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群体,一样的宿命
被挟裹的塔吊和推波助澜的北风
一起涌向喧嚣的工地
没有一栋楼房可以保存农民工的全部
没有一块土地可以固守他们的根系
没有一种生活可以阻止农民工盲从的惯性
清醒的叫喊,成为昨日的呓语
是弱者的抗议?是沙石的悲歌
农民工的身影,在高楼大厦之中
失去了立足之地。城市的缔造者
被城市排斥在城市之外
没有刻意改变的宿命,只有过程
然后是劳作,过度的繁忙和衰老
没有一台塔吊能缓慢
农民工过早地进入暮年的枯朽
他们像狂奔的猎物,生存的代价
梦想的塔吊仍在承受超载的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