知道,你去不会起作用。”

苔丝没有坚持。她知道母亲为何反对自己去。德比太太的外衣和帽子已经挂在她身旁的一张椅子上,为这一趟早就盘算好了的短时间逛荡作好了准备;这才是这位太太反对女儿去找父亲的真正原因。

“另外,把这本《算命全书》拿到外屋去,”琼接着又吩咐女儿,一边匆匆把手擦干穿上外衣。

苔丝把书拿起来的时候她母亲也就已经出门。

德比太太需要扶养一大堆孩子,整个生活脏乱不堪,要是说她还有什么乐趣的话,那么,像这样到酒店去找她那个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丈夫便是其中之一。在露粒芬酒店里找到他,在他身边坐上一两个钟头,在这段时间内完全把孩子们抛到脑后,德比太太觉得快活。在这种时候,似乎有一个光晕,或者是一道晚霞,使生活变得炫目。孩子们不在眼前,似乎倒反而形象鲜明,很是惹人喜爱,日常生活里的琐事则不无幽默和令人欢乐之处。当年,丈夫向她求爱时,她也是在这个地方坐在他身旁,对他性格上的缺点全部视而不见,眼里只有一个理想情人的形象,如今两人又像从前一样坐在一起,热恋时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德比太太的心头。

这会儿家里就剩弟弟妹妹们和她在一起了,苔丝先把那本算命的书拿到外屋,把它塞进屋顶上的茅草之中。

顺着园地的小径回屋里去的时候,苔丝寻思着母亲在今天这个日子看《算命全书》是要弄清楚什么。她想也许和刚发现的自家祖先的新情况有关,却没料到正是母亲这一举动所关系到的唯一对象。不过,她没过多的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而开始忙起来了,往白天晾干了的衣服上喷水,打算熨烫。此时和她作伴的是九岁的弟弟亚伯拉罕和十二岁半的妹妹伊丽莎一路易莎一大伙儿叫她“丽莎一路”。更小的几个弟弟妹妹都已经睡了。苔丝比最大的妹妹大四岁多,她们两人之间本来还有两个,已经早早就夭折了,所以当父母不在,只有她和弟弟妹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像个母亲一样。亚伯拉罕下面是两个女孩,荷浦和莫迪丝娣,在她们下面还有一个三岁的男孩和一个刚满周岁的娃娃。

这些小家伙都是德比船上的乘客——他们的快乐、需要、健康,甚至他们的生存,完全取决于德比夫妇的判断。如果德比家的决策者选择将这条船驶入困难、灾祸、饥饿、疾病、堕落、死亡,那么,这几个关在船舱里的小囚犯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去——他们是六个孤苦无助的可怜虫,关于来到世上做人,从来没有谁问过他们是否有什么要求,更没有问过他们是否愿意到难以维持生计的德比家来过这样的苦日子。

时间更晚了,父亲和母亲都还没有回来。苔丝站在门口向外望,心里面想着马勒特村。这村子正在闭上眼睛。每家每户都在熄灭烛火和灯光:她似乎看见一只只拿着熄烛器的手伸向前去。

她母亲去酒店找父亲其实是增添了一个需要回家的人。苔丝开始觉得,一个身体不好并且又要在半夜一点之前带着蜂箱赶路的人无论如何不应该这么晚还待在酒店里炫耀祖先的光荣业绩。

“亚伯拉罕,”她对弟弟说,“戴上你的帽子——不害怕,对吗?——去露粒芬看看爸妈在做什么。”

这孩子马上从凳子上跳下来,打开房门,随后消失在夜色之中。半小时又过去了,男人、女人和小孩都没有回来。亚伯拉罕和他爸妈一样,看来也被那诱惑人的酒店粘住了。

“我得亲自去一趟,”苔丝说。

苔丝把弟弟妹妹们全部锁在屋里,转身踏上那条黑黝黝、弯弯曲曲的小径或者说是街道。这条道并非为方便有事赶路的人而修,当初修它的时候还不是每一寸地都那么值钱,那还是单根指针的钟就完全能指示时间的年代。

露粒芬是开设在家零落的马勒特村这一头的唯一一家酒店,持有只许外卖不准堂饮的执照,禁止让顾客在店里喝酒,不然便是违法,因此,这酒店公开招待客人的地方,仅限于一个用铁丝将一块大约两码长、六英寸宽的木板悬吊在庭院围篱外边而形成的壁架那样的东西。口渴的陌生人买了酒便站在路旁喝,完了杯里残余的洒倒向地上灰尘多的地方,弄出波利尼西亚似的图案,随后把酒杯放在这块木板上。他们希望在酒店能有供他们休息的座位。

过路的陌生客人们这样想,村子里的主顾们也有同样的愿望,于是有志者事竟成。

这天晚上,十一二个来寻找乐趣的人聚集在楼上一间不小的卧室里,卧室的窗户被一块大羊毛披巾遮得相当严实。他们都是马勒特村这一头的老住户,也是酒店的常客。因为获准外卖兼堂饮的滴滴纯酒店位于这个住家零落的村子的那一头,距离很远,所以住在村子这一头的人要去喝其实非常不方便。此外,还有一个比这点要严重得多的问题,那就是酒的质量。因此,多数人的意见是:宁可与露粒芬在房顶的角上一起喝酒,不在宽阔的房屋与那一位老板共饮。

屋里放着一张有四根细长帷柱的床,它的三面为几个人提供了坐的地方;还有两个人高高地坐在五斗柜上;一个人坐在一只栎木雕花的小柜子上,两个人坐在脸盆架上;还有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这样一来,无论如何,每个人都有一个舒服的座位。此刻他们正情绪高涨,快活得灵魂都要出壳了。

先前德比太太离开苔丝后匆匆来到这里,打开前门,穿过楼下那间黑漆漆的房间,接着打开楼梯门(看起来她对那门闩非常熟悉),然后慢慢地沿着弯曲的楼梯拾级而上。她的脸刚显露在楼梯口的灯光下,聚在楼上卧室里的这些人就不约而同地把目光向她投来。

“——这几个是我的要好朋友,这次我请客,请他们一起来参加联欢游行,”老板娘听见脚步声,一边望着楼梯口一边大声说道,就像小孩背诵教义问答那样流利。“哟,是你呀,德比太太。我的天啊!你真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是政府派来的官员呢。”

屋子里其他的人都看着德比太太并对她点头表示欢迎,她转身走到丈夫身旁。约翰·德比此刻正坐在那儿漫不经心地轻轻哼着:“无论是哪儿的人,我都能比得上他!在格林山下的金斯庇,有我家的大墓穴,胜过韦塞克斯任何一家!”

“我有话告诉你!我们家祖宗那么了不起,让我想到一个主意——妙极了的一个主意!”开心的妻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喂,约翰,你没看见我来了?”德比太太用胳膊肘轻轻推他,可是他却视而不见地面对着妻子,而嘴里继续哼着小调就像妻子是块透明玻璃似的。

“嘘!别唱得这么响,我的先生,”老板娘说,“如果有个在政府里做事的人经过这里,我的营业执照就要被收去了。”

“我想,他可能把我们家的事告诉你们了吧?”德比太太说。

“是的,说了一点儿。依你看,这么一来你们能否得到一些钱呢?”

“啊,这是保密的,”琼·德比显得非常有头脑地说。“无论如何,跟坐马车的人是亲戚总是好的,即使轮不到你坐上去。”说完这句,她压低嗓门重又跟丈夫耳语:“知道了你带回家来的消息以后我就一直在想,在特兰特里奇住着一个很富有的太太,就在那猎场边上,她姓德伯。”

“唉——你说什么?”约翰爵士问。

德比太太又重复了一遍。“那位太太准是我们的亲戚,”她继续说着。“我的办法就是让苔丝去认这位亲戚。”

“是有一个姓德伯的太太,你一说我也记起来了,”德比说。“。不过跟我们比起来她不算什么。从诺曼王那时候算起,到现在已经相当久远,她家只是在我们之后的一个支派,肯定不会错。”

他们夫妇二人如此聚精会神地讨论这个问题,因此都没有注意到小亚伯拉罕已经悄悄溜进屋里,在等待机会让他们回家去。

“她很富有,一定会好好照顾苔丝的,”德比太太接着说。“那样就好了。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一个家族的两个支派的人为什么就不能有来往。”

“对,我们都去认亲戚去!”亚伯拉罕从床沿底下钻出来开心地说。“苔丝去她家和她住一起的时候,我们就都去看她;我们要坐她的马车,还能穿黑色的礼服了!”

“这孩子,你怎么到这里来啦?你瞎说些什么!去,去楼梯那儿玩,等爸妈把话讲完!……嗯,苔丝得去见见我们家这个亲戚。她一定会讨这位太太喜欢的;而且这样一来以后很可能会有某个出身高贵的人娶她。”

“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查过《算命全书》为她算了命,那书里说她将来要嫁贵人!……你还没见到她今天有多好看哟,那皮肤就跟公爵夫人的一样柔嫩。”

“那孩子自己是否想去呢?”

“我还没有问过她。她还不知道我们有一位这样的亲戚呢。不过有了这个亲戚她准能嫁个好人家,所以她不会不去的。”

“苔丝脾气很怪的。”

“但她总算是个乖的孩子。让我来跟她说吧。”

尽管两人是悄悄地说着知心话,他们周围的这些人也完全能够明白它的意义,猜得出德比夫妇此刻在商量的是非比寻常的重要事情,也猜到,他们那漂亮的大女儿苔丝会有一个美好的前途。

“今天我看见苔丝跟那些女孩子一起排着队在教区各处走的时候,我心里想,‘苔丝那漂亮姑娘真有趣,’”一个年事已高的酒鬼低声说。“但是琼·德比一定要留心,别让那孩子把已经开始发芽的谷粒撒到地里。”这是当地的一句俗语,有特别的含义,他说完之后没人搭话。

后来屋里的人一块谈论别的事情。不久,又听见有人穿过楼下那间屋子的脚步声。

“——这几个是我的要好朋友,这次我请客,请他们一起来参加联欢游行。”老板娘匆忙重复这句用来应付不速之客的现成话,马上她就发现:原来是苔丝来了。

屋子里酒气氤氲。对于脸上已有皱纹的中年人来说,这种气氛还不算不恰当,但是苔丝年轻容貌在这里就显得特别不搭调了,这一点她母亲也看得出来,因此,没等苔丝表现出责备的目光,她的父母亲已经站起身来,匆匆喝空杯中的酒,随着她下楼去。露粒芬太太在他们身后提醒说:

“请你们轻点儿声,行行好,亲爱的,否则我会丢了营业执照的,还会被传出去,说不准会有别的什么事情落到头上呢。祝你们晚安!”

苔丝和她母亲分别架着她父亲的两只胳膊换扶着他往家里走其实他刚才喝得很少;一个惯于喝烈酒的人在下午喝过酒之后去教堂做礼拜,仍然能行动自如地转身向东、面对圣坛屈膝下跪,丝毫也不趔趄;德比刚才所喝的,还没有这种酒徒去教堂之前所喝酒量的四分之一。然而约翰爵士体质虚弱,所以就这点酒就已经使他支持不住了。从酒店里出来被风一吹,他的脚步就不稳了,身体东倒西歪,弄得他们三个人一会儿好像是去伦敦,一会儿又像是去巴思。两个女人勇敢地竭尽全力不使德比、亚伯拉罕以及她们自己现出这种无法控制的趔趄和一溜歪斜;他们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的家,那位家长到了门口时突然又扯着嗓子唱起那个调子,似乎看到眼前的房子这样窄小必须给自己肚胆似的——

“我们家——在金斯庇——有一座——大坟地!”

“嘘——别这么傻里傻气的,杰基,”他妻子说。“从前有名望和地位的人家多得很呢,并非只有你们一家。你看安克特尔家、霍西家,还有特林厄姆家,都跟你们家一样败落了,感谢上帝,我娘家从来没有阔过,我也就用不着为家道败落而感到丢脸了!”

“别这么肯定。瞧你那模样我就相信你娘家从前一定有人当过国王和王后,你比我们任何一个都要更加丢脸呢。”

苔丝觉得此时有一件事情跟自家祖先从前阔不阔这个问题比起来重要得多,于是说:

“我想爸爸估计明天不能这么早带着蜂箱赶路了。”

“我?一两个小时我就没事了,”德比说。

全家人都睡下的时候,十一点都过了。假如要在星期六集市开始之前把蜂箱送达卡斯特桥的零售商,那么,最晚在半夜两点必须上路,因为整个路程有二三十英里,而且很不好走,而他家的车马又是最糟糕的。一点半的时候,德比太太来到苔丝和弟弟妹妹们一起睡觉的那间大屋子。

“那不幸的人去不了啦,”她对大女儿说。

苔丝在床上坐起身来,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像是在做梦,又像是在和母亲商量事情。

“但总得有人去呀,”她回答说。“眼下这时候卖蜂已经迟了。再过不久今年的蜜蜂分群很快就会停止,如果我们拖到下个礼拜的集市日再送去就没人会买,这些蜜蜂就毁在我们自己手里了。”

德比太太看起来无法应付这种紧急情况。“或许有哪个年轻小伙子肯去?昨天那些小伙子那么喜欢和你跳舞,能否在他们当中找一个?”她马上建议说。

“哦,不行,我决不能这么做!”苔丝带着强烈的自尊坚决地说。“那样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真是太丢人了!我想,如果亚伯拉罕能跟我做伴的话,我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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