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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磨砺(1)

一、京城大盗误闯神秘部队

一九五零年仲夏的一个晚上,位于北京北郊的大钟寺及其附近村庄在夜幕笼罩下结束了白日的喧嚣,渐渐寂静,唯有风不知疲倦地把寺庙内的树木轻轻摇晃,草窠里的蛐蛐应合着树叶“沙沙”响动,也时断时续发出“嘟、嘟”声……这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天与地相互交融,漆黑混为一体。寺庙后墙外,两个游动哨兵各持手电沿着院墙周界警惕巡视着,雪亮的光柱不时落在地上、围墙上,肩上的枪刺隐隐闪现。

子夜时分,当游动哨的手电光柱刚刚消失在后院围墙西侧之际,蓦然,一个诡异的身形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幽灵,悄然避开游动哨,几乎是足不点地,一口气“飘”入院内。幽灵进入寺庙后立刻蜷曲身形紧贴围墙,警惕地支起耳朵听了片刻,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一棵巨松下,悄无声息地爬上树,隐藏在茂密的枝叶中。

黑,带来了诡秘,也带来了恐惧。

幽灵不是真正的鬼魂,而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惯偷,京城百姓送给他一个绰号——燕巴虎孔七。

旧中国的北平,民间盛传两个大盗,一个是南城的“燕子李三”,另一个就是北城的“燕巴虎孔七”。两人的共同点都是轻功高强,身手不凡,惟一不同的是,燕子李三带有杀富济贫的侠盗色彩,而燕巴虎孔七则是声名狼藉,他大小通吃,无所谓穷人、富贾,只要看上眼的,绝不轻易放过,因而,无论贫富贵贱,无不对其切齿痛恨。

新中国成立伊始,孔七慑于人民政府威严,暂时老实了一段时间。但狗改不了吃屎,在蛰伏半年多后,一则传闻使他如同一只嗅到鱼腥的馋猫,不禁心痒难搔,蠢蠢欲动起来。

传闻来自大钟寺附近的村民。早在两周前,一些人看到十几辆满载着军人的卡车停在寺庙门口。这些军人背着行囊,抬着大小不一的箱子进入寺庙,随后,大门口设置了岗哨和游动哨,禁止闲杂人员靠近。

村民们异常诧异,军人自从进驻后几乎就没有看见出来过,偶尔有卡车出入,也都是遮挡得严严实实。有好奇者或从门口窥视或想爬墙一探究竟,但都被门岗、游动哨兵拦拒。

神秘,似乎总能刺激人们内心渴知的欲望,并以最丰富的想像力来满足对神秘的纠结,哪怕这种臆测荒诞不经。

于是众说纷纭,有的说里面是监狱,关押着国民党大官;有的猜测大雄宝殿下面埋有雍正时期的镇庙之宝,解放军是挖宝来了;还有的说亲眼看见解放军用卡车把傅作义经营北平时期搜刮来的财宝都拉到这里,更有甚者,他们把这些入住寺庙的军人当做即将削发为僧的和尚,坚持认为这些“和尚”来此目的是为新中国念经祈福。

周边百姓的传言使孔七再也按捺不住财宝的诱惑。他几次来到大钟寺外踩点,可是始终被哨兵阻拦,无法接近,这更加让他坚信寺庙内藏有宝藏。终于,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他凭借着灵便身手和对地形的熟悉,轻而易举地潜入寺庙。

孔七像一只巨大的蝙蝠,一动不动地紧贴在树干上,两耳紧张地分辨着周边动静。几分钟过后,他正要跳下,忽然听到从天王殿方向传来脚步声,赶忙恢复原先姿势,屏住呼吸,把身体压得更低。

一道光柱划破夜空,漫无边际地游走在四处。不大会儿,人影出现。孔七透过树叶缝隙,借着忽闪的光亮,依稀看到来人又是一个哨兵,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妈的,这里还真藏有宝物,否则不可能里外都有岗哨。”他心里暗自嘀咕,顿生戒惧。在目送哨兵走过后,他没敢轻举妄动,只是轻轻舒展一下腰身,接着竖起耳朵将耳力向远处延伸。

过了半个多小时,游动哨已经按同一路线巡逻了两圈,孔七确认没有其他潜伏哨后,等哨兵一过,立刻如鬼魅般轻轻飘下,然后踮起脚尖飞快地跑向大雄宝殿的后门。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确认里面没有动静,便尝试着推了一下门,门上了闩,没有推动,便从怀里掏出一根卷成圆圈的铁丝,拉直,再伸进去一点一点拨弄着门闩。不到四分钟,他估计游动哨即将到来,便悄然来到大雄宝殿的一侧,双手下垂紧贴墙壁,等着哨兵走过。一会儿,当哨兵以不变的步伐从大雄宝殿经过后,他立刻又“飘”出来,这次,开门的速度加快了,仅几秒钟门闩就被拨开。孔七慢慢推开沉重的大门,侧身从一道狭窄的门缝中钻进,然后把门掩上。

孔七靠在后门左侧的墙壁,一面惬意地感受大殿内凉爽的温度,一面让眼睛适应大殿内漆黑的环境。几分钟过后,他溜到了前面,手脚并用地摸索着每一件物事。渐渐地,他越来越感到失望,大殿内除了一排排桌椅板凳,什么都没有。忽然,在靠近墙壁的一张桌子上,他双手触到一个四四方方、硬邦邦的东西,赶紧掂了一下,分量不轻,感觉像是一台电子管收音机。他心中一阵狂跳,于是从裤腰上解下一串长绳,熟练地捆扎起来,完成后,右手提起用绳子搭出的提手,左手摸索着,往来路走去。刚走两步,忽然右手一紧,他感到一股大力在往回拽,不禁大吃一惊,右手一松,头也不回往前蹿去,就听“咣当”一声响,手中的东西跌落在地上。

响声无异于一声惊雷,游动哨停住脚步,迅速从肩上摘下步枪,拉开枪栓,快步跑向大雄宝殿。进入大殿,在手电照射下,哨兵惊呆了,一台发报机摔在地上,几张桌椅七扭八歪地离开原位。他立刻冲向大殿的后门同时掏出哨子,尖厉的哨音顿时刺破夜空,把宁静撕碎。

寺庙两边各个厢房纷纷冲出一群群年轻士兵,一名军官听完哨兵简短汇报后,立刻下令对寺庙进行拉网式搜索。各个房间、大殿的电灯被打开,所有的手电筒也都被派上用场,大钟寺一下子变得敞亮起来。一个小时过去,整个寺庙建筑群如同被过了筛子,连房顶和大树也被彻底检查,但是,不速之客好像是突然蒸发了,没有任何形迹。

上级保卫部门一位值班副处长接到报告后带着两卡车士兵从城里匆匆赶到。在听取现场指挥军官汇报后,副处长马上来到大雄宝殿进行勘查。现场基本保持原样,除了一台发报机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几张课桌、椅子东倒西歪,其他没有什么变化。副处长在电台旁边蹲下,饶有兴趣地拿起捆绑电台的绳索翻看着,而后,他把目光投向发报机的电源线,一直看下去。电源线约三米多长,犹如一条弯曲的长蛇委顿在地上,插头已经和电源插座分离。副处长蹙着眉头,站起身走到放置发报机的桌子旁边,看了一眼地下两米外的发报机,又迈步走到墙壁电源插座位置,忽然,他咧嘴笑了。随同副处长一起的军官有点迷惘,迟疑一下,问道:“你看出什么了吗?”副处长没有回答,看了众人一眼,挥挥手,说道:“你马上把这个教室的教官给我找来,我有话要问。”

军官匆匆跑出去,不一会儿,带进一位身材高大、四十开外、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外国人先伸出手,用发音蹩脚的中国话自我介绍道:“指挥官同志,你好!我是安德烈·伊凡,《无线电》课程的教员。”

副处长和伊凡握了一下手,笑道:“你好,伊凡同志,很高兴认识你。”接着,他低声向伊凡询问了几句,然后满意地说道:“谢谢你,伊凡同志,你现在和其他教官可以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我们来办。”

伊凡本来一直面带着微笑一下子严肃起来,他一字一顿认真地说道:“指挥官同志,这是一起严重非常的事件,我们虽然是教员,但是我们有义务帮助你们。”伊凡一着急,把非常严重说成了严重非常,接着,他又举起碗口大的右拳,晃动着说道:“我要让敌人尝尝我的拳头。”

副处长也严肃地说道:“伊凡同志,谢谢你的帮助,不过请相信我,我决不会让坏人跑掉。”伊凡耸耸肩,无奈地走出大殿。随后,副处长在军官带领下,从后门向后院走去。

院内到处都是穿着白背心、绿短裤的军人,连屋顶和围墙上也站有不少人。副处长一行人依次检查了观音殿、藏经楼,最后来到大钟楼。在楼内转了一圈,依然无果,副处长皱着眉头在悬挂的大钟前站定,望着近七米高的巨钟,忽然灵机一动,弯腰钻进大钟下方。很快,他又钻出来,一边挠着头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个兔崽子,究竟藏到哪里去了?”军官摇摇头,答道:“报告首长,所有地方都经过反复搜查,没有发现任何踪迹,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跑了。”副处长一摆手,说道:“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这样,你把所有当值哨兵都叫来。”

趁着叫人的工夫,副处长来到后院墙边,叫人搬来了梯子,登上两米多高的围墙,然后打着手电筒沿墙顶走了几步,忽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蹲下查看,又举起手电筒朝院内、院外照了一会儿。当他回到地面时,一个身材削瘦、个头中等的年轻军人已经站在他跟前,立定敬礼,大声道:“报告首长,三小队副队长林川向你报到,请指示。”

副处长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灰,问道:“从你听见声响一直到你吹哨报警,这期间经过多长时间?我要你给我最精确的时间。”

林川紧绷着脸,认真思索了一下,挺胸答道:“三十五秒钟。”

副处长转过头对刚刚赶到的门岗、游动哨又询问了几句。思考片刻后,果断地对军官说道:“这兔崽子肯定没有逃脱,还在寺庙内。”他看到军官欲言又止的模样,解释道:“从林川报警直到两侧厢房学员冲出,总共也就四十秒左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若想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从大雄宝殿一直跑到后院跳到墙外,几乎没有可能,就算是这家伙跑到后院并爬上墙,”此时,他用手指着两个游动哨,说道:“他们俩已经听到报警,并立刻加强了戒备,那家伙根本没有机会跳下去。而且,我在围墙顶只找到了两个手印,很明显这是那家伙进来时留下的。根据窃贼作案习惯,他们进退都是沿同一路线,由此更加说明了我的判断。”

军官点点头,但紧接着又问道:“你认为这仅仅是一起盗窃事件,而不是敌特搞破坏?”

副处长微笑着看了对方一眼,说道:“现在还不能肯定这个家伙就是敌特,我估计十有八九是个贼,而且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飞贼。”看着对方一脸迷惑,他继续说道:“你想,难道敌特深更半夜跑到这里,就为了偷一个发报机?另外,从捆绑发报机的手法上可以看出,这的确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惯偷。我问了伊凡教官,他为了今天讲课需要,特地提前把发报机搬来,走时,没有拔下电源。所以,这家伙可能觉得这是一个值钱的玩意儿,摸黑把发报机捆上,但是他没想到,还有一根电源线连在墙上,或许一失手把发报机掉在地上。我专门检查了电源插头被甩出的位置,基本符合我的推测。只是这家伙能藏在什么地方,难道真长上翅膀……”

“报告。”一个瘦高个青年军人匆匆地跑来打断了副处长,话音还未落下,一股臭味同时也传到了众人鼻中。林川下意识用手捂住鼻子,问道:“王珏,你拿的是什么东西?这么臭!”

王珏没有理会林川发问,兴奋地对副处长说道:“报告首长,我在厕所的茅坑里发现了这套衣服。”说完,把手里的一团衣服扔在地上。副处长一把抓住王珏的手,兴奋地摇了摇,说道:“小鬼,真有你的,这个线索太重要了。”

空气随着衣服的展开臭味更加浓烈。副处长不顾臭气熏天,蹲在地上认真地检查衣服、裤子。这是一套黑色棉布制成的衣裤,从尺寸上看,主人的身材一定是非常瘦小。军官叹口气,懊丧着对副处长说道:“看来这家伙是慌不择路,从厕所逃跑,连自己的衣服都扔了。”副处长边翻弄着衣裤口袋边问道:“如果他真跑了,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当时对于他来讲,赢得时间比什么都重要……”林川插嘴道:“首长,我估计这家伙是怕弄脏衣服,所以脱下等出了院子再穿上,可是没想到我们的人出来太快,慌乱中把衣服丢下。”

副处长站起身看了林川一眼,说道:“先不要胡猜,走,去厕所看看。”林川脸一红,悄悄吐了下舌头,随着众人朝厕所走去。

厕所位于院内西北角一个小四合院中,化粪池设置在墙外,侧面是水房。院里除了堆放一些杂物外,还有士兵们用来晾晒衣服的铁丝架子,上面挂着不少衣物。

副处长按照王珏指定的位置看了看,又带着军官爬上厕所房顶,俩人用手电筒照着墙外的化粪池。副处长问道:“你看出什么没有?”军官摇摇头,肯定地说道:“这家伙绝对不是从茅坑里跑的,你看这外面的地都是干的,假如他从那里出来,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副处长望着远处的天空,纳闷地说道:“是啊,可是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这家伙能藏到哪里去呢?”说着,他把手里的手电筒照向夜空,光柱在延伸了一段距离后就被黑暗吞噬。

突然,副处长哈哈大笑起来,他使劲一拍脑袋,笑骂道:“他妈的,这个兔崽子真狡猾,我险些被他骗过。”军官忙问道:“你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了?”副处长拍了拍军官的肩膀,感叹道:“他根本就没有藏,而是在我们中间。”说着,用手朝院内人影绰绰的士兵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兔崽子智谋和胆量还真不小,他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无法脱逃,索性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换上我们的服装,混杂在搜索他的士兵中。而在黑夜中,我们只顾在犄角旮旯儿、屋顶、树上寻找可疑人物,不会在意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冒牌货。哈哈,好戏该收场了,说实话,我现在真想马上看到这个家伙并当面夸奖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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