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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磨砺(6)

走到一家“东方红旅社”门口,一个在外面纳凉的大妈搭腔道:“同志,是住店吗?”

民警点点头。不大工夫,他办完住宿手续,来到房间。旅社并不大,只有四间屋子,由于天热,每个房间的门都是敞开的,门框上挂着一个白布帘,遮挡着内外视线。每个房间摆放四张床和床头柜,空间狭小的连凳子都放不下。房间也没有电灯,仅仅靠一个吐着黄火苗的煤油灯照明。

民警住的这间已经有两个人了,打过招呼,他把包、眼镜往靠门左侧的床上一放,拿起床下的脸盆去水房擦洗。沿途,他观察了每一个房间,一间住满了人,一间是两个妇女,还有一间是空的。

回到屋内,他没有参加那两个旅客的交谈,只是说了声:“你们聊吧,我累了,先休息。”就侧过身,头朝墙壁,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位旅客开始还没在意,可是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就皱起眉头,因为对方发出间歇的鼾声几乎要把房顶整个掀掉。一个人说道:“这同志呼噜声怎么这么大啊,还让我怎么睡觉?”另一个接口道:“是啊,这同志不会是雷公下凡吧,不行,咱们叫服务员让他换房吧,这可受不了。”

大妈被叫来了,她在门口其实也听到屋里的鼾声,那声音不比两匹同时叫唤的骡子小多少。她无奈地对那两个旅客说道:“这样吧,同志,还是麻烦你们挪一下地方吧,看他这架势,就是在他耳边放炮都没用。”

三人像逃难一样,两个旅客快速拿上自己的东西跑出房间,末了,大妈把门牢牢地带上。

鼾声又响了五分钟,渐渐止歇,民警悄悄地从床上爬起,站在门边,边用两手不停地揉着脖子和下颌,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外面没有动静,他蹑手蹑脚地走回,坐在床边,掏出火柴盒,一个被卷成火柴棍儿大小的白纸条静静地躺在里面,民警暗自赞道:“真是老油条,我都没看清楚这纸条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和一个茶缸,蹲在地上,用茶缸从洗脸盆里舀了一点水,然后把小瓶里的药粉倒进茶杯里一些,慢慢晃匀。接着,他又从包里掏出一个拇指粗细的袖珍电筒,打开开关咬在嘴上,再将纸条缓缓展开,正反面地看了一下,纸条两面全是空白。他熟练地一手拿杯,一手将纸条放进杯内来回涮了几下。像变魔术一般,原本无字的纸条慢慢显露出几行字迹,上面写道:“运输局调度室,三天内务必拿到今年调度计划。得手后到火车站留言板留言,并注意命令。已得东西暂且保管,等候指示再做处理。”

他迅速将纸条浸入水里,再揉成纸浆,又竖起耳朵,外面依然没有动静,他把茶杯里面的水泼在地上,然后又舀了一点儿涮了涮。这次,他把从百货大楼里买来的洗相药水摆在床上,从微型相机中取出宽窄如面条一般的胶卷,像照相馆的摄影师那样,在黑暗中又熟练地操作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民警梳洗完毕后,拿上挎包匆匆地走出旅社。在门口,他被正准备下夜班的大妈喊住。“同志,”大妈眼一瞪,严肃地说道:“你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

民警一惊,但脸上毫无表情地问道:“怎么?我住店登记的时候不是都写了吗?”

大妈冲着他摇摇头,民警顿时警觉起来,他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反问道:“那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大妈扑哧一声,笑着说道:“我觉得你是开飞机的,好家伙,你这呼噜是暖壶放在了飞机上——水平(水瓶)真高啊。”

他暗暗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走出旅社。

运输局位于市中心,由两米来高砖墙围成的院落中间伫立着一幢三层高矮的红砖楼,在靠近传达室一侧的围墙上挂着一块长方形的白牌,上面书写“河南运输局”五个正楷大字。

民警沿着运输局外围绕了一圈,仔细地观察了与运输局后身相邻的民宅和各个胡同,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他又回到离运输局大门不远的地方,点上一支烟,看着进出大门络绎不绝的人流。几支烟过后,他看到传达室门前人渐稀少,于是快步穿过马路,不慌不忙地走向传达室。

传达室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鼻头泛着紫红色、戴着一副老花镜的老头。当他看到民警来到窗口后,主动问道:“同志,你找谁?”

民警微笑地说道:“我找调度科的郑科长。”

老头一愣,重复道:“找谁?郑科长?”

民警肯定地点点头。

老头摇摇头,认真地说道:“同志,调度科从来就没有什么郑科长,只有姓宫的科长,你找错人了。”

民警瞪大眼睛,怀疑地问道:“不对吧,我上两个月还来找过他呀,他的办公室不是在二楼走廊的右侧的第二间?”他随手朝楼的方向比划了一下。

老头没好气地说道:“年轻人,你这是什么记性啊?看你年轻轻的,戴个眼睛,也是知识分子吧?调度科自打成立起就在一楼的左侧紧里,怎么你一来就自己跑到二楼去了?再说了,我们这里姓郑的只有食堂的郑长喜,可是他也不是什么科长啊。”

民警讪笑道:“呵呵,也可能是我记错了,我这人就是记性不好。”

老头一本正经地教训起来,说道:“同志,不是我倚老卖老,也不是我批评你,像你这样年轻轻的就这么糊里糊涂,怎么能干好革命工作呢?怎么能建设我们的社会主义新中国呢?是不是?”

民警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老同志,您批评得对,通过您的一番话,我更加认识到我的错误,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改正。”

老头笑道:“嗯,这样就好嘛。好了,把你的介绍信和工作证给我,让我登记一下。”

民警嘴里答应着,两手在挎包里翻腾着,在让过两个登记的人后,他懊恼地抬起头,看着老头,还没容他说话,老头瞪眼问道:“你是不是又把介绍信、工作证忘记带了?”

民警略带哭腔道:“是啊,您看我这人怎么这么丢三落四的,出来办事连手续都忘了带了,唉,这下回去可没法交代了。”说完,慢慢转过身,似乎就要离开,但他心里很清楚,老头一定会喊他。

果不其然,他还没走出两步,后面传来了老头的声音:“那位同志,回来,回来。”

民警一脸木然的表情又走到传达室窗前,老头已经站起身,叹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你们领导是怎么搞的,居然派你这样一个马大哈出来办事,算了,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这次就让你进去,下不为例啊。来吧,登记一下。”

民警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掏出笔俯身在登记簿上写下自己的姓名“谢龙华”,工作单位“国营棉纺二厂”。

登记完后,谢龙华快速走进办公楼。

子夜,星空闪烁。城市经历了一天的喧嚣后,为自己盖上一层厚厚的幕帘,在黑暗中平静下来,歇息着,人们也在恬静中进入梦乡。

一个黑蓦慕然闯进了如水墨画般的夜幕中,在运输局后墙似幽灵般徘徊,星辰友好地把微弱的光线洒向那个极力想把自己融化在黑暗中的不速之客。

来人环顾左右,然后猛然窜起,如灵猫一般翻过两米多高的墙壁悄无声息地滑落在运输局院内。他倚着墙根,侧耳又听了听四周的动静,在淡淡的星光下,他那削瘦紧绷的脸显得格外苍白,他就是上午来过的那个自称谢龙华的民警。

谢龙华慢慢弓起身,突然脚尖点地快速穿过伙房与办公楼之间的开阔地带来到红砖楼的后门,他的双脚犹如踩进棉花堆一般没有丝毫响动。又是几秒钟的停顿,他掏出一根铁丝插进挂在门扣上的铁锁,捣鼓几下后就听“啪”的一声响,锁被打开了。

谢龙华推开门,迅速来到上午已经踩好点的调度科门前,像开自家门那样熟练地打开了挂在门上的小锁,然后闪进门内并带上了门。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铁皮文件柜前,在黑暗中从兜里又掏出一根更粗的铁丝,窝弯后轻轻地伸进铁皮柜的弹簧锁左右旋转一阵,锁被打开了。谢龙华把铁丝放回兜里,取出了微型手电筒,打开柜子开始寻找调度计划。

很快,文件被找到。谢龙华蹲在地上,把手电筒叼在嘴里,举着微型照相机一页一页开始拍照。不到五分钟,他站起身把文件放回原处,再锁好铁皮柜,他抬手看看手表,两点十六分。“只花了半个小时”,他满意地点点头,朝窗外看了看,夜幕中只有窗户上的铁围栏影影绰绰,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突然,一个轻微的声音闯入他的耳鼓,“嗒,嗒……”

他顿时停住脚步,侧耳凝听。一丝忽闪的亮光从门的底缝处飘进,他的心脏猛然抽搐了一下,立刻下意识蹲下,接着慢慢挪动双腿蹭到了门后,把身体紧紧贴在门后的墙壁上,全神贯注地等待着。

“嗒,嗒……”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窃窃私语。声音很低,且模糊,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谢龙华慢慢拱起了腰,全身肌肉也开始绷紧,一种不祥的感觉令他呼吸变得急促,手和额头冒出些许冷汗。“这不可能,”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着:“之前的每一个环节都没有出现任何漏洞,难道是……”他判断声响来自楼道口,和自己隔着四个房门,而且只有两个人在说话。

忽然,门外所有声音消失,陷入到死一样的寂静,谢龙华不禁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有些糊涂。此时,他内心充满矛盾,既盼望来人消失,又希望来人尽快露面,以便结束这难熬的时间。他把耳朵紧紧贴在墙上,试图听到外面的动静。

静,一般情况下是猎杀者扑向猎物时爆发的前奏。但这次却不一样,猎物已然警觉,而捕猎者则似乎被蒸发了。

又过了五分钟,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度响起,伴随着忽闪的亮光。还是刚才那两个人的模糊音调,只不过这次的距离似乎近了几米。谢龙华紧张的心情开始被好奇替代,他悄悄移动脚步来到门边,把耳朵直接贴在门上。这时,传来一个轻微的“咔嗒”声。谢龙华熟悉这个声音,它是锁扣被弹开的声响。

从声音大小上判断,他估计是距离自己约三个门远的位置发出的,这使他更加糊涂了,心想:“这到底搞什么玄虚?难道他们并不知道我的位置,在挨门挨户搜查?可这不对啊,既是搜查干嘛要开锁呢?还是说他们并没有发现我,而是在例行检查?这也不对,如果是例行检查,完全没有必要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

又是一阵寂静,黑暗。

他轻轻地把门打开一道窄缝,脸凑在门缝处向外张望着,楼道里毫无声息。正当他想把门再开大点时,声音又传来了。他赶紧把耳朵凑上,听着听着,不禁心中暗笑,但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心里暗道:“怎么这么不巧,这才叫‘哥俩儿黑夜穿裤子——都进一个裆'。好吧,既然碰上了,该着你们倒霉。”想到这儿,一直“砰砰”跳的心开始舒缓,他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听着外面的对话。

“哥,我看这些屋子都差不多,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俺们早点走吧,中不?”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小声道。

“不中。你小子就是没出息,俺和你说过多少次,干这行必须多‘淌水'才能长本事,可你小子一到真格儿,就这一副包样,将来还怎么干大事?你还想娶媳妇呢,娶个屁。再说了,不顺点啥玩意儿,将来要是说起这当事儿,你哥哥这张脸往哪儿搁啊?锁开了。别废话,快点跟我进去。”另一个粗嗓门低声道。

谢龙华轻轻拉开门,踮起脚尖来到被那俩人打开的屋子门旁,贴墙而立。屋内传来翻腾抽屉和柜子的声音。

不大工夫,屋内的手电筒晃向了门口,“行了,兄弟。”粗嗓门说道:“走吧。”

谢龙华侧过身,将右手抬至胸前。

门口光线越来越亮,接着一个身体探出屋门。当第一个人走出屋子,头转向左侧,身体还处于半扭状态时,突然惊呆了,他看到一双凶狠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极度的惊悚!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人独自行走在荒野,突然遇上了一只即将扑上的恶狼。本能,驱使他张开嘴想高喊,但晚了,当声音刚刚滑过喉结,一只铁一样坚硬的手已经卡在下颌骨上,还未有任何挣扎,跟着腰间被一股巨力撞击,身子如一个麻包飞了出去,轰然倒地。

忽然发生的打击,使得跟在后面的人还未做出任何反应,谢龙华已然一个箭步窜了上去,借助微弱的亮光,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把对方的右手别在其背后,并低声警告道:“老实点,不然老子掐死你。”对方呜咽地点点头,浑身如筛糠似的抖动着。

很快,谢龙华用搜出的绳子把那俩人的双手、双脚分别捆好,拖到楼道里背靠背地倚墙而坐,然后捡起地上的手电筒走进屋内寻摸着。一块搭在洗脸盆架子上的毛巾引起他的兴趣,取下后走出房间来到那俩人身边,并用手电筒朝他们脸上晃了晃,两张惨白的脸正茫然且惊恐地看着他。

“张开嘴。”他低声喝道,同时双手抓住毛巾的中间部位用力一扯,将撕下的两块毛巾分别塞进俩人的嘴里。

危机解除了,谢龙华轻松地站起身,掸了掸裤子,然后回到调度室门口,从裤兜里掏出锁把门锁上,像下了班的员工,慢悠悠地朝后门走去。

拐过走廊,离后门也就是六七步左右距离,忽然,他猛地站住了,刚刚松弛的肌肉在大脑神经的强制作用下又聚集起来。他迅速往墙壁上一靠,鼻子用力地嗅了几下,瞬间,一个危险的讯号立刻闯进大脑。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马上掏出微型手电筒,右手捂着手电筒前端,借着从指缝中发出的微弱亮光把周边观察了一下,一个垃圾桶就在边上。他迅速从包里掏出微型照相机和一个塑料袋,连着微型手电筒、香烟、火柴等一起小心地装在塑料袋内,弯腰放进垃圾桶的最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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