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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林锐点点头:“嗯,你说了实话——不过我问的不是你们今天上午跟那儿浪费子弹的感觉,是问你们——对比的感觉。”

大家都一愣。

“什么对比?”林锐笑笑,“就是杀敌和打靶的对比,我以为你们经历过那次开门红,好歹也得长点记性。今天上午能跟那儿自己琢磨一下,没想到一个个都跟那儿休养呢。听着!给你们争取到参加实战的机会,就是告诉你们——狙击手,打靶的目的不是表演,是杀敌!”

大家都一震。

林锐的笑容消失了:“本来这次行动用不着我们出面,是边防武警的活儿。为什么我们要死皮赖脸争取来?为了让你们都尝尝子弹打着活人的滋味!你们是全军特种部队的骨干狙击手,枪法练得再好,干吗用?我常常听兄弟部队的人开玩笑——说是现在你们特种部队有两大功能。”

大家都看他。

“哪两大功能?——第一,自己锻炼;第二,给领导看!”

林锐厉声说:“我的回答是——不对!特种部队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杀敌!有的同志说了,现在不是和平年代吗?我忠告你们各位,在这儿别跟我扯什么和平年代的淡!作为一个军人,一口一个和平年代,是他妈的军人的耻辱!所以我要让你们一进集训队,就先尝尝战斗的滋味!以前有人告我,说我拿兄弟部队参加集训的队员生命开玩笑——废话,怕战死你还当什么兵啊?”

这批本来心里乱七八糟的骨干们全明白了,都看着这个年轻上尉。

林锐淡淡一笑:“当然,作为特种兵,战死也不是光彩的。特种兵要能在任何情况下活着,继续战斗!只要有一口气在,敌人就别想睡好觉!狙击手更是如此!——你们现在算得上是神枪手,但是是特种部队的狙击手吗?——送你们俩字,垃圾。看你们昨天战斗的熊样子,一个个都跟被拍晕了的老鼠似的。怕什么?你们都是特种部队的尖兵,这是你们的本行工作!腿软手酸的,能当狙击手吗?——告诉我答案。”

“不能……”有气无力。

林锐怒吼:“我要答案!”

“不能——”

“这还差不多,有点骨干的意思了。”林锐把望远镜丢给严林,“他是你们的严林副队长,也是狙击专业教员。昨天他刚刚从国外讲学回来,没赶上战斗。今天开始,他教你们狙击战略和战术。”

严林挎好望远镜,敬礼。

大家注视个子不高的严林。

严林笑笑:“我没更多可说的,你们的训练由我来安排。今天下午,你们是观摩,没那么累。都好好收拾收拾——记住,穿迷彩服,不戴军衔臂章。”

大家都蒙了。

“出去观摩,所以你们都不能暴露身份。”严林笑道,说得很轻松。“去吧,午休以后,到楼下集合上车。不许带相机,只能带眼睛,当然——嘴巴也不许带。解散。”

大家都有点蒙。

孙守江斗胆问了一句:“副队长,我们去哪儿观摩啊?”

“啊?去地方,公安和武警有个大活动,这也是我们争取来的。别好奇了,下午你们就知道了。”严林笑笑,转身走向那几个兵。“来来来,我们继续玩牌。”

“这都给我们安排的什么训练啊?”蔡晓春有点纳闷儿,“先是莫明其妙地打一仗,然后是跟新兵似的卧姿射击,接着要出去观摩公安和武警活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韩光舔舔嘴唇,没说话。

孙守江苦笑:“去观摩警察大练兵吧?我高中同学是警察,现在全国警察都忙这个大练兵。”

“警察的大练兵有什么好看的?”蔡晓春抱怨,“真拿我们当新兵蛋子了。”

韩光好像意识到什么,还是没说。

“排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蔡晓春说,“你倒是分析分析啊?”

韩光看看他俩,又看看打牌的严林:“我希望我猜错了……”

“那你倒是说啊?”蔡晓春问。

“总不能是让我们去学习特警的狙击手训练吧?”孙守江也纳闷儿,“我们部队驻地的公安特警狙击手还是我带的呢?”

韩光苦笑一下:“我说了,希望我猜错了……”

3

韩光到最后都没有说自己猜的答案,蔡晓春问了几次未果,觉得他故弄玄虚,吃完饭自己就午休了。没几秒钟,蔡晓春踏实的呼噜声就从韩光上铺传来。

孙守江睡不着,他觉得韩光肯定猜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不想说。这种感觉让他饭也吃得不怎么香,虽然中午食堂做的是他最爱吃的红烧肘子,还一人来了一碗豆腐脑。夏天的热带丛林山地,午饭居然有北方的豆腐脑吃,这让很多来自北方的集训队员在感叹南方人跟自己思维不一样之外,一口气吃掉了红红白白的豆腐脑。孙守江注意到韩光没有吃豆腐脑,别人问他,他说自己吃不习惯,就送给别的队员了。

红烧肘子他也没怎么吃,只是挑了点蔬菜。在特种部队,吃素的兵基本是绝种的。蔡晓春的饭量大,就直接嘿嘿一笑把排长的红烧肘子端走吃掉。孙守江本来不是这么磨叽的兵,可看着韩光在想心事,自己也觉得心神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韩光的忧郁眼神里面有东西。他佩服这个不好说话的韩光,不光因为他的枪法确实好,还因为他的沉稳冷峻。这在习惯咋呼的年轻军人里面是不多见的。孙守江是部队子弟,父亲就是部队干部,他记得父亲偶尔跟探亲的他提起手下的干部,总是会说一句:“内敛之人,必成大器。”

孙守江记得这句话是因为老爹一再告诫他要改掉中学时代咋咋呼呼的坏毛病,他心里不服气——内敛怎么跟士兵打成一片?自己是排长了,要有自己的带兵方法。何况现在的兵脑子都活,自己不打成一片还不被兵给玩儿了?

但是在他注意到韩光的眼神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或许错了。

一个不爱说话的排长,未必得不到士兵的尊重。孙守江是从战士提干的,所以他了解战士的思维。韩光的眼神里面一直有一种东西,让人敬畏。虽然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少尉,但是每次看见韩光,他总觉得自愧不如。他明白,这种眼神虽然不会让士兵们主动去接近他,但是跟着他去出生入死你会觉得踏实。

因为,他的眼神从不游离,带着一种坚毅,和一丝看不懂的冷峻。

韩光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着心事,安静得像个计时器。倒是对头的孙守江不断辗转反侧,终于耐不住了,起身对盯着上铺床板发呆的韩光问:“老韩,你到底猜到什么了?”

韩光眨巴眨巴眼,想想:“我现在只是希望我是错的。”

“对错你也跟我说一声啊?”孙守江问,“你闷在心里不难受啊?”

韩光笑笑:“不难受,挺有意思的。”

“八锥子扎不出来你一个屁来!”孙守江盘腿坐在床上很无奈。

“别问了,越晚知道越好。”韩光突然冒出来一句。

孙守江一愣:“什么意思?”

“真的,越晚知道越好。”韩光的语音很诚恳,“你像我,猜到了,还不知道对不对——我就睡不着了,我心里不踏实。”

孙守江很意外:“你也有不踏实的时候?”

“是人都有恐惧心理,我也一样。”韩光的声音很飘,“只是我不表现出来罢了。别问了,相信我。”

孙守江看看还在发呆的韩光,又看看周围吃饱喝足的队友们都在睡觉,郁闷得恨不得撞墙:“你这不诚心的吗?我哪儿还睡得着啊?你想什么呢?”

韩光笑笑:“我在想,小时候躺在老家的房顶看星星。那些星星,都很亮。我就是那个时候,跟奶奶学会认星星辨方向的。一直到现在,我都还在用这个辨别方向,我信不过所有的仪器……”

“我都快被你憋死了,你跟那儿看星星?”孙守江哭笑不得。

哨子响起来,田小牛在外面喊:“狙击手集训队的,集合了!”

大家一下子就起身,飞速穿迷彩服军靴往外跑,都光着头。按照严林的吩咐,都把军衔臂章摘了,所以帽子也没办法戴了。大家跑出去在楼前站队,孙守江是今天的值班员,按照条例很标准地跟严林汇报。严林和田小牛也穿着没有军衔臂章的迷彩服,光脑袋,大家今天都是平级待遇。

严林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地一笑:“走吧,上车——不要喊番号了,别的单位还在午休。”

大家就悄没声地跟着田小牛往大轿车那走。

蔡晓春就纳闷儿:“哎?怎么不是军车啊?”

大家仔细一看,果然不是军队牌照,是地方牌照。严林就对着他笑,还是不紧不慢:“啊,说过了,这是为了保密。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这个机会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警方提出的前提就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去观摩了。”

韩光始终没说话,跟着大家一起上了车。大轿车开了,韩光的眼神更加忧郁,他仿佛预感到自己不得不面对这一切。孙守江在前排回头:“到底你想到什么了?说啊?”

韩光看看他,没说话。

孙守江叹息:“唉,不说我也不问了,马上就知道谜底了。”

大轿车拉着三十多个集训队员出了部队大门,径直开上高速公路,开往省城的方向。大家都是议论纷纷,严林总是笑而不答。韩光则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眼神有了一丝以往从未出现的焦虑。

蔡晓春纳闷儿:“你到底咋了,排长?想什么呢?从未见你这样过?”

韩光看着他,无声叹息:“我们没有选择。”

蔡晓春:“什么?”

韩光:“因为我们已经做出了选择。”

蔡晓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凉得吓人:“你怎么了?!”

韩光淡淡一笑,却很苦涩:“我们都会变成冷血动物。”

孙守江看着窗外,已经接近市区。公路多了一些巡逻的警车。还有武警在交通要道跟交警一起把守,武警还是荷枪实弹的。他本能抬头看楼顶,居然发现了分布严密的武警狙击手。他很纳闷儿:“怎么了?出事了?”

严林还是那样淡淡一笑,不紧不慢:“我告诉过你们了,是大活动。”

随着车进入市区,警察越来越多,而且今天都是戴着钢盔腰里带家伙,甚至胸前还挎着长枪。都是戴着白手套,神色严肃,站得笔直跟钉子一样。武警这样不稀奇,公安也个顶个儿都是站得笔直确实少见。

“我们去体育场,还是直接去目的地?”田小牛回头问。

“去目的地,体育场开会有啥好看的?”严林说。

司机就开车,径直穿越整个城区。大家都看着外面的戒备森严,都感觉到一种无穷的压力。部队与世隔绝,他们是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的,谁也没心情看当地的报纸。虽然三天前的日报就登出了今天的大活动,而且是系列报道,但是谁有时间和心情去看报纸啊?

韩光长出一口气,苦笑。

孙守江是城市参军的,他看着外面的阵势逐渐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开始变白,回头看韩光。

韩光只是点点头,孙守江一下子觉得胃口开始反了。

4

持枪武警仔细查看了严林手里的介绍信,核对了一下人头,把介绍信还给严林下车了。他挥挥手,大轿车继续往前开。这里已经是城市的北郊山区,山路上还是一样的戒备严密,很多队员还在议论到底是什么规格的汇报演习。严林只是笑而不答,大家就觉得更神秘了。有的就煞有介事地推测是不是中央头几号首长要出席?要不干吗不让带相机,只能带眼睛?大家就笑,有的就说军委主席来了最好,咱们问问什么时候去解放台湾啊。

大家哄笑。

孙守江却根本笑不出来了,只是觉得心虚得厉害,胃口在反。他压抑着自己,千万别吐出来!

韩光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他从小就内向,喜怒不形于色。极强的自我控制力,让他可以在旅程当中彻底压抑住自己剧烈的心理活动。他开始数天上的星星,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他想着的是躺在奶奶怀里的幸福夜晚。那时候的农村,星星很亮……蔡晓春不安分,走到车前越过田小牛的肩膀往外看。

“哎呀——”

蔡晓春的惊呼让这些精悍的特种兵们瞬间做出了本能的职业反应,不少人伸手到腰里摸枪。

蔡晓春回头,脸白了,额头开始冒汗。

严林只是淡淡的一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大家都起来,往前面看,于是脸都白了。

孙守江没看,他已经知道答案。

韩光更没看,他早就不需要看。

蔡晓春看着目瞪口呆的队员们,说出俩字:

“刑场……”

5

今天是省城大出红差的日子,严林说得没错,确实是公安和武警的联合大活动,而且也是空前的联合大行动。由于执行枪决的人犯当中有在境内抓获的跨国黑社会组织头目,有线报说黑社会出重金请了境外的雇佣兵,准备救他出去,所以警方真的是如临大敌,出动了比平时行刑多两倍的警力。

严林带着自己的集训队队员在一个山坡前站着,武警在他们身后已经排开了警戒线。没有围观群众,没有媒体记者,只有公安和武警自己的摄影摄像在忙活着,准备留下资料。法医在警戒线外面等待,然后就是准备运尸体的几辆救护车。

严林还是不紧不慢,面对自己的队员:“你们面前五米的白线,就是枪击行刑手的位置。所以你们会很清楚看见子弹击中死囚后脑的场景。我的要求是——不许闭眼,不许叫喊,只能默默地看。”

队员们一片肃穆。

韩光的眼在注视着群山绿水,突然说了一句:“风景真美,谁能想到,这里是人的生命的终点……”

孙守江苦笑,想说话但是胃在反,还是算了,咬紧牙关。

其余的队员表情各异,但是显然都被现场的肃杀气氛震撼了。呼吸都变得很急促,很多队员额头都在冒汗。而蔡晓春则有着一丝兴奋,他压低声音:“我还真没这么近见过爆人头,这次集训还真的长见识了。”

这话不仅队员们听见了,严林也听见了。他的眼唰地盯着蔡晓春,跟以往的皮笑肉不笑相比非常严肃,甚至是严厉。蔡晓春满不在乎地笑笑:“严教,放心,我不会眨眼的。”

严林看了他半天,没吭声,挪开了自己的眼。

韩光眯缝着眼,看着远处的一个山头。严林走到他的面前:“你在看什么?”

“反光。”韩光没挪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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