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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求箴言(3)

不知行了多久,看见一群村夫扛着锄头回来,王子进连忙快跑两步,朝他们作了一个揖道:“请问哪位是黄大?”

“我就是。”从那群村夫后站出一个魁梧的汉子,身材高大,面目却生得甚为丑陋。

王子进一见这人立刻呆住了,感觉像是蚍蜉遇到了大象,他现在觉得黄大这个名字倒是在形容一个人很大。

“找我什么事啊?”黄大居高临下地望着王子进道。

“我、我……”

“我们是夫人的娘家人,这次是来祭拜她的!”绯绡急忙在后面抢上一步道。

这话一出口,那些村夫都愣住了,黄大则是一脸怒容,“谁说我娘子死了?她还好好地活着,你们是哪里来的穷酸书生,来诅咒我娘子?”

绯绡和王子进听了这话,都是一愣,相视看了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会有错,那青虫可直达阴间,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绯绡说完就朝黄大作了个揖道,“我们弄错人了,请壮士不要放在心上,在下这就告辞了。”

说罢,他拉着王子进,急急忙忙地走了。

身后的那帮村夫还在不停地起着哄。

“我家娘子好着呢,晚上还经常织布,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那个黄大提起自己的妻子,一张丑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绯绡啊,你这消息是不是不对啊?”王子进急忙问他。

“不可能。”绯绡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道,“今天晚上,我们就想办法去他家看看,看这个粗人,到底藏了什么古怪。”

“你去?”

“不,子进,你去。”

王子进听了又哇哇哇地叫起来:“为什么又是我?”

“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啊。”绯绡拿扇子掩嘴,笑得得意。

王子进见他这一脸坏笑,就知道今夜没有什么好事,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见夕阳西下,夜晚就要来了。

当晚月上中天,王子进一个人走在村庄的土路上,天空中的月亮残了一角,一把细碎的月光洒在地上,宛如细碎的宝石。

“村里墙最高的那家即是黄大家。”白日里问过一个乡间的老汉,是这样回答的。

“最高的墙?最高的墙?”王子进一边思量一边寻找着。

果然又走了两步,就见到前面不远处一个类似于堡垒一般的东西立在月色中。

王子进远远地望着那围着黑色高墙的人家,不由吞了口口水。

那高高的围墙,在夜里看来分外诡异怕人,似乎有什么洪水猛兽要从那堡垒中喷涌而出。

“算了。”王子进一想到兰香的脸,只好硬着头皮又往前走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待走到高墙外面,他这才发现这墙筑得足有两个半人高,而且两旁几十米内都没有一户人家。

“真是奇怪。”王子进一边搬石头垫脚一边嘟囔着,这种村庄气氛和睦,一般都是左邻右舍的互通有无,哪里有自己搭个堡垒住得离别人那么远的?

足足花了半个时辰,王子进才手脚并用地爬到墙头,只见高墙里是一个小瓦房,有三四间屋子,其中一间屋子亮着昏黄的灯光。

咔嗒、咔嗒,织布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清脆响亮,在夜色中悠扬地飘向远方。

王子进趴在墙头,只觉得这景象古怪无比,天上一轮明月高悬,此时已近丑时,哪家的妇人又会在这深更半夜摆弄织机呢?

他见旁边一株大树枝叶繁茂,郁郁葱葱,想也不想,就伸手抓住树枝,小心地溜了下来。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干得多了,自然也就轻车熟路!想他一个熟读圣贤书的书生,竟然沦落到这种爬墙越户的地步,真是欲哭无泪。

可是也没有多少时间能让他伤感了,他急忙拍拍身上的泥土,蹑手蹑脚地往那亮着灯的屋子里看去。

只见屋内一灯如豆,窄小的斗室中摆着一架木质的织机。

正有一个妇人,体形健硕,盘着乌黑油亮的发髻,穿着粗布印花的衣服在织布,一只手拿着织梭上下挥舞着,倒是十分忙碌的样子。

这家的女主人看来真是尚在人世啊!

王子进不由纳闷,绯绡为什么偏偏说人家已经死了呢?

他又看了一眼那在深夜织布的女人,突然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那织梭上下翻飞,如舞动的蝶。

但是那却是一只没有线的织梭,没有线的织梭又怎么能织布?

她不是在织布?

那为什么要在半夜里坐在这儿摆出织布的样子?

王子进只觉得这事情诡异至极,自己实在不敢多待,刚刚要走,哪想着脚踏在石砖上发出嗒的一声脆响。

那屋子里的女人听到声音,缓缓地回过头来。

万事休矣!王子进心中暗叫,急忙拔脚要走,哪知见了那女人的面目,他一时竟愣住了,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只见在幽暗的灯光下,一张丑陋的脸正面向着他,那人顶着黑亮的云髻,穿着碎花的衣服,面孔被忽明忽暗的灯光晃得分外狰狞。

这张脸是如此熟悉,白日里在田埂上还见到过,正是那个丑人黄大的一张脸。

“是什么人在外面?”只见屋内突然一片漆黑,估计是里面的人吹灭了油灯。

“天啊,天啊!”王子进手脚发软,但还是摸摸索索地往大门跑去,伸手一推,门却纹丝不动,一把锃亮的铜锁正在夜色中闪着光。

“怎么在里面还锁着门啊?”王子进哭丧着脸又望了一下眼前的高墙,现在垫石头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走投无路间,只听身后吱呀一声,有人从屋里出来了。

王子进听了这声音,七魂吓走了六魄,急忙慌不择路地回身钻到了一间屋子里。

那屋子里堆满了柴草,似乎是个柴房。

他急忙钻到柴草堆里,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隐约可以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那人也没有点灯,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又折返回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嗒的一声被打开了。

王子进的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生怕被人发现。

他从干草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一个粗壮的人影走进来,环视了一周,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变化,那人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去查看别的屋子了。

王子进见他走了,不由松了口气,哪知一回手就摸到一把柔软的丝一样的东西。

很长的,很滑的,柔软的丝线。

黑暗中看不分明,那东西上似乎还带着一丝腐败的气味。

他把手上的东西举起来,借着月光仔细地看了一下。

这东西看得分明,王子进只觉得心脏停止跳动,恐惧已经完全地操纵了他。

这比刚刚看到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在夜间纺纱更让人害怕。

因为他清晰可见,手上纠纠缠缠的,在夜光中发着幽蓝光泽的,分明是一把女人的长发!

“哇!”王子进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声尖叫,一下从柴草堆里跳了出来,拼命地甩着自己的手。

可是那长发竟如海藻般纠缠着他,怎么甩也甩不脱。

正在慌乱间,只见柴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拿着一柄闪亮的斧子冲了进来。

“救、救我啊!”王子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人虽然凶恶可怕,总比死人要好。

那冲进来的人正是黄大,见王子进的手上攥着一把头发,立刻明白了几分,“你、你居然打扰我娘子休息?!”

“这、这是你娘子?”王子进哆哆嗦嗦地问道。

“不错,她一直在这里好好的,偏偏你闯进来打扰她!”

“既然是你娘子,你就和她说说,不要纠缠小生了。”王子进边说边用手拼命地解缠在手上的头发。

只是两只手都在发抖,折腾了半天那头发似乎是长在他手上一般,怎么弄也弄不下去。

“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

还没等他哭完,就觉得耳边一阵凉风拂过,王子进以为是女鬼显灵,吓得一下就抱头蹲在地上。

这一蹲不要紧,紧接着只觉得头上当的一声,是金石之声,墙上还溅出少许火花。

一把板斧正砍在离自己的头颅仅几寸的墙上,深入寸许。

王子进立刻就傻了眼,回头一看,那个黄大正在看着自己狞笑,一排黄黄的板牙,在夜色中看得清晰,简直就是如鬼一般的面孔。

“所有打扰到我娘子的人都要死!”那黄大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说完又一板斧朝王子进挥过来。

“哇!”王子进急忙躲开,眼见这村夫已经神志不清醒,也不知绯绡到哪里去了,这种时候也不来帮他。

两人正在斗室中搏斗,院落里那锃亮的铜锁像是有人拿钥匙打开了一般,锁簧发出轻响,接着啪的一声就掉落在地上。

院子里没有风,但是门却徐徐地开了。

一只穿着绣鞋的脚踏进来,绣花的红色群裾掠过门槛,那是新娘才会穿的喜服的裙裾。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吗要取我性命啊?”王子进哀号着。

“我娘子那么辛苦,晚上还要纺纱,所以打扰她的人都要死!”黄大说着更有搏命之势。

王子进见他神志不清,急忙钻了个空子要冲出门外。

哪想着手上的发丝还没有解下来,刚刚跑了几步就觉得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拉了他一把,把他拽了个跟头,接着是哗哗啦啦的一阵声响。

王子进急忙回头一看,那柴草堆被他这么一拽立刻崩落倒塌,里面一个尸骨歪歪斜斜地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几乎只剩白骨的尸体,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破烂成条,但是隐约可见那是红色的布料,正是一具穿着喜服的尸体。

骷髅头上的发丝,有几缕正缠在王子进的手上,一双黑洞洞的眼窝,直直地望着他的方向。

似乎在求救,又似乎有满腔怨恨。

王子进坐在地上,见了这骷髅,不由得吓傻了,慢慢地往外移去,拼命地摇头,“不,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的你。”

那黄大见尸骨露了出来,一把扔了斧子,几步过去把那尸骨扶正坐好,又爱怜地捋了捋它的头发,柔声道:“娘子,娘子,是我不好,可是摔痛你了?”

一张脸上挂满柔情蜜意,配着凶恶的五官,让人看着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王子进急忙一把捡起地上的斧子,手一挥就剁断了缠在手上的头发,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才跑了没有两步,他面色惊恐,又一点一点地退了回来。

只觉得浑身大汗淋漓,似乎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他的面前,正有一个女人,穿着新娘的嫁衣,脚步徐徐地往前走着,那个女人面色苍白,嘴画得分外红,似乎刚刚从花轿上走下来的一般。

她头发披散着,面无表情,在夜色里像是凝固的一幅可怕的画。

夜是背景,红是底色,泛着幽怨的鬼气。

王子进一步步地后退,终于一脚绊在门槛上,一屁股坐在了柴房的门边。

那个女人却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拎着裙角,迈过了柴房的门槛,直接朝着那副骷髅去了。

只见她缓缓地蹲下,似乎在看一个好玩的东西一样仔细地打量着那具尸骨,脸上全是惋惜的表情。

“我生前是那么美啊,没有想到只有五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她说罢轻笑一声,“人说红颜最易老,真是不错,真是不错!”

黄大也看到那个女人,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娘子,娘子,你回来了?”说罢声音竟带着呜咽,“我就知道,你没有死,你一定会回来。”

“夫君,”那女子缓声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这世间的事,不是你喜欢就可以的。”

“娘子,娘子,你还要抛弃我吗?”

“我结婚那天就已经自缢而死,哪想到我做鬼你还不放过我,让我暴尸了五年。”

“娘子,娘子,我错了,娘子。”那黄大立刻磕头如捣蒜,“你说我要怎么做,只要你回来,怎么样都可以!”

那女子却轻笑一声,“水倒在地上又怎么可能再收回去?话说出来又如何能吞回去?”说罢,她顿了一顿,“同样,人死了又怎么能复活呢?”

黄大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人,似乎在努力地思考着什么,又好像在反复地咀嚼着这话。

只听那女子道:“谢了的花要它留在枝头是不可能的,同样,人死了也是如此。你又何必为了那些谢了的花,那些死了的人,赔上自己的幸福与快乐?”

黄大喃喃念道:“谢了的花?死了的人?”

似乎在思索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爱何其深?恨何其深?这世上的事,一旦执着就会陷入魔障。”

“爱何其深?恨何其深?”黄大又重复了一遍,似乎要急于把这话参透。

外面依旧是圆月清风,王子进见那两人全情说话,急忙悄悄地爬了起来,往门外走去,刚刚走到大门,就看到一个人白衣如雪,正站在门外。

王子进见了这人,不由浑身虚软,一下安心下来,哭丧着脸道:“绯绡啊绯绡,吓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啊?”

绯绡见他受惊不小,急忙安慰他:“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我设了个法术,把黄大妻子残存的思念召出来,希望能解脱这人的心魔吧。”

“这是怎么回事?”王子进急忙问道。

“这黄大面目丑陋,偏偏娶了一个略读了些诗书的美貌女子为妻,这女子在结婚当天看到丈夫后,后悔异常,自缢而死。”

“是这样啊,那他为什么和别人说自己妻子未死?”

“那黄大仅见了妻子一面,竟然不能忘情,就对外说自己的妻子没有死,尸骨也未下葬,一个人搬到远处居住,又筑了围墙,唯恐别人发现他妻子已经死了,只期有朝一日他的妻子能够复活。”

“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啊……”

还没等说完,王子进就见屋子里面大步地走出一个人来,那人高大魁梧,跌跌撞撞的腿脚不稳,目光呆滞,口中还喃喃念着:“爱何其深?恨何其深……”

绯绡见他出来,急忙一把把王子进拉在身后,可那黄大似乎没有看到二人一般,转眼间消失在一片漆黑的山幕中。

王子进和绯绡对望一眼,都想不通其中缘故,两人好奇地穿过庭院,走进柴房。

只见如水的月光倾泻在那斗室中,一具穿着喜服的尸骨,正端坐在柴房中央,似乎有生命一般,坐得直直的,一袭长发,在黑夜中闪着幽蓝的光。

绯绡和王子进见了那尸骨,只觉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这个连名字都不清楚的女子,生前就受到命运的捉弄,哪想死了还不能入土为安。

两人想着就朝那尸骨拜了一拜。

“姑娘,承蒙相救,小生定会让你早日入土,得偿心愿。”

王子进刚刚说完,那尸骨似乎得到感应一般,一下委顿在地上,跌得七零八落,尘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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